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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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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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家,原本是通家之好。

两姐妹反目,但为了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当今的太上皇:萧恒。

太上皇萧恒,如今,虽贵为一国帝主,十几年来,在西楚国乃是至尊至贵第一人。可在二十几年前,他是朝中一位不掌实权的异姓王,其父母早年为金氏皇族剿匪时亡故——

也有人说,那对脸夫妻是盖世奇才,只因遭了猜忌,才双双在那次剿匪中亡故,而后,萧恒继了王位,成为了洛京城内一个闲王。

父母过世时,萧恒还小,不晓世事,等岁月渐长,眼见得别人在京中都有了实职,独他只混了一个闲差,怀才的他,心有满腔抱负,却苦于不能发挥生平所长,然后又听说父母之死,是被帝主蓄意陷害,他的“富贵”,他的锦绣人生,全是父母的命给换来的。

萧恒听着悲愤异常,又无处申诉这样一种苦楚。

那时,他自认不是庸碌之辈,心头的骄傲令他不愿待在京城过那纸醉金迷的无聊日子,他想隐姓埋名去从军。

那一年,落魄的他来到了秦山关,无意间遇上了秦山关副统宁班。

宁班不知萧恒底细,只觉这少年谈吐不凡,或可成为国之栋梁,便将他留在了军中。

后,因为他一次次出色的完成任务,于是,宁班对他日益看重,极为赏识。

那一年,萧恒在军营里,过了一个极为有意义的一年——虽然屈于卑位,但是,他觉得日子过的特别的有滋有味,觉得自己生平所学,终有所用,而颇感欣慰。

那一年,萧恒得宁班提携,可以自由出入宁府,自然而然的就遇上了常在宁岑两府内走动的那对貌美绝色的姐妹花——岑翡温婉,心思细腻,体贴入微。宁婉英气,心思敏捷,志向远大。

这二人,皆与萧恒相谈甚欢,天南地北,皆可聊到一处。

那一年,萧恒爱上岑翡的柔情之水,两个人情谊款款,互许终身。

也是那一年,萧恒为楚侯的事,被人揭穿。

更是那一年,南燕寻衅,萧恒暗中替宁班出谋划策,令宁班建下奇功,对他生了招婿之心,更令宁婉对他生了爱慕之情。

就是这一年,是宁班上表朝廷,将萧恒留在了秦山关。

也正是这一年,金帝因病驾崩,不能顾及了他,而得令他在秦山关上扎下了根,和宁、岑两家的关系,搞的越来越好,一个两个,都将他视为了自家人。

第二年秋天,新帝登基巡边,也是为了来看望萧恒这个自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微服私访来到了秦山关。

一次意外邂逅,见到岑翡,定位年轻帝主,立即将其惊为天人,当场一纸圣旨赐下,赐为岑妃。

那一夜,岑妃承身受帝主恩宠时,萧恒犹兴奋的在外替皇帝、儿时的发小夜巡。

这个可怜的少年在新帝继位后才初被委以重用,一门心思要做好本职,以求风风光光的迎娶自己心爱的女人。

可当他带着一夜风霜回城见驾时,自己要叩拜的不仅仅是皇上,自己的爱人,已是一身宫装成了皇帝的新宠。

那一刻,萧恒呆若木鸡,心头满腔怒火无处诉,失魂落魄跪安以后,忍无可忍,谋以大计,欲将爱人夺回,从此亡命天涯,再也不给这个欺他辱他的王朝卖命,在这个金氏王朝,已无他立足之地。

宁班阻止了他这个愚不可及的举止,在他要行动之前,将其拦下,而后苦口妈婆的骂他:“愚蠢!蠢不可及!天下妇人何其多,只要成一番惊世伟业,何愁没有女人承欢与你?如今为一个区区女子,就要将自己的锦绣前程尽毁,从此成为一无所有的浪人,满心壮志就此空负,有朝一日,你必后悔此生所择……”

也就在那一年,宁副统将自己膝下最最能干的女儿宁婉嫁给萧恒,成为了萧恒最得力的贤内助。

婚后,宁婉争气的给萧恒生了嫡长子,嫡长子随即被封为世子,在确立了她在萧恒身边的地位以后,宁婉是一门心思替他打点一切。为了巩固他的根基,甚至于还忍痛替他纳娶了姬妾,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的替他生出子嗣,称她为母亲。

最最令她不能忍受的事,萧恒在渐渐取得皇帝重用以后,竟然潜入内宫把已经失宠的岑妃给睡了。

不光睡了,还把岑妃的肚子给搞大了。

待续!

第五十二章,圆房,一场交易?

“但是,四郎,后宫之主必须是以春。

她又竭力强调了这一点:

“纵然你再如何不屑以春,以春都必须为你生养。将来的皇太子,必须有一半是宁家的血统,这样,你才能真正驾奴了宁家上下为你拼死卖命。所以,以春的屋子,你必须去。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除此之外,你要江山,我便帮你拿下江山,你要王座,我便助你尽早坐上这万人争夺的高位。四郎,你看如何?”

一边说,一边她又是好一番细细的打量,生怕会遭到拒绝:这个孩子,个性太强,主见太深,太难对付——

然而,这样一个前提,是必须达成一致的柝。

只要他们母子联成一气,那么,这天下,尽在他们脚下。

这里,自然别有原故的:他们宁家在朝中已结下盘根错结的关系网,有着牢不可摧的政治地位。太子薨逝后,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嫡脉可以拥护,如今终于证实这位天下臣民为之敬仰的怀王便是当年的小皇子,那简直就是一件如虎添翼的好事。

只要他们能达成一条共通的利益链条,联成一个坚不可摧的阵营,齐心合力,就能达成一个双赢——至少在目前情况看,是这样的肭。

可萧缙看到的是却是宁家的骄纵——这样的外戚,本身就是一大隐患,迟早有一天,会“砰”的炸开。

扯了扯唇角,萧缙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并没有被这巨大的诱惑迷惑了头脑,他慢悠悠的收起那证据,放回那个锦匣,绕开了这个无耻的要求,道:

“您还是先跟我说说父皇是怎么一回事吧!”

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事。

“你已经叫人查证过了是不是?”

提到这个敏感的话题,宁太后那双温和的眼睛,唰的一下锐利起来。

“是!”

萧缙点头。

宁太后呆了一下,一时无从查知他何时把那事给探明了去,而后,她又既惊悸,又觉得骄傲——她的儿子,是如此的出类拔萃:还好,这是她儿子,而不是对手。

她微以一笑,目光渐渐放射出欣赏之色,极为的欣慰,轻声道:

“四郎,你先答应我,今日宿去西院!我便把什么都告诉你!”

他的眉心微微蹙起,显然是不快的,极不乐意这种等要胁,唇是抿紧的。

宁太后情知他不愿,并不恼怒,而是,极为耐心的劝解起来:

“这并不难做。哪个男人没有三四个女人,熄了灯火,和哪个女人欢爱都是一样的。四郎,只要你答应了这个事,以后,你想纳怎样的女人为妃,我都支持你。但,帝后之位只能留给宁家……”

说的还真是直白。

在这女人眼里,男欢女爱,只是一场交易而已,或者说,权利场上的无情,已经磨灭了她对爱情的向往。现在的她,更多的是从利益上去考虑事情的,而不会感情用事。

为了巩固权利,任何牺牲都不是牺牲——人性已经扭曲。

“太后,您认为宁以春有什么姿质坐上那个位置?无才无德,只会争风吃醋,如何母仪天下?”

他淡淡的质问,将那锦匣交回去。

宁太后一径微笑,仿似知道他会以这个来说事一般,接过匣子道:

“放心,这事,无需你操心。日后,我自会好好调教于她,会教会她慢慢的做一个合格的皇后。即便不得你喜欢,至少不给你添麻烦。但,皇后这个名份,皇长子这个身份,你必须给他们。四郎,这是得到宁家支持的唯一途径!”

她待之,当真已经是掏心挖肺,但她还是看到萧缙的眼里泛起嘲弄之色。不过,这神色,一闪即过,快的令宁太后抓捏不到。

她以为他会拒绝,自己还得苦心妈婆的劝上一劝。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点下了头,嘴里,冷静的吐出一句话来:

“好!我如您所愿!西院,我会去!”

宁太后舒心的笑了,眸光一闪一闪,充满了欢喜与欣慰,而忽略“儿子”眼底的别样神情。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自己图谋一生,算计一生,终究谋不过一个后辈。

有些事,以为是一回事,证据是一回事,而真相又是一回事。

**

夜色深浓。

沁园。

囡囡洗的干干净净,睡的香香甜甜,美美的赖在秦逍怀里,唇色是红红亮亮的:这孩子啊,真是漂亮的不像话,好看的叫人打心眼里爱怜。

秦逍微微笑着,低下头,亲亲了这个可爱的小精灵,只觉心头一片柔软在起伏。

就好像回到了很多年以前,他的沁儿,也是这样的,赖在他怀里,睡的这么安稳而踏实。

他是今天才知道囡囡失踪的事的,刚要集结人马去城内寻找,宫里阿朱传出消息,他才知道囡囡落在宁以春手上,这一切全是容姑姑的主意。

还好,他去的及时,终把囡囡要了回来。

他知道,这样一个做法,已经违备了容姑姑的计划,也是对凰令的一种挑衅。

可是,管他,他没办法做到把囡囡陷于危险之中——

囡囡的的生死,不能操纵在别人手上。他想要她们母女好好的,一个也不能出事。

“爷,有容姑姑的信!”

门被轻轻推开,段仁突然出现,递上一颗黑密丸。

“嗯!”

秦逍把那孩子放到床上,叮嘱春意夏荷了好好守着小小姐,接过那密丸,往外而去,出了几道门,来到书房,才慢慢的将其捻开,现出里面一张薄若蝉翼一般的纸条来,面只有一行字:

“为江山大业,囡囡必须死。”

小揩字纤秀,却显露着腾腾杀气。

秦逍皱眉,内力一提,将纸条化为粉末,转头,沉声吩咐跟在身后的段仁:

“以后,你不再管其他事,小心看护好囡囡。”

段仁抱拳:

“是!”

**

夜色深浓。

月影西斜。

西院。

宁以春刚刚才沐完浴,将自己打理的喷香喷香,品姑姑还以牛奶替她润肤,将身体打理的特别特别的漂亮。

此刻,正在房里焦急而耐心的等着,心情是期待的,更是惶然生惧的——

白天的这番事,闹的那是叫她好一番憋闷,从最初的兴高彩烈,到最后的狼狈收场,这落差,实在太大!她以为过一会儿,太后会跑来狠狠骂她一顿的:做事情没一个轻与重,什么都任性而为,怎么就学不乖的——凡事都得谋定而后动,你到底懂不懂……

刚刚,已经被品姑姑私下里说了一顿,现在,她已经知道自己这番鲁莽了。

不想,太后没有马上过来,一打听,说是去了堇园。

她让人去探究竟,又听说,萧缙让人给备了晚膳端进园去,“母子”俩一起用了晚膳。

又后来,就有消息传来,说:王爷会到她这边过夜。

这样一个意外的结果,实在叫人始料未及。

宁以春呆了老半天都回不神来。

她原以为,这一番里,不光太后会骂她,萧缙更可能会借机好好修理了她,以后,只怕一步都不会进她房来了。

真是事出意外呀!

她心下奇怪的厉害:不知道姑母到底和这个男人说了一些什么,萧缙居然没有怒,没有追究她“污陷”的事——哦,不,她没有污陷,这一点,只要等找到了茶姑姑就能真相大白于天下,反而愿意到她房里来夜宿。

可她的心头,到底是有些不安的,也不知到时王爷会不会再骂她!

细细回想一下,反省一番,又觉得自己做的的确有点不妥!

要是,茶姑姑有问题怎么办?

不过,她又想茶姑姑是姑母身边的人,怎么会有问题?

唉,这个事,她是怎么想也想不透,而在听说萧缙晚上会过来这个事以后,她很快将这些抛之脑后,早早的在品姑姑的服侍下吃膳,沐浴,穿着薄薄的、若隐若现的衣衣,坐在房里等着那样一个时刻的到来。

时间滴嗒滴嗒的过去。

直到深夜,男人矫建的身姿,还是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小楼里。

难道他又不打算来了吗?

她深深吸着空气,心头是一片乱蓬蓬:要是今天他再不过来,那她明天还没有脸孔在这个王府待下去么?

太后都发话了呢,这一次,还不能脱了“姑娘”这一层身份,那可真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不。

不会的。

不会的。

他怎么可能违逆了太后的意思?

他若敢违逆了太后,当初就不可能娶。

可,夫妻之事,那不是得你情我愿的么?

他被太后逼着到这里来过夜,这样一种结果,可是她想要的?

这种情况下的他,肯定是恼火的吧!

她怕他生气,心里便七上八下。

不不不,管他呢,只要能做他的女人,她不管过程是怎么来的:夫妻做久了,就是那么一回事,嬷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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