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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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太子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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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克,收下。”薄宁嘴角微扬,这掌柜倒是十分懂得做事的道理。国色楼有这样的管事,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繁华地带开上三家分号,也是情有可原的。

掌柜倒也对于薄宁这般果决的女子十分欣赏,而满玉见自家小姐已然解决了这件事,便是快步回到了马车上,而穆克则是上马,带着马车离开了国色楼。掌柜一直看着马车消失在街尾之后,这才慢慢走近了店中。

“掌柜的,那家小姐何等来历?”那小厮问道。

掌柜摇摇头,说道:“不知。”

“那掌柜何故让小的将那盅珍藏许久的酒拿出来呢?”小厮不解,那盅酒可是掌柜的命根子啊。

“哈哈,好酒要有知己才是。”掌柜笑道,一张老脸上尽是满意。走了几步,复又问道:“主子可在?”

“在,主子与柴少在三楼。”小厮道。

“好了,你去做事吧。老夫去见见主子。”掌柜吩咐之后便直径往三楼走去。

掌柜到了三楼竟然是有三四个侍卫在把守,侍卫们见到掌柜之后,便是让开道路,让掌柜进去。掌柜于阁前立定,抬手敲门。

“进来吧。”里间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清凉润玉。

掌柜推门而入,果然见两人正在笑着。掌柜上前道:“给主子请安,柴少。”

“方才我们都见着了,老陈,你可真是大方。那盅酒我可是认得,是你的私藏。”一男子发话,他身穿宝蓝色长衫,一脉富贵之象,气质更是出众。

陈掌柜连连摆手,道:“柴少若是与那小姐一般是懂酒之人,老陈自然也不会吝啬。”

“瞧瞧,瞧瞧,这可是在拐着弯说我呢。”柴少倒是个喜欢玩笑之人,也看得出来是与老陈十分相熟之人。

“柴少可不就是喜欢暴殄天物。”陈掌柜一点也不畏惧柴少。

“好了。”剩余那一名玄色衣袍男子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可是为了上来询问那马车上的家徽。”

“主子妙算。”当时陈掌柜走到那马车旁边的时候,被那马车上的家徽怔了一下,却是想不起来这是哪一家的家徽。他在京城多年,京城的贵女也没有他不知道的,但是今日之人却十分陌生。虽未曾见面,陈掌柜却能知道那人周身必定是气质出众之人。

那玄衣男子凝眉想起方才在楼上俯瞰之时看到的那样的家徽,嘴角微微上翘,了然道:“北裘将军府的人。”

“哦?你怎么知道那是北裘将军府的人?”被称作柴少的那人玩味的问道。

玄衣男子瞥了那人一眼,道:“柴贡,难道你忘记了最近返京的人?”

“哦,原来如此。”柴贡笑,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愈发妖娆:“看来那薄小姐也是个性情中人。”

陈掌柜听玄衣男子和柴贡两人对话,而后说道:“若是主子和柴少两日后还有闲暇,可前来品酒。”

玄衣男子侧目,冷峻的眉眼带着一丝兴趣:“莫不是她留下的酒方?”

“主子好听力。”陈掌柜颌首:“瞧着酒方倒是十分难得的,主子不妨一试。”

柴贡和陈掌柜原本以为玄衣男子必定会应下,却不想他却是摆了摆手,说道:“送去便是。日日往外走,总会倦怠。”

陈掌柜和柴贡对视一眼,陈掌柜点点头,却是退了出去。见掌柜已经退了出去,柴贡这才是挑眉看向玄衣男子,说道:“我还以为你对那薄家小姐有几分兴趣。”

“我对什么都有几分兴趣,对你也是。”玄衣男子抿了一口茶,淡淡的看着柴贡说道。

柴贡却是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双手抱胸,故意装道:“别,千万别。我可不是断袖!”

玄衣男子对于柴贡这般耍宝的样子却已经是习以为常,并不大搭理他,心思都放在刚刚煮好的茶上。闭目,嗅着茶香,心中宁静之下不止是两三分。而柴贡好似不打算让玄衣男子这样安心品茶,直愣愣的开口说道:“我可是对这薄家小姐感兴趣得紧呐。”

玄衣男子却是冷眉一横,威严毕露:“若是你想被薄今痛揍一顿,你上前便是,我绝不拦你。”

“不不不,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柴贡摆摆手,一脸的诚恳道:“我可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与那薄家小姐做知己的,试问,这世间懂得酿制美酒的人有多少?更何况还是个女子!”

两人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而薄宁决然想不到她今日的一个小小举动竟然是祸福相依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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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章 一张酒方引发的故事(三)

转眼已然入冬,京城的冬日素来是严寒至极,令人觉得十分刺骨。偶有大雪飘落,不过是眨眼功夫便足以将整个京城化为一片白茫。

“祖父,如今已然入冬,记得多添衣。”薄宁抬手落下一壶茶,高举轻落,飘出茶香令薄老爷子十分舒心。

老爷子乐呵呵的看着孙女,又听闻如此暖心之言,一张老脸笑得十分灿烂。

薄宁未曾听见老爷子应声,便是抬眸看向老爷子,却发现他正笑得欢喜,薄宁心中一暖,当下祖父健在,父慈母善,兄长安康,已然是最好的了,她不会奢求再多的东西。

“祖父可曾听见写意的话?”薄宁佯作盛怒,反问老爷子。

老爷子见孙女情绪不对,立刻是应声道:“好写意,祖父听见了,听见了。”

“若是被我发现祖父不听我言,往后就没有好茶好酒了!”薄宁略微顽劣的威胁到。

老爷子听闻日后没有好酒好茶当下便是乖乖点头,十分老实。薄宁见状,心中只觉祖父十分可爱。谁人不知道薄老爷子的一点儿嗜好?虽然是戎马一生的将军,却是嗜酒嗜茶之人,若是没有这两样东西只怕是比要了老爷子的命还痛苦。

薄宁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已经煮好的茶递给老爷子,老爷子十分垂涎的接过孙女泡的茶,小心翼翼的抿一口,异常满足。

开什么玩笑,他这个孙女可是煮酒煮茶的好手,就算是宫中的那些个御厨比起他的宝贝孙女那可是差远了。旁的人,可是没有这个福分的呐。老爷子想到这里,心中愈发得意起来,和几个老友相比还是自己最最舒心了。

“祖父!早早就闻到茶香了!”

即刻乃是清晨,早早的,薄宁乃是前来给祖父请安,顺带煮一壶茶给祖父,暖暖身子。薄今自然是来得迟了些,一到门口便嗅见了茶香,那声音便是传到了老爷子的耳朵里。

若是薄今安安稳稳进来倒还好,今日来迟了还惦记着写意的茶?老爷子一张笑脸顿时就垮了下来,老脸板的死死地,愣是没有一点点的善意。叫刚刚进来瞧见老爷子的薄今好是惊讶,探向薄宁,薄宁则是不动声色的打了手势。薄今会意,上前给老爷子请安。

“不孝孙薄今前来请安,祖父可安好?”薄今笑得温和,没有丝毫破绽。

“哼。”老爷子冷哼一声,说道:“长这么大可好,还不如写意来的贴心。”

薄今闻言一愣,随即大呼冤枉:“祖父冤枉,孙儿乃是堂堂男子汉,自然是不如妹妹来的贴心的!”

“臭小子还敢顶嘴!”老爷子见薄今没有丝毫认错的意思,反倒还顶撞自己,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气死老夫了!”

“祖父生龙活虎,哪里老了!”薄今躲过老爷子挥过来的手杖,嬉皮笑脸的说道。

“哼!”老爷子继续冷哼,转而又背过身去,不看薄今。

薄今瞪大双眼,没想到老爷子今日竟然会如此孩子气。他急忙用眼神向妹妹薄宁求救,薄宁却是眉头一挑,无可奉告。薄今眉头一蹙,觉得自己对待家中这位老顽童实在是无计可施。当他觉得十分苦恼之际,却是听到了两重脚步声,他心头一喜,必定是父母前来请安了。

薄宁挑眉,看来父亲和母亲来得真不是时候啊,不然的话,就能见到祖父收拾哥哥了。薄宁默默退到薄今那一边,与老爷子说道:“祖父,我与哥哥先行告退了。父亲和母亲来了。”

“哼,去吧去吧。少在这碍我的眼。”老爷子想来还是恼上薄今了,连说话都不肯对着薄今。

薄宁薄今对视一眼,老爷子今日可是玩大发了。两人便是悄悄退出了内阁,恰恰又遇上了薄父薄母。请安之后倒也没有说什么,薄父好似有什么要事要与老爷子商量,并未与两人交谈什么。而兄妹俩出了宣平居之后,便是相互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薄今将薄宁的披风给她披好,手炉也拿好之后,发现薄宁还在笑,便是问。

薄宁摇摇头,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意:“我笑你今日不知何故将祖父惹怒,不知所措的样子。”

“好你个丫头,竟然敢嘲笑起兄长来了?”薄今觉得好生无奈,脑子里一闪而过,又道:“你方才还见死不救。”

“兄长明鉴,若是写意知道的话,定然不是站在这里嘲笑你了。”薄宁俏皮的说道。

薄今无奈,他素来都拿这个妹妹没办法。两人雪地中慢行,虽有寒风,但并不刺骨,这番走着另有一番滋味。

“哦,对了。”薄今忽而想到一件事,顿住脚步,转向薄宁道:“国色楼怎么会有你的‘百里醉’?”

“真的是‘百里醉’吗?”薄宁一笑,反问道:“哥哥不觉得有些不同么?”

薄今得薄宁一说,就仔细想了想,发现确实有不同之处,心中好奇得很,道:“这又是何故。”

薄宁便是将满玉去国色楼要酒方的事儿全部都说了一边,说完之后薄今却还是十分疑惑。

“满玉如此了解你,自然是不会将酒方写错,为何味道却有不同?”薄今问。

薄宁好似看痴儿一般有些惊诧的看着薄今,最终是忍不住笑了。又是险些惹得薄今生怒,这才解释道:“满玉写出来的酒方自然是不会有错的,但是酿制的先后,存放的方法不一样,自然也就是不一样的味道了。如此简单,兄长竟然不明白。”

听着薄宁嘴里明显带着嘲笑的语气,薄今无奈至极,最后说道:“曲默当真不应当羡慕我的。”

“却是为何?”薄宁明知故问,神色天真的样子更是让薄今心中大呼,这个妹妹愈发的狡诈了。

薄今哼一声,不想回答薄宁的问题,又耐不住薄宁这般泰然自若的样子,终是说道:“敏儿不过是行为不大似大家闺秀,你倒好,总喜欢看自家哥哥出丑罢了。”

薄宁一愣,随即笑道:“哥哥,我早说过,敏儿那般也不若不好吧?”

薄今气结,到底今日是什么日子?她倒是句句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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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一章 又分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洛阳水患,灾情严重桎梏,朕下令洛阳几江巡抚联合赈灾,特派大将军薄卫前去镇守,即日出发。钦此。”

“臣薄卫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薄卫率家众接过圣旨,杜执上前扶起薄卫,用尖细的嗓音说道:“大将军辛苦。”

“公公言过,此乃本将分内之事。”薄卫肃然,不动声色敛入了杜执递过来的纸筏。

杜执手中一空,而薄卫面色如常,杜执笑笑,不动声色的模样却落在了薄宁的眼中。

“公公不妨饮过茶再走。”薄夫人温和笑道。

杜执婉言拒绝:“多谢夫人好意,咱家还得回宫复命呢。”

“既然如此,那公公慢走。”薄卫抬手,目送了杜执离开将军府。

薄夫人神色却是有些担忧,一边往里走,一边轻声嘱咐着薄将军什么。

薄宁和薄今两人跟在身后,却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于是两人便是小声交谈。

“此事有些怪异。”薄今道。

薄今此言一出,薄宁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里满满都是赞同,嘴角微微上扬。两人对视一眼,便是有些任性的上前纷纷开口说道。

“劳烦母亲去帮父亲整理行装。”薄宁道。

“父亲可否书房一叙。”薄今道。

薄卫看着一双儿女,眉头微蹙,看了薄夫人一眼,沉吟一会儿便是点点头。薄夫人是个聪明人,也知道此次事发突然,想必是老爷有话要交代,她没有思及太多,便是带着家众离开。而薄卫便是带着一双儿女前去书房之中。到了书房之后,薄卫将门合上,转身问道:“说吧。”

“果然还是父亲英明。”薄今笑,只是那笑意却是有些牵强的。

“父亲知道,此番返京必定是圣意所使。前些年今上对洛阳便是已经拨款修堤,而今洛阳水患,今上震怒,父亲前去必定不是监督观察而已。”薄今并未开口,而薄宁犹豫了一下,却是直接将自己的思虑说出。

薄卫却是面色微冷,说道:“此乃国家大事,写意你不可断言。”

“父亲,写意的话也是儿子要说的。”薄今拉着薄宁跪了下去,说道:“父亲,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今上让您去洛阳,那是圣旨,不可抗命。但是父亲可要为家中老少想想。”

薄卫的态度很是奇怪,他曾经是征战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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