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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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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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醋迫攘恕
    就是被他背对抱着,他的下颚磕在她的右肩上,似乎她稍稍偏头,脸颊就可以触到他的挠肤的发丝主要是他的手握着她,帮她涂着膏药,搓来搓去的,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随后就挣脱江知佑的手,齐昭月较真道:“上药的物当,你既然早就准备好了,怎么不自己用,将我拉过来?”
    “阿月。”身后依旧传来男子很是无奈无助的声音,“我的手背自然要你帮我上药,不然怎么公平,我的手这般烫,还是因为你……”
    某人栽赃嫁祸的本事,是不是越来越面不改色的本领高超了?齐昭月这个念头刚刚涌起,就察觉江知佑将膏药涂抹在她的手掌心,欲真要让她帮着他涂着手背。
    齐昭月怎么会不知道江知佑打的什么主意?叹了口气,她心里的气儿可没消呢!涂完药也还没完!
    胡乱的在江知佑的手背上抹了几把,角角落落却也都没有放过。江知佑索性就让齐昭月撒着气,揉虐着他手上仅存的薄肉。
    确然的帮他上好药后,就拍着他的手让他松开。总归不能借着涂药一直抱着,江知佑将缓缓手松开,轻唤着:“阿月……”
    “醉红楼那么多婀娜多姿的身影,有没有看的眼花?”不曾料想,齐昭月没有从他身上下去。反倒是将他压在榻上半躺着,指尖在他的胸膛若有若无的画着圈,回归正题。
    江知佑顺着齐昭月压下来的动作平躺着,就听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吹着鼻息,在他身上绕着她女子身上特有的纯香,“有没有觉得那胭脂腮红迷人,甚是好看?”
    只觉得耳根一阵酥麻,江知佑缓下心绪,搂着她的腰撑起身子。声音连绵着,似乎有些委屈:“阿月,我分明什么都没做,你也不能总这般冤枉我。”
    “哦……”齐昭月看着瞬间放大的脸,半点惊呼都没有,反倒是瞬然领会的点头,“你是要看着我按捺不住性子,直接踹开房门。发现你和四个女子在床上颠鸾倒凤,才算做了些什么?…也对得起你去一趟泉州城的‘名楼’?!”
    “阿月,你身上醋酸味有些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江知佑轻唤着她,碎碎说着。牙尖却磨蹭上了她的耳垂,磨稔着她的敏感地带。
    双手瞬间又将他安分的压在榻上,让他远离对她的厮磨引诱。齐昭月平缓心境,就道:“别动手动脚的,我跟你熟么?!都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敢起坏心思。难怪对着醉红楼的姑娘,这么主动!”
    “阿月……”她想起哪儿出事哪儿出,江知佑被问着没办法。随后就察觉他的脸颊被她发泄着,她还念叨着,“不让阿满告诉我是吧?说好了在唐二公子的画舫上游赏来着。也就我傻乎乎的触景生情,想去看看你。结果就被人指到醉红楼的门口,你去了醉红楼不说,还三楼呢!”
    “四位姑娘你也不怕肾慌!”齐昭月未等江知佑开口,噼里啪啦就道着:“谁晓得那在二楼又唱有跳的头牌姑娘,是不是你们请出来一睹芳容的!”
    “你可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齐昭月看着江知佑,这人还是压在他身下比较乖,她比较有成就感!“影卫可是说了,三楼六间厢房,除了你我所在,就是柳家旁系的公子。虽然柳家有钱,但是嫡系和旁系的区别你以为我分不清楚?旁系才舍不得花这个银子,败家的花个上千两,就请个姑娘出来看看脸!”
    “阿月这么不信自己么?”未等齐昭月反应这话,江知佑就将她的身子往下拉,撑着她的头,吻上那喋喋不休,却甚是引人遐想的唇。
    齐昭月的反应却是想逃离的,因为方才她才发现江知佑的眼眸中多了一些深邃。语句被几度淹没在口舌的缠绵中沉迷,江知佑又不放开她!
    最后舌蕊都麻木了,他却也没有松开她的念头。她不耐烦的想脱离他的控制,却只能使得两人的口齿相缠的更加激烈。
    江知佑手上也没闲着,揉捏着齐昭月腰间的敏感点,让她一瞬间就软了下来,才放开她的朱唇。齐昭月察觉两人身子轻颤着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隐约的弧度。
    醉欲情迷,江知佑左手解开衾衣肚兜。伴着女子牙边儿,忍不住隐漏的一丝呻呼轻吟,随着细腻的肌肤一直往下。直到在衾裤下触到一阵湿润,更是引得江知佑小腹撑胀,也随之沉闷轻哼。
    可熟稔的解开最后的衣带,却触到了绸缎的软绵,白纸的半软半硬物,似乎还有些其他垫着的东西。有了这个认知,就像是在江知佑发热的额头,瞬间从上泼下一盆冷水。
    这也不是头一回了,江知佑想着无奈的叹着气,忍下剧烈而来的*。
    刚抬眸,就看到齐昭月笑的像个坏心眼儿的小女人,懵懂的模样掰着手指算着,“月事今天才第四天来着……”
    江知佑升温的手瞬间僵住,下意识的收回自己的爪子。齐昭月依旧一脸很是无辜的望着他,嘴角轻翘的念叨着,“夫君想要…?还要再等个两三天呐……”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的多更可能泡汤了,后天要回家乡去一趟,要码存稿,唔呜呜~~~~(>_<)~~~~
    啊啊啊~西湖的水,我的泪~~~
    提前祝大家国庆节快乐呦!~欢乐多多~~~╮(*^__^*)╭

☆、第117章 试试

见齐昭月笑的狡黠;右手手心微合,细指尖尖点在下颚。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肆无忌惮。她早就准备在这个时候将他一军了;江知佑缓下心里的燥热,眼底却不自觉的渗入;那白皙的脖颈弯儿上,柔滑微潵开珍珠的肌肤,带着她身上的温玉香气儿,宛如胭脂抹霞般的醉人。
    醉人是醉人;可却碰不得。不然他身下的小女子;也不会笑的如此。身子轻颤着发鬓蓬乱,丝丝扣在他撑起的衣褶下。得意的样子,像是方才那般欲擒故纵的半推半拒;她都不曾做过。
    齐昭月看江知佑沉邃的眸中;韵起她并不熟悉的涟漪。连忙就将人推了推;示意他下去,别压着她。
    江知佑自然,将齐昭月的动作和神态看在眼里,却依旧不为所动。就在她瞪他的时候,瞬然咬着她左肩的锁骨,惩罚似的表露着自己的不满。
    齐昭月微微吃痛,反咬他的脖颈。只听得耳边沉闷一声,她的双手就被挟持在肩旁两侧,动弹不得。而她身上的人,却是气息喘的紊乱。
    见江知佑的双眼里,有泛红的血丝,齐昭月也终究不敢再动,老老实实的。就是手还是不安分,手腕微转,就扯着江知佑的衣袖。一下一下的扯着,似是对现在的状况,觉得委屈。
    就在齐昭月咬咬唇,想说话的的时候,却瞬间被人堵上。陷入的就是他温润的眼眸中,印着的烛火明亮
    江知佑看着女子娇俏的面庞,沉沦下去。带着骤风雨般侵略的缠绵,勾索着女子齿芳的纯香。心下的燥热瞬然如鱼得水,却愈烈愈醉。
    就在齐昭月被吻的意乱情迷之际,唇中的酥软却突然抽离。睁眼的时候,就见到江知佑拿起茶几上的青瓷杯饮茶。茶水远远望着,就碧绿清冽,令人舒心。
    “阿月,我晓得……”低沉的声音,温和却又压抑着。齐昭月被这骤升的温度,灼灼然发烫,嘴上却没空着,下意识的道:“…你晓得什么?”
    “第一天你不适,没有同我骑马,和我说是策马劳累……”耳边传来的是男子熟悉的声音,细数的清楚,“第二天就时不时皱眉,不想动弹。第三天到泉州城,一下午都不曾出去。除了不熟悉泉州城,也是因为身子有些不适吧……”
    这种事情,齐昭月自然不可能自己告诉江知佑。可女儿家的这种事情向来隐晦,他是怎么知道的?
    “景蓝说你的月事,第四天就走的差不多…我今早看着你,也比前两天精神。月事来了,性子燥些,你想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她眼中的疑问,他看的清楚,当下就解说,“去全封的路上颠簸,好在马车稳当。”
    江知佑如实说着,齐昭月却郁闷的呼了出来,“你少糊弄我,景蓝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跟他说女儿家的这些事!
    “发现你的膳食不一样,顺着问了几句,也就猜出来了。”她的衣物,江知佑才道着,说到最后,无可奈何的声音里似乎有些委屈,“阿月,明明这样,你却还折磨我。”
    “谁晓得你是不是在醉红楼里,看到那些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就忘得今夕何年!”很理直气壮的,齐昭月就道,“折磨你怎么了?”
    “再说你一早就晓得我有这事,不也同我动手动脚?”齐昭月不满的说着,江知佑却笑,“就是要告诉你,我对你都晓得……”
    “所以我若是真心想瞒着你,你也不会知晓我在醉红楼。”见齐昭月挑眉,又是赌气俏眉的模样,江知佑起身将她扶起来,“本来就是想让小满回来告诉你一声的,却不曾想…其中可能出了些偏差。”
    “我看你本就没想让阿满,怎么样的告诉我。”齐昭月说着,却也不去理清这个,“我脾气如今闹来闹去,平日你可见我是个无理取闹之人?”
    未等江知佑说话,齐昭月就道:“且不说,朝堂之上我就放过话,想纳入将军府的人,没一番死里折腾连门槛都别想碰着!别说京都外的女子,就算是再好,你敢将人抬进门试试?”
    “还说不闹脾气。”见齐昭月嘴牙边儿露的,倒是很有几分朝堂上咄咄逼人的架势,江知佑又想起当初跪棘的历历在目,不晓得怎么将人完全安抚下来,眼前的人却又不容许他多想,也就只有含蓄着,“将军府只娶一门亲。”
    “我好不容易,年初年尾的盼着,才将你娶回来。”江知佑拉起她的手,想起之前还被茶水烫过。牵着细看一番,见烫伤虽通红了些,却并无大碍,才放手下来。
    “我出嫁前出宫寻见你,也不见你看到我的反应,有多不容易!”齐昭月驳着,江知佑还没说话,就听得她轻哼一声,偏头道着:“我管你是不是盼着,你总归要同我说清楚,醉红楼是怎么回事?”
    “醉红楼的红姨同我说过,醉红楼里经常出现一些寻人的,我就晓得你们来的目的。”齐昭月道:“不过总觉着醉红楼这地方不简单,醉红楼我去之前就有让人打听过。红姨的身份太正常了,她在二十年前,还是醉红楼的头牌。”
    “阿月才去醉红楼多久?”江知佑也料想齐昭月会细问此事,“将这些调查的如此细致……”
    “白日我启程去全封县,见知县的时候,还没几句话,太守大人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齐昭月说起白天的事情。
    “你可还记得我们刚进城的时候,那个被丈夫打的哀求不已的妇人?”齐昭月道:“这妇人被吊死在泉州城城门口,对百姓极为煽动。太守二话不说就来了全封县商议,那匆忙的样子,细想起来,实在有些令人不解。”
    “若按照实情,当真有那么严重,合州南下灾民会牵连泉州城。身为太守,他第一反应,应该是如何平缓噪乱。而不是千里迢迢,跟我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只身赶到全封县,和全封县的知县商议泉州城如何是好!”
    “泉州城乃三县交界,就算商议,又怎会就只找全封县的知县?怎说都要汇着泉州城上下,商议商议吧?”齐昭月道:“从他们的口中,泉州城与柳家离不开的关系,处处相互扶持。连个守门的侍卫长,都是柳家府的管家的亲戚。”
    “我们出征的行踪都瞒过大军,先到泉州城,也算是隐秘。可我前脚入住客栈,后脚柳家就得知我的身份,托知县送来象牙梳子赔礼道歉。”齐昭月道着,“哪儿有这么快的……而且还是这么快的,将值钱的东西送出来。”
    “明面着讨好,实际上送来的却不是个好东西!”齐昭月眼中泛寒,“虽然那汞是慢性的毒,可能被我一摔就让你看出端倪,这也太凑巧了。就算我欢喜留着,不是此时发现,也断然不会存瞒多久。只若我欢喜这梳子,留的时间长才发现其中内有乾坤,定会比任何时候都恼怒!”
    “那我第一迁怒的,是全封县的知县。”齐昭月道,“假装我迁怒的是他,就算他能把推给柳家,那也是包庇纵容,没有本分好处。”
    见江知佑不说话,齐昭月犯难着,“我在街上逛过几圈,也隔搂见过百姓在说书的地方其乐融融。只是其中细细透露的消息,我都有些分不清楚。泉州城里做主的,到底是柳家还是官府?!”
    “士农工商总归错不了,就算整座泉州城是柳家建起来的,那世代也是为商!”齐昭月道:“可大街小巷传来的消息,却是说柳家祖辈靠田谋生,一下又有说曾经上过沙场为将,护国杀敌。”
    “更尊贵的,说是皇亲一族贵女遗骨,天生不凡。”齐昭月说道最后,有些好笑,“前朝始皇本是草民,种田为生。后造反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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