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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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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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的感觉,她是想保护香巧才会承认。

毒?西门疏跟端木夜同时一愣,他们清楚得听到,玉太妃说的是毒,而非蛊。

“是吗?”端木夜欲开口,却被西门疏抢先一步。

“是。”玉太妃的话掷地有声,西门疏清冷的眸光中还渗杂着诡异的光芒,玉太妃看不懂,是嘲笑吗?

“因为我曾经是苍穹国淑太妃的儿媳妇,所以你不待见我,不接受我。”西门疏绝美的容颜一片清冷,微微扬起的嘴角勾出一抹讥诮。

玉太妃眸光一暗,一抹危险的光芒在眸底涌动,面无表情的瞪着西门疏,一字一句的说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哼!”西门疏冷哼一声,清冽的眼神微微一暗,挣脱开端木夜的搀扶,落坐在玉太妃对面。“你不接受我,不就是因曾经我是东方邪的帝妃吗?为东方邪生下一个女儿吗?你不是说我残花败柳,配不上你高贵的儿子吗?只有像飘舞那种冰清玉洁的女子,才配得上你儿子吗?”

听到从她口中吐出“残花败柳”这四个字,端木夜还是微不可见的拧了一下眉,他不喜欢听到这四个字。

对相爱的两人来说,没有什么配与不配,只有爱与不爱。

如果真要论身份,无论她是西门疏也好,甘蕊儿也罢,都配得上他。

而对西门疏咄咄逼人的人问题,玉太妃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不可否认,这女人身上有种气质,吸引人的眼珠,仿佛众星捧月,浑身散发出的光芒耀眼无比。“你们甘家的势力,是令人眼红,令人畏惧,有甘家这强硬的后台,你嫁给谁,谁如虎添翼,但是,楚南国司马家也是坚不可摧,我儿又是摄政王,皇位对他来说触手可得,我儿再不济也不会要一个嫁过人的女子,我儿再不济也不会。。。。。。”

乱&伦两字,玉太妃说不出口。

西门疏看着她,清眸里幽暗的波光闪烁着,冷傲一笑,清冷的嗓音响起。“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因我嫁过人,你就不接受我,容不下我,置我于死地,玉太妃,扪心自问,真是如此吗?”

玉太妃蹙眉,她的话夹着暗示,从她进来的第一句话,几乎是点明了一切,是自己装假听不懂。

她知道什么?难道。。。。。。不可能,夜儿都不知情,她怎么会知道?

“又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西门疏清冷的嗓音带着苍凉的寒意,让空气里的温度速度下降,令人有穿棉袄逼寒的冲动。

玉太妃心咯了一下,沉淀在心底的一些事,蠢蠢欲动,有些痛如暴风雨般袭开,玉太妃有些承受不住,急着想要逃避,唯有转移话题。“毒是我下的。。。。。。”

“你不是嫌弃我吗?”西门疏冷若冰霜的打断她的话。“那么我索性让你嫌弃过够,我不只嫁过一次,我三次凤冠霞帔,第一次,嫁给东方邪,当他的王妃,第二次,还是嫁给东方邪,当他的帝妃,第三次,我代替倾阳公主和亲,嫁给端木凌瑾,成为他的王妃。”

端木夜站在她身后,用守护神的姿势,看着她的目光中满是深情的纵容与宠爱。

她要发泄,他就让她发泄够,这是最后一次,这次过后,他不会让她再随心所欲的提及当年的事,提及她嫁过多少次,拜过几次堂。

玉太妃轻轻挑眉,眸色复杂的看着西门疏,脑海里回荡着她的话,“第一次,嫁给东方邪,当他的王妃,第一次。。。。。。东方邪。。。。。。王妃。。。。。。

东方邪的王妃不是西门疏吗?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夜儿叫她疏儿?疏儿?她不是甘蕊儿吗?夜儿不该叫她蕊儿吗?为什么叫她疏儿?

乱了,全乱了。

玉太妃脑海里像一团浆糊,有些答案呼之欲出,而她却怎么也理不清楚。

如果真如她所想,她是西门疏,她是自己的侄女。。。。。。可能吗?西门疏不是死了吗?西门家不是被东方邪铲除了吗?

“你到底是谁?”玉太妃强装镇定,平静的问道。

“甘蕊儿的身体,西门疏的灵魂。”西门疏清冷的嗓音冷冽无比,唇角勾起一抹讥笑,清眸犀利透着敏锐的审视,玉太妃脸上的表情她很满意,满意的同时也心酸。

☆、第一百九十九章 以牙还牙

西门疏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玉太妃的房间,也没有解释“甘蕊儿的身体,西门疏的灵魂”是什么意思?也没去揣测玉太妃脸上变幻的表情,她能理解也好,不能理解也罢,她的目地达到,多留也无意。

不说玉太妃是她的姑姑,就凭她是木夜的母妃,她就不能杀了玉太妃,为凤焰报仇。

凤焰这仇,想必墨也不会报。

况且,玉太妃虽承认毒是她下的,但是莲子羹下的不是毒,而是蛊。

玉太妃承认,是包庇下蛊之人,那人会是谁?

除了飘舞跟香巧,王府所有人都是他的心腹。

飘舞。。。。。。香巧。。。。。。

“端木夜,我不会放过那个下蛊之人。”因为笃定不是玉太妃,所以西门疏才会这么说,她没当场揭穿玉太妃,是不想打草惊蛇。

她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告诉玉太妃,她是西门疏。

飘舞也中了毒,而且莲子羹除了玉太妃,只有香巧接触过,在她犹豫要不要喝,香巧给他的眼神,她看在眼底。

可是,在听到玉太妃说下毒时,香巧脸上的表情让她看不出一点端倪,是香巧隐藏得太深,还是真不是她。

飘舞真会以身涉险吗?不对,她没怀孕,即使吃了下有噬胎蛊的莲子羹,她不会有生命危险。

“疏儿,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端木夜低沉的声音里染上一丝沙哑,只要她解气,他什么都支持。

“如果真是你母妃呢?”西门疏故意说道,她是存心难为他,她要看看他为她可以牺牲到什么份上。“你母妃自己也承认了。”

端木夜蹙眉,百口莫辩,随即无奈的辩解道:“母妃连下的是毒,还是蛊都不知道,她一口咬定是毒,你知道不是她。”

“如果是香巧呢?”西门疏犀利的目光不容端木夜逃避,他待香巧如亲妹妹,她不相信他会为了凤焰,让香巧以命还一命。

端木夜不回答,问道:“你觉得是香巧吗?”

西门疏沉默不语,狠狠的瞪了端木夜一眼,迈步朝凤焰跟墨的新房走去。

从得知凤焰死了,她还没去看凤焰。

凤焰跟墨的新房,称不上华丽,却温馨,艳丽的大红双喜贴在门窗上,龙凤烛摆在桌上,原本该是**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此刻却是给人一种窒息的死气。

喜床上,墨抱着凤焰,没有歇斯底里的吼叫,没有絮絮叨叨的悲斥,有得只是死寂般的沉默。

痛到极致,那便是绝望的无声。

“墨。。。。。。”

“滚。”西门疏刚一开口,墨厉声一吼,冰冷的声音冰冻三尺。。

西门疏的声音戛然而止,在愧疚边缘挣扎的她,更加难过了。

端木夜眉头一挑,凤眸里闪过一道冰鸷的寒芒,敢叫他的女人滚,这该死的墨不想活了吗?

看在凤焰为疏儿而死的份上,看在墨一昔之间失去妻儿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端木夜冷剜了墨一眼,拉着西门疏的手离开。

“嗯。”飘舞苍白的唇里飘逸出一声吟声,绞痛的腹部有些好转,却依旧隐约抽痛。

她没怀孕,噬胎蛊要不了她的命,却也能让她受到折磨,仿佛死后重生般。

飘舞睁开眼睛,一抹身影背对着她,耸立在她的床前。

“奔雷。”飘舞想坐起身,浑身却无力。

听到她的声音,奔雷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奔雷,她死了吗?”飘舞急切的问道,痛晕前的记忆有些模糊,她都分不清楚,到底甘蕊儿有没有吃那碗莲子羹,凤焰是尝了一口,应该没有。。。。。。

飘舞猛的摇头,记忆太混乱了。

“死了。”奔雷冰冷的吐出两字,绝代风华的面容上弥漫着危险。

“死了?哈哈哈。。。。。。咳咳咳。。。。。。”飘舞太过于激动,被口水给呛到了。

听到奔雷说死了,她第一反应便是,甘蕊儿死了。

甘蕊儿死了,她的目的达成了,他要她想方设法挑拨端木夜跟玉太妃的母子情,或是挑拨端木夜跟甘蕊儿的感情,现在甘蕊儿死了,所有人都会怀疑到玉太妃身上。

门玉太好么。哈哈哈!她酝酿了半月多的计划,总算是成功了。

哈哈哈!她成功了,她为臣报仇雪恨了。

甘蕊儿死了,端木夜痛不欲生,甚至会为了甘蕊儿跟玉太妃决裂,或是给甘蕊儿殉情。

“凤焰死了,甘蕊儿活得好好的。”奔雷很不想将她的美梦破灭。

“什么?”飘舞的笑声戛然而止,难以置信的望着奔雷。“你说什么?”

她听错了吗?凤焰怎么会死,怎么会是凤焰?

“凤焰怀孕了。”奔雷眼眸微眯,身上展露出一股唯我独尊的孤傲之气。

“凤焰怀孕了?”飘舞瞪大双眸,凤焰怎么会怀孕了,那么她的两条噬胎蛊岂不白费了,有一条没白费,凤焰怀孕了。“为什么会是凤焰?为什么会是凤焰?”

奔雷薄唇抿起冷漠的弧度,冰冷的眸光犀利的盯着飘舞惨白的脸,寒声问道:“谁让你擅作主张?”

“不是你让我想办法让他们互相残杀吗?”飘舞敛起失望,奔雷质问的话,让她很不待听,在她看来,奔雷是下人,她才是主子,他叫她的女儿小主子,她不该是他的主子吗?

而他总是命令自己,仿佛他是主子,她才是下人般。

“我不是警告过你,别轻举妄动,我会想办法。”奔雷妖孽的面容冷酷无比,轮廓上泛着一丝阴郁,他挖了一个陷阱,就等着端木夜往陷阱里跳,这蠢笨的女人却先他一步,将他的计划毁于一旦。

他见过蠢笨的女人,却没见过像她这么蠢笨的女人,怪不得主子不喜欢她,只是将她当成传宗接代的工具。

“你会想办法,你会想什么办法?你的办法,无非就是要我隐忍,你想要我在王府里潜伏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甚至是一辈子?”飘舞嘴角扬起不屑的冷笑,眼底尽是鄙夷。

奔雷冷嗤一声,淡漠的说道:“想要成功,就得隐忍,没耐心等下去,你就等着端木夜要你的命。”

他在楚南国潜伏了十年,有五年在端木凌瑾身边,即使**给端木凌瑾,他也得隐忍,而她呢?一个月不到,她就失去耐心,他要她抓住玉太妃的心,而她到好,居然擅自行动,还用如此愚蠢的方法。

噬胎蛊放在莲子羹里,心肠还如此毒辣。

“关我什么事?莲子羹可是玉太妃亲手熬的,而我也是受害者。”飘舞笃定端木夜怀疑不到她自己头上,况且她在痛晕前,玉太妃也承认了。

玉太妃应该以为是香巧下的蛊,她承认是想保护香巧。

奔雷眼眸变的幽深而森冷,嘴角扬起鄙夷的弧度,冷冷说道:“置之死地不一定会后生,你真当端木夜跟西门疏是笨蛋吗?等他们撕破脸,互相指斥时,你就是唯一怀疑的对象,失去玉太妃的保护,你就等着端木夜将你千刀万剐。”

端木夜没向玉太妃证明飘舞的孩子不是他的,并非没有证明的办法,恰恰相反,很多种办法可以证明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他没有,不是看在玉太妃喜欢孩子的份上,而是将敌人放在眼皮低下,总好过在暗处给他制造麻烦,他也想利用飘舞引出自己。

“西门疏?”飘舞猛的坐起身,惊悚的问道:“什么西门疏?”

她听到他说是端木夜跟西门疏,而不是端木夜跟甘蕊儿。

他是情急之下,将甘蕊儿的名字说成了西门疏吗?他会出这样的意外吗?

奔雷听到她问的话,失望至极,熟轻熟重她都分不清。

“有些事主子瞒着你,看来瞒得很有必要。”奔雷讽刺的说道,转身离去,对飘舞这颗棋子,他弃了。

原以为指望她在十八王府掀风鼓浪,吸引走端木夜的注意力,他好暗中安排一切,谁知道在关键时刻,她将他的计划毁得够彻底。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见他离开,飘舞想阻止他的脚步,浑身却无力,只能趴在床边,愤愤的目光他决然离开的背景,喃喃念着。“西门疏不是死了吗?”

难道西门疏没死,易容成了甘蕊儿,那么真正的甘蕊儿又上哪儿去了?

不像啊!她也是易容高手,甘蕊儿有没有易容她一眼便能看出,和亲给其王的那个东方倾阳,就是甘蕊儿易的容。

“一切的事情都在端木夜的掌控之下,他没有揭穿你,别当成他是在默许。”奔雷消失之后,他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

最后,他还是看在小主子的份上提醒她,飘舞毕竟是小主子的母亲。

三天后。

飘舞可以下床了,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唇瓣干裂,这王府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她伤得这么重,都没人来照顾她,除了一日三餐,几乎是任她自生自灭。

三天没沐浴,飘舞自己都能嗅到身上散发出的怪味,血腥加药味。

越是没要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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