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仙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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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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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军师李之铉及稆朝廷稆涡二人出生之日起;明朝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外患内乱长年战争;整整打了二十多年;这时的崇祯皇帝朱由检;已经如同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他即位的前一年开始;陕北爆了空前规模的农民大起义。

一六四四正月;农民领袖闯王李自成在西安正式建国;国号大顺;年号永昌;改西安为西京;按功行赏。紧接着兵分两路;占领甘肃、宁夏。自己带一路兵马;直捣北京。

闯王李自成经过近二十年的艰苦战争;终于在崇祯十七年;一六四四年三月二十九日打到北京城;北京城明朝崇祯皇帝朱由检;见大势已去;怀抱玉玺;跑到皇宫后门外边的煤山脚下大树上自缢而死;历经二百七十六年之久的大明朝就此结束。

李自成从崇祯皇帝朱由检手中接过玉玺。占领了北京城金銮殿;正准备商量登极大典;这时候听说吴三桂勾结清兵多尔衮;来不及登极随去平息;不料山海关一战李自成大败;第二天就退出北京城。

李自成于当年四月在湖北通山县与乡勇作战时消失。

当年十月;顺治帝福临在北京即位。建立了一个新的王朝………大清朝。

新的朝代诞生了。北京城大清王朝顺帝根本不知道稆朝廷之事;再无人追查;暂时销声匿迹;从此;稆灶带着稆涡又回到稆家坟。说来也怪;自从稆涡和稆灶回到家中;稆灶家生了变化;家里热闹起来。稆灶也精神焕;天天与儿子稆涡有说有笑。时间过得很快;小稆涡在稆灶的呵护下一年年长大成人。这时已达二十多岁。大清建国那年。李子金和稆涡同是二十二岁。

随着稆涡的年龄增长;稆灶也变老了;已经六十大几;快七十岁地人了。这时的他;除了赶玄武会以外。很少到远处赶会。每次赶会把稆涡带到身后;一方面学习手艺。另一方面也是个伴;互相照应一下。

这时。稆灶地家。也像个家了。房子拉起了院墙。不知什么时候。从别处来了一条乌黑狗。稆涡只喂了一次。这条乌黑狗就常住他家不走了。稆涡看到能把狗养活。紧接着又到别处设了几只小鸡。没过一年已是鸡鸭成群。再加上原有地二亩祖坟地。父子二人生活倒还过得去。

饱餐思欲。稆灶是个光棍。儿子稆涡不能再打光棍了。无论如何也要给他成个家。稆灶是阴阳先生。经常赶会。结识地人比较多。在附近小有名气。一次赶皇集会。刚刚摆下地摊。就来了一位老先生。有五十大几岁。中等身材。红红地脸庞。黑黑地胡须。他是皇集西北角姚楼村地。外号姚国丈。

姚国丈与稆灶是旧交。他们认识说起来还是二十年前地事情。当时姚国丈地夫人生下一女。生下后一直哭叫。晚上不歇息地能哭一休。无论如何哄劝。也无济于事。无奈。只好找人问明原因。那天也是赶皇集会。姚国丈想在会上找个游医郎中问明情况。从会地这头走到那头。未能如愿。正在着急。突然见到路边地地摊阴阳先生稆灶。心想。何不找阴阳先生掐个八字。查一下原女儿地生辰八字。结合天干地支。阴阳五行。采用起宫法。经过推算得出结论。“此女命毒。犯克冲。”

姚国丈闻听大吃一惊问道:“是个妖女吗?”

“倒不是什么妖女!却是个大富大贵地命。”阴阳先生稆灶摇了摇头道:“不过。你们夫妻不要害怕。她不克父母。只是将来出嫁会克死丈夫。克不死丈夫也会冲子。一般地男子很难降住。”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与其他女孩不同。天天晚上哭涕。一哭就是一夜。哭得人心烦。”姚国丈是为女儿哭涕愁求医地。“请问是什么心流泪。她地哭啼对成年后。出嫁受很大地影响。”

“有什么办法把她天天夜里哭涕止住?”

“夜间哭涕好办;属于夜哭郎。待我给你写几道灵符;贴到大路口;过往人员多的地方。”

于是;阴阳先生稆灶即用黄飚纸写了几分;上写道:“天也皇;地也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行路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能行吗?”姚国丈拿起写好地灵符问道。

“保准能行。”阴阳先生稆灶安排道:“快去把此符贴到路口;你的女儿夜间哭涕便可止住。”

姚国丈拿着灵符回到家中;把灵符贴到各个路口;果然很有灵验;女儿当晚止住了哭啼。

不过;此女儿让阴阳先生算准了;就是于众不同;生来的乖巧伶俐;八个月会走路;一岁多一点会讲话。天真活泼;十分可爱。有着一个逗人的小嘴巴;爱唱、爱跳、爱说、爱笑。十分好玩;周围地人都爱逗她。到了四、五岁;姚国丈为她请来老师。学习四书五经;唐诗宋词、琴棋书画等。

姚国丈的女儿十分精明;过目不忘;老师前面讲一遍。她能一字不错地背颂下来。老师特别喜欢她。

到了十四、五岁已出落得婷婷玉立。杨柳细腰;樱桃小口;浓眉大眼;柳叶弯眉;长得好似一朵刚出水的芙蓉。故取名芙蓉;因姓姚;就叫她姚芙蓉。

这时地芙蓉小姐;正值豆蔻年华。琴棋书画已达无所不精;在附近已是一位响当当地出类拔萃的才女。

姚国丈家地女儿到了舞象徘徊年龄;已是如花似玉。才貌双全;附近求婚的小伙子成群结队;一直到了十七、八岁;常言道:“女子十八一支花。”

姚国丈与女儿姚芙蓉定下一门亲事。是附近一位有名地大财主的公子;家有良田千顷。骡马成群;看好日子。明天花轿迎娶。新女婿全家人欢欢喜喜;掌灯结彩。锣鼓喧天;几班唢呐对着大门吹起;新女婿的父母高兴地忘乎所以;谁知;于晚饭间;因吃一枚鸡蛋;卡住喉咙;当场窒息而亡。

新女婿未入洞房先进鬼门关;轰动十里八乡;姚芙蓉克夫的名声在当地响起;年轻地小伙子闻风丧胆;哪个还敢前来求亲。一晃三年过去了;没人再来提亲;女儿已经二十大几地人了;到现在还没嫁出去。

半年前;倒是有位小青年不信这个邪;主动托人求婚。姚国丈心想;女儿这么大了;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当尼姑;只要有人求婚;不管好歹嫁出去算了。谁知;等来等去;没有等到花轿迎娶;倒等来了报丧的消息;新女婿暴病身亡;又是同样的下场。

“果然让阴阳先生算准了;原来小时候夜间哭啼;是哭夫的啊;对她婚姻有很大影响。唉!完了;彻底完了。”女儿克夫的名声;越传越远;没人敢要;可真的愁坏了姚国丈。

这次见到阴阳先生稆灶;真是得到了救命符;姚国丈为女儿婚事再次问明情况;他清楚阴阳先生稆灶的相术挺准;一张灵符止住了女儿的哭涕;他算出了女儿哭啼地原因;是为克死的夫君哭啼;结果接连克死女婿两人;而且就死在女儿出嫁的头天晚上。

姚国丈求稆灶再给他一道灵符;“让女儿嫁出去算了;千万别再死在出嫁地头天晚上;喜事办成丧事;那太让人心寒。”

姚国丈说明了来意;喜坏了阴阳先生稆灶;真是天上掉下个馅饼;遂笑口颜开向姚国丈道:“恭贺国丈!女儿姚芙蓉有女婿了。”

“有女婿了;在哪里;不会给我开玩笑吧!”姚国丈看阴阳先生没有做任何测算;而且嘲笑自己;即生气地道:“信口胡言。”

“这事怎能开玩笑;就在我家里。”阴阳先生稆灶解释道:“膝下有一子;与你女儿的属相相配、生辰八字甚合;我们两家结亲;只是委屈了你的女儿。

我们两家结亲?简直不可思议;还有不怕死的;姚国丈赶紧回话道:“委屈什么啊;你拿儿子地性命做赌注;就不怕我的女儿克夫吗?把你地儿子克死了可别怪我。”姚国丈倒替熟人担心。

“不会的;我地儿子命也是硬;一般的女子是不敢嫁给他地;我已经测算过了;他们是很好的一对;你尽管回去准备;十日后迎娶。”阴阳先生稆灶高兴地道。

“没什么准备的;已经准备了两次;都喜事变成了丧事;越准备越让人担心;但愿这次不准备能够成功。”姚国丈祝愿道。

“你不准备;我要回去准备。”阴阳先生稆灶把相摊收起;把小凳子一夹;即刻站起身来道:“再见了亲家;我要收摊回去准备。”即刻赶回稆家坟;告知稆涡。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第二十二卷 第二百六十二章 如此嫁娶

当地有句成语;“农村的饭两点半。”是指午饭要到两点以后。你看;斜阳西坠;橘红色的光环中;袅袅炊烟缭绕在每一片屋顶的上空;带着蒸的、煮的、炒的饭味;凝成一片香云;不一会儿便布满了整个村庄。而后;又慢慢地向四野扩散;给大地笼罩了一层馨香的薄纱;使一切都充满了和平和安静的气氛。

稆灶回到稆家坟阔别一天的家;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见到稆涡高兴地道:“儿子;喜事;今天赶会大有收获;我们家添了一桩大喜事。”

“爹爹;看把你高兴的;我们家能添什么大喜事呢?”

一位年轻英俊的小青年;满面笑容迎了上来;伸手把招牌接下。忽见院里的小羊扯开了绳子;即刻把招牌放到房里;一手拉着小羊拴起。那只乌黑狗摇着尾巴调皮地闻前闻后。一只母鸡、带着一群刚出壳地、浑身毛茸茸地、连喙带爪都是黄色的小鸡;边走边“咕咕”的叫着。

稆灶走进房来;跺了跺脚;好像晨雾夹杂着淅沥沥的灰尘溅满了他的裤腿;虽然到了中午湿裤干了;灰尘仍然存在;他拍打一下衣服上的灰尘道:“响彻十里八乡的才女;要到我们家来了。”

年轻英俊的稆涡并没在意稆灶讲的话;他把小鸡撵开;抱柴草。见爹回来了;赶紧到厨房做饭。他一边打着火镰;点着纸煤;吹了吹;把柴草引着;塞进灶门;随口应了一声:“难道爹要收个女徒弟不成?”

稆灶跟着来到厨房。见灶门里窜出地炊烟。黑雾一团地向上滚起;使人睁不开眼睛;他赶紧躲到门口讲道:“什么女徒弟啊;给你做媳妇来了。”

年轻英俊的稆涡愣了起来;他一边往灶门里加柴;一边想。说实在的;自己也是二十大几的人了。咋不想成个家;爹爹那么大年纪;忙里又要忙外。我不能看着他来伺候我;主动担起做饭的责任;要是家里有个女人料理家务;照护一下鸡、鸭。自己也不会钻厨房做饭。

跟着爹一起到外边走走;挣个活便钱。唉;只因家里太穷了。哪个姑娘瞧上咱

稆灶见儿子没有做声;他清楚这是稆涡不好意思。继续讲道:“是皇集西北角姚楼村的;她家在本村数着地大户人家。”

“大户人家?”稆涡脱口而出讲了一句。

心想;讲什么门户呀;我们是个家吗?只是家中缺少个女人料理;就不是个家。不知上帝为什么要这样安排;家里有女人才叫家;一个老光棍带着个小光棍;这叫拼凑;哪来地家啊。“她可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要容貌有容貌;要文才有文才;是十里八乡数着的才女。”稆灶心里高兴;像说大鼓书似的鼓吹起来;“她的名字叫姚芙蓉;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挽乌云;指排削玉;有如花如月之容;倾国倾城之貌。”

稆涡闻听笑了起来;“爹就会耍嘴皮子;不愧为江湖先生;那么漂亮的女子;而且家庭条件又好;眼光一定很高;咋会看上我这个穷光蛋。”

“嘿!嘿!这话你可没讲对;是她爹主动找上门地;就是看上了我儿这个穷光情。”

稆涡闻听爹所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兴奋热烈的情绪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浩浩荡荡;哗哗啦啦地倾泻出来。

“那还有假;已经谈好了;十日后迎娶。”稆灶见儿子满意;更加高兴。此时欣喜已经爬上他的眉梢;眼里也放出一种振奋的光焰;吩咐道;“你把家里打扫一下;条件是差了点;也要准备准备

稆涡看了看房子;低下头;兴奋之余;静下心来;他摇了摇头;怎么也不会相信是姚芙蓉的爹找上门来;“是不是爹喝酒了;讲地酒话。”

“怎会是酒话;却是姚芙蓉的爹找上门的。”稆灶见即添枝加叶地编出一套原因;“当时情况是;人家要给女儿讨个灵符;求婚地人太多了;算一算女婿成哪个好。我乘机把你也抖了出来;加入到应婚的队伍;可是;你却被姚芙蓉地爹选中了;我当时谦虚的推辞;家里太穷;可人家不嫌穷;只要女婿能干。就这样;双方为自己的孩子当上了媒人。”

稆涡闻听爹所言;自己也是排队应征被选中的;不嫌弃家穷;免除了怀疑;即道:“有什么准备的;一切有爹做主;爹说咋办就咋办。”

心想;我们这个社会成亲;是父母之命;媒说之言;一切要听父母的;父母包办;自己怎能做得了主。

稆灶见儿子不再提问;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房子;两间上房;一间厨房;怎么办呢?自己让位吧;“把两间堂屋打扫一下做新房;我搬到厨房居住;房子是窄了一点;等以后再慢慢地盖吧。”

再说;姚国丈回到家中;正赶上吃午饭;见夫人和闺女在饭厅里吃饭;感到稀奇;说实在的;女儿为克夫之事已经多日不下绣楼;茶饭不思;日渐消瘦;二老心里着急;还是姚夫人催促为女儿快想办法;这才想起赶皇集会找阴阳先生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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