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安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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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安于室-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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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瞧见她身上有他留下的痕迹,赫连漠骄傲的呵笑,并凑在她颈边嗅着。在她的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那是属于他的味道,再加上她原有的幽香,形成诱惑的气息。烫热的唇贴在她的耳窝旁,低喃道:“娘子,我喜欢你身上有我的味道。”说罢,他轻吮她白嫩小巧的耳垂。

“赫连漠,你玩够没有?”清幽羞红着脸,用力想推开他,可他却无动于衷。这个男人怎么了?似乎每时每刻都想剥她衣服,对她又动手动脚的,他是什么意思嘛?

“娘子,你觉得我玩你么?”他抬头凝望她,嘴边噙着一抹玩味浅笑。

清幽沉默了好一会儿,“有没有玩我,你心中最清楚。”实施胜于雄辩,她不想浪费太多口水,。517z。既然他说已看遍她全身,那在他面前换衣服又何妨?

“呵!娘子,你真不了解为夫,就算玩尽天下所有人,为夫也不会玩亲亲娘子。”赫连漠突然失笑地埋入她的劲窝,而扣住她的手已箍紧她纤腰,将她压向自己。

当清幽察觉到他的意思时,微颤的朱唇已经被他整个吞噬,而推拒他的双手,也被他反扣在身后,无力挣脱。

灼热的唇密密实实地封她,邪恶的舌头窜进香口,逼她与之纠缠、探翻、索求,甚至吸取甜美的战胜品。

“漠!”帐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纤盈的身影跨进来,见到床前两人相拥热吻,捧在手上的东西‘啪’声掉落地。

“出去!”赫连漠大喝道,同时搂着清幽一个旋身,以自己身体挡住清幽,不愿意让他人见到他的裸体,左脚尖一勾,落地地床单重新回到她身上披着。

姬泽岚只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但并没有走出去,声音微颤抖,“我……我帮夫人拿了套干净衣服来。”

“放下吧,以后这些事情不用你来,让胡嬷嬷来就行了。”赫连漠皱眉,冷瞥了她一眼,愠怒说:“你早上才退热,别在外面吹风,快回营帐去。”

“可你前两天说过,今天陪我到城里买东西,顺道到后山的西湖走走,”姬泽岚温柔地道:“既然夫人也来了,不如一起去,可好?”

“你们去吧,我留在军营里就行了。”清幽立即拒绝,她才不想跟他们出去,而且,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岚,现在是非常时期,若不想他找到你,那就留在这里,哪儿也别去。”以前娘子不在,他又有空,也许会陪她,可现在娘子来了,还有一个跟她暧昧不明的皇叔,他怎么让娘子一个留在这里。

姬泽岚捡起刚才掉落地的衣服,点点头回应:“好吧,那我下去安排他们拿早点进来。”她将衣服放在桌面,低头离开。

“其实该出去的是你。”清幽不满地细声咕哝着,姬泽岚是女人,而真正危险的却是旁边的男人。

赫连漠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神情却充满了邪魅。“你的身子每一寸肌肤都属于我的,即使对方是女人,也不能窥觊一点。”

清幽愕然。他在乎自己还是占有欲作祟?

……

抓起桌面的衣服,赫连漠一件一件地替她穿上,肚兜、亵衣、中衣……他知道她不喜欢穿太艳丽的衣服,所以,早上他吩咐胡嬷嬷找来素净的衣服,雪白锦织绸缎长裙,外罩紫貂毛裘,一条镶珠玉带紧紧箍住小蛮腰,勾勒出姣美身形,再为他穿上保暖的小羊皮靴,她的脚比一般的女孩大,却白皙娇嫩。

尊贵的他从未替任何人穿过衣服,就连出征这里,他的衣服都是由其他人伺候穿上的。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江湖上人人畏惧的帝君,居然如此自然的替妻子着装!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单膝跪地,让她一双雪白莲足踩在他膝盖上,为她套袜穿靴。

“为什么要这样做?”清幽不禁迷惑了,如此尊贵的他,竟然会为她着装?尤其是靴子……

“为什么这样做?”在为她系好靴带之后,抱她坐在梳妆台前,拿起乌木梳,再替她梳理头发。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清幽轻抚着胸口,从镜里望着他深邃眼神,他不是有喜欢的女人么?为什么还对她真么温柔?

“只因为你是我妻子,不对妻子好对谁好?”他就知道,女人最容易动感情,只要对她们好一点、温柔一点,张牙舞爪的野猫也会温驯如家猫。当然,对于她,他是出于真心,他喜欢逗她,更喜欢宠爱她。

清幽皱了皱眉,忍不住又问:“除了我,你有替别的女人着装梳头吗?”不知为何,想起他对其他女人像现在对她这样,心中竟有股酸涩的感觉。

“废话!她们又不是我的妻子,为什么要替她们着装梳头。”赫连漠翻翻白眼,觉得她的问题简直侮辱了他,不是每个女人都会让他有这冲动好不好。

不知怎么的,听他这么说,心中竟有点失望,“原来只有妻子才有这种特权,如果今天你的妻子是别人,你也一样替她着装梳头吗?”心情沮丧的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预期有多酸。

用只金钗替她的发髻固定,然后扳转她身子,食指轻轻划过他的红唇,他笑得有一丝诡异,“你说呢?”她在吃醋,这个想法让他心情大悦。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她赌气地推开他站起来。

“娘子,生气了?”赫连漠暗叹口气,起来,从背后轻柔地搂抱她,语气温柔地说:“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我赫连漠的妻子,只要你愿意,我赫连漠的妻子永远都是你。”

“骗人,你堡里那些小妾不是你的妻子吗?姬泽岚不是你的妻子吗?”在她的观念中,一对男女一旦有了肌肤之亲,就等于夫妻,而赫连漠的妻子不止她一个,若不是她恢复功力需要到他,她才不屑跟他发生这种关系。

“原来你这么在意她们,她们的去留就让你去处置就好了,至于姬泽岚,你别在意她,对你没有威胁。”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只以紫色为基色,紫光熠熠的翡翠,示意她低下头,然后挂在她脖子上,“有了这块家传之宝,你的地位便屹立不倒。”

清幽拿起胸前这只晶莹通透的翡翠,眨着晶莹的水眸,不解的盯着他。他的行为越来越让她糊涂了,他的意思是说,在他心中,堡里的小妾和姬泽岚都比不上她的重要吗?

“这块玉可是为夫的命根子,现在为夫将它交由你保管,他不但有冬暖夏凉的作用,必要时,它还可以用来救命的。”赫连漠替她将翡翠收入衣衫内,并叮咛道:“小心收藏它,任何人都不能给,知道吗?你身体不好,带着它最合适不过了。”

“为……为什么会是我?”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要交给她保管?清幽百思不得其解,双眸困惑地瞅着他。

赫连漠抬起她的下颌,嘴角微微扬起,“幽儿,你还不明白吗?为夫已将生命交托给你,你要小心保管好哦!”

他低沉的嗓音极为轻柔,清幽新狠狠的漏跳一拍,砰然的撞击着,尤其当赫连漠轻唤出她的名字时,她更像被熏醉了般,茫然忘了今夕是何夕。

赫连漠是指轻柔的摩挲她唇瓣,那触感令清幽忍不住痉挛起来,那是种莫名的快感!

睁着迷蒙的双眸,清幽失神的与他相对,清丽的脸庞上如梦似幻般迷离,浑然忘记之前曾发过的誓言,要恨他到底。

缓缓地,赫连漠低下头,攫获她的双唇,极挑逗的辗转磨蹭她那柔嫩如丝绸般的唇瓣,占据那带有香气的呼吸,品尝属于她的甜蜜滋味,诱惑她陷入他所带来的激情迷惘中……

“将军……”一名士兵毫无预警的闯入,被眼前这一幕吓坏了,不知退下来还是留下来等他们结束。

“滚!”冷冽、没有起伏的音调隐隐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鹜,该死的,为什么每次他和妻子亲热都被打扰。

被他这么一喝,士兵吓得差点腿软跪下,随即转身消失。

而他的怒喝惊醒沉醉情欲中的清幽,所有的意识、理智全部立刻归位,猛然推开他,重重地喘气,下一刻,怒瞪着他,“你怎么可以再侵犯我?”

说罢,倏然转身,疾步如飞地冲出营帐,留下一脸愕然的赫连漠。

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是他的娘子,吻她是身为丈夫的权利,怎能说成是侵犯呢?看来他得多抽空出来多调教下娘子才行,免得她再说不该说的话。

不知跑了多久,她来到一处湖泊,然后颓然跪坐在湖边,捧着火热的脸颊,大大地喘了口气。

天哪!她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容易被他迷惑呢?他身上仿佛有磁场一般,总被他情不自禁的吸引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只要跟他在一起,仿佛所有一切都变样了,她不再是原来的她,她所有思绪会被他掌控,而他总能轻易的将她的冷漠转为热情,心情也随着他上下起伏。

她想起都不明白,自己明明讨厌他的,为什么对他的亲吻一点也不感到排斥?

到底她对他是讨厌、害怕、抑或……喜欢,仔细回味刚才心跳的感觉,她有点理不清自己的头绪了,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好像接受了他是自己丈夫的事实。

怎么会这样呢?

虽然他说他堡里的侍妾任她处置,可他跟姬泽岚的关系却一直模糊不清,他说姬泽岚威胁不了她的地位,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喜欢姬泽岚吗?不喜欢她,为什么又常常带她在身边?甚至还……想到昨天见到他们在床上的情境,清幽心里涌起一股酸楚的滋味,她有点不甘愿的咬了咬唇,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在意他和姬泽岚的关系?

她理不清为什么,她不想他跟其他女人有任何关系,咦?不对,她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他跟其他女人的事?她又不喜欢他,他跟其他女人如何,又关她什么事?最好是他爱上别的女人,然后休了她,那么,她就可以回寒月山庄,继续当她的大小姐,一辈子和哥哥在一起了。

想到寒君颉,清幽心又是一疼,自她成亲后,自己再也没有见过他,甚至失去了跟他联络的方式。他到底在哪里?现在又在做什么?真的跟秋馨玥在一起吗?都两年多了,他们是不是成亲了?

好烦,好乱……

她到底怎么了?这厢担忧着寒君颉,那厢又为赫连漠心烦。

当赫连漠吻自己时,她竟然沉醉其中,她觉得好羞耻,明明喜欢寒君颉,却接受其他男人的亲吻。

“姐姐怎么如此雅兴,来这边赏风光?”低柔的嗓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清幽带着紊乱的思绪。

清幽扭头望去,只见姬泽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带着一张温婉的笑容,正盈盈地望着自己。

她连忙堆起了一抹笑,然后起身相迎,“姬姑娘怎么也来了?”

不知为何,她不想称呼她为妹妹,叫妹妹就就意味着她们共侍一夫,无论接不接受赫连漠为丈夫,她都不想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姬泽岚走上前两步,柔媚动人的面容上浮现一抹温柔的笑容,“姐姐,我们分开多时,你对妹妹的称呼生疏了许多。”

清幽扬眉一笑,语带别意的回道:“也许吧,在我心中,清凝是我唯一的妹妹,见到你,霎时间反应不过来。”

“那也是,换做是我也会这样,姐姐跟堡主成亲一来,聚少离多,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情有可原,而我时时刻刻都在照顾着堡主的生活起居,自然比你多了一份自觉。”姬泽岚似乎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可她话里却隐含讽刺。

清幽不是笨蛋,岂会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她的意思很明确,虽然她占有夫人的头衔,但那只是徒有虚名,实际上她比自己更像是赫连漠的妻子。

虽然心里不高兴,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虚以委蛇的说:“这些日子真的难为你了,照顾他一定很辛苦吧,赫连漠真是的,你跟了他这么多年,怎么连一个名分也不给你呢?”

“他又说过给的,可是,被你涉足登先了。”姬泽岚娇怨地瞪着他,语叼略替几分,“是你哥哥当年的赌约逼他娶你,他讲信用,重情义才娶你进来。”

清幽皱眉,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听说,记得上在在丽园,她的丫鬟容儿也是这么跟清凝说的,而她一直没有机会问赫连漠,到底他跟哥哥之间的赌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哥哥说的完全不一样呢?还有,以前赫连漠叫她娘子,可昨晚和刚才,她似乎听到他叫她幽儿,这么说,他早就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他们似乎有什么事情隐瞒她?还有,哥哥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出现?不想则以,一想似乎真的很多问题接二连三的冒出来。

“这是他跟你说的吗?”不论她如何糊涂嫁过来,但现在最让她在意的是,这些事情是不是赫连漠亲口告诉姬泽岚的。

姬泽岚骄傲的一提下巴,“当然,真么多年,我一直待在他身边为什么?就因为他说过要娶我,我才不计其他人怎么想,没名没分的住进堡里,等到他二十五岁以后拿到婚姻主权,他就会娶我过门。”

“为什么要等到二十五岁以后,婚姻主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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