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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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农妃-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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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夏承认,九觞从来不待见那些陌生的人,除了相熟的会多说两句,更多只会在与帅帅玩的时候会有很多话,其余时间都是惜字如金的。

    “我知道了,没事,安夏姐姐,我只是觉得刚才这般差点把你捂的透不过气来有些自责,你不怪我就好。”

    “没事,我不怪你,你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又没什么事情,你不必自责了,这已经不早了,你大哥应该担心着你呢,你先回去吧!”说着安夏啊楸一个喷嚏袭来,顿时一身的冷意。

    “你染风寒了?”

    “没事,不过是个喷嚏,你早些回去,不然可要比我还厉害,回去吧。”

    “好。”

    好不容易送走了银铃,喷嚏却接踵而来,啊楸啊楸的鼻子都差点喷掉了。

    拢了拢衣袖,安夏赶紧进屋洗澡睡觉。

    只是这风寒如秋风扫落叶般,看似没什么大碍,但瞬间便让安夏浑身无力,难受的紧,整个人都好像掉进了冰渣子里,怎么暖也暖不过来,她又怕感染给了帅帅,只能在地上铺上毯子睡觉。

    可是这上半夜还好些,到了下半夜鼻子整个都塞住了,呼吸不过来,浑身无力,想去拿桌上的水,却怎么也起不来。

    她喉咙很干燥,好像很多天都没有喝水似的,而且喉咙很疼,被什么卡住似的,咽口水都疼。

    “水……”

    安夏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会如此难听,像被沙粒哽住了。

    她起不来,浑身无力,身边,只有帅帅睡在床上,她找不到人来帮忙,想喝水,却似乎隔的很遥远。

    可是喉咙实在渴的难受,安夏知道自己不喝水不行。

    “水……”她要喝水。

    手攀过去,可是脑袋沉沉的,好像突然间多了几个脑袋的重量在头上,让安夏不舒服。

    “啪……”手碰倒了桌上的杯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安夏从未感觉过自己会如此的无力,以前她也不是没生过病,但是都不会很严重,可是来到这里之后,却一直没生病,就连生下帅帅后的那个大雪天,也是照常没事,却不想,这在外面站一下子就冷出病来了,她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说的就是这样吧,她终于是体会到了,也许是太久没有生病,生起病来要人命。

    她要喝水!

    手颤抖的拿起水壶,另一手固定着杯子,小心翼翼的倒着水。

    可是水壶太重了,比平时重了许多倍,安夏手实在无力,手颤抖微微一松,水壶便不受力的瞬间落下。

    “啪!”

    水壶应声而落,掉在安夏的脚边,壶碎裂,水散开。

    安夏心痛的看着脚下的水壶,再看床上的人,幸好只是吓了一下,又继续熟睡。

    见状,安夏只能先把倒来的水杯的水先喝了,待会在出去烧壶水进来,她不能就这么倒下去了,不过是个小感冒小风寒,别就这么给它打败了,她是谁?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还扬言要做富婆的安夏。

    将水喝完,安夏才缓缓朝着门口而去。

    未到门口,房门居然自己打开了,一阵寒风吹了进来,本来就穿的单薄的安夏更加的寒冷。

    门口,黑影站在那,笔直如柱,光线太暗,安夏看不见对方是谁,想细看,可惜眼睛不好使。

    只见对方缓缓走来,安夏未看清人,已凌空被抱起。

    熟悉的味道袭来,安夏这会看都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张着嘴巴还来不及发问,额头被对方的手掌压住,随后便是焦急的声音落下来,“怎么会这么烫?”

    安夏因为有了支柱,整个人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拼命死撑着,整个人缩在对方的怀里,瞬间晕了过去。

    南宫景眉头深皱,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人,快步的踏门出去。

    今年的第一场雪下在了这个毫无预兆的天,稀稀落落的下着,街道上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一个人了,五更的更还没到,连打更的都不知道窝在哪里躲避风雪了。

    吴大夫没有想到自己睡的正香的时候,屋子外面一声声巨大的拍门声。

    “现在睡觉时间,明天再来吧!”吴大夫不肯起来,这个冬季比往年要冷的多,吴大夫还想睡多一些觉,便不愿起来了。

    可是他不愿起来不代表外面拍门的人会就此罢休。

    “砰——”一声巨大的声音,吴大夫感觉地都在震。

    身旁的夫人推了推他,“去看看怎么回事?这三更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吴大夫没办法,只能穿衣出去看看。

    这一看不得了,他家的门被硬生生的踹飞在院子里,剩下另外一边的门还可怜的挂在那里。

    吴大夫愤怒,刚想给这肇事者一顿臭骂,却不想,对方的脸阴沉的令人害怕,似乎黑夜的死神降临,就要夺取人的性命。

    吴大夫敢怒不敢言,只见对方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上前,“大夫,给她看看。”

    “哦,好、好。”吴大夫赶紧上前道,不敢有半分迟疑,“公子,你将她放到这边来。”

 093.老相好出现

    吴大夫让南宫景将安夏放在了里头一张床上,好生检查。

    吴大夫因为害怕,全程都在战战兢兢,好一会,才上前给南宫景说道:“这位公子,夫人的病只是感染了风寒,引起全身发热,而且因身体多日来过度劳损,而心又有郁结,才会这般昏迷不醒,我给姑娘开几服药,按时喝下,三天便能好了,只是好了后尽量不要劳累过度。”

    “嗯。”南宫景没有多言,把所有的视线都投在了安夏的身上。

    不一会,吴大夫的药便开好了,小心翼翼的递给南宫景,生怕他会一个生气将他解决了。

    接过药,抱起安夏,南宫景脸色这才恢复些,“谢大夫。”说着,南宫景将银两放在台面上,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桌子上的那银子,吴大夫见人走远了才敢伸手去拿,别说一个门了,十个门都能买的到。

    南宫景回来的时候,九觞已经醒了过来,看见他抱着安夏。

    “她怎么了?”许久不见南宫景,似乎憔悴了不少。

    “感染了些风寒,我带她出去看病。”

    九觞皱眉,这深更半夜还有人问诊?

    将安夏放于床上,南宫景赶紧出去厨房熬姜汤,熬药,甚少下厨房的他,小心翼翼看着炉子的火。

    南宫景喂安夏喝下姜汤和药的时候,天空已经鱼肚白,南宫景却没有半点睡意。

    而安夏的这一觉便睡到了傍晚才醒来,身上火烧火烧的烫觉已经没有了,鼻子也不塞了,软绵的身子也已经恢复了不少。

    身旁,南宫景已经睡着,安夏微微一动,他便醒来。

    见安夏已经醒来,南宫景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一整天微臣有过的笑容挂上了脸,“你醒了。”

    “嗯。”安夏点头,指着桌上的杯子,“我想喝水。”

    声音依旧的嘶哑,只是没之前那么疼了。

    见南宫景依旧在,安夏才觉得眼前的人并非梦境,“你怎么来了?”

    南宫景不言语,但是安夏已经知晓。

    昨晚抱着她而走的人就是他吧?他怎么知道她半夜得了风寒而刚好赶到?

    心底有个答案很快出来,他能那么快的出现,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南宫景一整夜都在那里没有睡觉,才能在第一时间便能赶到。

    喝了点茶,南宫景让她好生躺着,又出去给她准备了清淡的小粥。

    安夏刚开始没有理会南宫景,她端来的清单小粥吃,端来的水喝。

    等吃饱喝足了有力气了,安夏才用正眼看着南宫景。

    “不是叫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了吗?怎么半夜三更跑来?”虽是责怪的话,安夏的眼底里以及语气却没有半丝生气的意思。

    南宫景笑了笑,语气轻松道:“昨晚,是你抓着我衣服抓的紧,不然我也只是路过的,谁料你抓的紧,才救你一命的。”

    “切,这路过的可真是巧啊,谁会半夜三更出来溜达?我这是第一次听说呢。”

    “别人不喜欢这个时候出来,不代表我不喜欢,你看我救你一命,你是不是该有所回报呢?算起来,我已经救了你不少次了,加上你救过我的次数相抵,好像还是我救你的次数多,你说,要怎么感谢我?”南宫景掰着手指头算着,眼神轻佻,难得的轻松。

    “我呸,我每次救你都是那么紧急危机的时候,你才该报答我呢。”吃也吃饱了,安夏心情也好了,两人都似乎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你真的需要我报答吗?”

    安夏点头,只是下一秒她便后悔了,于是,便听见南宫景说,“我最好的报答的方式就是以身相许,你可愿?”

    安夏摆手,“算了,还是不要了,你就当我没救过你,什么也没说。”

    “那既然没救过我,我又救过你,那,你是不是该对我以身相许呢?”

    南宫景挑眉,越发的得意。

    “我呸,你自己以身相许给自己吧。”

    这般一来,安夏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爬上来了,圆圆的月亮照亮着大地,再过一个多月便是新年了。

    去年的新年,安夏是在沮丧中度过的,希望今年的新年能好过些。

    火锅店的生意越发的红火起来,过往商贾不少吃了之后都说想开这么一家客栈来,定能生意大卖,特别是北元国那些比较寒冷的地带,这样的火锅吃了也让人暖和些。

    安夏听取着来自北元国的商人的意见,说自己有能力了,一定会去北元国开火锅店的,只是现在人手不足,一下子没法将生意做大,必须一步步来。

    北元国表示友好,若是安夏在北元开店,一定会给安夏捧场的,安夏一再表示感谢。

    这天,火锅店一如既往的接着南来北往的客人,却进来了一批服装怪异的客人。

    这客人有点多,一进来便点了许多的菜,随后又叫掌柜的出来,因为火锅店现在由九觞在管着,所以见客人的只有九觞。

    “客官,请问有何吩咐?”

    九觞看着这群人,都是蒙着面纱的客人,见是九觞,微微蹙眉,后又很快的舒展开,“我听闻这家店的掌柜是个女的,怎么是男的?”

    “这店铺老板交由我看管,我便是这里的掌柜,这饭菜可合客官的胃口?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对方却只是摇摇头,“没什么问题,很是不错。”

    “那就好。”

    “我们没事了,你退下吧!”

    九觞对这群奇怪的人很是好奇,可是却又不敢逗留,明显从他们的话中是想找安夏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

    安夏这天刚收了店门,便有人送来一封信,信上没有署名,但是要求只有她过去见一面。

    “什么东西?”南宫景远远看着她手上的东西,问道。

    “不知道,有个人送来的信,不知意欲何为?”这安江她认识的人不多,会是谁呢?而且,这些字明显是男子的字法。

    南宫景接过信,看了一眼,便道:“不要去。”信上没有署名还要求安夏一个人前去,南宫景哪里放心?

    “可是,信上说有重要的事情。”安夏有些担忧,总觉得对方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找她,只是,为何不署名呢?“若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我给耽搁了怎么办?”

    “若是重要的事情就不会不署名。”

    “他应该是怕被人发现所以故意不署名。”安夏继续为此解释。

    南宫景不免皱眉,“若是有危险岂不是得不偿失?”在南宫景看来,没有比安夏的安危更重要了。

    “我觉得我还是去看看,大不了你在身后跟着,你看这样可行?”安夏还是想去看看,毕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安夏自然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见拗不过安夏,南宫景最后只能点头,“好,我陪你去。”

    两人商量好了,第二日安夏以信中所说的时间去到定好的地点。

    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冷冷的寒风吹着。

    就在安夏想回去不再等的时候,远远走来了一个人影。

    就是他吧?应该是他吧?

    男子一声藏青色外袍,走的缓慢,风刮的眼睛微微有些疼,安夏看不清对方长的什么样子?

    “夏儿……”绵绵的声音唤来,顺着风吹向耳朵。

    安夏疑惑的看着走近的人,忍不住后退一步。

    他叫她夏儿?他认识她?

    “你是谁?”安夏看不清对方的面容,无法辩知是谁?

    “夏儿,是我。”

    对方走近些,安夏才看清对方的样子。

    “楚生?”破口而出的名字,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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