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之玉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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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之玉连环-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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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明亮的卧房,摇曳的银红床纱,陈玉绘想,今夜会无眠。王旭安异于常人的贪求与持久,在每一次死去生来的做爱中,他深有体会,王旭安言语很温柔,但是在自己忍受不住的时候,求饶也罢哭泣也罢痛晕也罢,即使用药上具逼人配合也断不会轻易放弃欲念。这样也好,陈玉绘在心里说,反正魇醒的自己睡不着,他在,总少了碜人的寒。被需要,是欲念相随,也好。

        陈玉绘不知道自家院落某一角,多了一缕魂魄;陈玉绘不知道,王旭安的欲念在风雨夜的马上就已经赤涨得不行;陈玉绘不知道,持利器在他体内冲撞的男人,心里颤动着另一抹艳色;他怎么知道?要发生的事,怎么阻止得了……命运如水,铺流而下。

        夜,蠢动。

        第三章:玉妻

        话说,王家在太原曾是望族,耐不得几代不中用的子弟,就败坏下来。到了王旭安这一辈,人丁稀薄,无后无长,家财也差不多散尽。

        王旭安除了眠花宿柳,和一手浅诗薄画的风流名头外,生无远志,身无长技,这样本应潦倒落魄的人,命途因为遇到陈玉绘而有了改变。

        太原陈家是资产千万的商贾豪富,仅一子玉绘。陈玉绘上京赶考巧遇王旭安,及父母亡,得王旭安颇多照拂、死缠追逐,情生,不顾世俗言语,委身隐入王家。那时候,陈玉绘是十五岁的青葱少年,王旭安是二十二岁的浪荡子弟。转眼七年,陈家的大部分家产经王旭安转卖变作流通的金银,另一部分在陈玉绘手上操持。

        现在他们住的园子是王家修葺过后的祖宅院,园景秀致,暗窍也多。

        翌日,王旭安一大早就赶到暗香阁,看着捡来的小东西吃完带来的食物后,打开大床后的暗窍,让其藏进密室。使了仆役里外打扫了暗香阁,重新齐备一应起居之物。

        满意后,王旭安喊来管家,吩咐说:“今后,我在里面读书,你们谁也不准进门!”

        向来不爱读书的主人,怎么忽然决定闭门读书?老管家疑惑,问:“不进门怎么给爷送饭?”

        王旭安没好气地说:“差个机灵点的来送饭,先在门口敲门喊个话,我自己出来端。”

        老管家更奇怪了,问:“陈公子知道么?”

        王旭安厉目,瞪道:“玉绘那边,你嘱咐下人,谁也别多话,爷自己会去说。”

        安排妥贴了,王旭安放少年出来,拉着他的手道:“我在门边挂了一串铁铃铛,每当我回来的时候,会敲三下门拉一下铃铛敲三下门再拉一下铃铛,你便来开门。否则,无论谁来,你都不要理,或者躲进密室。这阁里的机关,除了我,家里谁也不知道。”

        少年乖顺点头。

        夜,王旭安回到陈玉绘房里。

        陈玉绘披一件紫色的绸衫,在灯下看书。见他进来,眼皮也没抬。

        王旭安挽高袖子,亲自兑好温烫的水,端了银盆放到陈玉绘座边,抱了他的双腿,跪倒他身前,撩起陈玉绘的衣摆,把头埋到他的胯下,死命嗅了嗅,还伸舌隔着布料舔拱,激得陈玉绘身子一颤,书掉到地下。王旭安抬头,涎着脸调笑:“昨晚有劳娘子了,今晚也请海涵。”

        陈玉绘眉头皱着,脸上却浮起了红晕。

        王旭安捡起书递回陈玉绘手里,坐在地上,捧着陈玉绘的双足浸到水里,细细按摩揉搓,嘴边还轻哼小曲。

        陈玉绘自小体弱虚寒,和王旭安一起后,睡前是王旭安帮忙洗足,睡时,王旭安锁着他的身子捂热。陈玉绘风姿如玉,骨骼奇秀,身有浅香,一身肌肤温润冰质,纤细合度的玉足总让王旭安爱不释手。某些小习惯,便七年如一日,没有变过。

        看着专心的王旭安,陈玉绘有话要问,终没有问出口。

        梳洗完,王旭安打横抱起陈玉绘,入了红帐深处。

        王旭安阅人无数,在得陈玉绘之前和之后,他一直觉得只有这个曼妙的玉人和自己最契合,包容自己到最深。这具躯体,是他一手打磨调教出来的。

        高潮的间歇,王旭安拥着陈玉绘说:“娘子,你我家中虽薄有资产,但总不能一辈子坐吃等死,我一直思虑着谋个正经仕途。这趟出门,便是去青帝寺中落缘求签。鬼神佑护,求了个上上签。少时连科落第,这几年得佳人在怀,倦怠了学业,我决定过几天搬进暗香阁,潜心修学,再考一次,你看如何?”

        陈玉绘眼神闪了闪,长睫颤了颤,垂下。

        “就怕接下来的日子要冷落娘子你了。”

        “随你。”陈玉绘轻飘飘应了一句,抬起的眼神水灿绮丽,慵懒挑逗。

        “啊?”王旭安感觉陈玉绘内穴一绞,箍得自己三战后稍软的兵器复起斗志,难耐低吼,“阿玉,你不怕死啊?”

        陈玉绘竟笑了,仰着脸说:“那你,就让我死吧。”

        “好!”王旭安笑,“我让我的玉儿死在我的身下,死在床上。”

        守一期昙花的开,要很多很多时日。开得时候,一夕芳菲一夕尽。王旭安觉得他的阿玉像极昙,这几日,忽至的香艳,不祥的美丽,惹得他无法抽身,连去招惹阁中小妖精的心都淡了。想到几个月前,从青帝寺妙僧手中重金购得孕丹后,就施法种进了阿玉身子,王家不能无后,不知是否因已生根结果,阿玉的性子所以有变?……希望如愿。

        尽管这么想着的王旭安,陷入阁中的时间已经愈来愈长。在他没有预料的角落,心里魔障开始盘根蔓延。

        第四章:暗香

        王旭安正式入住暗香阁的一天,还请街上的风水先生算了个有利功成名就的好日子。

        陈玉绘披一件白毛斗篷站在园门的风口,看着仆役们把衣裤被褥等物一件件送进去。

        “发生么呆?”王旭安拍了下神思天外的陈玉绘,笑,“这里风大,要不进去坐一坐?”

        陈玉绘摇头,苍白的手指拽紧衣领。

        “怎么?生气了?”王旭安拢住他的手,道,“我不也是为这个家的前景,为了我们两个的将来?就算我这个人不中用,潜心修学、勇思上进的志气还存着两分,不再试一试岂不浪费?”

        “……”陈玉绘表情淡淡。

        “阿玉不相信?我真是为读书。”王旭安再诚恳几分,附耳道,“阿玉你太美,我一看到你尽动些龌龊心思,自制力又差,才想了这个法子。如若说谎,你尽管掏出我的心来看,保证鲜红赤嫩、爽口滑脆。”

        陈玉绘撇开脸,道:“我不进去……因为里面太阴森。你自己的事,自己看着罢。”

        陈玉绘说完,看看王旭安,又看看那重木掩映下的阁楼,转身走了。旁边的几个丫环小厮赶紧跟上。

        “公子,爷真的是去潜心念书?”一个红衣丫环满脸狐疑。

        陈玉绘好笑地道:“原来王旭安的人品这么差,丹娘你也怀疑他?他的心思怎么转……他自己知道。”

        “公子,你也不管管?”丹娘瞪圆了眼睛。她打小看顾陈玉绘,从陈府到王家,心疼自家公子紧,主仆之间说话脾气都不比别人。

        陈玉绘在园中的桥上站了,看看湖看看柳看看黯淡的天,停了一会儿才道:“有用吗?”

        “公子,你不管,谁能管?总纵着不是个法子。”丹娘坚持不懈继续讲,“狼崽子不听话,就要吊起来拿皮条抽。”

        陈玉绘听得眉眼都弯成月牙,旁边跟随的几个丫头小厮捂着肚子咯咯笑了。在他们心里,不安分的爷远没有这位娴雅淑静的公子亲近。

        陈玉绘不是没听说,这几天,用过膳的王旭安进了阁楼,还会再叫次酒食,偏着紧得连端饭菜的小厮都不放入一步。

        是我自己没这份争的心,没这个夺的力气……陈玉绘心里想,嘴上岔开话题:“都四月的天了,怎么还这么冷?”

        “连天阴着的缘故吧,”丹娘赶紧说,“房里已置好暖炉,公子去就暖和了。”

        “嗯。”陈玉绘轻轻应。

        暗香阁。仆人退尽,里外一片静谧。

        王旭安走进卧房的时候,少年站在窗前,穿着一袭过于宽大的薄衫,弱不经风的可怜。

        王旭安深吸气,一把抱住青涩的身子,张嘴就往那粉嫩的脖子上啃了一口。看见水红的液体,才满意,道:“馋死我了。”

        见少年一动不动,好奇问:“看什么?”

        “那个人。”少年指着远远一个白色身影。

        “哦,他啊。”王旭安闭上嘴巴。

        天地混沌,园中走走停停的一点白分外醒目,明明他身旁身后跟着仆婢,隔得这么远,但就是能让人感觉到那齐楚风致似的。怪哉。王旭安心里不舒服。

        “我看见了。他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很漂亮吧?”少年回眸露齿一笑。

        “远没有你漂亮。”王旭安捉住少年尖削的下巴,用力吻上去,含混地道,“不见面还好,一见到你这张脸,就想把你这个人剖皮拆骨吞入腹中,疯了。”

        少年笑了,颜色艳丽。

        王旭安抱起他,入帐。少年挽着男人的颈,墨似的眸凝住远处那点转入花径没入亭舍中的白。

        故事,刚刚开始。

        第五章:戏奴

        暗香阁的帐子都是青色的,放下来的时候,一层层,透明的半透明的叠在一起,视线里就是惆怅的寂寞。

        主屋的彩金缎蓝银红看多了,王旭安觉得暗香阁寒碜得慌。少年并不在意,说:“很好啊,我喜欢青绿色。”

        几天来,王旭安着人把被褥都换了桃红,还偷偷运了几箱子女人的衣饰鞋袜和胭脂眉膏进来。

        只那青纱帐还一层一层幽灵般晃着,衬着俗艳的桃红,流荡着三分春意七分淫邪,把怀中人放到这场景中,王旭安满足地咂了咂嘴巴,大笑:“这才有金屋藏娇的滋味。”

        床很大,少年的眼神很闪。王旭安慢慢脱自己的衣服,含笑问:“怎么,今天还是穿我的长衫?我不是给你置了很多女人的罗裙,你还是穿那些合适,雌雄莫辨。”

        少年红脸,喏嗫道:“我……喜欢……你的。”

        王旭安脱得精赤条条,托着赤涨的孽根,问床上平躺的人:“真喜欢……我的?”

        少年的脸红得快滴出血。

        “喜欢,不喜欢?”王旭安站在床边挑眉问。他本是昂藏的美男子,这时候情深欲炽,眉眼带了桃花,浑身透着慑人的男性气息。

        对到嘴边的东西,王旭安一向有耐心。虽然心里的火从雨中初见就开始烧,这几天除了偶尔骚扰,他的手都没有伸到少年衣内,更别说禽兽之事。现在,他跪坐在少年的头旁,左手轻抚少年的发,右手撸动肉棒,柔声催促:“说话啊。”

        东西靠得那么近,骄傲地展示着异于常人的粗长,只要伸舌就可以够到。少年想着就舔了,眼睛盯着王旭安,小声说:“喜欢,公子。”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不同与陈玉绘的清灵,这里面住着魔鬼,藏着无尽的黑暗,任人看一眼,心神魂魄都要被卷进漩涡,吸食殆尽。王旭安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家里人都叫我‘爷’,以后,我也是你的‘爷’。”

        “是的,爷。”

        王旭安笑了,很乖觉的小东西。

        “我帮你脱衣服。”王旭安道。少年只裹着一件长袍,腰带上挂着一玉质饰物。王旭安的手刚伸出去,“我自己来”少年欠身,按住玉物的墨绿丝绦一扯,收进手心。

        王旭安恍惚看到是一副小巧的白玉连环,就被少年衣袍下白花花的躯体迷了眼,原来里面什么都没穿。大手按纳对方脆弱的裆下,满意地看到颤抖听到呻吟,轻缓揉搓,咽口水,问:“什么东西,那么宝贝?”

        少年的腿缠上他的腰,手缚上他的背,唇贴上来,娇声:“一个信物。”

        吻,粘稠。身,交缠。春色无边,王旭安把玉饰的事抛到脑外。掰开小巧圆滑的屁股,扬长直入,竟也不艰涩。

        王旭安平日侍弄陈玉绘,抱着怜香的心,总把前戏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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