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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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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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邪沉默,失忆真令让人脱胎换骨吗?

她进宫为妃,真像力风所说,只是为了太要强吗?

他却隐约察觉,她进宫是冲着他来,她似乎对自己有恨意,东方邪猜想不出,他们毫无交集,她对他的恨意从何而来?

难道真是他多心了?

“退下。”东方邪摆了摆手,让阿秀退下。

因跪得太久,阿秀双脚麻木,强忍着不适应迈步,只有几步路,却几次差点跌倒。

天还未亮,离早朝还有一个时辰,东方邪索性躺在床上,枕头上还残留着她的发香,这种香味熟悉又陌生,东方邪却觉得特别安神。

夜,还很漫长。。。。。。

晴欲一旦得到释放,如同被困了很久的兽,一发不可收拾,只剩下肆意掠夺。

西门疏虽与东方邪成婚四年,床第之间的事她生疏而青涩,四年内,她与东方邪只有一次,能吸收什么经历?

那次的经历不是很美好,除了痛,还是痛。

而这次,除了痛,更多的是无奈。

渐渐痛中夹着欢快,那种感觉很奇妙。

有人说,床第之间的事对两个相爱的人才是美妙,此刻,她跟木夜,有药性推动,他们也是两相情愿,无爱却有欢。

“疏儿。。。。。。”

西门疏猛的一愣,听着木夜喃喃的声音,心里一震,为他执着的爱而心疼。

他这是何苦,西门疏又不爱他。

西门疏何其幸,才能得到他坚定不移的爱。

“对不起。。。。。。”西门疏抱着木夜,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她更想叫他放弃,西门疏不值得你爱,可是,她却说不出口。

西门疏脑子里一片混沌,意识却无比清醒。

这是一场令人迷失,令人疯狂的晴欲。

渐渐。。。。。。两人沉沦在欲海之中。。。。。。

一夜索取,一夜缠绵。

临近天亮,西门疏体力不支,只觉眼前一片昏暗,整颗脑袋重得仿佛是要掉下来,最终晕厥。

木夜却依旧在她身上,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宛如贪得无厌的野兽,疯狂地索取着他所要的。

是药效,还是自身的反应,谁也分辨不清。

“疏儿。。。。。。”木夜唇瓣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呢喃着她的名字。

最后。。。。。。释放在她体内。

“西门疏,我爱你,永远。”沙哑的声音,悲怆而凄哀。

木夜紧紧地抱着她,几乎是要生生的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一般。

佛堂,淑太妃一夜都在念经,倏地佛珠洒落一地,淑太妃一愣。“阿弥陀佛。”

“公主,天亮了,我扶你去休息。”王嬷嬷心痛的看着自家主子,主仆多年,她懂她。

帝君与二皇子,对她来说都很重要,手心手背都是肉,最终,公主还是偏向自己十月怀胎的儿子。

淑太妃睁开眼睛,问道:“阿蓉,我做错了吗?”

“事已至此,是对是错,只能看结果。”王嬷嬷给不出肯定的答案。

“小夜肯定会怨恨我。”淑太妃任由王嬷嬷将她扶起,没去后院休息,而是回了她的寝宫。

“公主后悔吗?”王嬷嬷问。

淑太妃摇头,后悔就代表她真的错了,况且现在后悔也挽回不了。“希望邪儿别再对温絮执迷不悟,只要他肯去寻疏儿,再放低身段向疏儿认错,我相信,疏儿会原谅他,跟他回宫。”

爱,可以超越一切。

“公主,或许传言属。。。。。。”

“闭嘴。”王嬷嬷“实”字还未出口,就被淑太妃斥喝一声打断。

几十年来,淑太妃是第一次斥喝王嬷嬷。

“抱歉,我心情烦燥。”淑太妃抬手,揉搓着眉心,心情再恶劣也不该发泄在阿蓉身上。

“是老奴失言。”王嬷嬷苦涩一笑。

日上三竿,床帷拂动,西门疏醒来,睁开眼帘,映入视线是一张妖冶的脸,他睡得很不安,仿佛在做什么恶梦,又仿佛在向谁忏悔,总之,紧蹙的眉头有着化不开的悲伤。

昨夜的一幕一幕浮现在脑海,西门疏脸颊一阵烧烫,即便他们是被逼无奈,昨夜还是在他们之间留下了不可消灭的痕迹。

意识混浊,身体的反应却无比清晰。

西门疏抬手,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却怕惊醒他,两人会尴尬,手僵硬在他脸膛上,良久,西门疏退出他的怀抱,顾不得全身的酸痛起身,见桌面上整齐摆放好的两套衣衫。

她还真体贴,知道为他们准备好衣衫。

穿好衣裙,西门疏忍着酸痛仓促逃离。

听到关门声,木夜睁开双眸,抬起眼帘,盯着紧闭的房门,狭长凤眸闪过一抹复杂。

警觉敏锐的他,在她醒来那一瞬间,他便醒了,不知如何面对,却只能装睡。

一夜的缠绵悱恻,醒来时却不知如何面对彼此。

“疏儿。”木夜抬起手,伸出食指,在空气中写着西门疏三字。

背叛,只是他自作多情的想法,疏儿不爱他,只是他一厢情愿。

倘若疏儿在天有灵,知道在死亡之路他推了她一把,肯定会恨他入骨,怨他入血。

木夜揭开薄被,欲起身时余光瞄见一抹红,宛如一朵红梅盛开,好生妖艳,木夜已经处在一片呆滞的状态,愣愣地望着那落红点点,神情复杂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疑惑。

她不是已经。。。。。。

“该死!”木夜低咒一声,若是早知道,自己。。。。。。

此刻,他总算知道,淑太妃为什么选择她。

木夜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药有多强,他们清楚,**面前,谁都会失去理智与判断力。

只是。。。。。。她怎么不说。

西门疏托着酸痛而疲惫的身体回到玉溪宫,守在大门口的阿秀一见西门疏回来,立刻迎上去。“六小姐,您昨夜去哪儿了?”

“阿秀,帮我打桶热水来,我要沐浴。”西门疏有些疲倦的说道。

“六小姐,出什么事了?”阿秀担忧的问道,疯狂一夜,体力透支,精神恍惚,脸色过于苍白,这样的西门疏,阿秀能不担心吗?

“没事。”西门疏摇了摇头,昨夜的事,除了四人知晓,西门疏不想让第五人知情,阿秀也不例外。

“为什么夜不归宿?”东方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瞪着西门疏的眸子锋利如刀子。

单薄的身体令人心疼,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眉心有着疲倦与憔悴,即使如此,却也难掩她天生丽质。

东方邪忍不住在心里猜测,昨夜在佛堂到底发生了何事,让她顶着一张倦容回来。

西门疏一愣,看着站在房间门口的东方邪,阳光倾泻下来,金色光芒笼罩在他周向,散发出傲然一切的气息,浑然天成的尊贵,恍若天神降临。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西门疏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旁边的阿秀。

这个时候东方邪出现在玉溪宫,还是她的房间里出来,让她始料不及。

昨夜折腾了一夜,没精力应负他。

阿秀俯在西门疏身边,小声的说道:“帝君昨夜等了您一夜,下朝后又来到玉溪宫。”

果自断何在。西门疏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愕然,她知道他会来玉溪宫,却不料他会等自己一夜,下朝后又来,不达目的不罢休,在这事上也依然如此。

西门疏揉了揉眉心,对阿秀说道:“去给我准备热水。”

“是。”阿秀退下。

西门疏调整好呼吸,迈开步伐,越过东方邪身边,完全将他当成透明人。

“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东方邪扣住她的手腕,掠起冰冷的眸,犀利的好像直接穿透西门疏的心房,谁给她胆子无视自己。

“想要知道为什么,直接去问你母妃。”西门疏听似平静无波的声音,实则隐藏太多情绪,他这么质问,是想要自己解释吗?

解释什么?难不成要她如实以告。

黑眸蓦地一鸷,一股幽然怒火倏地一下蹿了出来,东方邪冷声。“敢用母妃来压朕。”

“随你怎么想。”西门疏只想摆脱他,她真的很累,杀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昨夜在佛堂,到底发生了何事?”东方邪不死心,隐约觉得昨夜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莫名心划过一丝痛意。

“还是那句话,想要知道什么,直接去问你母妃。”西门疏态度生硬,她不想说,任谁也撬不开她的嘴。

“甘蕊儿。”东方邪咬牙切齿,随即寡薄的唇瓣抿成一线,深沉的眼眸中藏蓄着一汪深不可测的幽潭,危险的眯了起来。“在商议如何设计絮儿?”

西门疏一愣,什么事他都设想到温絮身上,他对温絮的爱到底有没有底限?应该没有,杀她腹中的孩子,不为别的,只为安抚温絮的心,爱情真能超越亲情,略有些苦涩的扬了扬嘴角。“是啊!我们商议了一夜,终于精心策划出对付帝后的良策。”

西门疏语气里加有几分调侃,几分嘲弄,听入耳里象是在赌气,毫无真实性,东方邪却借故大发雷霆之怒。“甘蕊儿,你信不信,朕现在就杀了你。”

“信。”西门疏抬眸,嘴边扬起一抹清冽的浅笑,带着一股清新的气息,挑衅的味儿浓烈。“你杀人毫无理由,不是吗?”

东方邪眼神骤然寒澈,突然扬手,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西门疏脸被搧偏,略苍白的脸上瞬间多出五个手指印。

领口微开,剔透光滑的冰肌玉肤红痕点点,熟悉床第之事的东方邪,岂会不知这是什么,瞳仁紧缩,迸发着杀意。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痛,有些涣散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西门疏抬手,用手指擦掉溢出嘴角的血丝,侧眸看着怒不可遏的东方邪,微微一愣,却毫无惧怕之意。

“一个耳光算什么?你应该拿出腰间的软剑,刺进这个位置。”声音轻柔,如梨花落入水中卷起的涟漪,西门疏指着自己胸口的位置,冰眸含笑,空灵虚无缥缈,带着丝丝心碎,扎着人的心间。

东方邪目光一滞,这个位置。。。。。。脑海里浮现出另一抹身影,即使面对逆境,她的高傲自信也绝不容人践踏。

西门疏是强势的,无论她表现得多么隐忍悲凉,她依旧是强势,甘蕊儿则不同,若说西门疏冷艳,那么甘蕊儿则是惊艳,还带着几分柔弱的美,有令人将她揽入怀中细心呵护的**。

几次错觉,东方邪都以为眼前这个女子就是西门疏,但是将两抹身影叠加起来,除了眼神、神韵,均排斥,给人的感觉,西门疏是真的强势,甘蕊儿却是装强势。

东方邪敛起不该有的怜悯之心,声音从薄唇溢出,寒冰九尺。“那男人是谁?”

西门疏一愣,顺着他犀利的目光落在自己领口处,瞬间反应过来,拉拢衣领,下一瞬,为自己反射性的动作感到懊恼不已。

“遮什么遮?敢做还不敢让人看吗?”东方邪一怒,在西门疏还没反应过不时,双手抓住她的衣领,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响彻起。

☆、第七十六章 熬药

外罩月白披帛被撕毁,只剩下一袭浅绿的抹胸长裙,从锁骨一路延伸到抹胸遮掩住的胸前,细腻的肌肤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齿痕,青青紫紫,有些咬得比较重,渗出血丝,可见昨夜有多疯狂。

见状,东方邪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冰冷的眸子犀利的盯着她,像把锐利的刀刃,一刀一刀斩下,讽刺道:“战绩很辉煌嘛!”

外面烈日高照,西门疏还是感觉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传来凉意,没再掩饰,双颊却也不由得泛起一阵红晕。

昨夜,在药效的推动下,她深知木夜有多疯狂,而她亦不例外,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两人都失控了,彼此疯狂的索取,带着毁灭,沉沦其中。

见她一脸陶醉回味无穷的样子,无疑不将东方邪心头的怒火推到顶峰之上,手一挥,手中的披帛被震碎,轻柔的布料满屋飘落,极致的绚丽。

同时,大手欺上西门疏的雪脖,并没施力,低沉的嗓音铿锵有力。“那个男人是谁?”

西门疏冷若冰霜的眸子盯着他,斩钉截铁反问:“是谁,对你来说重要吗?”

东方邪语塞,想到洞房之夜,他冷漠的将她丢给两个得了花柳病的乞丐,又试图让几个侍卫凌辱她,若不是她以命威胁,他下了死命,明知会染上病,那几个侍卫皆不敢反抗。“是谁不重要,但是没有朕的许可,谁碰你,谁死。”

“昨夜巡逻的侍卫太多,我只能凭着月光辨认出他们是男人。”清冷的声音透着无所谓,西门疏不想他知道,那人是木夜,她只在淑太妃面前展露出一颗守宫砂,就给淑太妃施展一石二鸟的计,木夜被她牵扯进来一次,绝不想再有第二次。

东方邪瞳孔放大,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洞房那夜,因有催情药,能使人意志薄弱,沉沦在欲海之中,那两人虽是乞丐,但他们也是个男人,她拒绝不了。

而那次他让侍卫凌辱她,没有药的推动,她是清醒的,她以命为代价拒绝。

破庙被嫡姐跟庶姐暗计,柔弱的她无力反抗,事后她却自杀。

在东方邪看来,她的放浪是假象,算忠贞烈女。

轻飘的话语,身上的证据,容不得他不信。

“你听见了。”西门疏眸光淡然的望着东方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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