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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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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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归宿,等于主将变相的为这些卖命流血的亲随,提供退役后基本生活保障,而供养他们理由,一方面是这些人熟悉无间,无论听差跑腿护家卫身用起来方便,另一方面也是一种对长年奉献的忠诚和效命的报答与酬谢,这自战国以来,已经是很古老的传统了。

    所以我并不用怎么担心他们的忠诚或者泄密的问题。

    同样的回程,也是波澜不惊,不动声色的回城后,我就下令,招集长安周围十万还乡团中,最有农事经验的老人,将这些良种秘密分一些去试种,就象土豆。  一度被荷兰人称为黄金作物,英国的工业**也一度被称做土豆**,仅仅就是因为土豆的推广,让每个英国家庭多养活3倍的人口。

    但这时代的老农可没有那种超越地眼光,实在看不出。  他们口中象驴粪球一样的东西,居然是可以活人无数的良种,只是出于我一贯以来的权威,还是恭恭敬敬的拿回去小心侍侯。

    至于来源,更好解释了,我已经在朝廷上书中说,当年我的那位无名老人的师傅。  早年曾经周游天下寰宇海外,搜罗来一些地珍物奇种。  临死前托付带回国内献之国家,但因为半路遭遇战乱被掩藏起来,现在终于重新得以重见天日纭纭。

    有些东西我从来没有打算能够隐瞒太久,但真相历来都是藏在各种真真假假的消息中。

    事实上我地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关于我的兴趣爱好繁多和突发奇想,已经让多数部下亲僚见怪不怪了,早在蜀地。  龙武军户曹下就有专门的农场机构,蓄养各种多快好长的稻渔禽畜野味,来自回易的牦牛、黄羊之类,还有我弄回来的珍奇物种,也圈养种植其中,一方面可以为流民大营提供副食补充,一方面也是为我家提供丰富地食材。

    只是我到官署的时候,却见众将齐集在等候什么。  却是得到另一个让人惊讶的消息。

    “什么,边大阉被抓回来了?”。

    居然是据说已经失踪多时的前大宦官边令诚,在乱中逃奔西北,却在过萧关时因为阉人的特征显著,被新任河西节度副使马凛的部下拿住,作为大礼直接执送长安来。

    “正是。  已在路途上了”。  向我呈报的岑参,说起这个消息时,如他一贯的城府与低调,也毫不掩饰那种溢于言表地畅然快意。

    这个死太监恶绩累累实在太可恨了,朝廷后期丧师损将,多半拜其所赐。

    当年洛阳失守后,朝廷大军随高、封二帅退保潼关,就这个监军宦官边令诚,自潼关逃还,奏称封常清虚张贼势。  摇动军心。  高仙芝弃陕地数百里,且偷减军士粮赐。  恼动玄宗老皇帝,即命令诚赍敕驰往,就军中立斩封高二人。  他到了以后先以宣赦名,骗元帅封常清出潼关外接旨不宣而杀之,后来又骗另一位元帅高仙芝朝廷有恩赏,在宣赦一半时突斩于阶下。

    当时这二帅死的枉然,将士相率呼冤,只因敕命煌煌,不敢反抗,没奈何含忍过去。  后来哥舒元帅接手防务,屡挫叛军,又是这位大太监巡前回来,对老皇帝报告说关外之敌已经败走,强令守军出关追击,结果被伏于灵宝西原而尽溃。  半年内害死三个名将,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高、封、哥舒三位老帅具出西北军,在他们手上提拔部将故旧众多,且遍部全军,对这号人物无不是恨的咬牙切齿的,再加上我龙武军一直打的是哥舒旧部的招牌,因此这人也自知落到这些人手,断也没有好下场,乘乱居然给他跑脱了监看,一路打算投奔西北朝廷去。

    因此他被抓住地消息传来,上下无不大快人心,一片叫好有声,不过这份大礼也不好收,背后的东西,可就不好说,马廪让人执送到长安来,未必没有甩来烫手山芋的意思。

    稍稍收敛了情绪,又小心的咨问道。

    “我军当是如何处置是好”

    “法曹何在”

    “谨尊上命”法曹尉言勋,凛然踏前一步

    “人一回来先丢到有司刑房,有什么花样都上一遍,给我拷问出足够的东西再说,给朝廷的东西,至少要做的铁证如山”

    “得令”

    “等他过足了刑,再让全军上下投票处理好了”

    “孰属下愚钝,这当如何投票”司马岑参,顿时面露惑色

    “恩,就是让大伙踊跃出谋献策,决定他如何个死法,几位老帅的旧帐在那里,总之就不能让这厮死的太痛快。  。  。  。  。  ”

    “是”

    “记得把头留下来,还要给朝廷枭首传边”

    。  。  。  。  。  。  。  。  。  。  。  。  。  。  。  。  。  。  。  。  。

    一众散去后,岑参仍然未走。

    “还有什么事么”

    “有一行院女子,拿了大人的手书。  求见呢”

    “什么”

    就如某只高级yin贼说地一样,所谓有人地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只是江山的一角纭纭,长安作为集天下财富与权势地中心,自然鱼龙混杂,诸业繁盛,还有大量的外邦藩国人员明里暗中的活动。  各种势力盘缠错综,据说最盛时有大小上百个帮派性质的存在。  在这里头讨生活。  只是大军一来,不过你是多本事强横地人物,又是如何手眼通天的强势,在强大地暴力机器面前俱碾做斐粉,死的死,逃的逃,躲的躲。  降的降,同时也造就一些身负国恨家仇的人,为了这样那样的理由,在暗中继续反抗奔走。

    随着长安光复,一些隐藏在黑暗中地人,也得以重新站在阳光下,光明正大的作为胜利者和光复者的一份子,接受相应奖赏和嘉勉。  名利也好,财富也好,甚至一些仕途出身也可以提供。

    随后的日子里,我正在接见其中一些人,这也是对他们所做所为的肯定和鼓励,另一方面也想籍以他们在社会底层的视角。  了解一些这个时代长安的市情风貌人闻逸事。

    眼前,这位梅玖娘就是其中一位,素衣淡裹的倒不似风尘中人,只有眉目间淡淡地风尘颜色,和年华韶去的细纹,不经意间,才流露出曾经的行院红牌,贯于媚视众生艳端一方的韵味,倒让我想起另一位郑元和的夫人李亚仙。

    她算是就地招募的志愿人员,周旋于那些安军将领中。  为大军送出不少有用地东西。  谁说风尘中人不能爱国。  历史上青楼女子有时候比士大夫更有节气。  我对这这行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歧视,无非是一些生活所迫的可怜人。  作为人类最古老的行业之一,存在即是一定的合理。

    听我事无巨细的问了一大堆青楼行院里的旧事逸闻,常人早就不耐,只是碍我的身份和大名,不好发作的面上,也不敢不小心的仔细回话。

    “那个,玖娘啊,不知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这个。  。  。  ”她拿不定我地意图,有些迟疑。

    “无论是从良还是改籍,都没有问题,我不会亏待曾经出力地人,除了那些馈赠和奖赏,我还可以让长安令抹去你旧籍,定居他乡,做个有钱的富妇,如果不要钱也可以,我给你讨个末等诰封,也足以改头换面,风风光光重新开始新地生活”

    我这倒不是大发善心什么,只是不介意借她这个机会,树立一个为我做事,有不错的好处和可期将来的远景。

    “多谢大人周全”她面上闪一丝喜意,变换了几色表情。

    “只是奴想把院子再开下去”她声音低了下来

    “为什么”我顿时惊奇了一下,这年头还有不想从良的。

    “这平康里的行院,不少奴一个,只是还有许多姐妹要仰仗我吃饭呢”

    “这样啊”这东西人各有志,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么好的天然情报来源,战后就这么放弃了,也未免太可惜。

    “那我有些建议给你,当然了,我可以给你提供相应的资源和便利。  。  。  。  我甚至还可以让朝廷颁你为节义妇行,令你名声大躁,人气激增”

    某位名人说过的,让大多数男人愿意追捧的心理,不外乎追求名女人过程中。  所带来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往往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愿意不惜投入去追捧。

    “。  。  。  。  。  。  就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开家全长安乃至全天下,最闻名最大的行院。  。。  。  。  ”

    “大人。  。  。  。  。  ”她表情愕然惊容,显然有点被我一大堆妄想给吓住了,似乎从未见过我这种,对开青楼充满兴趣,并颇有心得的高官之流。  但很快就平复过来“大人需要奴家做些什么”

    不愧是曾经的行首,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我暗赞道。

    “其实在泰西有一种青楼,叫夜总会。  。  。  。  。  。  。  。  。  。  。  。  。  。  。  在倭国,还流行一种叫制服和扮演的东西。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作品相关 第二百二十章 奉诏登左掖,束带参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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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钟鼎鸣声,荡漾不绝的绵延在内城,平凉城里的朝会大议散去后,是那些被指名留下的宰辅重臣们,在文德殿的小内朝,鱼贯如流的走出宣政殿后。

    各式戴着进贤冠、衔粱冠的人头潺动,并没有一如既往的各自招呼小厮跟班,扶持着上车入轿,而是峨冠博带穿戴整齐的三五相聚成群,直接留在政事堂两侧,原本用来等候上朝的偏阁的那些小间里,待那些长随伴当相继送上手炉茶水、面巾、食盒点心,轻声掩门退出后,才稍稍放下表情,窃窃私言起来。

    一坐下来,牢骚也就迸发出来

    “议事议事,一议起来,就是累月不决”

    “现在总算是议出是非来了”

    “这下那个梁蛮子有得乐子了”有人幸灾乐祸声音

    “蠢材,那班言官简直都是蠢材,什么冒死上书十七大罪,大部分都是牵强的可笑东西,什么纵兵为乱、肆掠官民、什么私没公器,毁坏宫室,还有驱良为伎、索纳贪贿、卖官鬻爵,收纳亡命,阴蓄匪类。  。  。  ”另一个沉厚的声音响起来

    “这都算什么罪名啊!”

    “为什么,这都是非同小可的重罪”幸灾乐祸的声音顿时一窒,有些不甘心的道。

    “但问题就是,军中之事。  哪有那么严格界限,朝廷平乱正是武人得用之时,要人出力作战,光靠朝廷的赏给明显不够地,暗下宽许将士一些,那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如果非要把这笔糊涂帐纠出来,到时候可牵连的不是姓梁的一家了”。  声音沉厚的人顿了顿。  喝茶润了润喉口。

    “因此那些人虽然言灼据具,看起来繁烈深苛。  可都没到点子和要害上,根本扳不到那个人”。

    “偏偏用这些不痒不痛的东西做文章,这哪是论罪啊,简直是为姓梁的作为大局开脱”

    “可那人实在不得人心。  。  。  。  ”

    声音沉厚地人,轻轻摇了摇头,一旦个人的情绪惨杂在其中,就不免看事情不那么分明了。

    “没错了。  就是这不得人心,又不知检点。  。  。  。  他这才没什么事”

    见左右似有所感,他又继续道。

    “要是深得人心,又喜欢市恩于民,才这是取祸之道”

    “要知道,为将者手提重兵,本来就要避嫌,既洁身自好不谋私利。  又擅长收买人心,这不是心谋不臣,阴图异志地前兆”

    “要参倒一个人,一味的诋毁并不是唯一办法,有时候适当捧杀更有效果,比如说他重恩于百姓。  为人心所向,不可轻处之。  。  ”

    转头对幸灾乐祸的那人沉容道

    “叔明,我知道你与那姓梁的有家恨旧怨,但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而且你要记清楚,你现在是姓李,而不是姓鲜于”

    “可是”那李叔明欲再说什么,却被他目光顿止。

    “如果要想作为,你现在身为司勋员外郎,在这桩事故上,更要避嫌”

    “如果可以的话。  至少要让人觉得你举贤不避仇。  于公心无私,才是更好的前程”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另一个地方。  同样地房间,气氛则要轻松的多。

    “这件事可不是那么简单”一名须发班白的紫袍官员

    “所谓天恩莫测,雷霆雨露,瞬息渺然,至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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