《纯情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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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之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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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怎么过我父亲那一关呢?”女孩提醒男孩。男孩挽起女孩的手,神情坚定:“领我去见董事长。我一定会说服他老人家。”

女孩饶有兴趣地带男孩回家,去见女孩威严的父亲。果然,父亲听了男孩的爱情宣言,眉头一皱说:“小伙子,我相信你的爱是真诚的,但你用什么资本来爱我的女儿?我的条件是不可更改的。”

男孩微笑地仰起头:“是,我没有万贯家产,但我有一颗勇敢、坚定的心。更重要的是,是有一颗爱她不变的心。为这份爱,我可以‘按揭’我的爱情——用无期限的一生来偿还。”

女孩和父亲同时愣住了:“爱情也可以按揭吗?”“怎么不能啊?我用爱的依恋、爱的真诚做担保,用爱的努力、爱的执著交首付,用爱的持久、爱的忠诚分期付款。我心甘情愿地给‘情感银行’打工,不会逾期,也不会恶意欠款,一辈子无怨无悔。”男孩坚定地说。

女孩笑了,为男孩的爱恋和勇敢。父亲也笑了,为男孩的机智和坚定。

看来,爱情路上,什么奇迹都可以发生,没有什么不可能。爱,没有什么固定公式,只要有一颗坚定、勇敢的心,你就能提前收获你的爱情,而不会被所谓的高额资本所吓倒。

意林札记

爱情也是可以按揭的。但必须用依恋、真诚来做担保,用努力、执著交首付,用持久、忠诚分期付款,并心甘情愿地给“情感银行”打工,不能逾期,也不要恶意欠款,一辈子无怨无悔。在快餐时代,这种按揭比一次性付清还难,毕竟爱情是用时间来考验的,而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我们不能说男孩是在用语言技巧、语言拼盘来蒙混过关,我们应该佩服他有一颗坚定、勇敢的心。这才是爱的真义。(张平)

不是一般的笨哪

叶倾城

他年轻的时候,非常非常之英俊,非常非常之优秀,因而他非常非常之骄傲,常常有许多女孩子簇拥在他身边,无比倾慕的望着他。只有她,喜欢翻他一眼,说他:“有什么了不起的,笨蛋!”

他听了多少有点不高兴,几次想脸一沉的制止她,然而她说这话的时候,有天真闪亮的眼神,小嘴巴一嘟,轻轻的吐出两个字“笨蛋”,竟是吐气如兰。先是霸道地瞪他,忽然就笑了,颊上酒窝深深,那样甜,那样糯,那样娇娜,叫他不期然的心软。

她对他其实是很好的,他也知道。记得那是一个大雪天气,他从市里参加演讲比赛回来,是深夜,穷学生舍不得在街上花钱吃饭,食堂里又早过了晚饭时间。风裹着雪,一阵一阵的扑面而来,他冻得紧缩起来,却在寝室的楼下看到她小小的身影,抱着饭盒。天寒地冷,她的手和脸,一丝热气也无,而她怀里的饭盒竟还是温的。那一丝温暖哪,刀锋一样刻在他心上,再怎么冷的日子都不会忘记。

所以容忍她,起初是无可奈何,因她是那般放肆大胆,不顾众人眼光,一遍一遍叫他“笨蛋”。后来也渐渐习惯了,笑着懒懒得应,顶多恫吓她:“我真的生气了啊。”说了一千次,都是假的,而那一次,是一千零一次吧。他正和邻班女生聊天,她从背后跑进来,老远就微喘着,兴高采烈地喊他:“哎,笨蛋。”邻班女生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即抿嘴一笑,意味深长的那一种。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骄傲的心怎么也容不下这样的笑容,他忽的又急又躁,猛地转身,厉声喝道:“你乱叫什么!”她一下子愣住了,而他也绝没有想到,这竟会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对白。

韶光似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也白了少年头。许多年后一个安静的下午,他在办公室里,电脑公司派了员工来为他安装电脑,是一男一女。那男的长手长脚的,一身牛仔装,动作飞快,却总是稀里哗啦撞一地工具,看得叫人心惊肉跳;女孩一直低着头,替男孩收拾残局,偶尔看男孩一眼,也不说什么,直到男孩第三次抓着头发,恍然大悟:“哎呀,又错了。”女孩终于轻轻推了男孩一把:“你怎么了,笨蛋。”

他蓦的电击般定住了,这是她在喊他吗?是她在岁月的最深处喊他吗?在这一刹那,他仿佛踏入了一条时光的河流,看见了年少的她,冰雪里等待时蓓蕾将绽的身影,最后的时刻凋零的脸容。而他的耳边,却满满的,都是她最后的呼唤,那样快乐惊喜的声音,温存的、娇柔的,一声声的叫他:“哎,笨蛋。哎,笨蛋……”

过了这么多年,此刻的他终于承认,当年的自己,是认认真真地喜欢过她的,而那时她叫他“笨蛋”,其实一点也没有叫错。

意林札记

一份纯真质朴的感情,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灰飞烟灭,确实不是“一般的笨”。当我们把爱情赶出了生活,我们也就赶走了快乐。要学会爱人,学会懂得爱情,学会做一个幸福的人——这就是要学会尊重他人,善待感情,就是要学会人类的美德。(张斌川)

爱尔兰爱情故事

乔治·塔吉

我们就管他叫艾恩吧!当然,这不是他真实的名字。近来在北爱尔兰,你最好不要轻易说出你的真名。最近已有两千四百多人,因为天主教和新教徒那古老的纠纷而遭到宗教谋害,所以最好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就艾恩短短的二十四年的生命来说,他所遭遇的神奇事情实在是不少。

他出生在一个新教徒的家庭里,他们每礼拜都要去两次教堂,这就像日出日落一样有规律,一次也不少。艾恩的父亲是巴法司特造船厂的焊接工人,母亲负责管理家务,保持家中的整洁,而且用她尖锐的声音把家里的每个人都管得服服帖帖,另外她烤的面包非常好吃。艾恩家里还有两个失业的哥哥。艾恩在学校时的成绩不错,现在在一家工厂里当学徒,有着不错的收入。他不爱说话,脸上的表情总是显得有些严肃。夏天的时候,他喜欢在长廊间散步,冬天便在火炉边看看书什么的,以此来消磨漫长的时间。因为爱尔兰男人大多晚婚,所以艾恩还没有多少交女朋友的经验。

两年前的一天,正好是艾恩二十四岁的生日,在他下班回家的路上,突然杀出了一个恐怖分子,从车上飞速地向艾恩扔出了一枚炸弹,接着又开车从他身边风驰电掣而去。艾恩当时一脸惊愕,不知所措。就在这一刻,艾恩失去了他的双眼,他一生的噩梦从此开始。

艾恩被迅速送到了医院,马上进行了内伤和骨折手术。然而,要救治他的眼睛却已经来不及了。

艾恩身上的伤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痊愈了,当然还留下一些伤疤,但这与心理上那种无形的却又永不会消失的伤痕相比,也就不算什么了。他几乎没有再说过话,也不吃饭、不睡觉,只是躺在床上,独自地想着什么。就这样过了四个月。

好像只有医院的一位护士能够引起他的一点注意。我们就叫她做布莉姬特吧,一个美丽的爱尔兰名字。布莉姬特生长在信奉天主教的家庭,也就是说,是那种每个星期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上教堂做弥撒的家庭。

她的父亲在英国工作,是一个木匠。他是个正直的男人,非常爱家。他并不在乎往返的车费,每个礼拜都回来与家人共度周末。布莉姬特的母亲有一双灵巧的手和一颗温柔的心,她把家里管理得井井有条,并且她炖的肉在街坊四邻间都很出名。

布莉姬特有六个兄弟、四个姊妹,最小的是十一岁的玛莉,是她父亲最疼爱的孩子。

布莉姬特上学时成绩很好,离开学校后进入了著名的伦敦医院,接受了护士培训。现在,二十一岁的她是巴法司特规模最大的医院里的护士。

她的外表很活泼,但内心的某些方面却很严肃。她有自己的一套解释。她也没有谈恋爱的经验。

然而,自从遇到了艾恩后,她动情了。因为在艾恩身上,或许应该说是艾恩身上失去的某些东西,让布莉姬特感到非常同情,甚至常常为艾恩流泪。艾恩当然看不到她的泪水,布莉姬特一直非常怕她的声音会暴露了她的感情。

可能是出于女性的第六感,布莉姬特为她的声音担心是很正常的。就是因为她开朗的笑声、温暖的话语,帮助艾恩离开了颓丧、自怜的深渊。

艾恩每天总是盼望着布莉姬特的脚步声出现,一到这时,他就会将脸转向布莉姬特走来的方向,就像渴望温暖阳光的花朵那样。

四个月的住院观察期马上就要结束了,虽然医生已经宣布艾恩的双眼无法医治了,但艾恩却知道他与布莉姬特之间的爱,使他有了面对挫折的勇气。他也知道,虽然他们之间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鸿沟———信仰、政治、家人的对立等等,但爱已经深深地埋在了彼此的心中。

艾恩离开了医院,回家去修养。这才仅仅是他面对因失明而导致的生活上诸多不便的开始:自己怎么洗脸、刮胡子、穿衣服;怎么做到在家里走动时不会撞到桌椅;怎么拄着拐杖在街上走;怎么去读书;怎么去打消一切的自怜。布莉姬特的爱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和尝试的勇气。

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好像只是很偶然的一个午后,或布莉姬特的工作间歇———但这些短暂相聚的时光却赋予了他们生活的意义,也是他们享受心灵平静与欢乐的短暂时刻。

双方家庭都对他们的感情感到惊讶,更不要说结婚了。这可是上帝所不允许的呀!

“什么样的人可以为你带来光明?”艾恩的父亲生气地叫道,“只要我活一天,你就别想娶她!”

布莉姬特的牧师对她说:“罗马天主教教会是不允许教友和不同信仰的人结婚的。”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再加上经常上演口角、要挟、许诺,甚至谎言,所有这些使得他俩的距离越来越远。他们无法停止争吵,彼此用语言来伤害对方。终于,布莉姬特灰心了,决定离开艾恩。

艾恩重新又回到了那无边的黑暗世界,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饱受着痛苦的煎熬。“你的决定是正确的。将来你一定不会后悔的。”周围的人都这么告诉他,“和异教徒在一起生活,只能带来更多的麻烦。”

至于布莉姬特,则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由于内心的伤痛,她根本无法承担回忆的痛苦,所以只好用工作来填满自己的大脑。“你活着的目的是要赞美主。”周围的人都这么告诉她,“嫁给一个新教徒就等于入了地狱,你知道吗?”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爱尔兰的爆炸事件也在不断地发生。

一个傍晚,艾恩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这时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艾恩,快,快来!”

艾恩听出了这个近乎疯狂并带着急促喘息的喊叫声,是玛莉,布莉姬特的小妹。“爆炸!她被埋在里面了,马上就要死了。她叫你去。快,艾恩。老天,快!”

艾恩紧紧抓着玛莉的手跟了出去。她领着他,哭着跑到了这条残酷的街道上。

爆炸发生在布莉姬特和其他三个护士吃晚餐的餐厅。别人都幸运地从瓦砾中逃了出来,但布莉姬特的双脚却被绊住了,怎么也逃不出来。爆炸引起了火灾,火焰逐渐从布莉姬特的后面烧了过来。

虽然他们听到了她的喊叫声,却不知道她的具体位置。消防员、士兵、灯光、特殊救难装备等,正在赶赴这里的途中。

艾恩走进了混乱的现场,向着餐厅走去。“你不能进去!”有个警察对他喊叫。

“我要救她出来!”艾恩对警察说。

“别做傻事了,”那警察对艾恩叫着,“里面黑得要命,你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是否能看得见,对于一个失明的人来说,又有什么不同呢?”艾恩回答说。

他转身向布莉姬特叫声传出的地方走去。他在心里呐喊着:“我来了,布莉姬特。我来了!”靠着盲人在黑暗中摸索的能力,也靠着他对布莉姬特的爱,终于,他发现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布莉姬特。艾恩伸出了他渴望的双臂,将布莉姬特上身抱起,亲吻着她。

“艾恩,我……”布莉姬特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艾恩……”之后,就像已经精疲力尽的孩子那样一阵晕眩,昏迷了过去。

她的血湿透了艾恩的衣裳,火舌迅猛地向他们蔓延了过来。艾恩一直紧抱着他的心上人,一直等到救援人员开出一条路进来。然而,艾恩看不见的是布莉姬特的半边脸,那半边脸已经遭到了烈火的烘烤。

经过长时间的治疗和休养,布莉姬特逐渐伤愈。虽然经过了整容手术,可她脸上的烧伤还是能看得出来。“但是,”布莉姬特说,“我最亲爱的人看不见我脸上的伤痕,所以有没有它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他们的爱是生长在彼此心灵里的。

当然,双方家庭仍然坚持原来的那种对立态度,并曾经几乎就要打了起来,更不用说互相咒骂、威胁和侮辱了。但站在两个阵营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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