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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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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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纯真的孟天博再也回不来了,许若水刚止住的泪水又狂奔而出,他的确需要面对的一个现实可能就是嫡母的毒手和兄弟的迫害,这让人情何可原,深知被人毒害的许若水心痛不已,一下子也分不清楚这眼泪是为他而流还是为自己而流了。

“妈妈,我真的没事了,歇一会儿就成,只是大少爷他。。。。”她想知道他会去哪里。

“小顺子跟着呢,大少奶奶放心吧。”胡婆子回道,许若水眼底的关心她瞧着真切,实实在在地流露在脸上了。

胡婆子出去交待烟儿在帘外好生守着,自己不放心也要做事,而且大少奶奶显然没有多少话和她好说。

晚膳之时,许若水还不见孟天博回来,便着胡婆子留了饭菜热在厨房,自己则简单地拨了两口饭就卸妆梳洗了,乌黑秀发如黑缎般地垂在身后,身着了白色中衣望着烛火发呆。

“烟儿,快叫大少奶奶,大少爷醉了。”门外是小顺子焦急的声音,许若水听得真切,跻上鞋子就出去了,身材高大的孟天博烂醉如泥地挂在身量瘦小的小顺子身上,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快,烟儿,帮着扶一下。”许若水和烟儿一左一右地扶住么个天博,这才让小顺子好好地松了一口气。

“小顺子,你进来,我还有话要问。”许若水交待道,扶了孟天博上了床榻之后,有让烟儿去煮了醒酒汤过来。

安顿好之后,她坐上了炕,叫了小顺子说话,“大爷怎么会喝这么多酒?去哪里喝的?”

“回大少奶奶,小的不知大少爷为何喝那么多,但是知道大少爷他心情不好,今日是去了杏花楼喝的酒。”小顺子的话搭得极为调理,也不见他又撒谎的紧张样。

“回来的一路上是否有很多人看到?”

小顺子回想了一下,回道,“半路上是碰上个丫鬟姐姐,还说需不需要给大少爷叫个小撵,小的看时辰已经晚了,所以就没有惊动其他人。”

能开口叫个小撵的丫鬟看来也不是简单的洒扫丫鬟那么简单,许若水担心孟天博一这一醉势必会招人怀疑,细想了一下说道,“小顺子,我问你,在外院当比,你可愿意跟在大少爷身边当差?”

小顺子权衡了一下,自然是知道跟着孟天博的好处了,“小的愿意。”

“很好,”许若水从炕几里拿出两锭银子,共有十两之多,这可是在外院带上一两年都得不到的,“这些都是你的了。”

小顺子虽然很想要这银子,但是他没有上前,更没有露出贪心的嘴脸,只是那张脸有些严肃,问道,“大少奶奶这是何意?”

“既然你愿意跟着大少爷,那么大少爷做错的事情你就要帮着顶,轻点儿挨个骂就过去了,重点的就要挨皮肉之苦了。”

小顺子机灵,一听便理会了,他上前将银子揣入自己的袖中,说道,“小的明白大少奶奶的意思。”

许若水也是怕以防万一,试想一下,一个痴傻如孩童喝的人酩酊大醉要么是人唆使的要么他根本就没有傻。

小顺子出门时险些和烟儿撞了个正着,烟儿扯开嗓子就说道,“作死啊,也不长眼睛。”

“烟儿,”许若水责怪道,“他也是无心的。”说完,让小顺子出去。

“整天莽莽撞撞的,若是让人知道了,又该说大少奶奶了。”烟儿只是怕胡婆子给许若水脸色看。

第一百五十二章 前妻之谜(二)

“大少奶奶,大少爷他没事了,只是他的伤还没有好,请尽量不要刺激他,否则万一奴婢不在身边的话,恐怕他会伤到自己。”胡婆子叮嘱道。

许若水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前后两次因为他前妻的事情引发这头疼病,下次还真是不敢问了。

“那些事情我不想再问了,你好好养身子吧。”许若水明显不想多说话。

“你去问妈妈吧,她些许还记得一些,”孟天博朝胡婆子望去,只见胡婆子点了点头,“大少奶奶想知道些什么,奴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个人不知唱得是哪出,许若水找了张椅子坐下,开口问道,“打从我进门开始,几乎无人提及前大少奶奶的事情,这个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句话说明许若水正视晚秋这个填房的身份。

孟天博定是同胡婆子交代过,只见她不卑不亢地说道,“这些都是夫人交代过的,谁若是提及前大少奶奶的事儿,便都打发了出去,大少爷身边就奴婢一人照顾,这嘴得把得更牢一些了,奴婢说的,大少奶奶听了后就当左耳进右耳出吧。”

这个许若水不能保证,只是默认不语。

胡婆子不徐不疾地讲述着,许若水认真地听着,深怕漏掉些什么。

从胡婆子的口中得知,孟天博的前妻姓白,名梅兰,也是临城人士,三年前嫁给孟天博做正妻,贤德温婉,胡婆子描述说是个美貌的女子,只是不大爱说话,整日里喜欢将自己关在房里,除了孟夫人招呼,她基本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闲来之时做些绣活。

直到去年中秋节,府中难得一聚,孟老爷便叫了全家人一起摆了中秋宴,那次白梅兰带着孟天博去荷池放花灯,差点摔进池里面去,好在孟天启拉住了她。

有了一次聚会,白梅兰与孟夫人也走得近了,几乎是日日去请安,撇下孟天博不予理会,久而久之,胡婆子心里及其不满,奈何只是个婆子,无处诉说。

许若水这才明白何为胡婆子不喜欢自己与孟夫人如此亲近了。

“今年年初,大少奶奶不知道怎么了,胃口也不大好,神情萎靡,奴婢以为她身子不好,便让她去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大少奶奶说她自己知道,奴婢便也不多嘴了,又过了一个月,大少奶奶带着大少爷去夫人那里请安,傍晚的时候奴婢只等到大少爷,并未见到大少奶奶,后来她也一直没有出现过。”胡婆子说的大少奶奶依然是白梅兰。

事情很简单,那就是白梅兰失踪了。

“怎么可能就平白无故地失踪了呢?大少爷不是跟着的吗?”许若水疑惑地问道。

“当时爹在春晖院,但是娘不在,丫鬟说娘去二进门的院子里赏梅去了,我便跟着爹玩,她却去了二进门。”孟天博虚弱地说道,“后来我问娘,娘说她出府了,不愿意再伺候我了,说她嫌弃我是个傻子。”

难怪不愿意提及有关白梅兰的一切,原来是被人嫌弃了。

“原来她是出府了,”许若水低头冥思,紫嫣的告诫依然还在脑子里,她说之前的大少奶奶是无缘无故地没的,而不是出府了,在孟夫人面前伺候了那么久,许若水更加相信紫嫣的话,毕竟当时的孟天博还是个痴傻儿。

“大少奶奶娘家倒是想得开,一个女子嫁出去了又出府,就算再嫁也未必也寻得好人家,怎得他们家会一点怨言都没有,甚至都没来府里吵上几句。”许若水望着孟天博说道,让他知道这其中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在戒律深严的时代,女子出府再嫁难上登天。

“你这话什么意思?”孟天博警惕地问道。

胡婆子也吃了一惊,“难道大少奶奶觉得她不是出府了吗?老爷听说了之后就让人去白家看过,整个白家都已经搬走了,倘若不是心虚了,白家也没有必要跑了。”

胡婆子的话不无道理,但是许若水让孟天博自己考虑,他说过他的妻子自己会保护,既然这件事情就绕不过去,就必须解决,否则对她来说就是个潜在的危险。

“她说她找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然后就匆匆去了二进门,那是我最后一面看到她,而且她不是出府了还能去哪里?”孟天博拢眉道,脸色已经好看多了,说话也带了些底气。

“若是我要出府,细软之类的东西多少收拾一些,你可见了她收拾?”许若水问道,毫无征兆地出府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有疑问,若说胡婆子不管也说的过去,本就看不顺眼,孟老爷不管内院之事,而最奇怪的就是孟夫人了。

一番抽丝剥茧下来,疑团便呈现在眼前了。

孟天启看向了胡婆子,白梅兰的东西最后是她收拾掉的。

“夫人吩咐奴婢将大少奶奶的东西全部收拾掉,包括首饰和衣裳,都让人给大少奶奶送去,奴婢当时还纳闷了,为何夫人一点儿都不计较大少奶奶出府。”胡婆子原来心中也有疑惑,只是被怒意掩盖了而已。

屋里陷入了沉默,许若水已是累极,“此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说得清楚,你还是先将身子养好再说吧。”

她流露出一丝关怀,刚刚的确是急了点。

说完,许若水掀帘想去暖阁躺一躺,却听见孟天博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来,“这件事情我肯定会查清楚的。”

掀帘的手一滞,许若水知道他想了那么多已是不易,便轻声说道,“改日在说吧,你先养一养。”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几个院子里的都各自揣着心事儿。

连接这两天,许若水都避着和孟天博再谈及白梅兰的事情,一是怕在触发他的病,二是她害怕会是个心寒的结果。

三天后,天气晴朗,王梦娇不邀自来,这次的装扮比之前都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那朵牡丹金钏栩栩如生,嵌在发髻中央,让其它簪子都为之失色。

第一百五十五章 酒 醉

“好了好了,你也回去歇着吧,怎得比一个婆子还要罗嗦呢。”许若接过醒酒汤,便让烟儿会去歇着了。

孟天博的脸色从开始的红色已经转为白色了,许若水将碗中的醒酒汤搅凉,一勺一勺地喂进他的嘴里,等见了碗底时,她已经累得满头香汗了。

“好好歇一觉吧,这般折腾自己又是为何?过去的总归已经过去,记在心里只会让自己更疼,不如一刀子挖下去,等伤口好了也就不疼了。”许若水对着床上双眼紧闭的男子默默地说着话,同病相怜油然而生,“不过我还真是羡慕你,你有资格喝醉自己,暂时不去想那些肮脏的事情,可我连醉的资格都没有,你的痛我很体会,你是否能对我感同身受呢。”

“晚秋~~~”孟天博突然呓语出来,吓得许若水以为他是清醒过来的,摇了摇他又没有反应,这才松了一口气,“晚秋一定对你很好吧?”

知道问了也没人回答,许若水还是问了出来,像是在安慰自己,“她肯定对你很好。”

许若水上了床榻,想要扯了里面的被子给他盖上,可是腰身一紧,已经被他拦腰抱住了,还听见他说道,“晚秋,我心里好苦好难受,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孟天博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紧紧地抱着许若水,诉说着心中的苦闷,“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姨娘又做错了什么。”

许若水心中的痛楚全部被勾了出来,这些话不就是自己想要问的嘛,谁又能回答她或者给她一个答案,“天博,”她哽咽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晚秋,这儿好疼,”他抓住她的手往胸口一放,按住揉了几下,“我疼得睡不着。”

许若水感觉他强壮的心跳声,心一软便替他揉了几下,这一瞬间放佛回到了他懵懂的时候,让她放下一切警惕。

通亮烛火之下,他乌黑浓墨的俊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像一团愁云挥之不去,许若水情不自禁地抚了上去,替他抚平眉宇,轻声说道,“一切都会过去的,还有我在你身边,我不会害你的。”

“晚秋。。。。”孟天博的腿夹住了许若水的双*腿,让许若水清醒了几分,想要挣脱之时已经难抵他的气力,“别走,晚秋。。。”他央求着,将头搁在许若水的耳后,熏人的酒气尽数王她的耳后钻去。

接着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揽过她的削肩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别。。。”许若水感到小腹部上一团火*热,那是他的欲*望在勃*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他在她的颈部拱了拱,引得许若水心如鼓擂,“求求你别在动了,”她在心里祈求道。

也正是此时孟天博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不过如星般的眼眸忽然睁了开来,由于角度问题,许若水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此时的男子是十分清醒的。

因着惊慌,许若水紧张地难以平静,口吐幽兰,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孟天博没给她机会,一个翻身将她压住了,俯身亲*吻*她*裸*露*的*锁*骨,任由她怎么推都没有用。

“天博,你放开我,别这样对我,好不好?”她还试图和他讲道理,孰不知男子已经此时恨不得好好发泄一番。

“晚秋,给我。。。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孟天博假装深醉未醒。

这句话重重地打在了许若水的最心底,两人的遭遇是那么地相似,真正就是同病相怜了,眼泪从眼角滑落,“我也只有你了。”声音轻如蚊蝇,但是孟天博却真真实实地听见了。

滚烫的双唇擒住了她的樱唇,慢慢地允吸着里面的甘甜津液,灵舌更是挑逗着还紧闭的贝齿,许若水双眼缓缓闭上,对自己说道,“没有什么比亲人陷害还要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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