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宠,邪王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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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邪王傻妃-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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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初慕容侍郎拿与老夫看的不过各种品名名单,并未见实物,丞相府为嫁女忙碌,根本不曾对每件物品细细查看,没想竟让人钻了空子。想我程氏一门几代忠烈,辅导皇上尽心尽力,从不曾出过差错。如今膝下只有小女一人,能嫁燕世子,本是心慰。没想,竟被人如此利用,请皇上追查真正居心叵测之人,还我程家一个清白。”说着,丞相重重叩首。

他一番话也是忠肝义胆,程氏一门书香门弟,曾出过三个丞相,皆德高望重只忠于皇上,其忠心可昭日月。如今程家只出了一个女儿,还是个残的,任谁都不会想丞相会有异心。因为犯不着。女儿再强,最终也坐不上龙椅,丞相拼此老命,不值得。

群臣听了丞相的话,也无不唏嘘。

“丞相大人心思缜密,虽然你膝下只有一女,可不是即将嫁于烈王府吗……自从太子殿下失忆以来,丞相大人就卧病在家,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这凤钗变成九尾凤簪,谁知道是不是丞相府与烈王府密谋,如今皇上和群臣皆在这里,烈王府安的什么心谁猜的准呢!”慕容飘又淡淡地说。

如今他刚一扯出烈王府,群臣都不由一惊嘘,互相四下看着,若是烈王府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如今可不就是个好时候。

雪姝一笑,果然把烈王府扯进来了。

慕容飘如此一说,就让群臣无不误会,丞相所做这一切皆是为了燕世子。太子失忆了,狂性大发,怎么都不好做皇帝了,如今帝位之争,燕世子可不就是最好的人选?

“慕容侍郎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烈王府让你把嫣嫣的凤钗和婚服做成这个样子的?你不要说这面料罕见做工精良的婚服和凤簪不是你礼部送往丞相府的?这次筹备嫣嫣的婚礼,你礼部可是连宫中尚宫局都没用到呢!皆是你慕容侍郎一手着办,如今出了事,你倒推的干净,想赖上烈王府,可也没那么容易哟!”烈王跪下着没动,燕世子却扭过头满脸讥诮地说。瞧他那样子,仿若根本没将慕容飘放在眼里。

“这些物品皆是礼部承办不错,可往丞相府所送之物皆是由礼部所有经办官员一一查看的,绝没有错。可这些东西在丞相府却留了三天,谁也不知这三天丞相府和烈王府有没有动过手脚……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慕容飘冷哼一声,竟然暴出狼子野心来了。

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他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

“慕容大人筹备小女婚嫁一事竟动用了礼部所有人员还整整忙了半个月,慕容大人以为这短短三天丞相府又能做什么?小女的婚服面料出自宫中,世上绝不会再有第二匹这样的面料流于世。况且,那凤簪皆是皇中特有的赤金所铸,即便是其他皇家贵戚也不会有这样成色的金子,慕容大人以为程家两袖清风自已能生产这样的金子不成?慕容大人怀疑老夫是假病,谁都知道这每年的七月,百花盛开,老夫最是难熬。老夫身有顽疾,几十年了,不仅宫中御医人人皆知,整个朝堂也无人不知,偏慕容侍郎竟也能拿这个说事,可真是……也不知居心叵测的那个人究竟又是谁!”丞相喘了一口气也不无嘲讽地说。

如今经他一说,大家都议论开了。丞相大人说的没错,他身患顽疾,每当百花盛开,一闻那花粉香味,他就会喘息个不停,连朝堂都上不了。每年一犯病,皇上就会令他在家休息。如今丞相请病在家,皆是因旧病复发,而这次病发的还相当厉害,人当时就昏倒在御书房里,是外公亲眼所见,假不了。当时外公还非常紧张,因为丞相从没有昏过,所以就把宫里的御医全召来了,就怕他挺不过去。如今嫣嫣的婚事一来,怕是他欣喜于心,这病竟慢慢好了。

雪姝瞟瞟外公,见他一直沉默不语,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皆看着众人在表演。雪姝一笑,觉得外公也很有意思,很能装。要知道这事,除了她心里有数外,外公外婆皆是被蒙在鼓里,如今外公还能气定神闲,看样子也不是全信了慕容飘的话。

外公一直不发一言,这气氛一下子就绞着了。

“唉。”一声叹息仿若由远及近而来,众人抬头,就见太子妃缓缓走到人前。“大家吵来吵去,无非就是因为嫣嫣今天的凤簪和喜服,因为这代表着皇家尊贵,不是她所能期及。可如今这些东西却象破布一样被人抛在地上,难道这就是你们口中声声说的对皇家的尊敬吗?如今外公外婆还在这里坐着呢!你们竟敢这么大不敬,皇家之物,那也是至高无尚的象征。”雪姝说着,低下头瞟了瞟那凤簪和喜服惋惜地说。

而慕容飘猛地抬头看她,满目诧异,似是此刻她不该出现在这里。随后他无意识地向四围一瞟,随后又皱眉低下头。

他细微的动作,雪姝也注意到了。她也微皱眉,慕容飘的反应很怪,好象她的出现令他很惊奇,可他为什么惊奇?雪姝猜了猜,心下一跳,突然想到什么,却又觉得不可能,于是摇摇头也没放在心上。

而她的话一出,旁边一直跪着微有得意的刘麽麽猛地一变色,急忙把地上的喜服抱进怀里,那凤簪又被她握在手中。

“姝儿,你怎么看?”突然外公笑眯眯地开口向雪姝问意见。

雪姝两手一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外公,别说你这一阵子光听争来辩去,还没有仔细地看过那凤簪和喜服吧?”雪姝表现很惊奇地说。

皇上一怔,突然哈哈大笑,“竟然还真没仔细看……”

雪姝便意味地盯着那刘麽麽,“刘麽麽,此事是你引起的,你该不会没向大家展示就胡乱诬赖上了吧?”

“我怎么会是诬赖。”刘麽麽头一梗,急忙把凤簪和喜服上的九凤翱翔举起让大家看,“大家看看吧!这是只有皇后娘娘才能戴的九尾凤簪,才能穿的九凤翱翔,如今燕世子妃胆大包天,竟敢越俎代庖,明显居心叵测。”

皇上允许,众人都不由移动脚步围上去看,接着,便大声地议论纷纷。

雪姝很满意地看到慕容飘待看清那凤簪和喜服时不由突然变了色,他迅速低下头,眉心皱的死死的。

而刘麽麽明显看到大家的表情不对劲,急忙把手里的凤簪收回来仔细看,突然惊叫一声,“这是怎么回事?方才我在新房看到的明明是九尾,怎么一下了变成四尾……”

随后她又急忙看向喜服,突然面若死灰,一下子瘫倒在地。

“原来皆是你这个老东西在故弄玄虚……”一直沉默的外婆突然阴沉地说。

“皇后娘娘饶命,老奴方才绝不会看错,确是九尾凤簪和九凤翱翔……老奴伺侯了皇后一辈子,绝不敢欺瞒。”

这老奴才不亏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知道手里拿的并不是九尾凤簪,而喜服上也再不是九凤翱翔,顿时吓的扑到外婆脚边不停地叩头求饶起。

“刘麽麽方才说在新房里看到的确是九尾凤簪,如今竟变成了四尾;喜服上也只是一只金凤翱翔,不知这些东西中间可经了其他人之手?”此刻慕容飘发话,明显还不死心。

而若是凤簪从来都不是九尾,那么方才对丞相的一番诬赖无疑就会成为笑柄。慕容飘显然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切都算计的滴水不漏,没想……他说此话时,眼睛却微微瞟着雪姝,满眼阴鸷。

刘麽麽正哭着,忽然听了慕容飘的话一下子止住哭声,似是在回想,突然她直起身,猛地指着雪姝就大叫起来,“是太子妃,我把这些东西换出新房时,只有太子妃拿过去看过……”

她话一出,满院惊哗。

众人的目光不由都齐刷刷看向了雪姝。

慕容飘却阴阴地一笑。

雪姝一身云淡风轻,满脸含笑,“大家都看着我干什么?当时在新房,众位贵夫人和小姐们也在,刘麽麽发下妄言从内室慌张跑出来,作为太子妃,我问明清楚也是应该吧?况且,我当时什么也没有做呀!众位夫人和小姐可以为我作证,我当时只不过是低头看了看,难道这也不行?明明这事就是有人想搅乱婚礼嫁祸丞相府和烈王府,如今把我也捎上,大家不觉得荒唐吗?难不成是我和丞相府烈王府联合起来欺瞒外公?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大腹翩翩,我吃饱了撑的我!”

雪姝嗔怪的话一落,众位贵夫人和小姐们也纷纷发言,“太子妃说的确是没错,当时刘麽麽在内室抱着燕世子妃的喜服就口口声声说谋逆,把大家都吓坏了。太子妃当时也确实只是看看,便让刘麽麽把东西抱走了。这事若说太子妃参与其中,可不真是荒唐!她当时就和我们坐在一起,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就是,明明就是这刘麽麽从中作怪无中生有,怎么能怪上太子妃呢!真是不象话。”

雪姝听了众人的话眉梢一挑,“外婆,这事我受委屈不要紧,可今天是嫣嫣大喜的日子,就被人搅成这样,我来的时候,她正和皇舅母抱在一起伤心地大哭呢!女人一辈子就这一次婚礼,如今,怕真是要无尽遗撼了,这事不能算完,一定要追查到底,看看是谁如此在胆敢诬赖皇族。”

雪姝一席话,外公的脸就沉下来。

“皇后娘娘,我想起来了,这凤簪和喜服皆是由吴妈妈从燕世子妃身上拿下来的,是她最先发现,老奴我是一心想着要维护着皇后娘娘的尊严,才忙不叠把东西拿来的。这一切可不关我刘麽麽什么事,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老奴一片忠心,望皇后娘娘明鉴。”突然刘麽麽挺直身子又义正严词地这样说。

雪姝看着刘麽麽恶心的嘴脸不由一声冷笑。

“那刘麽麽当初看到究竟是不是九尾凤簪?”雪姝冷不丁发话。

“当然是九尾凤簪。”刘麽麽强硬地说。

“那现在为什么它又变成四尾了?”雪姝反问。

“这……”刘麽麽低头又看了看手中的凤簪,脸一白,“这我怎么知道?”

话一出,外婆就暴怒地手一拍桌子,“荒唐,刘凤,究竟是谁指使你要诬赖丞相和烈王府,从实召来。”

刘麽麽赶紧又哭诉,“皇后娘娘,真不管老奴什么事,这皆是跟随燕世子妃前来的吴妈妈搞的鬼,皇后娘娘把她召来一问便知,当时屋里那么多人,可是她首先发现的这凤簪是九尾……”

她倒推的一干二净。

“来人,把吴妈妈绑来。”外婆一声怒。

雪姝对着暗处使了个眼神,吴妈妈就被人一下子推跪在皇后脚下。

“皇,皇后娘娘……”

一直伤心沉默的程夫人一看到吴妈妈,顿时抬头怒喝,“吴妈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丞相府对你不薄,你怎能如此诬害小姐?”

“夫,夫人,我没有诬害小姐呀!小姐头上的凤簪确是九尾……”

“狗东西,到此时还在说谎,掌嘴!”外婆暴喝一声。

她身后的麽麽顿时站出来对着吴妈妈就是一阵耳聒子,吴妈妈顿时呜咽着说不出话来。雪姝却突然注意以了慕容飘看着吴妈妈竟有些不忍,她不由疑惑,难不成吴妈妈和慕容飘还有什么渊源?原以为吴妈妈是被他收买,如今看来还不是,他们的关系应该更亲才对。

外婆一挥手,那掌事麽麽便停了手。吴妈妈此刻已被打的满脸血水,她跪在地上哭嚎,“请皇后娘娘饶命,老奴没有说错……”到此时,她还牙硬。

而刘麽麽却跪爬过去,把凤簪一把塞到她手里,“老东西,你好好看看,这究竟是几尾簪?当时你肯定老眼昏花,竟敢如此诬赖燕世子妃,你死不足惜!”这刘麽麽还未刚缓过气来,竟然仗义着皇后威仪又理直气壮起来。

吴妈妈看着手中的凤簪,“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小姐头上明明是九尾凤簪,还是我亲手为她插上的……”

她话一出口,众人立马一阵嘘声,目光又都投向丞相。吴妈妈可是程小姐的贴身妈妈,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不能不令人相信。

“难道当初你为小姐上妆时就已发现凤簪不对?你当时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却在此时此刻在新房为小姐卸妆才佯装发现,说,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谁人指使你这么做的?”丞相一声暴喝,吴妈妈可是丞相府的老人,没想也……

吴妈妈明显懵了,她本能地回头象一个人看了看,竟面有不舍。

雪姝随着她的眼光看去,无疑竟看到了慕容飘。

此刻他头低的很低,明显不敢触碰吴妈妈的眼光。

吴妈妈收回了目光,却呵呵笑着,“老爷,没有人指便,确是吴妈我老眼昏花才诬赖了小姐,老奴死不足惜!多谢老爷夫人这多年的照拂。”说着,吴妈妈竟然手一挥,那四尾凤簪竟生生插进了她的喉咙,血象绝堤的河水流下来,外婆惊的一下子站起身。

吴妈妈气绝,扑通一声倒地。

众人都发出惊叫声。

吴妈妈一死,九尾凤簪一事便再也查不出真相。而雪姝却看到慕容飘趁着混乱却对着吴妈妈嗑了三个响头。她微微一叹,心里有了数。

“来人,把这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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