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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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闺秀-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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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武皆全,凰定胜天。”
    阁内上下三百多人齐齐跪下,刹那间鸦雀无声。前世她景月儿虽然也曾鹤立鸡群,但的确这般唯吾独尊的感觉却是第一次见到。
    “还不快说免礼?”
    墨玉在她耳畔轻轻提醒。
    “我说过我要做阁主吗?”
    景月儿咬牙,的确她现在手上需要忠贞的下属。方可崭露头角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但这样的做法,这种莫名其妙得来的权利。景月儿根本接受不了。
    再说,墨玉这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人。她也不是很清楚。这血玉阁她一无所知!
    “你不想做阁主你想干嘛?”墨玉贼笑。
    “从哪里把我劫来的,便把我送哪儿去。”
    她声音不大,但是在这寂静无声的大厅内。却是落入了每个人的耳内。
    “接主令,立刻送阁主回尚书府。尔等没听到么?”
    墨玉大声宣布道。
    “你……”
    景月儿顿时无奈至极,这明明曾经作为要挟的语言。一时间竟然成为主令了。也就是说若真的让这些人送回去了,那便是名正言顺的接受了阁主之令。
    “属下等接令,不知阁主可还有何令?”
    那大长老立刻起身,依旧拱手。
    “我没命令你什么,只是让你送我回原来的地方。不许惊扰尚书府任何人。”景月儿道。
    “属下等……谨遵主令!”
    刹那间,余音绕梁。那种臣服的口气让景月儿心中有种被暗算的感觉,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颐欣苑是回去了,景月儿望着刚才那两个黑衣人。这次坦诚相见了,恭恭敬敬的跪在她面前等待她的吩咐。景月儿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们刚才,不是很嚣张么?”
    “属下不敢!”两人齐齐答道。
    “我听说,刚才还有谁说我脑袋不好使。还有,说要给你们家主子当夫人?”
    景月儿继续调侃着那两人。
    那两人顿时一抖,颤颤巍巍的道:“属下等不知阁主身份尊贵,请阁主治罪。”
    欺负完两个人景月儿心里爽多了,已是半夜她几乎毫无睡意,“回答我,是谁派你们来刺杀的?”
    那两人憋了一会儿,各自看了双方一眼:“是……尚书府的大夫人……”
    “这血玉阁竟是谁的单子都接?”
    景月儿蹙眉,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回阁主,这几年内墨玉公子奉上任阁主之令暂代阁主职位。阁内一直在刻苦钻研毒术,只因墨公子一直中毒身体不好。阁内的发展低落,实在是江河日下所以才会接这笔单子。听说大夫人为了接让血玉阁接这笔单子可是倾尽所有家产。”
    那侍卫回答道。
    “如今血玉阁缺资金?”
    景月儿问道。
    “是!所以能找到这第八代阁主,也就是您。血玉阁上下都很开心,相信阁主一定会带领血玉阁上上下下在江湖之中重整旗鼓。”那人语重心长的回答。
    他言语恭敬,未敢再有丝毫冒犯。景月儿从他的神情中看到了屈服。她自然明白,这等傲娇之辈一旦对一个人忠心便不会轻易改变。
   
    
    





     第85章 红妆十里,绝情若卿
    2015…3…13 0:44:32 本章字数:11875

    “你先下去!”
    景月儿将床帘关上,望着窗外。
    “属下遵命。”
    那二人退出房间,景月儿躺在榻上仿佛觉得自己如梦初醒。她甚至觉得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梦游了一次,什么血玉阁,什么墨玉,什么血玉啊。不过是做梦了。
    可当再次看到那翡翠色的玉不再是翠色,而是鲜红色。她便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翌日
    大夫人的房间内出现了一包东西,当大夫人将那包裹打开之后。那一大包金银首饰物归远处,一样也没少。那包裹之中还有一张纸条,大夫人打开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一排小字。
    “母亲,景璃儿的事是她咎由自取。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小心你的女儿。”
    大夫人连连退后几步,将那纸条揉碎。她软软的倒在床上:“景月儿,你到底是谁!若是失手也就罢了,为何你有权利将东西送回来!你到底是谁!!”
    因为景月儿能有权利把东西送她房间,大夫人气得病倒在床上好几日。这几日景月儿在颐欣苑里倒是玩得挺开心的,这出嫁之日将近每个女子都会为自己采办一些饰品。
    景月儿恍若无事,而是在安排着自己药方开张的事。
    “小姐,听说大公子即将到家了。我们要不要出去迎接一下。”
    翠儿看着百无聊赖在秋千上沐浴清风,享受着盈白梨花落在肩上的美好感觉的景月儿。放上一杯清茶道。
    “说我忙着,不去。”景月儿悠然的荡在秋千上。
    “小姐,可是您在忙什么?”
    “出嫁!”景月儿理所当然的笑了笑。
    “哦!”
    翠儿灰溜溜的跑出去。
    偌大的院子,景月儿想着三姨娘出去,便连忙叫道:“磬竹,去保护我母亲。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告诉我。还有那个景家大公子,景苍梳,最近有什么帮我留意一下。”
    “属下遵命。”
    那风中,忽然一个人影消失。
    景月儿发现此时唯有她一人存在,那般安静,让人心凉。望着这周围一大片大红色,贴有红色的建筑以及物品上。都是君澜风亲自设计的。
    说什么为她改变太多,可为何,这次的事情却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去了?感情的事,真的是你进一步他退一步。是这样吗?
    景月儿站起来,望着那偌大的灯笼静观好久。忽然不禁发笑:“澜风,还有四日我便要嫁给别人了。你若是不来,我便真的嫁了。”
    她转过身子望着偌大的梨树,足尖一点。下一秒已经在梨树的树上最高位置,景月儿摘下一片花瓣轻轻的放在嘴里。
    “什么男人,此刻就算你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原谅你。”
    景月儿的性子便是如此,倔强如她,让人无可奈何。
    ~
    谢园
    玉兰随着芳草,凌乱的洒在路上。在那谢园后庭之处有一个地方,碧草幽兰。君澜风挥剑入流,霸气,决断,那般性子冷冽。偏偏左手拿着的酒壶却出卖了他一切的不忍。
    他挥汗如雨,却片刻不停息。
    青枫将一杯清茶放在他身旁,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在一旁持剑等待着,等待着他家主子发疯够了然后继续回去喝酒。继续躺着。
    青枫无语的仰头望天,幸好他好劝歹劝。他那个自虐狂王爷主子终于用内功将自己的伤痕抚平,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还要心疼多久。
    终于,他收剑了。狠狠的喝了一口就,“她这几日如何?”
    “听说三小姐最近足不出户,乖得很。”青枫回道。
    “这不像她的性格。”
    君澜风立刻判断道。
    “额……”青枫顿时没了言语,想他爷足不出户居然如此厉害。连那个调皮捣蛋,刁蛮任性不像个大家闺秀的女人在不会乖乖待在家里她也知道。
    “说实话!”
    君澜风转身,沉声命令。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没事跟尚书府的人斗一下。把景尚疏气得反省了好几日,把大夫人气病在床上躺了好几日,把她姐姐气个半死后来尚书府不知道那些事的下人奴婢都知道了。故事重提,所以大小姐现在不敢出门了,整日窝在自己的房间里。”
    青枫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这是明面上的事,还有暗地里的事。也就是……墨公子的确是三小姐救的,那爷跟爷吵架之后,失踪了大半夜最后又回来了。是墨玉派人恭恭敬敬送回来的。其实爷,属下那日跟着去了本来是想救三小姐的。可是后来发现,三小姐竟然是血玉阁的第八代阁主!”
    “血玉阁?”
    所有的事君澜风自动忽略,唯一记得的便是那三个字:“月儿如何会是血玉阁的第八代阁主?”
    “属下也觉得此事不简单,虽然我觉得那半夜将三小姐带出去可能只是巧合。但让三小姐成为阁主,似乎是早就安排好的事。”青枫分析道。
    君澜风没有再说什么,他低首沉吟片刻。而后又走进了屋子。
    ~
    一室浓浓的中药味,景苍梳才走进来便蹙了蹙眉头。望着榻上的大夫人,心中一阵心疼不止。他一身青色衣衫,手持一把清风宝剑。其实景苍梳的面如冠玉,清若池水。拿着那把剑似乎及其不衬。
    “母亲!”
    他走过去将,坐在床前。
    “梳儿,你总算回来了。”
    那大夫人病得脸色苍白无色,但看到景苍梳回来立刻坐起来。
    “母亲到底得的什么病,怎么如此面色苍白。”景苍梳拿起那药细心的吹冷。
    大夫人挥退左右,将大夫人拉到身边去:“梳儿,母亲这病是被气的。都是那景月儿……”她将那些最近家里发生的事全部都说了一遍,当然,忽略了景璃儿如何暗算月儿的那段。
    “母亲,其实……三妹妹也怪可怜的。”那景苍梳低首哀叹一声:“我也听说了一些,母亲让三妹妹整日吃糠咽菜。所谓家和万事兴,母亲这般对待三妹妹。三妹妹又如何不懂得反击。”
    “梳儿!”
    那大夫人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说。
    “三妹妹其实也没对你做什么。您对她下如此重的手,人家只是将东西还了回来。孩儿觉得您这样压迫别人,三妹妹还能尊你为母亲。实属不易!”
    景苍梳又继续说着:“你若是能对三妹妹好些,说不定她也会改观的。”
    “那你的妹妹呢?你的妹妹惹她了么?为何她要这样对待她!”大夫人忍不住怒吼。
    “妹妹的性子我知道,母亲又何必刻意隐瞒?”景苍梳蹙了蹙眉。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要你回来做什么!”
    大夫人从床上站起来,恨不得给景苍梳一耳光。而就在这时,那碗药被摔在了地上。
    “娘,你别这样。讲点道理!”景苍梳无奈的站在一旁,望着那碗药有些无奈的答道。
    “是你娘不讲道理还是谁不讲道理?你爹爹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姨娘的娶进府来,难道还要我好吃好喝的供着?将苦水往肚子里咽吗?”
    那大夫人说着,捶胸顿足一瞬间眼泪如泄洪似的。
    “可如今您又能怎么样?难道继续闹下去吗?”景苍梳很淡定的叹息一声,将那药碗捡起来,“母亲不喝便算了,等下我便去颐欣苑看看月儿。很多年都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了。”
    景苍梳笑了笑,“月儿就快成婚了,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得准备一份大礼才行!”
    “滚!”
    那大夫人怒斥一声,躺会床上。盖着被子独自哭泣。
    ~
    颐欣苑
    软榻之上一个身着水袖凌云紫纱裙的女子轻轻的靠在软榻之上,微微阖了阖眸。沉思片刻,又望着站在一旁的磬竹。
    “他真的这么说的?”
    景月儿用及其难以置信的口气问道。
    “属下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磬竹再次回答。
    “好,你先下去。”
    景月儿卷了卷衣袖,再次合眸深深的闭上眼睛。
    待磬竹消失之后景月儿才望着这偌大的客厅,不由一笑,这景家大少爷的性子景月儿并不了解。只记得,三岁时有个男子与她告别过。那个男子,她印象并不深。可能,那便是景苍梳吧。
    很多年过去了,如今的景月儿已非以前的那个了。她不了解景苍梳,但她觉得可笑至极的是。一回来和自己的母亲吵了一架之后,不是去看自己可怜的妹妹。而是来看她这个非亲非故的庶妹。
    这一点,倒像是急切的和她在拉好关系呢。
    “月儿!”
    那来人是个男子,而不是景苍梳又是谁。
    “大哥……”
    她收敛自己的锋芒,迎了上去,动情的流了几滴眼泪:“大哥终是还记得月儿。”
    “从未忘记。”那景苍梳微微放开景月儿,摸了摸她的头发。
    “母亲的事……”
    景月儿尴尬的准备解释。
    “大哥不怪你,毕竟月儿也是为了保身。”那景苍梳柔和一笑,那抹柔和刺瞎了景月儿的眼睛。这个男人,似乎深藏不露。
    她刻意将景苍梳留下来吃饭了,景月儿和他谈了谈颜玉陌,也就是她未婚夫的事。表现得娇羞百态,让人以为她心中到底有多爱那个四爷。景苍梳也满意的点了点头,放下碗筷。
    “哥哥……”
    景月儿的双眼不离景苍梳身上的那块玉佩,“哥哥这枚玉佩当真是好看,值不少银子吧。月儿……好喜欢。”
    景苍梳笑了笑,竟是将那块玉佩解下来送给景月儿:“这玉佩是哥哥当年炎帝钦赐的,哥哥至多能借你玩两天。等你玩腻了,哥哥再来取。”
    “好!”
    景月儿点了点头。
    那两人告别之后,景月儿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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