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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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 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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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马克己嘘了一声。  我却想起这背后地原由。

    在迎还大会上,突然跳出这么一个人来,这个闹剧很可能永王自导自演的段子,毕竟两次大规模以扩张势力为目地的东巡,都因为意外的因素不得不虎头蛇尾的折返回来。

    据已知的情报。

    第一次东巡时,他的船队已经占据长江下游重镇金陵,想以此为王业的根据地,却被江东采访使的吴郡兵堵在石头城外江上,更有数镇兵马封锁要道,断绝钱粮人丁输送,不让其在江东有任何发展,虽然严词措利的交涉往来之后,最终还是没打起来,但已经撕破了最后一点遮羞布。

    即便如此,这次随永王带着已经搜刮到的钱粮兵员一起回来的,还有周边数州十几县的任命状,也算是满载而归。

    因此第二次不免胃口更大,有好不容易撞上一个难得的良机,江淮诸镇,象样一点的官军,都不得不被抽调去围堵浙东民变。  江南西道一片空虚,因此永王召集更多地人,以世子留守,几乎带上了大部分的文武班底,以襄助讨乱为名,再度名正言顺的引兵东巡,结果一路收钱粮任官吏。  也铁腕镇压那些不服从的势力,安抚那些地方头面人物。  进度并不会太快,但业很顺利,但是悠哉自得没过多久,才过岳阳就听到北面重镇襄阳易主,皇帝直属的龙武军南下,生怕基业有变,不得不连收服的州县也没来得及巩固。  又半途率大部紧急折返。

    从这里看这王爷也未免超之过急了。

    因此在回程搞出这么大一个场面,不免也有籍以振奋人心,顺便展现一下永王的胸魄和实力。

    当然,这也不排除江南那些势力,刻意派来砸场子地手段,据说两次东巡,永王与某些朝廷委派的地方势力,矛盾已经相当激化。  除了公开攻打,其他手段都就较量过了。

    虽然永王自领山南东道、江南西道、岭南、黔中四道节度使,但是实际上能控制地不过是江陵一郡之地,因此他一直想让自己的节度使头衔更名副其实一些。

    但是附近的剑南四十州虽然兵强马壮,富有物产资源,却有一太上老皇帝坐镇。  又是龙武军发家的大本营,坐拥上游地势之险要,除非是以下犯上公然出兵,否则永王想在剑南道体现个人意志,做点什么简直是难上加难。

    虽然如此,但是暗中一些小动作去一直没有停止过,包括派人刺探流民大营,与一些经济案件牵连上关系。  甚至暗中向南川第一大江湖势力——蜀山剑盟,递出过橄榄枝,但是蜀山剑盟虽然号称剑川最大的江湖组织。  其成员规模。  甚至都压过北川的青城山,但本质上是一些帮会的联合体。  相互地矛盾和关系都很复杂,基本没有什么秘密可以长久保住的。

    再加上现实利益的问题,其中多数人都不会傻到有老皇帝这尊大佛不拜,舍近求远去巴结一个地方藩王,因此到目前为止,他秘密派往剑川活动的人手,多数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还的结果。

    而虽然江陵和襄阳都属于山南东道,而且山南道也人口众多,颇有物产,却被朝廷安排了一个重要棋子,同样善于用兵的前哥舒部将出身的鲁灵,坐镇南阳进行牵制,“(鲁炅)充南阳节度使,以岭南、黔中、山南东道子弟五万人屯叶县北”,这也是一个妙手,既然永王打得是勤王平乱的名义扩张势力,但是北面没有叛军可以抗,永王再做什么也就不那么名正言顺了。  再加上南阳随时能得到关内地支援,永王在山南东道的渗透和发展,一直进行不太顺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襄阳太守魏仲犀扶持做屏障,以减轻来自北面的压力。

    相比之下,西南边陲的黔中道倒也是个大道,但多是夷民混杂的远州、边州,大部分军队都在安南都护府的辖下,而现任安南大都护方国珍,就是太上老皇帝太子旧诋时地亲信,对老皇帝饿诰命亦步亦趋,就算白送给永王,他也未必的看的上这里的穷山恶水。

    至于岭南道,恩也是大道,不过是用来流人的地方,又实在太远了,人口和精华都集中在沿海,中间还隔着江南东道和大片的崇山竣岭,就算永王想把手伸过去,也要考虑鞭长莫及有心无力的问题。

    因此,他最好扩并的对象也只有最近的江南西道,那里以鱼米蚕桑富饶著称,而且久未经战事兵备孱弱,名分上永王也有统辖的大义,因此这位殿下一而再地发起东巡,意图沿江控制这些丰饶富足之地,但是显然西北朝廷,对这些地方也看地很紧。

    于是永王的东巡就不免,与朝廷派驻东南财赋重地地李希言、韦涉等守要大员,屡屡发生冲突,乃至在地方上各自扶持各自的势力和代表,明争暗斗不止,据说在一些交通发达的地区,甚至会出现一县数任主官,县尉、县令、县丞各据一方的怪事,而一些乡下收税的税吏,都是随身带着长刀弓箭等兵器,既是威吓那些刁民百姓,也是为了防止,一旦遇上对方的胥吏,就要开打一场。

    再加上各种背景的帮派势力,乘势而动浑水摸鱼乱斗不止,让长江沿岸的灭门血案频频发生。

    李希言被乱民冲进江西,也是一个严重的败招,给了一个永王得以戡乱为名,名正言顺据有江南洗道,并且图谋江南东道的机会,但是天下局势如棋,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这里一动,西北那里的后手也到了,显然这次连成都的太上老爷子,也不希望江南的财富重地,变成儿子们的战场。

    欢呼声再次打断了我的思虑,

    不出以外的是,结束了这个表演更多与决斗内容的比武,江东赵子高,适时惭愧的表示了冲撞永王仪仗的冒犯,仅仅一个王府亲事,就有这种能耐,自己学艺不精,还要回去从头再来。  永王也表示出了旷达的气度和唯才是用的招揽之意,

    当然在我看来,这更象是一种示威和造势的做秀,既能体现永王礼贤下士的贤王之风,又能震慑那些不曾安分的势力。

    但事情从头看到尾,让人大失所望的是,我在人群中转来转去,怎么也没有看见李白,回头一打听据说是感染风寒,已经先行回府了。

    永王总结发言,这是一次成功的,胜利的伟大的巡游,又有更多的江南百姓,投奔到永王伟大的统治中。  最后宣布,当晚大宴上下,叙功论赏,顿时我身边欢呼如潮,那些貌似被太阳晒得有气无力或是昏昏欲睡的人士,也一反瘟鸡一样的病恹恹,用最大的声音高喊出来,似乎这才是他们最关心和在意的事情。

    当然,这也是我们这些新进的宾客,拜见永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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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白天的见闻,足以让我认识到一件事,李白同学不仅仅是一个酒鬼、一个大诗人,还是一个十四岁学剑,十七岁就开始杀人,然后仗剑行游天下几十年,居然从来没有传出遇到过什么危险,或者堪于匹敌的对手,的危险分子,或许对别人来说,他才是最危险的存在,只是他镝仙人的头衔太过显赫,让人忽视了另外一些东西。  不管那个永王亲事是否有攀附之嫌,或者只是为了维持一个高深莫测的神秘感,已经五十出头声明在外的李白同学,绝对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

    更比不得王维、杜甫那些文人本色,诸如劫人绑架,胁迫利诱之类的手段,用在他身上,只怕要适得其反,毕竟这位是“我本楚狂人,风歌笑孔丘”的不拿圣贤当回事了的主,更别说权贵,类似这种人性格刚直,重于义信,越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手段,越只会很容易激起愤怒和反弹,然后,就等着做全天下游侠儿和年轻学子的公敌把。  。  。  。  。  以前的那些后备计划都要大部分要废止。  。  。  。  。

    我忽然觉得我做错了件事,因为他留在庐山的老婆宗氏夫人和孩子,已经被请到了成都,我决定了这个黑锅,就让老皇帝去背把。

    霓裳云鬓,灯影流光,高堂欢宴,笑声如潮,随着敬酒和各种恭贺的名头,一波*地将酒酣耳热的气氛推向高潮。  体态婀娜的女子,在堂下翩然其舞,唱坐班的乐工,歌声优柔的伶人,随着管笙丝竹,在满堂的喧嚣中顽强的钻出来,绵绵不绝于耳。

    虽然只能坐在靠外端地席位。  但也乐得清净,如果不是非来不可。  我倒想腻在家,享受一些对酌含饮的温柔情趣,而不是和一些象饿鬼一样,暴饮暴食,喝地满脸通红满口胡言乱语的家伙挤再一起,另有一些喝的全身发热的家伙,已经起身来摇摇晃晃到处串联活动了。  沾沾象蝴蝶一般穿堂而过使女们裙带衣角的便宜,不时在角落里传来盘盏打翻,某人被扣的满头满脸的闷哼声,一小圈醉意十足却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王府内难得有这么多佳色,王上真是眼福不浅。  。  。  。  ”

    “这算什么。  。  。  土包子。  。  。  。  。  。  要知道咋们江陵可是仅次于扬州的烟花胜地”

    “江南女儿娇盛花,贫家的小女,自小就要请班头调教,受那技艺磨砺之苦。  将来才能为父母挣个大身价。  。  。  。  。  。  ”

    他们谈论的话题,也多是没有实质意义的东西,无非是谁有在东城水门巷里包了相好的;谁用把包宿的缠头钱用光,被阿母扣下了行李赶出来;流香街的鸣玉苑又推出新头牌官人;枫味居地包厢里又来了新的歌女,唱的一口动人的绵绵小调;江上的画舫,又引入了北地的新词。  正在传唱试调。  。  。  。  。  。  。  。  。  。

    借着敬酒拜见地机会,我也顺便近处见到这位让西北那位岳父皇帝吃不好睡不香的王弟,他的长相虽然称不上英武,但还算圆方端正,身为皇家子孙的气度和威仪一点都不少,礼贤下士的功夫也做的十足,对一些酒后失礼的行为宽贷的很,哪怕面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笑起来的时候,也让人心有好感。  并不象史书中描述地貌甚陋。  目斜视。

    看来丑化对手并不是哪个时代地专利,要知道哪怕是国朝。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还是充斥着,让人以为好人就是长相端正英俊魁梧,坏人就是满脸横肉面貌丑陋的,所谓伟大教育意义地**题材作品。  而当党国当权的时候,也把国朝宣传为红眉赤目,血盆大口,好生食人,公产共妻的番邦妖魔。

    据说他在江陵内城王府旁,修建了一坐昭华宫,说是准备用来奉养太上以尽孝道,自己的王府就相对简陋的多了,纯粹是用原太守府扩建而来的,据说连女官、女史、宫婢都没达到例行的礼制之数。

    可以看到这些人,有的口称“王上”,有的口称“主公”,有的称“大王”,按照这些称呼的不同,分成几个阶级群体。

    唐代的王爵为特等爵,只有三等,一等亲王,多为现任皇帝的嫡亲兄弟叔伯,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一字并肩王,如眼下这位永王,二等为嗣王,即皇帝后嗣的诸子,如太子小白就是光王,他弟弟建宁王,都在此列,然后才是众多的郡王,属于皇帝的近支,诸如那位喜欢扮猪吃老虎的老伯——汉中王。

    然后,在这三爵之外,还有一些没有具体封国的特进王,用来安抚藩属或者褒奖功臣,如安禄山就是西平郡王,哥舒翰是东平郡王,而象新罗、渤海这些藩属每代更立,都要先到天朝来朝见,接受诸如乐浪郡王,渤海郡王这些臣号,才算正统。

    按照隔代减封制度,如果不是没有大的贡献,这些宗室身份凋落的也很快,如那位汉中王家的老2,老爹郡王到他这里就剩下伯了,因此他不得不为将来和子孙打算,在我的手下谋一个长久的位置。  永王的世子襄城王李亻易,就是减封后的郡王,所以在历史上,他比他的父王更热心,利用眼前的时机,为自己将来做点什么。

    他也代表了整个永王派系比较激进的势力,除了江陵治下的一府一军,罗含府在编三千二百人,永宁军一万二千人,具为配备船只的水军,将官也多是永王委派的亲信。

    另有这位世子襄城王李亻易,率领旧羽林班将士组成的‘骁果营‘,招募北方豪杰共三千人马队。  永王李磷自诩为第一中军“李骠骑”,专门由南逃胡人健汉编成地“俊鹘营”,据说是囚徒,盗贼组成的“敢死建功营”,还有游侠少年组成人数不等的“选锋营”,号称亲五营,都在他名下。

    他的班底。  主要是以昭武九姓胡国之一的,康国王族后裔康业。  曹国贵族曹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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