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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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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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小婉气得五脏六肺都要炸了,她怎么就那么圣母,当初会用往自己身上泼污水式的激将法,留住莫绯漾的命,难道只为了让莫绯漾挑战她受气的底限有多少?
  她决定这一天都不给莫绯漾喝水,渴死这只死狐狸,让他嘴贱。
  也是在两个人斗嘴的不知不觉中,温小婉竟多少减轻了些,对聂谨言进宫的那份担心。
  连着近来,总沉浸在紧张气愤里,身心积着的那份忧郁火气,也被刺激得消了些,这就是所谓的以毒攻毒吧。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晚了,去帮公司的车加油了,番外我争取下午更,晚上还有一章正文,评论晚上一起回。



☆、第134章 番外——第一次见面

  聂谨言第一眼瞧到他那个弟媳妇时;就觉得眼前发黑、牙根发疼、心脏跳动的速度;几乎要打出节拍来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长叹道;“我对不起爹和娘的在天之灵……”
  坐在聂谨言旁边的温小婉;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全能让你碰到;长得都和林黛玉一般西子捧心的大家闺秀;会跑到深山野岭占山为王来;别做梦了;
  不过……凭良心说;眼前这姑娘长得确实有点彪悍了些;连她瞧着都有些不忍入目了;但谁叫她有胆子把聂谨行聂二爷办了;那生死都躲不过是聂家人这个事实了。她只能说一句恭喜了。
  跪在地上的赛玉环也觉得很冤枉;她哪里知道看着又白又傻又柔又弱的弟弟背后;会有一个这么强势这么不好惹的兄长。
  她当初把人劫上山来时;还以为这位叫聂谨行的小美男是被人迫害、无家可归或进京赶考的落魄书生呢——戏文果然害死人啊。
  眼前这人带着大批侍卫围攻她的山头时;她还扯着她劫上来的小美男滚床单呢;结果……被人掀了被窝;惨不忍睹了。
  怪不得她把这名小美男扔到床上时;这小美男哭得梨花带雨地嘶喊着‘哥’。
  当时她还奇怪呢;小美男为什么要喊‘哥’;要是换做她;在碰到这事时;她必然要喊‘爹’啊‘娘’的;怎么也轮不到叫兄弟姐妹啊。
  如今她总算明白了;这小美男喊他哥的原因了。
  坐在堂上原是她这个山大王专用虎皮椅位置的那个男人;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势;她跪在堂下那么远的地方;还能清楚地感受到。
  恕她眼拙;她真没有看出来眼前这男人与她滚了半个月床单的小美男;到底有哪个地方相象到足可以称兄论弟的地方。这真是一个娘生的亲兄弟?
  被蹂躏半个月的聂谨行;在见到他哥之后;抱着他哥一顿哭;连着发三个毒誓;重点强调再也不离家出走了;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连女人都……都会强x。
  这要不是他自己的亲弟弟;聂谨言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都快要气死他了。
  他一手培育出来的弟弟;他以为完全没有问题呢;即使看着文弱一点儿;也不应该给他办出这事来啊;这叫他情何以堪。
  要不是温小婉拦着;他即使不踹上一脚过去;也会狠狠地骂他几句的。
  “谨行性子弱;你就别在吓他了;这些道理我与他说;他总会明白的;”
  聂谨言得承认温小婉说得有道理;谨行自幼一人生活;说是活过快三十年了;却几乎没与几个正常人接触过;各种能力都比一般人欠缺些。
  他之前又一再紧逼;弄地适得其反了;眼前这次;确实不能硬来了。
  他强压着气;本就肃然的一张脸;更显得铁面阎王;堂上堂下除了温小婉;就没有一个人敢抬头喘气的;连着聂谨行坐在那里;都有些如坐针毡了。
  聂谨言抬抬眼眸;淡淡开口道:“你叫赛玉环?”
  聂谨言的声线低沉;发暗却不哑;说出来的话一字一句;吐字极清晰。音量虽不高;却有着说不出的震撼力;跪在下面的赛玉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赛玉环自觉她平时也算得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可直到今日;面对着聂谨言时;她忽觉自己……她自己其实也挺小女人的。
  她继续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只轻轻地点了一下;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来。
  “你父母呢?”
  聂谨言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夫妻;能养出这么一朵奇葩姑娘来;还有……见不到姑娘的父母;他不好说亲啊;既然已经同房;那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他们聂家过百年的规矩;不能在他们兄弟两个这里断送了;得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妻有出、不纳妾。
  听聂谨言问她父母;赛玉环惊悚了;这难道是要刨她家祖坟?挫骨扬灰神马的……
  她母亲是生她时难产而亡的;她父亲原是这山头的前一任山大王。
  她父亲自她母亲去世后;身体就大不如前了。要不也不会在她十六岁时;就把山寨的事都交给她处置的。
  入了冬之后;她父亲的身体尤其不好;一直在后山养病呢;她抓个小美男上山的消息;还未及通知她父亲呢。
  不是她想瞒着她父亲;她是想着她多少也要和小美男养出些感情后;再把她和小美男的事告诉给她父亲;然后风风光光地在山头上;大办一抽宴;给她老爹冲冲喜。
  她想的简单;还以为这抢来的小美男可以放到山头;做一辈子的压寨小郎君;不急于一时半刻。
  谁曾想这才一个月没到;夫妻恩爱还没有接触出来;就招来堂上坐着的那尊大神。
  也不知道这位大神到底是什么底细背景;怎么像是从地狱十八层走上来的十殿阎王呢?
  除了对温小婉轻言细语过;聂谨言对任何人;都是一个态度;要不温小婉的爹靖王爷总说聂谨言长了一张死人脸呢。
  聂谨言没那个耐性;对同一个人问同一句话;说两遍以上的。他积威甚重;一般由他直接面对的人;他不用开口问;那些人就主动开始交待;一个字不敢遗漏了。
  赛玉环跪在那里踌躇着不说话;温小婉眼瞧着聂谨言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只得开口道:“好妹子;快别跪着了;谨行他哥也是和你开玩笑的;都是一家人了;哪还用行这么大的礼。”
  温小婉站起身来;走下堂去;伸手去扶跪着的赛玉环;边扶还边对一旁坐着脸色苍白如纸的聂谨行道:“谨行;你还不过来扶你媳妇一把。”
  不管有没有拜过堂;事实已经有了;这个名份总是要认的了。
  温小婉之前悄悄问过聂谨行;行房过后;可有见过……见过床单上……
  聂谨行平时是木讷软弱了些;但毕竟也是在小倌馆里长到十几岁的人;温小婉说得那么直白了;他怎么还能不懂。
  他微不可察地点头;一张清秀的俊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温小婉长叹;既然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哪怕是被迫;这一遭就也不能不认了。
  不管聂谨言在堂上如何端着兄长的架子;如何瞧不上赛玉环的长相家世;但在心里却是认下赛玉环这个弟妹了——要不依着聂谨言的脾气;还能让赛玉环跪他?
  这可不是说笑呢;能在他聂谨言面前跪一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瞧不上眼的人;早由人架出去处理了。
  在这场戏里;温小婉十分清楚她要扮演什么角色;聂谨言要是唱黑脸的;她就得跟着唱红脸。
  听到嫂子叫他去扶赛玉环;聂谨行迟疑了片刻;却还是站了起来;走到赛玉环的身边;颤颤地伸出了手;“起……起来吧!”
  与赛玉环生活在一起的这半个月;说不出什么滋味来;若说真是一点儿不能忍受;他也不会活到现在了;只是叫他认赛玉环做‘媳妇’;他心里还是有懈嘀咕的;毕竟他是被迫的那个啊。
  瞧见和自己滚了半个月床单的小美男;还是在人家提醒的情况下;才想起伸手过来;扶她起来;她就觉得心里无限委屈。
  多少年没有哭过的赛玉环;竟有了些泪意围在眼圈里;却不敢真正地哭出声音来。
  她刚刚可是瞧到了;小美男抱着堂上那位阎王嗷嗷大哭时;那位阎王的脸色;难看得什么似的;要不是小美男的嫂子拦着;那位阎王怕是连小美男都要揍的。
  她要是这个时候哭出来;惹得那阎王心情更不好;接下来的景况怕是会更糟糕吧。
  她到是不怕她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是怕她山头上养的这一大家子;还有她的父亲……
  “好妹妹;你父母呢?”
  温小婉拍了拍赛玉环那双比她整整大出一圈的手;感叹不已。
  她与赛玉环从身形上来说;站在一起;竟一点不违和;还蛮有些相般相配的意思。她和她弟妹明明都是女人;这闹得可是哪般啊。
  “我……我娘早……早就过世了;”赛玉环强吞下去泪水;嗓间有些哽咽地说:“我爹他身体不好;他不知道我做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和我爹和我山上的兄弟们没有关系;求求你;放过他们吧;他们都有老有小的……”
  早知道会有眼前这个局面;当初她就不霸王硬上弓了;先从培养感情开始了——至始至终;她也没有后悔抢聂谨行上山来。
  堂上坐着的聂谨言;脸色更黑;而聂谨行已经低下头;不敢去看了;只下意识地往温小婉的身后躲。
  “姑娘怕是误会了;不管你和我家谨行是怎么相识的;但夫妻之实总是有了;我相公的意思……”温小婉故意顿了一下才说:“我们聂家;门风向来清正;讲究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得是明媒正娶;聂家之上已没有高堂;所谓长兄如父;谨行和你的事;我相公想和你父亲商议一下;咱们这婚事要怎么办?”
  她还是替聂谨言直接切入正题吧;免得耽搁久了;又出什么罗乱来。
  聂谨行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婚事不能再耽误了;难得上天给缘份;叫聂谨行和赛玉环两个阴差阳错有了这么一段;她若是不顺水推舟;眼看着们两个彼此错过这段;以后怕是再难成了。
  赛玉环直了眼睛;目瞪口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讷讷地问:“成……成婚?这……这是真的?不是……不是要灭我们全家吧?”
  温小婉强撑着笑意;脸上的表情几乎扭曲得哭笑不得了——这姑娘说话可真有意思。
  “妹妹玩笑了;这怎么会;我和谨行他哥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得不行;妹妹一瞧就是个好生养、带福气的;这门婚事;我们聂家十分满意。”
  赛玉环再次陷入目瞪口呆时;坐在正堂上;一直严重不爽的聂谨言总算平衡了些。
  什么都不主要;只有‘好生养’三个字甚得他心。
  作者有话要说:靠之;回来晚了;下午就写完了;想更的。但公司修暖器;修到发大水……
  回到家后;我的小狗病了;折腾到现在。还有一章;可能要晚一点更了;能等的亲们等;不能等的亲;明天早上来看。大约在凌晨一点左右。

 


☆、第135章 不速之客

  温小婉是那种外表看着格外欢乐;什么也不往心里去的傻姑娘;其实;她心细如棉;那些个要紧的事;她都存在心里。
  她不说;不代表着她不知道;也不代表着她不往心里去。她只是不想再给聂谨言增添烦恼和愁绪。
  难道非要她拄着下颌;对着聂谨言愁眉苦脸到迎风流泪;就是好的、就是担心了;
  别开玩笑了;她又不是小白花。
  她与聂谨言是最亲近的人;那些事情别人可以说;但她偶尔可以说;却不能总在聂谨言耳边念叨;把聂谨言最后一点放松的时间;都挤没了。久而久之;压力过大;聂谨言会承受不住的。
  贤妻这门职业;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这个分寸度几乎要精确到小数点后面十几位循环了。
  聂谨言走后不久;温小婉也和莫绯漾斗完几回合嘴;前面竟传来顺王龙啸拜访的消息;是小福子亲自过来禀报的。
  温小婉和莫绯漾对视了一眼;谁也猜不到顺王龙啸在这个时候;来靖王府有什么意思。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顺王龙啸可不是睿王龙麒;有事没事就来一趟靖王府探虚实的人。
  顺王龙啸在整个厩皇室里;都是有名的低调。他从不与朝官来往;即使是宗室里的堂亲兄弟;除了年节应酬;他平时也很少结交。
  除了温小婉;怕是没有一个人;会对他忌惮颇深。
  托了看过原小说的福;温小婉可是深深了解顺王龙啸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这人轻易不出手;但只要是他出手;绝对是极阴的招术。
  比如自己这身子的前主婉儿小宫女;就被顺王龙啸算计得最后死无葬身之地了。
  听说他来了;温小婉身上所有警报都打开来了。
  表面上看;顺王龙啸应该算是晋安帝龙耀这一方的;但按照原小说里面描述的;顺王龙啸绝对算不得是忠心于晋安帝龙耀的——哪个忠心的弟弟;会贪迷自己的嫂子?
  在温小婉看来;顺王龙啸只是深受原小说女主嘉妃黄沛莺女主光环闪耀的影响;是女主的忠实仰慕者罢了。说他是帮着晋安帝龙耀;到不如说他是帮着女主黄沛莺的。
  温小婉招手叫近小福子;轻声吩咐道:“你着人去前面盯着些;听听顺王爷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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