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诱君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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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诱君入室-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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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太后眼神狰狞,毒辣得能捏出毒汁,皇帝同妃嫔行/房都有专事记录,她有孕三个月,而三个月前皇上身在岳山,这野种绝不可能是皇帝的,莫不是事情还另有玄机——?

“大胆罪妃,诋毁太后,罪不可恕!”

东太后暗中和暗卫迅速的交换了一个眼神,若真是另有玄机她就更不能留有后患——

禁卫统领提起剑,剑柄猛力敲落古月芽的头上,她眼前一黑,身子扑倒在地,耳边是风萧剑鸣的声响——

这群人面兽心,从头至尾就是要趁着皇帝不在对她先斩后奏!

古月芽刚要起身逃跑,“娘娘!娘娘!!不要杀奴婢的娘娘!!”

电光火石之间,冷剑刺下的刹那,一道娇小的身影横空出现,扑到古月芽的身上,用身子活生生挡下那一剑,“娘……娘……娘娘……不要怕……风铃……来救你了……皇……”

一张清素的小脸耷拉在古月芽的肩头,鲜血自她的心口浸湿她的后背,她错愕地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这孩子是谁?

只瞧她慢慢磕上眼,嘴里似乎还含着句未完的话,而她自己头上的伤亦鲜血不注,令她开始意识模糊,“喂,丫头……不要……睡,坚持……住……”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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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染红龙袍

“呵呵呵,他来了……”

风铃闭着眼奄奄一息的傻笑,那个人终究还是来了,她耗尽最后的气力收住双臂将古月芽护住,“娘娘……不要怕……他来救你了……”

风铃脑袋一歪,断了气息。

“皇上驾到——”

大太监玄柔独有的声音就像一曲引渡亡灵的冥歌,所有人的脚都像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

暮色下,恐慌,绝望,杀气震慑住林间的每一个人。

鸟群突然四散而非,落叶凌乱飞落,森冷的气息冻结整个林间,叫人不寒而栗。

特别是那红衣人首当其冲的闯入人们的视线,连带太后瞬间都变了脸色。

当那被众人护在正中的明黄色身影越渐清晰,所有人惊恐得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四肢百骸关节摩擦的声响。

不能死啊,丫头你!

古月芽努力抓住最后一丝清醒,越来越模糊的视线里,依稀有道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影,她知道他就是——皇帝。

她抓住地上的沙土,往前爬,身上拖着没了反应的风铃,指腹不堪重负被粗粝的杂尘割破出道道血痕。

“皇……上……救救……救救我……我的……”

一抹耸天傲立的身影箭步如飞,众目睽睽下,蹲下天子膝头,千温万柔的将满身鲜血污秽的女人抱入怀中,“皇上……救救……我的……风铃……”

鲜血盖满古月芽的双眼,她在男人的臂膀里昏死过去,最后两个字轻得只有他能听到,旁人看来却像是她在皇帝耳边状告她们的毒害。

血色很快染红男人一袭尊贵的金色龙袍。

冷峻的脸上,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菲薄紧抿的唇沾着杀戮的寒气。

一双逼人窒息的凤目暗怒勾起,漆黑的眼珠划响那一群手打颤,纷纷松开兵器的禁卫,“羽儿,朕定为你做主!伤朕爱妃一丝毫发者,千刀万剐。”

男人身上覆着一层极大的凉薄气息,双唇微动,那红衣人领命,鬼魅如影提剑而起,尘埃中四处八方划响死亡的嘶鸣——

暗卫被一箭穿心,“是太后的意思,皇上开恩啊!!”禁卫统领张大着嘴的才喊,人头噗通已砍落在地,身后的禁卫疯了似的,歇斯底里的喊着落荒而逃。

“皇上开恩啊!!”

“皇上开恩啊!!”

剑落之处,人身万断,林间鲜血飞溅,红了一地,听闻那一日禁卫队二十余人统统死无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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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古月芽再醒来的时候,头上脚上都裹着层层白纱,“太好了,娘娘,你终于醒来。”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蹲在她的床头,一见她睁开眼,高兴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可惜她长得不像那个为她挡死的丫头,对,那个丫头,古月芽惊坐起身,“风铃,我的风铃在哪里?”

“娘娘我叫冬雨,你身边没有叫做风铃的奴婢。”冬雨不得不撒谎,太医说娘娘头部遭钝器击打,醒来断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怎么会没有,她不可能记错那个孩子的名字!

古月芽急得立马下床,双脚刚落地又痛得跌坐下来,额上唰唰起了冷汗,“娘娘不要乱动,你脚底的伤碎片扎的太深,毒气侵了骨血,要修养百日才能走动。”

“我不管这些,我要找我的丫头,林子里护着我挨了一剑的丫头!!”

古月芽记得自己拖着那个孩子爬向那个男人,求那个男人救她的,“皇帝,我要找皇帝。”

“娘娘,你可不能直呼帝号啊!”

古月芽喊着就从床上跳下,把身后的冬雨吓得六神无主。

古月芽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管往阳光耀目的地方跑,然而跑到玄关处,那一脚却跨不出去——

清风吹起一拢红衣,玄纹云袖,一男子低垂着眼脸,抱着剑坐在玄关,他似在小憩,一律斜阳洒下,勾勒诱惑的弧度,偶尔眨动的睫,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此人名叫水莲,皇帝的御前侍卫,杀人于无形,血洗禁卫队就是他一人所为,从古月芽被安置在这鸳鸯苑起也是他一直看守着她。

古月芽自然不认得他,也不管他是谁,抬腿硬要跨,“娘娘是待罪之身,皇上有令,不得擅自离屋。”

他冷不丁开口,站起身来,精瘦的身躯足足高古月芽一个半头,寒气的眼神俯视而下像一张食人的网,古月芽倒没有畏缩,反而一把抓起他的领口,“我的风铃呢?!”

“死了。”

冷到没有温度的两个字直刺心骨,攥着他领口的手一抖,眼泪滴答掉下来,“皇帝人呢,骗子,他人呢!”古月芽怒火冲冲。

“姑且念娘娘摔伤了头在先,水莲只提醒一次:您该尊称皇上。”

那火红的瞳珠诡异妖冶,迸出渗人杀气,这人性冷,浑身上下找不见丁点儿的温度,“娘娘脑袋受钝器敲击,一时不拘礼数,还请水莲大人海涵。”冬雨鼓足了勇气才敢靠过来,一把将古月芽拉开。

水莲可是出了名的杀人无眼,这后宫里的人谁不敬他三分。

“你算什么东西,凭何教训我?!”古月芽火烧火燎,她才不管他有多可怕,就是打不过他,也咬死他!

只瞧那火红的眸间,一抹讥讽的鄙夷一闪而过,装不认得他了?

呵,身为女子,闹出这等不耻的事,还敢妄想假扮失忆就能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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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紧拥

“你——!”

平白遭冷眼,古月芽更是窝火,“皇上驾到——”

刚要冲过去,殿外,那阴柔的声音幽幽而来,古月芽记得这声音,骗子就是他!

“娘娘,皇上来了。”

冬雨机警地将古月芽拉到门边屈身恭迎,水莲亦正了正被弄乱的衣襟垂眸恭迎,唯独古月芽直着身,双眼看着倒映在窗户上那凛凛威严的身影,气宇宣扬的一步步迈近——

金履金袍,金冠墨发,斜阳下,男人身型傲立,气度不凡,明暗交错的光芒如同打磨出一尊天宫巧琢的神祗。

细细长长的凤目,染着一丝慵懒,眼尾勾勒成弧缀过一闪金芒。

神秘的眸,诱人窥探,似有什么东西在看向她的瞬息忽闪而逝,让人忍不住想要抓住,却从指间溜走,不知觉间人已经被他吸引,仿佛魂魄也丢了,只想和他一起沉沦。

男人有着足够的本钱让女人一眼就爱上,察觉到皇帝的视线落在并未行礼古月芽的身上,手边的冬雨使劲的拉着她的衣袖,小小声的催促:“娘娘,快行礼。”

这男人仅仅是站在那儿,仅仅只是存在,就有着不可逾越的气场。

但——

“敢问皇上一句,你答应我救风铃,为何出尔反尔?!”

那浑身缠着白纱的身影义无反顾的冲到皇帝的跟前开口就是质问,愣是把跟在皇帝身后的侍从们吓得的一片面色青白。

轩辕龙奕不曾想她重见他的第一面,第一句竟是为了一个死不足惜的下贱丫头。

菲薄的唇角竟划开一抹好看的弧度:“朕什么也没答应过。”

男人声音磁性,好听得犹若温玉,然而掩藏在温柔下却是无情的冷酷,古月芽心弦一抖,不是说他在千里迢迢之外的岳山无暇救她,既然他回来救她,她还以为他对她应该是情深似海——

“你明明说过要为我做主。”

骗子,大骗子!黑瞳含恨的瞪着他,古月芽记得很清楚,在昏死过去前,有个男人确实为她咆哮,为她震怒。

难道,那只是做戏给那群女人看的么?

“离苏羽,你做了此等不齿下作的事,还有何资格和朕讨价还价?!”

男人突然猿臂一捞,毫无预警的挽上她的腰肢,力道收的很紧,逼得她小腹紧贴他的下身,仿佛要掐断她的气息为止,另一手把玩的捏起她的下颌,“这就是你精心准备给朕的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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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根发丝,每一根骨头都是朕的!

怎么?被戴绿帽很不高兴么?!

腰间的猿臂越收越紧,似要折断她的腰肢也不罢休,她挣扎,小腹无意摩擦着他的下体就像是种讽刺。

“离苏羽,戏弄一国之君是不是很有快/感?”

他质问,他冷笑,如皮鞭抽打得她皮开肉绽,古月芽只觉心口止不住的揪痛,这不是她在痛,而是这身体的记忆,身体的痛——

眼泪竟生生的滚落,那痛在身子里如藤曼爬开,痛得古月芽竟无力反驳——

可恶的!

离苏羽,是你的亡魂作祟么?!

古月芽感觉到身子里残留着对这个男人强烈的执念,她到底是有什么冤屈,又或者这肚子里的孩子藏着什么秘密?!

“臣妾是皇上的女人,这孩子当然是皇上的种!”

古月芽死命抓着作痛的心口,怒瞪轩辕龙奕,男人努力遏制的愤怒却因这句话瞬间崩塌。

“离苏羽,朕再就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绝美的凤目勾成可怕的弧度,五指掐住她纤细的手臂,要将她无情折断。

她不知廉耻怀了野种在先,唆使子骞烧宫将她救走在后,现在还敢说这个孩子是他的?!

那完美的脸上满是讥讽,这突兀的“温柔”算是什么,明明他已经给她扣上了荡妇淫娃的污名。

古月芽冷笑:“心有疑,必当疑,皇上不信的话,有本事就把那个奸夫给捉出来!”

离苏羽,别再痛了,这男人都不信你!

钻心的痛几乎让古月芽说话都在颤抖,可她容不得他再三番四次的羞辱,他皇帝不也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风/流快活,她离苏羽就是有个奸夫又怎么地?!

那眼眶分明红了落泪了,但是那双黑眸却是死死地瞪着他,如斯倔强的眼神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此时此刻,好像,他才是罪该万死的那一个。

男人突然俯下绝美的脸孔,逼得人呼吸都漏了一拍——

“果然你这妖妇对朕说的都是谎言!”

那似若笑的表情教人不寒而栗,他在斥责她的欺骗,可她又不是离苏羽,怎知道她曾答应过他什么?!

小说里,女主角不是总能从男主角眼神里看出一丝无奈,一丝了然,一丝心痛么?

姥姥的,她古月芽怎么就什么也看不到?!

那凤目深若寒潭,藏着万千不容任何人窥探的暗流,轩辕龙奕这一生最痛恨撒谎的女人,另一手也握住她的臂膀,指尖没入她的皮肉,恨不得将她捏碎成千片万断——

痛!

古月芽身上的每一寸都被捏痛了,青了,紫了。

她扭动着身子,因为痛,更因为嫌恶极了他的触碰,“该死的,离苏羽,十年处心积虑你就只能想出这么一招,你以为这样就能击垮朕么?!”

他迫近她的唇前咄咄逼问,什么十年,什么处心积虑,这么个野蛮的男人,离苏羽爱他真是眼瞎了!

古月芽左右躲闪,却无意擦过他步步紧逼的唇,而他一怔,竟是加重这吻的轮廓,用力的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子里——

“唔唔……”

古月芽又惊又慌,躲不了,避不开,男人的吻强势又霸道,固着她的脖子,唾液的厮缠声红了一众旁观者。

古月芽从未经历过任何男女情事,更何曾遭遇过如此致命的强吻,呼吸和心跳都被狂野的蹂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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