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铸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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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铸梦- 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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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完全躲开韩国人的脚,跟在后面悬空的右腿还没落地,就被对方踢中。

    祁明尘百忙之中小腿朝后一抬,总算卸掉了对方大部分力气,但整个人已经失去重心,打着横摔倒。

    韩国人顺势抬起膝盖,冲着正在下落的祁明尘头部侧面撞去。

    半空中无处借力,膝盖朝上,人自由落体,反应再敏捷的人都来不及躲避!

    生死关头,祁明尘忽然探出右手,奋力朝前击打。

    他的拳头前方,正是韩国人的裆部。

    两败俱伤!

    韩国人的膝盖先出,肯定能率先撞到祁明尘的头部,以他的腿部功力,有很大把握能撞死对方;

    但两人距离实在太近,即便撞死了祁明尘,祁明尘的右手余势不衰,也会对他的下阴造成重大伤害。

    第一场祁明尘爆蛋对所有人的震憾都太大了,尤其是接下来两场的拳手。

    世上根本没什么铁档功,再怎么练,都练不到下阴和眼球这两个柔软致命的地方。

    人都有自己的私心,拳手也不例外,打死了祁明尘,韩国人就算不废了,也要重伤。

    既然已经全面占据了上风,显然没必要冒险两败俱伤,韩国人毫不犹豫的用支撑在地的另一条腿猛地发力,朝后跳开。

    噗通一声,祁明尘落地摔倒。

    韩国人正要进攻,忽然眼前一花,好像无端的弥漫起一阵沙尘暴,这档住了视线。

    他猛地想起来,脚下的擂台地面,不是水泥地,而是沙地!

    打了几年的擂台,韩国人经验不可谓不丰富,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有人会从地上抓沙子迷他的眼!

    要知道,即便是黑拳,擂台的地面也是以水泥和橡胶居多。

    这他妈穷乡僻壤,连点橡胶地面的钱都省!

    其实韩国人错怪赛场老板了,之所以用沙子铺地,不是为了省钱,而是为了减轻拳手摔倒受到的伤害。

    只有拳手活着,比赛才能好看,才能长久。

    要说韩国人倒霉,真不是倒霉在拳场老板的抠门上,而是运营者的商业套路上。

    至于他所认为的‘流氓打法’,一手掏蛋,没掏中紧跟着撒沙子,其实也是太极拳懒扎衣的实际打法精神,练起来很好看,打起来很无赖。

    演练时候潇洒的一招,在体能速度跟得上的情况下,真正的关隘就四个字:掏蛋,撒沙。

    要知道,中国古代,大部分地方是没有砖地的。

    眼睛一迷,韩国人急忙后退,下意识冲正面敌人最可能进攻的角度,踹出一脚。

    以攻为守!敌人如果趁势追上来,会被一脚实实在在踢中。

    果然,脚上传来的感觉,应该是踢中了。

    但他根本来不及高兴,几乎与此同时,喉结一阵剧痛!

    由于不是小范围腾挪,双方最后都是大开大合,所以这次擂台周围的观众看得一清二楚。

    祁明尘摔倒后顺势扬起一把沙子,紧跟着跳起来,整个人合身扑过去,手臂伸的笔直,像一柄剑,手掌就是剑锋,直插对方的咽喉。

    同时大腿硬生生了挨了对方一脚。

    腿比手臂长,这是个常识,腿可以提到对方,对方的手未必能打到自己。

    但是韩国人习惯了低出腿,削弱了腿部长度的部分优势,而祁明尘变拳为掌,增长了手臂攻击的长度。

    拳硬而短,掌尖而长。

    一进一出之间,就多出那么几公分的距离差距,祁明尘被踹到的同时,右掌的三根手指也狠狠的插在韩国人咽喉上。
………………………………

第一百九十六章 血战到底?

    这一下场边的观众看愣住了。

    撒石灰,撒沙子,这不是典型的泼皮打架嘛!

    一开始介绍这位祁明尘是练武术出身的,全场观众在抱以嘘声之余,多少还是有些期待。

    虽然传统武术早就开始走套路化、表演化的路线,社会上所谓的大师很多,而能在实战中扬名的却一个都没有。但毕竟他的徒弟武鹏能打,这是有目共睹的。

    也许师傅真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可看到他动手,非但没有一点儿想象中的招式,普通散打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还不如散打好看,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阴招。

    这下倒好,撒沙子都用上了。

    刚才的戳喉倒是颇为精彩,可惜速度太快。

    场中,韩国人咽喉中招,一时间却没有倒下。

    手掌长比拳头不假,但同样的,牺牲了力量,像祁明尘这种体型的壮汉,一拳头实实在在打到人的咽喉,足以致命,但百忙中用手指尖戳那么一下,却还远不到能要人命的地步。

    饶是如此,眼睛被迷,咽喉被重创,两处都是要命的地方,韩国拳手虽然还站着,却迷迷瞪瞪的踉跄倒退。

    这种比赛里,一个技术动作失误都是致命的,何况他现在这种情况。

    祁明尘被踹中了大腿,爬起来拖着伤腿,咬牙扑上去。

    站在围栏不远的欧阳老板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个祁明尘下手太毒,全神贯注的防备,都能被他踢破蛋,何况韩国人现在这个状态?全身都是破绽,被打死也就瞬间的事。

    日他妈,这下又得死一个拳手!

    这可都是钱啊!这种层级的黑拳选手,价值几乎就是等高的百元大钞!甚至还不止。

    “犯规!犯规!”欧阳老板眼看着自己第二个拳手即将没命,忽然大吼起来,指着铁笼里的祁明尘对主持人大吼:“他用暗器!”

    全场轰的一下都笑了。

    主持人也很无语。

    这个还真不好判定。

    黑拳也是有规矩的。

    有一些非常血腥的黑拳,比如生死战,事先约定好,的确可以用冷兵器。

    但一般情况下,没有事先约定,绝对不能用武器。

    如果刚才掏出一把刀子,或者撒出去的是一把钉子,这些当然算是武器,他会立刻终止比赛。

    可问题是,沙子……这玩意不好判定啊,既不是武器,也不是他自己偷偷带进去的。

    要是用擂台上的沙子,算使用武器犯规,那如果一个选手按住另外一个选手的脑袋,朝铁栏杆上撞,或者一个选手把另外一个人朝地上摔,是不是可以认为‘铁栏杆’和‘地面’也是武器,也犯规?

    显然不行。

    好在主持人也不需要为这事太过费心,等欧阳老板把目光从裁判身上收回来,落在擂台上的时候。场中祁明尘已经两记重拳,狠狠的打在韩国人的后脑上,把韩国人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操!”欧阳狠狠的骂了句脏话。

    “不是还有最后一场嘛。”他的朋友倒是不急不忙。

    “死得又不是你的人!”欧阳嘴角一抽抽。

    得,就算最后这场打赢,也搭进去了两个拳头的命,这一千万算是白赢了。

    一千万,几个选手,他输的起,但输的不仅是钱。

    他雄心勃勃带了三个选手准备去澳门露脸,结果人还没去澳门,在国内就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废了两个,一个踢碎蛋,一个用沙子迷住眼……这他妈要是传到圈子里去,他以后在澳门就是个笑话。

    第三场,一定要赢!

    韩国人的尸体被拖出去了,第三个拳手上场。

    这个拳手平平无奇,介绍上,就是个以前在省队的散打运动员,后来出国打过拳。

    好像还不如前两个拳手。

    但这一次,下注压祁明尘的观众反而少了很多。

    谁都能看得出来,经历过两场生死搏斗的祁明尘,已经是强弩之末,连站都站不起来了,靠着栏杆坐在擂台的一角,左臂还是无力的耷拉着,右腿大腿刚才被踹了一脚之后,肿起来一大圈,青紫青紫的,有血珠子从毛孔里朝外渗透。

    稍稍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大腿骨断了。

    “赵总,牛总,我师父不能再打了!”武鹏低着头,咬牙小声说。

    事到如今,武鹏开始后悔了。

    祁明尘把这些徒弟当儿女看待,这些徒弟又何尝不是把他当成父母看呢?

    年轻的儿女可能会叛逆,不听父母的话,但是真到了生死关头,儿女都是站在父母这一边的。父母可以用自己的命,去保护儿女,儿女又何尝不是如此?

    赵泽君看了看牛胜利,牛胜利点点头。

    两人带着保镖,绕过拳台。

    看到对方的老板过来,欧阳他们身后的保镖警惕起来,护在欧阳身边。

    “怎么,来看我笑话了?”欧阳脸一沉,“不要以为打赢了两场就了不起,还没完!”

    “两位。”赵泽君冲对面两人点点头,然后对欧阳说:“不要误会,大家萍水相逢,也没什么仇怨。小武不懂事,有什么得罪的,两位多担待,该赔的损失我一定让两位满意。至于这场生死局,不如到此为止,就当一个玩笑。两位意下如何?”

    “玩笑?”欧阳冷哼一声:“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开玩笑!我告诉你,今天你就是拿一个亿出来,我也要你的人死在擂台上!”

    “这位兄弟,你这又是何必?”牛胜利笑呵呵的开口了,“大家出来玩图个开心,能看得出来,两位不是缺钱的。钱不说了,就当卖一个面子,以后两位来苏南省玩,我招待。”

    “苏南省?”另一个人笑了笑,对欧阳说:“你弟弟不是在苏南省嘛,依我说就卖他们一个面子,免得让你弟弟难做人,回过头来找你麻烦?”

    赵泽君皱了皱眉头,这个人笑嘻嘻的,听上去好像在劝解,可说出来的话摆明就是刺激这个高个子。

    “操,我怕他?他算是什么东西,他不来找我麻烦,我也要去找他!”欧阳自言自语了几句,似乎不想当着外人多说家事,转而对赵泽君和牛胜利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告诉你们两,没得商量!”

    话说到这个份上,赵泽君和牛胜利都打消了‘和平解决’的念头。

    他们俩在苏南省不敢讲说一不二,但从来也不会低三下四的求人。再者对方的态度已经很清楚,即便再客气,拿再多钱,也没法换下祁明尘这条命。

    擂台上,想要活命,只有靠自己的拳头。

    “走吧。”赵泽君对牛胜利点点头。

    牛胜利沉声嗯了一下,眼皮一翻,扫了眼欧阳,“小伙子,不要太狂了,你以为第三场一定赢?”说完,背着手和赵泽君一起,走回自己的席位上。

    “这两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欧阳望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指了指场上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祁明尘,对身边的朋友说:“这个人断手断脚,废人一个,就算我上去都能宰了他,还指望能翻盘?”

    “看完再说吧。”他朋友淡淡的说,然后忽然冲欧阳露出一个很诡异笑容,戏谑说:“欧阳啊,哪怕你这场赢了,也就只能抵偿之前两个选手的损失,哎,这一千万赢得,怎么我看着都觉得窝心呢。”

    “你少他妈在这起哄架秧子!”欧阳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不在乎钱,就是要他的命。”

    “也是,你欧阳家一个净身出户的小弟都能在苏南省混得风生水起,首都圈子里都在传,你家这条过江猛龙在苏南省搞得风起云涌。你这个长房长孙,当然更不会在乎千把万小钱,有他在外面冲锋陷阵抢地盘,你安心在后面吃香的辣的,舒舒服服。”

    “邓文君,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欧阳恼火了:“我告诉你,欧阳靖算个屁,打着家里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没有我们欧阳家这杆大旗,他什么都不是!你少他妈在这说风凉话,你看着,他在苏南省那点产业,我早晚收回来。”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苏南省房地产肥啊,到时候,别忘了带兄弟分一杯羹。”邓文君说。

    “你家号称小内阁,都快把小半个首都买下来了,还他妈看得上苏南省这点汤?少跟我来这一套。”欧阳挥了挥手说。

    “瞎说什么。”邓文君脸色微微一沉:“看比赛。”

    场上,祁明尘被打得很惨。

    断了一条腿还能站起来,顽强反抗的桥段,只可能出现在电影里,事实上,被刚才的韩国高手踹断大腿骨,祁明尘最后一搏之后,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生理的短板达到一定程度,绝不是意志力能弥补的。

    从开场,祁明尘就只能护住要害部位,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几乎是一面倒被对方堵在擂台一脚殴打。

    看上去已经不是比赛,就是殴打。

    好在第三名拳手看了前两场比赛,对祁明尘手黑还是颇有忌惮,在殴打的同时,也小心翼翼的提防防守着,避免对方又出阴招翻盘,祁明尘把要害保护的又很好,一时间虽然被动挨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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