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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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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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就好,温小婉稍稍安了安心,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为统治阶级的**奢侈,超高规格地修筑府第而鼓掌了。
  “要他们格外小心,千万不可大意,整个靖王府只有你们这一层屏障,在你们身后是阖府老幼、你们的姐妹父母妻子儿女……”
  温小婉开始上演苦情戏,她忽然琼瑶了,很想借题发挥地哭一哭,便捏着小手帕,摁着眼角,做悲天悯人状,一副大慈大悲的哀伤状。
  未等她说完,侍卫已经单膝跪地,拍着胸脯保证道:“郡主安心,我等必当誓死报效王爷多年待我们的厚恩。”
  说靖王爷待这些侍卫多年厚恩,那绝对不是胡说的。
  靖王爷自立府开始,就养这些侍卫祖孙三代啊,每个月的月例比着其他王府,都是高出几层的。
  靖王爷平时又几乎不用侍卫做什么玩命的活计,待他们又和善,如今瞧着,这部分投资没有白做,靖王府今日之劫里,这些个侍卫们确实拼命抵挡的。温小婉瞧着都分外感动。
  这是温小婉活过两世里,除了麾天崖外,第二次经历大规模的双方交战。
  在温小婉的眼里,这一次显然比上一次还要激烈还要血腥,因为距离太近,几乎要直逼她的鼻尖,让她时时刻刻觉到危险,最最主要的……她看不到聂谨言。
  侍卫退下去后,温小婉又独坐了半刻,望着空晃晃的门口,长叹道:“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小福子垂首立在一旁,也知道温小婉这么里外折腾,就是放不下他们聂司公,他又何尝放得下。
  不只是放不下聂司公,还有他的几个兄弟,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他们靖王府尚且如此,宫里还不定怎么激烈呢?
  这一闹,年三十转眼就过去了,进入了大年初一。丑时三刻,外面的进攻声,还是此起彼伏,没有尽退。
  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温小婉清楚靖王府的势力,若没有外援,顶得一时,却顶不得一世的。
  靖王府的侍卫,哪里比得安志得带的士兵多啊。靖王府也不是铜墙铁壁,就算布下天罗地网,也架不住拿人来压。早晚会扯开一个口子的。
  这一晚上,已经是极限了。
  丑时刚过,寅时刚近,就有一条不好的消息传了进来。
  之前挨着顺王府的那一扇墙,因着顺王府被炸,这扇墙也受了损失,不过是守墙侍卫反应得快,紧急加固得及时,这才挺了一晚。
  受损的东西,已有裂痕,哪还能经得住外面连番的折腾攻击,何况安志得在久攻靖王府的几个门不得之后,只得另寻突破点,寻来寻去就寻到了这面墙。
  那些个用来进攻靖王府正门的木头桩子,没有撞开靖王府的正门,撞这堵墙,却见了些成效。
  当年修筑靖王府的工匠,着实是用了心的,这堵墙哪怕经了这么多的大风波,却仍然j□j着,被狠撞过后,也只是露了一个豁口。
  侍卫们在发现墙不行的时候,就分别禀告给了靖王爷和温小婉,靖王爷在墙头观望亭上,已属力撑,得知这事后,他急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温小婉就淡定多了,她似乎早料到会有这么一招。
  这绝不是原小说里有过的情节,而是人家既然去炸顺王府,定然不只是为了顺王府那么简单的。
  顺王龙啸虽然直到最后,也没有投靠给睿王龙骐,而仍是站在晋安帝龙耀这一侧的,但顺王龙啸的闲散程度与靖王爷有得一拼,不是有实权势力的一派。
  睿王龙骐在紧急政变的情况下,仍然不忘去炸顺王府,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叫弓箭手埋伏到墙对面的房梁上,只是一个口子而已,咱们易守他们难攻。”
  温小婉对于守住靖王府还是有些信心的,靖王府大了去,只是一堵墙上的一处口子,只要他们稳住了,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攻下的。
  “那堵墙离后院太近,趁着前面侍卫拼死阻挡,你带人去把那院里的老弱妇嬬,都护送到其它院子去,等人都撤走了,封了与那堵墙相连的院子,今晚的风向不对,那边不能用火,”
  很容易烧成连绵之势,祸及自己,这种二百五的事,温小婉自不会做的。
  “我记得父王以前围猎时用的狞猎陷阱还在,你们去库房提出来,铺与满路,未必能起多大作用,但能阻挡一些也是好的。”
  这府里能用上的东西,都用上了。温小婉想,若是这些都不好用,大概她要带着府里女人跳脱衣舞,准备j□j了。
  小福子听从着温小婉的命令,把该下发下去的事情,一一安排到位后,也劝着温小婉,靖王府也有一处密道,虽不及宫里的隐秘,但总比坐在地面上安全。
  “不了,你也不是说我吉人自有天相吗?那我自是坐在哪里,都不会有事的。”
  温小婉用小福子自己的话堵住了小福子的嘴,那处密道,她以前去过的。
  那里靖王府里,用来藏酒的地方,她刚从小刑庄被靖王爷父子接回府时,龙骏带着她去那里挑过酒。
  说是密道,其实不太准确。密道都是两头通的,那里只有入口,没有出口,一旦进去了,那惟一一处出口被人堵上,那就真成瓮中捉鳖了。她还是不去做王八了。
  她进那里去,就是王八,但是其他人进去,却不是的。包括靖王妃。
  温小婉很清楚睿王龙骐为什么不惜投入甚重,拼死攻打靖王府,这绝不仅仅因为靖王府是晋安帝龙耀的铁杆,这其中大部分的因素,还是在于她的。
  绝不是她自恋,也不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睿王龙骐对她这种小人物、中上之姿,动了什么春心,一见钟情、冲冠一怒为红颜什么的了。
  不过是因为她走的路线不对,没有重复上一世的那个死局,甚至没有用夜来香勾引晋安帝龙耀,反而爬了聂谨言的床。
  时到今日,有许多事情温小婉都想通了。
  她爬床那晚,身上的夜来香不是嘉妃黄沛莺给的,也不是原主婉儿小姑娘凭着她自己能搞到手的,那就一定是有心之人塞给她的。
  这个有心之人,这个能提前预知到婉儿小宫女去在那一晚爬龙床的人,除了重活过一次的睿王龙骐,还能有谁。
  睿王龙骐是想利用婉儿小宫女搅起后宫不宁,而他的算盘被自己的突然到来打乱,他怎会甘心。
  对于自己这个不安定因素的存在,管自己是重生的还是穿越的,睿王龙骐都会表现出狂热的执着来……
  ——好吧,她第一次体会到了穿越女的好处——终于有绝世美男子对她‘情深意重、契而不舍、生死不离’了。
  睿王龙骐这是要活捉了自己,逼问出更多来啊。
  既然如此,自己躲到哪里都是无用的,自己躲到哪里,哪里就是不安全的,相反,自己若不躲的地方,那里反而十分安全了。
  靖王府待她不薄,靖王妃视她若亲生,在这生死关头,她也只有这么点东西,能孝顺靖王妃的了。
  “请王妃娘娘和后院几位姨娘去密道里躲着,你与王妃娘娘说,我随后就到,还有,全府老幼弱女都请下去安置好。”
  要是说自己不去,靖王妃怕是不肯下去的。
  靖王府的女眷不多,那密道还是够装的,颇有剩余,给府内侍卫们的家眷。
  人家在前面拼命,你后方工作做得不到位,撇了人家的父母子女,凭什么叫人家舍身相报啊。这未免太凉薄了。
  小福子本是后院总管,对后院的事十分清楚,温小婉这么令下,他立刻带人执行起来。
  他并不知温小婉无意下密道的,他只想着他这边快把其他人事安置妥当,他们家郡主也就能安心下面躲着了。
  小福子出去后,温小婉自己踱步到厅堂门口,眺望着视线所极尽之处。
  冬天的夜总是格外的漫长,黑多白少,寅时过了一半,天边还不见一丝亮光,也不知这靖王府外面的世界,这一夜里,都是怎么过的。
  京郊外的悬玉峰巅,冷风刮起那人银白色的长发,鼓起他淡紫色的衣袍,他一双微微上挑的眼目,静静地凝视着站在他面前,距离他有两米远的黑衣人。
  “真没想到,京里宫里乱成那副样子了,你还能跟在老夫的身后,追到这处来。”
  那人自称‘老夫’,但他的五官相貌以及风姿,绝对与‘老夫’没有任何关联。叫谁去看,也不觉得他是‘老夫’了。
  他对面的黑衣人,淡淡地笑了笑,“冲着开光大师的威名,晚辈也不敢掉以轻心,还是一路跟过来合适。”
  就在所有人,连着聂谨言,都以为此时此刻龙骏正率着大军回击睿王龙骐的叛军时,他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路摸着开光大师的痕迹,追了过来。
  上一次在开光大师劫持了温小婉后,龙骏曾有意放走了开光大师,可不是看在开光大师曾是聂谨言师父的面子,那完全是为了引蛇出洞、钓更大的鱼。
  如今,这大鱼浮出水面了,他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在龙骏觉得,这万事祸从之源,皆来自开光大师,开光大师若是不除,祸从之事死而不僵。
  “你果然是你师父的好徒弟,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后生可畏。”
  这句话开光大师在龙骏面前,不只感叹过一回两回了,面对着这个比他小整整一倍、武力值却远远高于他的青年,他更多的是欣赏。
  “大师谬赞了,”龙骏客气了一句,“大师在武学方面的成就也十分精进,只是心用得偏了,这才没有达到顶锋。”
  开光大师并不觉忤,事实确实如此,他若一心学习武学,成就未必不如龙骏,但奈何自他出生开始有些东西就是注定着不能如他所愿的。谁叫他流着那一身血呢。
  “有些事……岂能尽如人意!”
  这么多年,他一直用这句话安慰着自己,做了许多不愿意做的事,却也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错的。
  半百已过,想要后悔,却早已不能。不管前方结果如何,他都要一路都到黑了。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所有努力都做尽了,结局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
  今夜年三十连着明晨正月初一,虽然见不到月光,但夜色迷茫,这峰顶之上,空绝成渺,感受起来,竟也不错。
  多年来的压抑,在看不到出路时,反而在这一片清风里,通透了全身,一下子姿意起来。
  “晚辈费了好些力气,才打吃出开光大师您的身世,大师听听,晚辈说得对不对?”
  龙骏目光肃沉,与他往日不着调不靠谱的神棍形象,完全不贴边。
  一身黑袍几乎与夜色相融在一起,好像这个夜幕凭空撕扯出一张脸一张嘴来,诉说着隔年隔代、经久的往事。
  开光大师并不接话,只听着龙骏说道:“开光大师姓白名开字复光,生于白芒历七十七年,父亲是白芒末帝,母亲是仰誉贵妃,因白芒末后无子,大师出生即刻被立为太子,在太子位大约六年,白芒国亡。”
  这是很简短地诉说白芒国历史,却包含不住一个国家兴盛衰亡、一个皇族彻底覆灭的凄惨。
  开光大师听后,只是微挑嘴角罢了,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好像龙骏说的那些事,与他无关似的。他内心的起伏不安、波涛汹涌又有谁清楚呢?
  那一年,晋安国先帝武皇帝率大军攻打白芒国,血腥的刀峰直指白芒皇室,他尚年幼,什么事也不懂。只记得母亲满脸泪痕,把他交给了侍卫总长。
  侍卫总长一路拼死,把他护送出来,送到那山那庙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是血了——都是那侍卫总长的血。把他护送到地方,侍卫总长的血也流尽而亡。
  为了以防晋安帝知道他未死,斩草除根地追杀与他,母妃在他的伴读之中,找来了一位与他年纪形态长相都极近的孩子,换了他的衣物,勒死毁尸,才得以蒙混过关。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份惨烈的景象,自然永远也忘不了母妃拉着他的手,叮嘱他要复国的最后遗言。
  自他成年起,他一直为了这件事而努力,为此搭了多少精力,出卖多少感情,他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可在他每每觉得即将功成之时,所有又都功归于匮。
  不过,就这些年,他给晋安国添得乱子,他就是死也不赔本了。
  晋安国先帝武皇帝那个老东西,怕是临死都不知道吧,他的死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
  什么灵丹妙药,什么治病延年,那都是掺了他们白芒国的迷药,催死催得快的。
  他们白芒国是亡在了晋安国武皇帝的手里,但因果循环里,是自己间接谋杀了亡他国家的罪魁,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后面的事,龙骏不想说了。
  三王案以及聂家的惨案,甚至还有许许多多的错枝末节,都逃不过开光大师的筹算。
  不管这人有多少阴谋诡计、阴险算计,龙骏都不得不挑起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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