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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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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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形的逼迫,甘蕊儿的推波助澜,她不得不走上一条不归路。

血缘,她就给他一个有血缘的孩子。

无视双腿间的酸痛,披上薄薄的衣衫,挑开红罗帐,看着跪在外面的冬儿跟一个年轻的姑娘。

“娘娘。”冬儿一见温絮走出来,拉了拉跪在她身边的女子。“还不快参见帝后娘娘。”

听见娘娘叫她带这女子走来,她一踏进门,便听到暧昧的声音,不敢打扰,只能带着她跪在外面等。

帝君跟娘娘行欢,她若是敢惊扰,必死。

“民女参见帝后娘娘。”女子俯身在地,不敢抬头看温絮。

“抬起头来,给本宫看看。”温絮语气轻柔。

女子不敢,冬儿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娘娘让你抬头,你就得抬头,娘娘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是。”女子抬起头,冬儿特意给她换上一袭露肩露腿的丝质纱衣,没穿抹胸,胸前那两颗红豆清晰可见,若不是她此刻跪着,隐约可见女子神秘的地带。

这是嫔妃们在将要被帝君宠幸之前,专用的纱衣,穿了都当没穿,但比没穿更能挑起人的**,若隐若现,惑至极。

乍眼一见,女子长得有几分像温絮,说是她的妹妹,都有人相信。

“叫什么名字。”温絮伸出手,勾起女子的下巴,她与邪哥哥生出来的孩子,应该也长得像自己,这样更不会引人怀疑。

不得不承认,冬儿舅舅找的此人,真顺她的心,办事效率高,若是加以善用,必能成为自己得力助手。

“回帝后娘娘,民女叫香兰。”女子胆怯的回答,她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别说进宫,衙门都没进过。

“香兰。”温絮喃喃念着她的名字。“不错,是个好名字,你进宫之前,有人告诉过你,来做什么吗?”

“有。”香兰点头,看一眼冬儿,胆怯的回答。“冬儿姐姐,也叮嘱过民女。”

“你可愿意?”温絮问道,一副好商量的态度,实则不然,她认定这女子了,愿意更好,不愿意自己也要逼迫她愿意。

“愿意。”香兰点头,在那人将娘亲埋葬那一刻,她的命,她的未来,全交到那人手中。

“里面躺着的人就是帝君,进去之后,你的清白之身就交给他,你的任务是要生个皇子给本宫。”温絮的话说得很直白,手指着垂帘内。“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隔着垂帘跟红罗账,香兰看不清躺在床上人的长相,隐约只见他赤着身,在床上翻滚着,好似很难受的样子。

耳畔还时不时传来,他唤“疏儿”的声音。

“不后悔。”香兰坚定的回答。

“很好。”温絮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可以进去了。”

香兰起身,迈步轻纱飘起,阿娜的身姿隔着纱衣展露无疑。

“站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温絮叫住了她。

香兰停下脚步,用茫然的目光望着温絮,不是她叫自己进去的吗?怎么又叫自己站住?

香兰的眼神太清纯,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清纯。

“她的处子之身可有破?”温絮问向冬儿。

冬儿摇头,没有娘娘的命令,她敢破吗?

“拿一根棍子来。”温絮说道,冬儿一愣,却不敢违抗,起身退出房间。

香兰呆滞住了,睁大眼睛,一脸惊恐的望着温絮,她再不懂谙世,温絮刚刚话中之意,她听得明白。

冬儿回来,找了一根像赶面棍的东西,交给温絮。

温絮接过,看了看,很满意。“把她扶到椅子上去,分开她双腿。”

“是。”冬儿走向香兰,将她扶坐在椅子上,直到双腿被分开,双腿间凉意击来,香兰都未回神,直到撕裂的痛传来,香兰没痛叫出声,而是默默的流下泪水。

她从不曾想过,自己的清白之身,会给一根棍子夺走,原本就害怕,现在更害怕了。

皇宫比她想象的更凶险,这个笑得一脸温和的帝后比豺狼还毒辣。

“收起你的眼泪,在后宫之中,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温絮抽出棍子,见上面沾有的处子血,一脸嫌恶的样,把棍子丢在地上。“进去。”

不是一脸好商量的样子,而是命令。

冬儿手一松,失去冬儿的支撑,香兰身子一软,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是,娘娘。”抬手擦了擦眼泪,香兰一咬牙,撑起身子,承受着那让人耻辱的痛。

这条路是她选定的,如今这下场,怨不得任何人。

卖身葬母时,那个买她的人就说过,一旦他帮她埋了母亲的尸体,她就得跟他走,以后就算遭遇非人的待遇,也不得有任何报怨,也像帝后娘娘一般,问她可愿意。

她坚定的点头,别说是非人的待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在所不惜。

只是,她从未曾想过,居然。。。。。。

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吞,默默承受。

入夜,细雨绵绵,风有些凉,惆怅的寒潮弥漫了整个空气,窗户微开,西门疏站在窗下,望着黑夜细雨飘落。

偶尔袭来一阵冰冷的清风,夹着雨水的丝丝清凉,卷起床帘,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西门疏仅披着一件薄薄披风,静静地站在窗户下,感觉到一阵的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抬起手,白希的指尖轻轻地拉了拉肩上的披风。

突然,一双大手伸出,将微微展开的窗户关上,西门疏目光一怔,随即腰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夜凉,又下着雨,怎么不睡觉,还站在窗户下吹冷风,着了凉怎么办?”感性的声音略带着责备从木夜薄唇逸出,大手抚摸着她冰凉的脸,微微蹙起眉头。

“睡不着。”西门疏头靠在他胸膛,抬眸,沁着泉水般清凉的美丽眸子凝望着他,目光有些悠远,也有些飘渺。

“睡不着,也不能站在窗户下,会着凉。”缠着她腰际的大手握住她的柔荑,细腻而轻柔,木夜下巴放在她头顶,闭上双眸,嗅着她清爽的发香。

西门疏美丽的眼眸一低,看着环着她握住自己小手的一双大手。

“难道你想让我去院子里站?”西门疏好笑的问道。

木夜一愣,随即说道:“躺在床上不是更好。”

西门疏望天,她就是睡不着,才起来站着,难道真要她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发呆吗?

“不想吵醒你。”西门疏话一落,只觉腰间的手忽然一个收紧。

木夜力大之下,似乎想要把西门疏的腰给勒断了一样。

“痛。”西门疏有些不悦的皱起细细的柳眉,低着头,在他胸膛蹭了蹭。

听到她呼痛,木夜立刻松开力道。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装扮夫妇,当然要同床共枕,他们不是第一次相拥而眠,所以西门疏没觉得不好意思,相反觉得温暖,那不是身体上的温暖,而是心。

“我没睡。”没有睡着,谈何吵醒。

自从来到苍穹国,木夜的警觉愈加敏锐,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将他惊醒,搂抱在怀中的人儿有动静,他岂会不知。

没睁开眼睛,是想看她要做什么,谁知她站在窗户下,一站就是很久,久到他都无法再静观。

“你没睡?”西门疏抬起小脑袋,诧异的凝望着他,妖冶的脸深沉却不失柔和,西门疏有一瞬间的失神,木夜平常都冷着一张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何时对她露出柔和的一面。“那你怎么。。。。。。”

装睡,这两个字西门疏没说出口。

见她的样子,木夜忍俊不禁,曲指弹了弹她的额头。“我装睡,是想看你半夜起来,是不是想丢下我,逃之夭夭。”

逃之夭夭?西门疏索性直接把嘴一闭,波澜无惊的把头转过去,淡淡的视线对着紧闭的窗户,耳衅还能听到细雨声。

是她叫他带自己去枫树林,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更何况她还担心他会不会临时变卦,逃之夭夭。

“被我说中,所以你就默认。”妖娆的嗓音里伴着一丝隐忍的笑意,妖冶的面容却绷得很严肃,很深沉的表情透着他的认真,只是因那隐忍而抽搐的嘴角,泄露了他心底的真正情绪。

清浅的眸光里夹着一丝笑意,西门疏紧抿的粉唇微微一启,却愣是吐不出一字。

突然,腰际传来痒意,西门疏啊了一声,猛的抬头,对上木夜略带挑衅的目光,西门疏一愣,对他那抹挑衅的目光感到莫明其妙。

“你干什么?”清凉声略带着幽怨,西门疏不甘示弱,抽出原本微凉却被木夜捂暖和的素手,轻轻的拍了拍木夜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总算不用一直缄默了?”木夜妖娆的声音有着魅惑人心的惑。

“放开我。”西门疏又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不放。”环着她细腰的双臂一紧,木夜下巴放在她香肩上,脸时不时蹭着她的雪颈。

今夜的两人都卸下伪装,这一面是真实的一面,却是无人窥视的一面。

她,暂时忘了自己是身负血海深仇的西门疏这个身份,他,也暂时忘了自己是身负重任楚南国太子端木夜这个身份。

现在的她,是将军府六小姐甘蕊儿,而她,是燕临国二皇子木夜。

“别闹了,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快去睡觉。”西门疏掰开他环在腰际的手臂,这次木夜任由她掰开,却将她转过身,让她与自己面对面。

木夜微微斜身,俯在她耳边,以暧昧的语气说道:“一起。”

温热的呼吸喷溅在她耳际,心一悸动,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流淌着,脸颊也渐渐泛红。

西门疏浅浅的吸了口气,缓和了一下悸动的心,幽幽的开口。“我睡不着,站一会儿,你先去睡吧,不用管我,累了我会睡。”

“不行。”木夜不同意她继续站,硬要她陪他睡觉。“如你所说,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

“你要驾驶马车,而我不用。”西门疏揉了揉眉心,她坐在马车内就是休息。

“你要站,我陪你。”木夜放开她,取了一件厚点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推开窗户,搂着她的肩,两人并肩站在窗户下。

西门疏靠在他胸膛上,沁人心脾的语气里带着安心。“你明天还要驾驶马车。”

“可以雇车夫。”木夜说道。

他不雇夫车,是怕夫车打扰他们,现在看来没必要,夫车在外面驾驶,他在马车内陪她,似乎更完美。

西门疏秋瞳徐然一转,流彩四溢。

想说什么,喉咙又仿佛被什么给噎住了一样,不是生疼的感觉,只是说不出话。

木夜把话都说到之份上,她还能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两人吃过早餐,带了些干粮,木夜又让小二帮他雇了一个夫车,两人才上了马车。

昨夜下了半夜的雨,路上还有些潮湿,马车行使在路上有些打滑。

“太子,刚刚上马车的人好像是二皇子?”青衣人在白衣人耳边说道。

“你确定?”白衣人问道,他不是在京城质子府吗?怎么跑来这里。

“确定,上次属下与他交过手,即使他乔装了一下,就凭他的身影,属下就能肯定,他是二皇子。”青衣人坚定的说道。

白衣人深邃的眸子划过一丝狠毒,说道:“若真是他,我们就不用去京城的质子府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仅凭身影,如何能断定就是二皇子。”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青衣人欲开口,却被白衣人抢先一步。“不管是不是,宁可杀错,也不放过。那老家伙不是想保护他这个儿子吗?哼,给我太子之位,却不传皇位给本太子,他不就是盼着木夜回国吗?本太子就杀了他,老家伙的期盼落空,看他还不把皇位传给本太子。”

“太子,我们要跟上去吗?”黑衣人问道。

“废话。”白衣人瞪了他一眼。

出了城镇,白衣人几人在十里之外挡下马车。

马车突然停下,西门疏跟木夜均一愣,这次是遇到山贼,还是流氓?

车夫吓得双腿发软,跳下马车,连滚带爬的跑掉,白衣人等怎么可能让他跑去通风报信,青衣人纵身跃起,一剑刺穿车夫的身体。

抽出长剑,血溅四方,车夫当场倒地。

“木夜,皇兄在此,不出来见见吗?”白衣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一股阴冷的寒意传来。

皇兄?西门疏看向木夜。

木夜却头痛,用脚趾想也知道,这个所谓的皇兄是来杀自己的。

西门疏也了然,问道:“怎么办?”

“我不介意让他克死他乡。”木夜双眸冷凝,怒意在脸上渐渐升腾,他都乔装了还被人发现,这叫他如何不动怒。

他只想这八天之内,跟她平静的度过,第一天遇到觊觎她的人,而今天一早,杀他的人又寻上门来了。

“他是你皇兄。”西门疏说道,并非提醒他缘血亲情,而是提醒他,他的皇兄都要杀他,而他该如何反驳。

她不觉得木夜是顾念亲情就手下留情的主,身在皇族,没有亲情可言,有的只是皇权之争。

“是他自己要跑来送死。”木夜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西门疏见木夜欲去撕下自己的衣袍,伸手按住他的手背,摇了摇头,说道:“不用顾及我,我没有你想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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