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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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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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会如此想?小姐岂是那样的人,再说你不是安排她学习我的医术和毒术了么?”酒酒想不通。

楚清转眸看向她,嫣然一笑:“你还不如名柳了解我。我是这样的人,无用之人我不会留在身边,或许会给予优渥的生活,却不会给予信任。名柳如此,你亦如此。她之所以开窍,那是因为她自知自己如何学习医术和毒术在短时间里都无法超越你这个师父,而要习武,我身边已有你和断刀,显然并不是一个好选择,所以只能另辟蹊径,按照我之前教予她的,多看,多想,学会分析,学会看透事物本质,也学会知一言而明三步。”

车外,名柳已经返回,站在路边,目送楚正阳的马车离去。

酒酒似懂非懂的看着她,喃喃的道:“她从你言中的意思,去完善后顾之忧,就是所谓的知一言而明三步?”

楚清微笑颌首。

“小姐何时发现名柳的改变?”酒酒又问道。

楚清挑唇:“那日与文青竹之约,名柳多番言语,都让我感到她最近的进步。”

酒酒垂眸抿唇,深思片刻后在名柳向青檐小车走来时,认真的看向楚清:“小姐,酒酒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属下之间有良性竞争,楚清是赞同的。存在危机感,也是她本身的观念。所以,对于酒酒的保证,楚清眼带笑意的轻轻颌首。

“小姐,老爷和夫人已经先回去了,嘱咐你要早些回家。”名柳上车后,便对楚清禀报。

楚清点头之间,马车已经开始前行,向郊外属于楚家的庄子而去。

这位于郊外的庄子,本就是一个楚家商号曾经的合作商,因为货款不够,抵押给楚家的。地契拿在手中许久,楚正阳也并未真的对此地用心,一直荒废着。

前段时间,楚清在整理家中账目时,发现此处,便向父亲索要过来。

这地处郊外,却又隐蔽幽静的小庄子,很得楚清欢心,觉得是个静养的好去处。如今,却不想第一个入住之人,居然是慕白。

被陌生人带到此处的慕白淡定自若的坐在房中的椅子上,暗暗打量四周的环境。屋外的脚步声不时传来,让他放弃了逃跑的想法。

“也罢,且就看看是哪位贵人费尽心思,将我从大牢中捞出来,又为何要如此这般。”慕白洒脱的喃喃自语,却恰巧被站在门外的楚清听入耳中。

转眸思索,楚清收回脚步,转身去了庄子的另一间厢房,对酒酒又吩咐了几句。

盏茶时间过后,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外面的光线顺着门的缝隙照了进来,落在慕白身上。

门外站着的彪形壮汉,让慕白皱了皱眉,心中一突。

“慕白先生,我们主子有请。”徐冲站在门外,抱拳说了一声,便侧开身子,等着慕白出来。

慕白抿了抿唇,站起身,轻弹衣衫的灰尘,昂首挺胸的走出房间,立在徐冲身边:“劳烦带路。”

徐冲不再言语,将慕白领入楚清所在房中。此刻,房里茶香四溢,房中立着一块屏风,阻挡了视线。

慕白目光先是落在屏风上,那山水烟雨图,笔笔如神,此刻却吸引不了他,他的思绪都落在了屏风后面依稀可见的侧影上。

“先生请坐。”徐冲站在门口,淡淡的道。

慕白一怔,视线从屏风上落回屏风前面的一桌一椅上,椅子是上好的雕花楠木,桌子也是同款,上面放着一杯热茶,丝丝茶香从缝隙中飘出。

走过去,从容而坐,慕白端起热茶,也不说话,好似专注的垂眸品茶。

徐冲离去前,将门带上。房间里神秘人的安静,让慕白思绪翻转,凝眸思索,对方将他带来此处的意图。

沉默,接近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在慕白手中的热茶微凉之后,屏风后面才缓缓有人声传来:“慕白先生倒是镇定自若。”

这是一道极为好听的女声,而且听上去年纪并不大。可是,语气中却透露着丝丝老练。

眸光一闪,慕白放下手中茶杯,双手放于膝上,坦然的道:“姑娘既然费尽心思将慕某带来此地,又好生款待,自然不会威胁慕某性命,性命无忧,又担心什么呢?”

“慕白先生果然是真洒脱。”这番回答,让楚清唇边绽放出无声的笑容。她向来,都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姑娘过奖。”慕白语出从容的道:“只是,慕某不明白,慕某有何德何能,累得姑娘如此这般。”

这是在询问楚清的目的。

楚清笑了笑,也没有故意绕弯子,直接道:“慕白先生脑袋里装着的东西,我很欣赏,也很希望慕白先生能离开官场,留在我身边帮我。”

慕白一愣之后,仰头长笑。

待笑声止住之后,他才自嘲的道:“慕某一个榆木脑袋,姑娘要之何用?某本就不是官场之人,去与留都无关紧要。姑娘高看于我,宁慕某心怀感激,只不过,在下实在是平庸得很,怕是帮不了姑娘,还请姑娘将慕某放了。”

“慕白先生似乎对上一任的东家,有些不满。”楚清笑道。

慕白落寞的摇了摇头:“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楚清无声而笑,又问:“若慕白先生不愿留下,又该何去何从?”

被问去处,慕白微扬着头,眸底思绪翻涌,最后化为一声叹息:“回到老家,从此守着几亩薄田,恬静度日罢了。”

屏风里,沉默了片刻。楚清才淡淡的道:“如此,岂不是辜负了先生的才华?”

“才华?”慕白垂眸摇头,笑容中满是苦涩。

“不过是一朝不遇良主罢了,先生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若就这般轻易放弃,那我还真是看不起先生了。”楚清的声音如丝绸般,缠绕于慕白心间,让他本已沉寂的心湖,再生涟漪。

给了慕白一些思考时间,楚清感受到了他内心的动摇,趁热打铁的道:“我花力气将先生从狱中救出,已经足显诚意,还请先生莫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好考虑一下。”

“姑娘留慕白在身边,是为何事?”半晌,慕白抿唇问道。

楚清傲然一笑,站起身来,面对屏风外的慕白:“自然是带着你在另一片领域,开疆辟土,创千秋功业,留名万世。”

“姑娘相信慕白有此能力?”慕白看向屏风,眼中有些怀疑。

楚清坦然的道:“现在或许还没有,却不代表以后不会有。我看重的是你的潜力和天赋,我愿相信你能成功,就看你是否相信你自己了。”

慕白眼中光泽一闪,站起身,对着屏风抱拳躬身:“慕白见过主子。”

“你倒是爽快。”楚清点头微笑。

慕白无奈一笑,姿势不变:“楚姑娘话已经说到此,若慕白还一味推让,就显得矫情了。”

“你知道是我?”楚清声音中带有一丝诧异,从屏风后款款走出。

慕白看着绝世佳人聘婷而出,一丝失神之后,笑道:“慕白深居内府,在外并无什么名气。能从大牢将我救出,且是位年轻女子,想来想去,慕白也只想到在狱中有一面之缘的楚小姐了。如今,亦是慕白主子。”

那日,楚清离开之后,他便察觉到此女不俗。如今,居然演变为如此状况,既然眼前的女子有着雄心壮志,他不如就跟在他身边看看,这样一个让他刮目相看的女子,能够走到哪一步。

“你很不错。”楚清由衷的颌首。

这让慕白有些苦笑,自己明明比眼前少女虚长几岁,可是在她面前却如晚辈般,战战兢兢。难不成,这就是书中所言,有些人天生便具有的不怒而威的气势么?

楚清和慕白在房中又谈了一炷香时间,直到日头西落,才从房中出来。望着血红的余晖,楚清心中豪情万丈。

将慕白收为己用,无疑对自己的开疆辟土来说,又添一大助力。

“慕白,金银楼的事,就看你的了。”楚清盈盈笑着,看向身边退居半步而立的男子。

慕白眼中难掩惊喜,当下抱拳,向楚清保证道:“属下定不负主命。”他怀中,藏着一张地图,他想不到在那鬼泽之中竟然还有另一番天地。

楚清微微颌首,将九溟商号大本营的基地建设交给会规划之人,她是十分放心的。“过几日,我会将穿越沼泽的工具图纸,还有金银楼主体分部的图纸交给你。”

“只是……”慕白有些迟疑:“修建的银两……”

“不急。”楚清神秘一笑,意有所指的道:“过几日,自然会有银两送来。”

……

驿馆内,众人噤若寒蝉,不敢靠近,那正在喷发的‘火山。’

“都给我滚!”文青竹挥手咆哮,让本就离得三尺远的仆人们,离得更远。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文青竹,还有贴身的护卫。

“你们都杵在这里干什么?看本官的笑话么!”文青竹怒火中烧的吼着,根本就不管眼前之人是谁。

两名护卫对视一眼,垂下眸光,走出屋外,站在门口处,不让人进入。文青竹是他们的姑爷,他的命令,他们自然会听。但文青竹的表现,在自家老爷问起之时,也会如实汇报。

心中的火气无从发泄,文青竹在房中踱来踱去,望着门口站着的两道如门神般的人影,他逐渐清醒过来。

我不能如此返回建宁……

文青竹眯着眼,脚下的步伐放缓,走到房中的椅子上坐下。

他这一趟钦差之行,是他的岳父,也就是兰亭知花费不少周折,给他拿到手的。为的就是让他顺利赈灾之后,拿到功勋,积累政绩,为将来的青云之路铺就基石。

如今,他名声有亏,手中无半件功绩,就这般回京,别说如何承受龙颜大怒,恐怕就是岳丈大人那一关,他都过不了。

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文青竹心中的怒火渐渐平复下来。

要如何做呢?

文青竹眸底沉思,搓着手指,慢慢思考。

或许……我可以将错就错。

文青竹眼前一亮,心中有个主意在慢慢滋生。

这突来的奇思妙想,让他兴奋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回踱了几步,右手握拳击在左手掌心中,嘴角勾出一道冷漠的微笑。

“如今,扈家窝里斗,女儿也疯了。我何不如借机就将这个案子扣在扈家头上?如此一来,我这一趟赈灾之行,也查出了民暴的幕后黑手,算是大功一件,返回建宁都城,也有脸去见岳父大人。而且扈家乃是安宁首富,家中财产丰厚,我下令查封后,说不定能中饱私囊一番,这样在京中打点关系的走动,也不像之前那么拮据了。”

文青竹自言自语的说着,越说心中的想法就越确定,越想,就越觉得这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妙计。

不由得,想得入神的他露出一个贪婪的笑容,却根本没有注意一直潜伏在房梁之上的黑影,悄然离开。

黑影在夜空中迅速闪过,最终落在楚家梨园里。

断刀得到允许后,进入楚清房间,将梁上所见所闻,都一一禀报给楚清。

轻抿一口清茶,楚清听完断刀的汇报之后,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他想得倒是很美,只可惜他这如意算盘是打不响了。”

断刀眼中闪过疑惑,但是他的性子又让他不会像酒酒那般开口询问。

楚清品茶不语,断刀心中憋着问题想要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一旁伺候的酒酒看不下去,主动为他解惑。

“你这个死木头,在你回来之前,小姐就让徐冲带人悄悄的去把扈家的银库给劫了。那文青竹此刻才想到要贪墨扈家银子,恐怕留给他的只是一个空空如也的仓库。”

呃……

断刀脸上出现错愕的表情,难以置信的看向楚清。

此刻,他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只是,小姐这是早就料定文青竹会如此想,所以快人一步么?

似感受到断刀心中的众多疑惑,楚清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他:“你家小姐我可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如此勾结外贼的大罪,抄家灭族是一定的。我只不过不想那些白花花的银子流入仇人之手,还不如趁他还未动,我将这些银子留下来,做些有意义的事罢了。”

断刀嘴角一抽,他第一次感受到楚清的脸皮之厚。

“小姐怎知文青竹一定会定扈家之罪?”断刀闷声问了一句。

“德性。”楚清挑眉,吐出两个字。

德性?

断刀不解。

楚清只得解释:“文青竹本就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如今他和扈家勾结陷害楚家一事已经曝光,若是他不处置扈家,那只会坐实了这个罪名。你说他在自个的官声和扈家的死活面前,到底会选在哪一方?”

“不用想就知道是自己的官声了。”酒酒接话道。说完,还白了断刀一眼,好像在暗讽他为何如此愚笨。全然忘了之前她也是懵懵懂懂,最终还是名柳‘一语道破天机’。

那时,她不得不承认楚清的话,名柳这个小丫头,已经今非昔比了。

断刀不理会酒酒的挑衅,垂眸沉思了一下,抱拳道:“属下明白了。”

楚清微笑点头,站起来,眉宇间已经染上一缕倦色。

见楚清要休息,断刀的目光赶紧避开,问道:“小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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