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她觉得不太可能。
「没错。」孟野用力的点头,然后把她往里推,「王兄,有个人您一定要见见!」
漾儿看见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沈到快变黑色的男人,对于那张长满胡须的脸有点怀疑,最后她在他惊喜的眼中找到熟悉。
是他?
「烈炎!我好想你。」她尖叫著扑过去,撞进他怀里。
「你来早了,我以为你明天才会到。」烈炎明显的心情好转。
而罗翼正悄悄的退出帐篷,一方面是不想打扰他们,另一方面,漾儿闯进来,才让他免于耳朵被骂聋的危机。
好嘛!他是有点小缺失,明天他去把失去的领土抢回来,不就好了,王上花一上午骂他,实在太浪费时间了。
不过他想王上是因为欲求不满,脾气才会这么大。
「你得谢谢我。」孟野在帐外等著他。
「我谢谢漾儿。」他对著把他踢出去当替死鬼的孟野冷一笑,转身走开。
****
帐内,一对情人正恩爱的细诉著一个月来的相思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不然我会先整理一下。」烈炎摸著自己可怕的胡须,对她咧嘴一笑。
他猜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她刚进来时的怀疑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请侍卫们赶路。我想早点见到你嘛!」漾儿想亲他,可是他的胡子好扎人。
「还好你来了,不然我一定会丢下这边的事,冲回去找你……」大掌托著她的背把她推近,这回他不管胡须会扎疼她细嫩肌肤,饥渴的吻著她。
「烈炎……呜,烈炎……」漾儿的小手拍打著他,「你等会……哎呀!先听我说嘛!」
烈炎不满的撒开,「又怎么了?」她怎么连让他吻一下都不肯?他一天到想的都是她的香唇,不给他亲到过瘾,他会气死!
「那位北王,他人在哪里?」她欣喜著见到烈炎,可是她也同样念念不忘艳荷交代的事。
提起那死对头,烈炎拉下脸。「你问他做什么?」这时候还提那个人干嘛,真是杀风景?
呃……要怎么说呢?
「没什么,只是想这样下去,你还得在这里待多久?」这也是真的嘛!
「我也很想回去啊!打仗打了那么多年,早倦了,可是北宇那家伙就是不甘心,我有什么办法?」干脆一次把事情处理干净--抓到北宇那家伙,杀了他!
「因为艳荷?」她觉得男人好烦,为了一口气争到死去活来,「那就放她回去嘛!这样你们不就可以相安无事了?」
如果她的游说有用的话,艳荷就不用为心爱的男人愁眉不展,讨回爱人的北宇,也就不用三天两头来骚扰烈炎了。
她认为这个主意很好,只是能成功吗?
「相安无事?」烈炎冷笑,「我想很难。」这四个字很难放在他们身上。
哎,他实在气死人了!
「我不希望你一天到头在打仗,更怕你在战场上会……」
「你别咒我死行不行?」他捂住她的嘴,用力对她摇头。若是平常人,早就拖出去砍头了。
「我担心你嘛!」她睁著大眼,丁香小舌却调皮的伸出,轻舔他的掌心,烈炎忍不住呻吟……
「我也挺担心你的。」现在不太担心了,现在他比较想吃她。
「我很好。」她点点头向他保证。
「可是我不太好。」烈炎降低声音,微微动了动身体。她跨坐在他身上,女性的柔软就在他的男性上头,他不疯狂也难。
「你不太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漾儿听他这么说,认真的捧著他的脸左右打量。
他是瘦了些,可是精神还不错,他到底哪里有问题?
「是我的……不舒服。」中间有几个字他说的很模糊。
他不想让自己像个纵欲的昏君,他也绝对不是,但是她的出现,轻易的就让他变成一头不知节制的野兽。
「哪里?你说哪里?」她认真的努力追问。
是啊!野外不比在宫里,军队里都是大老粗,又没什么人照顾他,他是不是受了伤,还是生病了?
烈炎怒抓住她不安分的身子,又凶又怒的大吼:「你一直扭来扭去会碰到的那个地方!」
漾儿这回停住了。
「这里?」她低头,看向他的私处。「怎么了?」她的声音怯怯懦懦的,想问,又怕问了不该问的话。
烈炎叹息。她还是不懂。
「你要看吗?」烈炎挑著眉,贼贼的问,反正待会她就懂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本她就这么单纯,他一点都不介意她常常把他的意思弄拧。
漾儿抬眼看看他,迟疑一会后再点点头。
「嗯,快点让我看吧!」虽然很尴尬,可是她又想知道,他是怎么个不舒服法,或许她可以帮他。
「可是……你掀我的裙子做什么?」她的声音无辜又疑惑。
「漾儿,我不舒服,是因为……」他把自己的男性释放,顶著她的女性,「太久没有碰你了。」
「可是你一定有碰别的女人,对不对?」当他急著往上轻顶时,她终于发现他的企图了。
「烈炎!你……」他他他……原来说的是这个啊!
「你想想,战场上哪来的女人?」很好,她懂了!烈炎锁住她的腰,急切的想要她。
他还是不懂,她究竟有何魔力,能让他一个多月来,对别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却怎么也改不了。
他想这不是好事情,但对漾儿的狂热却仍是不断增加。他该停止吗?他并不想停止。
「哼!胡说。你不就大老远的把我找来?」一股醋意冲了上来,她扭著腰,不让他得逞。
她的闹性子让他不太开心,「就是因为只有你能让我满足,我才会要你大老远过来的!」
「那你叫我来,只是要我帮你……那个吗?」她好生气,原来她只有这个功用吗?他以为她是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吗?
她知道不应该对烈炎发脾气,可是他说的这些话让她好难过,她以为起码烈炎对她还有一点点情感,可是他要的只是性,她真的好难过……
已经快崩溃的烈炎,受不了的呻吟。他怎么说都不对。
「这叫荣幸,懂吗?」他捧著她的臀,猛地挺进。
「烈炎!」她因为太强烈的侵入皱眉,但在感觉到他的饱满后,她发现自己的下体很快的融化了。
烈炎满意的点点头,开始上挺,久未疏解的欲望,逼著他在漾儿体内冲刺,但她干涸的身体是他的顾忌。
「噢,烈炎……」漾儿依旧有些难以承受,不适感让她痛苦低吟。
「不舒服?那这样呢?」他的手降到两人接触点,缓缓摩绕她敏感的小核,一会后感觉到她的叹息,他才放肆的任自己攻占她。
当漾儿呻吟著将他紧紧包裹时,他低吼的释放,任自己短暂的失绪……
****
帐内,爱欲气息浓烈,缠绕著刚从云端降落的两人。
「……你好讨厌,只想到要碰我!」漾儿微喘著咬他的耳垂惩罚他。愤怒在两人一同达到高潮时,就没志气的消散的一干二净,她想,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烈炎觉得她很有趣吧?
她只是「有趣」,只是他的床伴,除此之外,她到底还有没有别的地位?譬如说,有一点点喜欢?
可是她不敢问,怕问了烈炎会生气,怕以后他都不要她了。所以她甘愿带著小小的怨怼等待,或许有机会得到他一点的心。
「是又如何?」烈炎毫不羞怯的承认。他就是渴望她嘛!如果他不想碰她,她才要担心呢?
他的话伤害了漾儿。
「呜……你这个薄情汉,我这么爱你,结果你只要我的身子……」她埋在他颈间,泣诉他的无情。
她怎么会爱上他的?他不过就是个拥有南方领土的著王,长的又英挺过了头、又迷人了些,而且又很霸道,可是……
一个月不见他,她就快发疯了,好像她没有他不行。
她想的是他的人,他想的却是她的身子,她怎能不伤心?
烈炎受不了的猛翻白眼,大掌缓缓抚著她的发,「漾儿,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只要是女的都要,那是因为是你我才……」他愣了一下,捧起她泫然欲泣的脸,还带著情欲的脸上,浮著笑容,「漾儿,你爱我啊?」
「现在不爱了啦!」她往他颈间咬上一口。
好痛!烈炎咧咧嘴,「你一定要爱我。」
「我不爱!」她任性的低喊。
不爱?全天下敢抗旨的,只有她一人。
「不说?那我会一直要你,直到你说爱我!」
他故意移动身体,还埋在她体内的部分,又引得她一阵颤抖。
「你哪有这么厉害!」漾儿不自觉的抱紧他。
「你试试就知……道……给我出去!」他对著冲进来的人大吼,那人又飞快闪了出去。
背对门口的漾儿被吓傻了。「你叫我出去?」她不懂他了。
他亲著她的菱唇,把她抱起放回地面。「不是你,是孟野。」
她靠在他身边,还有些虚弱。「啥?那我们……」被他看光光了。
「别提了。」拉好自己的衣服再看看漾儿的,确定她不该露的地方都包裹好好,他才召唤孟野,「进来吧!」
「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孟野进来,先笑咪咪的澄清。
管他有没有看见,反正先喊为先,而且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他这张天生的笑脸,保佑了他至今依旧平安。
「什么事?」会让孟野急吼吼的冲进来,应该是大事。
「北宇,他又来叫阵了,这回可是他亲自出马唷!」孟野说话时,外头响著阵阵战鼓,是烈炎忙著和漾儿斗,嘴,所以没听见。
北宇亲自出马?漾儿忧心的看著烈炎,他也会亲自上阵吗?她不希望他出去。
烈炎冷冷一笑,「我没兴趣跟他耍猴戏,就让罗翼去吧!跟他说这回一定要戴罪立功,否则他这位前朝老臣,就真的不中用了。」
孟野了解了,「王兄这招厉害,王兄不理他,让他像个傻子似的,呵,准会把他气死。」说完,他就退出去了。
漾儿对北宇这位北方霸主,真的很好奇。「告诉我,那位北宇,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他是坏人。」这是烈炎的答案,他把她拉近要吻她,漾儿皱眉抬手顶住他的嘴。
「烈炎……」她快生气了。
「我是好人,他是我的敌人,所以他是坏人。你说这样子有没有道理?」他的解释很不同凡响。
这样说似乎也有道理。「呃……嗯。」要不是认识了艳荷、她大概会因为北宇让烈炎在外头待了一个多月,而咒骂他。
「那就好了。」烈炎因为她频频摇头而皱眉,「你又怎么了?」他有点怀念没有骚扰的生活了。
「我是问,他的个性或是长相。」
「你太在意他了。」身为男人,而且视她如宝贝的男人,他有这种忧心是很正常。她对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关心过度,害他有点吃味了。
「好奇啊!」她没说谎,她真的很好奇,所以说的理直气壮。
「他啊……比我英俊。」对那位在战场上见过两次的男人,他其实没什么印象了,会这么说,是因为大家都这么说,而他并不介意让这种虚名给那个男人。
「才怪!」在她眼里,烈炎最英俊!
她的忠心让烈炎很满足,原本不快的脸笑开了。
「真的,他号称是天下第一美男!」
「如果他真的那么好看,配艳荷是足够了。」漾儿一直没办法想像,怎样的男人能匹配艳荷……倒不是说烈炎配不上她啦,只是他们不太搭。
她一想到艳荷身边站著常常一本正经,实际上却一肚子坏水的烈炎,她就想皱眉。
「你和那个女人做了朋友?」烈炎这么猜测。
他的手轻抚她犹带绯色的红颜,他觉得她越看越美了。
「嗯,后宫里能交朋友的人并不多。」虽然她早就习惯孤独,可是有了烈炎之后,她就很少感觉孤独了,他一离开,她就很难受嘛!
烈炎知道她心肠软,听了那两个人的事情,一定会觉得他是大坏蛋。
「别理这件事,听见了吗?」他很认真的警告她,怕她越想就越觉得他是坏人,他不希望被漾儿讨厌。
「可是……」她还想抗议,全被烈炎瞪的了回去。「好吧……」
嘴里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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