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犬的彪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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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山犬的彪悍人生-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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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知道距离钱塘抵达这儿还有些时间,齐武夫不打算浪费光阴,打算先回车里看会书去。还没走出几步,这个相对安静的一楼招待室里来了几个可以被称之为不速之客的家伙。进了门便一派堵住这家店的模样,几个身穿不知名品牌西服带着墨镜的保镖角色堵住门口,没有给齐武夫出去的意思,见状如此,齐武夫细微的皱了皱眉,没有强行出去的意思,继续坐回沙发上,用眼角瞥了瞥这行人的主人。
是个长的很喜感的年轻人,二十来岁的模样,被剃的发青的光头上有两个丑陋的小块疤痕,许是受过重创又或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伤到过。可总因那张颇具喜感的脸庞让人无法看着他露出丝毫的恐慌和畏惧。
步履间相对零散,醉态百出,随之丑态百出。
齐武夫随手拿了本杂志,很快的翻阅着,因为桑田从事的桃色行业的缘故,这儿的杂志大多都与女性肢体有关,几页过后便再也没能提起齐武夫的兴趣,合上杂志,索性闭目养神,想着这个不知道是来干吗的古怪家伙何时快些滚蛋自己好回车里看会书。
对他来说,看书不算打发时间,而是一个学习的过程,此时此刻才算真正意义上的打发时间,所以潜意识里有些许怒意,却因在十一连练出来的一股子冷静压下情绪。
“喊马狗出来,今个儿他再不把欠老子的酒水钱还清,我就找他店里顾客的麻烦了。”光头说话有些大舌头,含糊不清,接待的漂亮女人一脸为难,却知道这个可以说是老顾客的家伙自己惹不起也不好惹,还是径自拨打了一个寻常时刻不能打的电话,然而电话那头也明知道但凡打这个电话就绝对不是一般的事情,依旧一声怒斥将接待的女人骂的狗血淋头才放缓语气问什么事。
接待女人只是说了句洪哥来了,电话那头原本的哈欠声也戛然而止,只是低骂了一句他妈的,便告诉接待女人那些顾客他要如何便如何,老子就不出来,说老子不在。
光头似醉非罪,听的清楚,怪笑一声道:“这个马文祥好生有趣,大老爷们的还当缩头乌龟,以前陈虎邱在他上头罩着他,现在据说换了个主子了,怎么那个主子比陈虎邱那个大闷葫芦还要不行吗,还是根本就是个怂蛋比这马文祥还要不值一提。”
齐武夫听的有趣,虽然知道这家伙从某方面骂的都是自己,却有了一些看好戏的兴致。
光头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目光平淡看着他的齐武夫,冲齐武夫笑了笑,然后一步两步晃荡着走到齐武夫身边的沙发上径自坐下来,把腿跷在齐武夫跟前的桌子上,发出一个类似于撒娇的古怪声音,两个汉子便上前来抽出一根玉溪给他点上,惬意的很。
洪银宝径自摸着自己的光头,长长吐了一口青烟道:“年轻人,你没事冲我一个老爷们笑什么,难不成你想和我发生点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酒气甚浓,有点疯言疯语。
齐武夫没有反应,冷着一张脸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注视着洪银宝,内敛的气息没有多少流露出来,整个人显得稀松平常,一脸平静。
“三儿,这小伙子挺有意思,帮我松松他的筋骨呗?”洪银宝伸了个拦腰,因为位置狭促,难免波及到齐武夫,手腕将要蹭过齐武夫后脑勺的时候陡然转狠,整个身躯都立起来,目光里头似乎没有多少醉意,显然方才的醉态都是刻意表露出来的假象。
齐武夫冷笑,侧头,面对已经朝他冲来的两个西装汉子临危不惧,一脚踢开身前碍眼的桌子给自己腾出足够空间,反手两手散手甩过去,凌厉雷动,速度快的让洪银宝心里一惊,称不上肥硕却也并不萧条的身躯极为勉强的躲过齐武夫突如其来的两记散手。
片刻,两个西装大汉已经来到齐武夫身后,并不回头,倒退两步低头提肘,纷纷用…力…一…顶,借着后退的余力转身折腰跃起,虎劈一下,对着一个汉子的脖子狠击一手。摧枯拉朽,那个戴着墨镜的汉子没有还手之力倒在地上,在他一旁的汉子深知不妙,连退两步却也无果,齐武夫连踏三步,附上沉桥拉肩贴山靠,力度不大,只是将这个汉子震倒在地。
片刻间,两个人便这么废了,方才接待的漂亮女人惊讶的张了张嘴,她没有想过这个看起来还挺木纳的年轻汉子有这么厉害的身手,洪银宝亲自出手的次数她没乔见过,可这两个保镖好歹都是在这场子里头闹过事的主,不说多么厉害多么强悍,却也是上演过一挑三五年轻汉子的好戏,眼下却被齐武夫蹂躏小鸡一样撂倒了,难免哑然无言。
洪银宝没再盲目有所动作,小心翼翼的盯着齐武夫,尽量给自己找个足够好的脱身位置,离齐武夫很远,如同内心的恐慌,刻意与他人保持足够的距离,其实,真正的对手,又怎会不知道越是有一丝一毫退让逃脱的念头,等待自己的只有无尽的失败。
心里自个儿嘀咕,琢磨着是不是哪个仇家找上门来了,可想到自己无非开了个场子赚点黑心钱,旁门左道结交过,可都关系不错,至少没有什么大冤家,也不相信谁会花个大价钱收买这么一个虎人来找自己的麻烦。洪银宝对齐武夫笑了笑,问道:“你是马文祥那家伙的朋友?”
齐武夫摇了摇头,朝着洪银宝走过去,无端的压力隐隐席遍了洪银宝的全身,心下有些虚了。方才齐武夫的那一连串反应和反击身法,至少也是个练过不知多少年的练家子,他有自知之明,赔笑道:“这,你今个儿出现在这总有目的不是?平白无故添一个仇人不如我们喝两杯做个朋友?”
“我就是那个比陈虎邱还要骚包的家伙。”齐武夫冷笑道,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这个打出场到结尾态度几经恶劣的洪银宝没给他任何好感,教训一下也无妨。而在他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除了那个张大嘴巴的接待女人嘴巴又大了一些弧度以外,洪银宝的脸色则难看了许多,感情自己当着阎王爷的面前说阎王爷的不是,吃瘪吃的有些狠。
于是,没有出现什么钱塘突然杀将出来当和事佬让二人罢手的狗血桥段,那个躲在自个儿包厢里透过摄像头看着接待室里发生的一切的马文祥也是一脸莫名其妙对看着平日霸道终日向他讨债的狗日的洪银宝如此窝囊。只是听不到接待室里发生的一切的马文祥好奇给接待打了一个电话,那个张着嘴巴的女人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接起电话将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按部就班地说了出来。于是便轮到电话那头的马文祥有股子狗急跳墙的冲动了。自个儿在新主子面前还表现的这么废柴。
齐武夫一套咏春长拳打下来,洪银宝没有任何意外的像个猪头倒在地上。
在齐武夫纳闷如何收拾残局的时候,方才还在包厢里头抽烟喝酒的马文祥杀到,踢了两脚跟个猪头一样的洪银宝还不忘拖家带口的骂他一户口本,看着齐武夫伛偻着笑道:“不知道老板来了,我这里真有点对不住啊。”
齐武夫没好气,面前人模狗样的家伙和小说里头的狗腿没有什么两样。




067…善良的好人
马文祥对两个西装汉子喝到:“快把洪银宝带回去。”一笔带过的收尾,齐武夫一一看在眼里,只是疑惑这种家伙是如何跟着陈虎邱一路混到现今的。好歹也是一个会所的二把手,偷吃扒拿他知道,这马文祥欠了不少赌债也知晓,人虽不老实却笨的很,调账的能耐又不好,只知道从酒水里头零零散散的偷些小钱,又因朝阳区的这家桑田会所一个月得到的收益不过靠近天安门那儿两个霸王会所的三分之一,能贪污出来的又少之又少,几番大打折扣之下,马文祥可以说是个挺穷的家伙。
虽说开亮不错的红色宝马,能穿漂亮的阿玛尼用名牌钱包,穿着像模像样还能抽那远在上海的中华,可自个儿腰包里的钱不是东借便是西拿,大多都是先从会所里头的营业额里调动,实在不行的时候才去找洪银宝借的。自个儿会的本事不打,主要是当初跟着陈虎邱一路上来,又因为是一个村的,难免被照顾一下。可以说是个名副其实的负资产,并且负的非常彻底。
当真应了一句百闻不如一见,是驴子是马儿似乎不用拉就能看得通透。对于这种彻底杂虫的腐败分子,齐武夫连降级让他做个三把手的念头都没有,可能让这已经养成老子脾气的马文祥当个扫厕所的他自个儿也会不乐意吧,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这些念头有些喜庆,一张冷淡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喜色。
马文祥并不知情,以为跟前的这尊大佛对他的行径甚是满意,心下乐得欢畅,又暗骂这厮比陈虎邱好应付多了,显然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傻叉。
各自怀揣各自欢乐着,直至钱塘恰到好处的抵达,撞见正互相看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的齐武夫与马文祥二人,她也远远的没有发出声音试图瞧出个所以然。却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于娘们更是嗅觉灵敏的马文祥察觉到,心里想着这个老娘们过来是个什么目的性,又想到当初传闻齐武夫早就将陈虎邱手下的五个变态打的遍体凌伤,稍一转转脑子猜测一番想着许是已被齐武夫收买回去了。
“怎么,都不用我来了事就可以直接赶上饭点了?”钱塘开口说道,齐武夫转过身看清来者何人摇了摇头,给了一个你来解决的眼神便径自走出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马文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不知道该不该与齐武夫打个招呼。
钱塘穿着独到富有韵味,时刻撩拨着马文祥这个饥渴人狼的心,站在原地不屑的扫了一眼眼前这一事无成的家伙,开口道:“把该收拾的东西收拾了,明天这儿明面上的老板不叫马文祥了,叫杨帆。”
“噢?感情是要调我去东城区?”马文祥皱了皱眉,转念神色好转带着喜色,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被齐武夫抬举提拔可以升官发财了。
钱塘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眼前的蠢货的智商确实可以和一些还在发育学习如何喊爸爸妈妈二岁孩童相提并论,继续道:“等我这句话说完以后,你便不是桑田的人了。陈虎邱在的时候,还念在手足之情把你这废物养着,顶多把你当个粮虫,给不了他多大压力。可他现在已经不在了,至少已经不是桑田的老板了,那你又凭什么什么都做不了还想混吃混合的,游手好闲的地方多了去了,你自己自谋出路吧。”说完便要转身,马文祥却操蛋地爆了声粗口,可一句话才说到一半的时候一把带着些许银色光芒的匕首便从他的耳朵边缘蹭过去,相差很小,甚至已经割破了耳边的小块皮肉。疼痛又是一阵后怕,不敢再说话,只是在钱塘离开前听到这娘们补上的一句话,“你赖着不走也好,死活不滚也罢。明个儿杨帆便来认脸换人,觉得自己有命赌一次就试试,你那三脚猫,估计还不够杨帆抽耳光的。”
除了憋屈便是操蛋的骂娘声,可除了这一切马文祥似乎别无他法,接待的漂亮女人神色里头有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在马文祥颓废的转过身的时候赶快将神情变的平静正常。刻意表现出一种惧怕和怜悯的感受,让马文祥不至于将怒气撒在她这么一个娇弱女子的身上。
一出小插曲,没能影响齐武夫的心情,毕竟最终目的达到了,期间的过程不艰辛无非让他有些不太痛快罢了。
坐在宝马750Li里头的齐武夫被钱塘敲了敲玻璃窗,拉下窗户,钱塘对齐武夫说道:“这次让我来当回司机呗,哪里能有总是让老板来开车的道理。”
齐武夫没有犹豫,卸下了安全带打开门腾开身子让钱塘坐了进去,自个儿安安静静的坐到副驾驶席上,打开电台调到一个类似于新闻播报的台上。
“就不怕我创造一场车祸和你同归于尽?”钱塘一边说着一边启动,踩下油门倒车转向尤为熟练,显然也是个家里有辆车子可以闲暇无事逛逛马路的主。
齐武夫平淡回答道:“你还有四个躺在病床上的师兄呢,我想你也没如此不忍心到弃他们而去吧,况且,真遇到这状况,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法子逃走呢。”对齐武夫这种在山里夹缝求存的怪人而言,从小的身子骨在齐二牛那些不知什么价位甚至可能连城的药草滋润下,骨头的柔韧程度和肌肉的收缩程度都到了常人达不到的地步。甚至寻常的瑜伽姿势齐武夫做起来没多大的困难,这便是后天与先天的诸多因素结合造就了一个相对违反正常规律的猛人。
钱塘笑了笑,别过脸对问道:“去吃什么?”
齐武夫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据说清华大学边上的烧烤挺好吃的,去那儿?顺便能接你女朋友放学不是,我看你这将近一个多星期都没见过你家那位了,你自个儿也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女人都是要哄的,不要觉得是自己的就心安理得的可以放在一边,不是衣裳。”钱塘老生常谈,做足了长辈的姿态。
齐武夫少有的露出一丝思考,他也想过沐夏花的感受,可自己觉得每天晚上能和她通个电话或发一条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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