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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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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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她只觉得唇上一凉,萧墨翎两片薄唇就贴了上来。

她的唇是温热的柔软,还带着淡淡的咸涩,不同于平常,他却很喜欢这种感觉,萧墨翎心神一荡吻得越发认真起来。骆蝉只觉得唇上一痛,轻呼一声,萧墨翎趁机闯进她的世界与她纠缠。

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他带着惩罚的意味,吻得急切狂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骆蝉捏着手中的银针盘算着该从哪里下手,她又能不能全身而退?恍然想到今天她晕倒许是和那养在她体内的蛊虫有关系,一个决定迅速闪过她的大脑。

她微眯着眼睛,收起手中的银针伸出白藕般的玉臂环上了萧墨翎的脖子,主动的回应着他的吻,心中暗讽,萧墨翎这可是你自找的!

发掘骆蝉的回应,萧墨琛冷笑一声转而袭上了她颀长的玉颈,一串湿濡的吮吻留下朵朵红梅,锦被落尽,衣衫半裸的骆蝉妖娆的依在他怀里,雪白的胸脯随着微喘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眉眼中闪着羞涩动人的光,真真是媚骨天成的美人。

“王爷。”骆蝉糯糯的喊着萧墨翎,微笑着伸手去解萧墨翎身上的衣带,缓缓的,一丝一缕的挑逗着萧墨翎的心弦。。。。。。

☆、第十三章 识破

萧墨翎衣袍半敞,露出精壮的肌肉,麦色的肌肤紧实富有弹性,几丝乌发调皮的垂在胸前,柔顺的轻荡着。

骆蝉轻佻的挑起萧墨翎一缕青丝在指尖卷出一圈一圈的波纹,她魅惑的牵起唇角,攀着萧墨翎的脖子,玩闹的咬了咬他的耳珠,伸出丁香小舌若有若无的轻扫过他的喉结。

这人世间人最复杂,情最难懂,她前一刻还想着顺便拿自己做活体实验,现在却风情万种的倚在萧墨翎怀里想借他引出体内的蛊虫。

倒不是她放弃了自己解毒的念头,怕只怕她还未出府就因为这毒被萧墨翎发现了。再者***对她来说也不过是无关痛痒的事,既可以借此报复一下萧墨翎,也不失为一件快事。

如是想着,骆蝉笑得更加妖娆了。

萧墨翎揽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不规矩的探进了她半裸的亵衣中,呼在她耳边的气息开始变得浓浊粗重起来,身体的某个部位起着明显的变化。身为医者骆蝉对人体自然再熟悉不过,她贴近萧墨翎,顺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一路向下吮吻着,手指绕着他胸前的红梅胡乱的抚摸着,倏尔坏心眼的猛捏着一把。

萧墨翎闷哼一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青丝荡下,扫过她的面颊,酥**痒的。

“呵呵呵呵。。。。。。”她扶开脸上的乱发,没有原因的,她止不住呵呵笑了起来,竟越笑越开心,越来越抑制不住。

“你还敢笑,看本王怎么罚你!”萧墨翎嗔怪的咬了咬骆蝉的唇,伸手探到她的腰带,微一用力浅紫的烟罗软缎就被扯了下来,紫纱飞扬迷了骆蝉的眼。

纱缎旋落,萧墨翎眼中闪过一道快到捕捉不到的疑虑,转而笑得更加邪魅欢肆了,他俯身抚着骆蝉酡红的芙蓉面,黑曜石般的眸子里蓄满了心疼和愧疚。

“是本王心急了,竟忘了你才醒过来,今日本王就先放过你。”他略有些气恼的狠狠咬上骆蝉圆润的耳珠,留下深深浅浅的一排牙印,“不过这笔账本王可给你记下了!今日你就留着沁芳阁好好休息吧,本王得了空再来看你。”

言罢转身下了床,理了理凌乱的衣袍,一头青丝翩然消失在珠翠琳琅的绣屏处。。。。。。

这种时候萧墨翎都能喊停,说他会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她可不信!骆蝉裹着纱衣颦眉起身,若有所思的盯着萧墨翎消失的方向。

看来她要改变计划快点离开才是,张御医那里能准备多少就多少吧,余下的她怕是等不急了。。。。。。

飞絮轻点湖如镜,青空流过纱织云,空气中还挂着淡淡的有些清冷的晨雾。骆蝉一早换了一身普通的藕色单裙,裙摆处细细的绣着一圈雏菊,她拒绝了丫鬟的跟随,从草堂出来直奔府门。

出府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王府的守卫只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令牌,甚至不问她的去向就直接放了行。

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倒是让骆蝉心里觉得不踏实,回头望了一眼门楣上黑底镏金的翎厥王府的牌匾。她走过街角,顺着小巷折回翎厥王府边上的小胡同,她谨慎的趴在拐角处观察了半晌,发现王府并没有什么异常才又按原路离开。

雇了马车,凭借着手里翎厥王的令牌她畅通无阻的出了银月城的城门,行至岔路口打发了车夫驾车沿着其中一条路继续向镐城行去,而自己则沿着另外一条小路往镐城边上的一个小镇子走。

以她现在的情况紧要的还是要找一处清静的地方先稳定下体内的蛊毒,之后的事情再作打算。

这条小道穿过密林,阳光透过枝丫的缝隙在地上映出婆娑的树影,阴凉至极,偏偏骆蝉只觉得越走越热,一股闷气顶上来,她眼前一黑险险的扶住了旁边的树干。

这感觉体会过一次她绝不会忘记,是躁动不安的蛊虫在她体内乱窜。

无法,骆蝉只得扶着树干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艰难的向林子里走了一截,背对着树干滑坐下来,体内的燥热一阵强过一阵,锐痛伴着汗水滚滚而来。她美目微敛,正欲抬手搭脉,忽而一道黑影投射而来,骆蝉一惊收起伸出的纤指,猛地抬头望去,心瞬间沉了下来。

萧墨翎?!他一袭紫金云海腾蛟朝服,白玉冠发,两条金丝各缀着一颗镂空的和田玉珠轻轻的漾在颈边。

“小蝉既然要走怎么也不通知漂亮姐姐一声。”逆着光,萧墨翎的脸庞大半都隐在阴影中,得意玩味的讽笑挂在唇边,镀上了一层残忍飘渺的暗芒,他俯身下来与骆蝉面贴着面,鼻尖擦着鼻尖,“本王记得昨日说过,你的账本王可给你记着呢!”

☆、第十四章 刺奴

那日她被萧墨翎追上正巧是毒发的时候,他就那么一脸惬意的站在她面前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捻着颈边垂下的玉珠,“本王不得不说你的演技还真是好,竟然连本王都差点让你骗了,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了拿本王引缘丝蛊的念头。”

她已经痛到极致,捂着胸口硬撑着已经开始模糊的意识,“昨日那个时候你就已经识破了?”

“你还真以为你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吗?”萧墨翎挑起她的下巴,眸光戏谑,言语暧昧道,“本王对佩心的身体可是熟悉的很,她腰间有一片胎记你可知道。”

原来倒是她自作聪明让自己的身体出卖了她,她自嘲的笑笑,已经撑到了边缘。

倏地萧墨翎手下使力,痛的骆蝉瞪大了眼睛,意识瞬间清醒过来,“还有,不要以为自己耍点小聪明逃出王府就万事大吉了!你身上的蛊毒没有渡到别人体内之前需每月按日饲养,否则就会反噬母体,不消七日本王保证你会死的惨绝人寰!”

惨绝人寰。。。。。。骆蝉水目闪过一丝狠戾,想起佩心倒下前那句话,原来她跑不出王府是因为体内的缘丝蛊!

“你故意放我出来又一路跟着我,就是想在我毒发好时意气风发的站在我面前看我笑话、奚落我?!”

“哼!本王是想看看能在本王手下最精锐的暗卫眼皮子底下逃出来的女人能有什么能耐!是有点小聪明,只可惜你的对手不是别人,是本王!”

萧墨翎眼神不屑,骆蝉笑得轻蔑,阳光越过萧墨翎的肩膀恍花了她的眼,看来今日她是“在劫难逃”了,也没必要硬撑着,晕了倒也一了百了。

失去意识前,她模糊的看到萧墨翎伸手来接她的轮廓,心中暗讽,“萧墨翎,把我留在身边,后悔的会是你!”

。。。。。。

骆蝉盯着眼前五十出头的老妇惨然一笑,她被带回来关在沁芳阁已有两日,每一日都要忍受蛊虫反噬身体的痛苦。

那老妇挽起袖子摆弄好身前的东西,拿起一根与银针粗细差不多的细针在旁边的滚水中蘸了蘸,僵硬的转过身,松皱的皮肤堆在脸上,眼角斜挑,拉出长长的鱼尾纹,嘴角严肃的向下弯着,一副容嬷嬷再世的凶恶模样。

“王妃娘娘,老奴这就动手了,您要是觉着疼。。。。。。”她皮笑肉不笑的动了动嘴角,眸底是麻木的厉色,“就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千万不要叫出声。你要是叫唤出声,那老奴一紧张手底下可就没了轻重,到时候您可别怪罪老奴才是。”

骆蝉不动声色坐在椅子上,一瞬不瞬的盯着窗外那株茂密的秋海棠,旁边是两个蜡像般没有表情的侍卫。

那老嬷嬷上前撩起骆蝉额前的碎发,端详了两眼便准备动手。

“老嬷嬷!”骆蝉吃吃的望着外面,捏着椅子的扶手淡淡道,“麻烦你赐的好看一点。”

那老嬷嬷一愣,捏在手中的银针顿了顿,再没有犹豫的下针纹刺起来。

骆蝉薄唇紧抿,色淡如水,一会额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按着扶手的掌心满满的湿濡了一片。这点痛她一定要忍,一定要想办法拿到饲养蛊毒的方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等得起!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那老嬷嬷抹了把头上的汗,放下手中的细针,端过一面铜镜举在骆蝉面前。

镜中映着她略失血色的秀颜,玉面黛眉,柳眉樱唇,一双水目牵动着眼梢的朱砂痣盈盈一笑。她淡然的抬手拨开额角的青丝,一个小指大的黑色奴字停在上面,字的右下角纹着一朵镶着一圈金边的紫色小花,花瓣繁复,重重叠叠的盛开着,只差了馥郁的芳香,就能如真花一般。

她轻轻扫过那朵紫色的花,眼中有那老嬷嬷从未见过的平静。她这一辈子不知给多少人刺下罪迹,那些人莫不是哭天抢地的喊冤寻死就是做毫无结果的挣扎,唯独骆蝉一人平静如斯,就好像那个从高位落得刺奴耻辱的人不是她,就好像那针刺之痛不是痛在她身上。。。。。。这个王妃让她麻木的石心有了一丝松动。

“很好看,老嬷嬷您手艺真好。”

“谢王妃夸奖。”老嬷嬷转身去放铜镜,走了两步顿住脚步道,“那是翎厥王府的家徽紫阳花,代表着咱们王爷。”

骆蝉手下一顿,复又摸了摸那枚紫阳花,妖娆妩媚的歪着脑袋轻笑起来,这笑中却杂着一份狡诈和轻蔑。

真是幼稚!他以为在她身上烙下他的标志她就是翎厥王府的人了吗?他以为给她纹上仇人的家徽、刺上奴字就能羞辱她了吗?真可惜她的“羞耻心”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强烈!

啪啪啪!正笑着,一串掌声响起,萧墨翎一袭轻便的银灰劲装出现在门边,他倚门独立,满面笑意。

“哼!王爷看了那么久免费表演终于舍得现身了!”

☆、第十五章 馔玉宫受刁难

萧墨翎缓步行至骆蝉面前,他挑着她的下巴,蜻蜓点水般的啄了啄她额角的紫阳花纹,笑得妖冶邪肆,“你不是问本王留着你做什么吗,本王就告诉你,你这种女人连暖床的用途都没有!不过你倒是可以展示给本王看看你那天勾引本王的本事!”

。。。。。。

庆丰节,天厥一年一度庆祝百年前三国首领平乱天下和祈求风调雨顺的日子。此外百姓会在这一天戴着鬼面具在街上欢庆,意为驱散百鬼,迎来光明,故这一天也被称为鬼面节。

俊帝昭德三十四年,鬼面节这一天,银月城举办了三年一次的三国会晤,天厥、天仇、天虞举足轻重的人物齐聚银月。

皇城内院之中,瑶湖之上,骆蝉一身乳白的雪缎长裙,银线暗走绣纹,开着大片大片的牡丹,腰际系着一条水绿的烟罗,外面罩了一件五彩丝绦钩编领口和袖口的轻柔软纱。蝶鬓轻盘,斜斜的插着一支粉润的芙蓉,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真真是人比花娇。清风调皮的拂起她额前的发丝,凝脂玉肌上竟没有一丝瑕疵。

“王妃,馔玉宫的宴会要开始了,王爷差曹公公来催了。”

骆蝉转身瞥了一眼那身后的小宫女,从容淡然的搭手,任由那宫娥扶着向馔玉宫走去。三国会晤是吗?她就去见识见识!

祖母绿的琉璃瓦,朱漆红柱,鎏金灯座,青玉盏。。。。。。这座奢侈华丽的宫殿之中满座高族贵胄,觥筹交错,丝竹靡靡。

骆蝉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她才进入馔玉宫就有大把的视线钉在她身上,惊艳的、嘲讽的、凌厉的、。。。。。。龙坐上原本和颜悦色的萧俊脸色一沉,冷哼一声,放下酒杯端坐起来。

“臣媳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淡然浅笑,上前屈身行礼。

“翎儿的好王妃啊,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绊住了你啊?”一想到自己那么信任的芙妃和骆相竟然背叛了自己,萧俊就觉得眼前的人分外的不顺眼,她怎么陪得起自己优秀的翎儿!

只见殿上的骆蝉垂首不语,不惊不燥。

“儿臣想。。。。。。”萧墨翎才想为骆蝉辩解,萧俊便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臣媳愿意受罚。”骆蝉依然保持着行礼的姿态未动分毫,她被那宫女带着走了那么多冤枉路难道不是萧墨翎指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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