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狂妃,至尊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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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狂妃,至尊三小姐-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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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玉佩,祁长风突然从铠甲遮挡着的腰间,取出自己的玉佩,继而,将两块玉佩放在了一起。

见状,赵翼顿时一惊,不由地诧异道:“这……这两块玉佩竟然一模一样!”

他是亲眼见到四皇子从自己的身上拿出玉佩,那么,四皇子手中的这块带血的玉佩,又是谁的呢?

长得一模一样,难怪他会认错。他跟随在祁长风的身边好多年,对于祁长风的习惯以及他随身佩戴的饰物,都非常的清楚。

故而,刚才在看见祁长风右手里的玉佩时,第一反应便认定这玉佩是他的。

“是啊,一模一样。”祁长风呢喃了一句,却是没再理会赵翼,转身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修长挺拔的背影,此刻却显得有些落寞,说不出的酸涩。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在地面投射出一抹长长的影子。

端坐在营帐里的案桌前,他一直凝视着手中的两枚玉佩,思绪不自觉地神游四方。

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也说不定呢。

明知不可能,如今正好有个理由,可以让自己彻底放弃,不是么?

这么想着,他不由地扯了扯嘴角,可笑容却显得有些苦涩。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约莫坐了有半个时辰,帐外突然走进来两个人。

赵翼领着一名军医走进来,见他一直出神地坐着,端详着手中的玉佩,两人均是有些纳闷儿。

来到他前方约莫三步远的地方停下,赵翼拱了拱手说道:“四皇子,孙军医来向你禀报那姑娘的情况了。”

闻言,祁长风这才缓缓地回过神来,将玉佩收好,正了正声色,才看向孙军医:“情况如何?”

“回四皇子,属下们已经为那位姑娘处理了所有的伤口,姑娘并无生命危险,只需静心休养便是。”孙军医拱了拱手,严肃地说道,“只不过,那姑娘身怀有孕,如今又受了重伤,只怕……”

孙军医说着,稍微地顿了顿,而他的这一番停顿,却是让祁长风的一颗心顿时间悬了起来。

身怀有孕?她竟然已怀有身孕!既然身怀有孕,她为何还要上战场?她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么!?

“只怕什么!?她的孩子保不住了么?!”神情紧张,祁长风急忙出声问道,语气中有着毫不掩饰的焦急和担心。

“不不不。”孙军医急忙摆手道,“孩子没事,保住了。只不过那姑娘受了重伤,身体虚弱,恐怕不利于孩子的生长。所以,若是想让孩子平安长大出世,须得将母体给补养好。”

闻言,祁长风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但英挺的眉头还是紧锁成了一团,面色严肃。

孙军医刚才的话,可真是吓死他了。

幸好母子平安。

“那她人呢?现在何处?”

“属下已让人将那姑娘送回营帐休息了。”

单手撑着额头,祁长风有些疲惫地叹了一口气,沉默了稍许,才摆了摆手,让孙军医退下。

待到孙军医退下后,一旁的赵翼,看了他两眼,犹豫了一会儿,才出声道:“四皇子,请恕属下多嘴,属下实在好奇,四皇子您为何要对那位姑娘这般好?”

虽然,那位姑娘即使身怀有孕,也要上战场带兵杀敌,甚至不惧死亡,让他有些钦佩。

但毕竟,她是南虹国的人呀!和他们始终是敌人。

就算……就算四皇妃也是南虹国的人……

“赵翼,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多问。”祁长风并未正面回答,而是语气严肃地叮嘱道。

俊朗的脸庞上闪过一抹诧异,赵翼微垂着头,歉意地说道:“属下知道了,还请四皇子恕罪。”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是,属下告退。”

随着赵翼的离开,大帐里再次陷入了无边的安静当中。

祁长风双手撑着额头,低埋着脑袋,微眯着一双幽黑的眼眸,似是在纠结着什么一般。

如此这般静坐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身来,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朝帐外走去。

此时的苏妙水,正平静地躺在一座大帐内的床上,还处于昏迷当中。

清丽脱俗的脸蛋显得有些苍白,一向红润的唇瓣,此时也是毫无血色。

或许是做了噩梦,她突然蹙了蹙眉头,纤细的眉头微拧着,放在胸口上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她看见了身着一袭白衣,宛如谪仙般的段奕成。

段奕成站在一汪碧波荡漾的湖水边,静静地凝视着她,线条优美的薄唇边,带着一抹浅浅的笑。

她也看见了他,心中一喜,急忙朝着他跑去,可她跑了许久,还是没能跑到段奕成的面前。

不管她如何加快速度,如何的努力,她和段奕成之间,始终隔着同样的距离。

而段奕成,还站在原地,面带微笑地看着她,却始终没有向她走近一步。

她着急了,更加卖力地朝着他跑去,可让她惊讶的是,随着她的奔跑,她与段奕成的距离隔得越来越远,最后,段奕成竟然消失在了她的视线范围内。

心中很是慌张,她急忙在周围寻找,可还是没能看见段奕成的踪影。

去哪里了?奕成究竟去哪里了?!

她想要出声大喊,可她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种感觉让她充满了恐惧,就好像自己会永远离开他一般,让她从心底里感到了害怕。

她陷入了这个梦境中,怎么也走不出来,心中越是着急,她便发现周围愈加的迷茫,她甚至连自己来时的路,也看不见了。

“阿水。”

谁?谁在喊她?

“阿水,你怎么了?快醒醒!”

是谁的声音?她醒着啊!她很好啊!为什么要让她醒醒?

“阿水!那是梦,你快醒醒,醒来就没事了!”

谁在说话?又是谁在摇晃她的身体?这是梦么?她是在做梦么?

沉重的眼皮渐渐睁开,强烈的光线刺激得让她有些睁不开眼。

眨了两下后,她才适应了这刺眼的光线,而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却又似陌生的俊朗脸庞。

脑袋昏沉沉的,一阵头晕眼花。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却发现浑身难受得紧,尤其是左肩。

沉默了稍许,她才想起来,今日,她率领南虹国的士兵上战场了,可她不仅身负重伤,还成了云傲国的俘虏。

“四皇子。”沙哑着声音开口,她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我这是在哪里?”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住在一个环境还不错的大帐里,而面前坐着的人,正是四皇子祁长风。

她不是俘虏么?哪有让俘虏住在这么好的大帐里的?

然而,祁长风却并未回答她,而是答非所问地说道:“你昏迷了好几个时辰,总算是醒来了,你刚才一直在做噩梦,那样子还真是吓死人了。”

说着,他扬起纤薄的嘴角微微笑了笑,继续道,“口渴么?我去给你倒杯水,你稍等一下。”

说完,便站起身来,迈步走到旁边的案桌前,动作优雅地倒了一杯茶水,转身再次走回床榻边坐下。

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难受得紧,苏妙水只得无力地躺下。

“你别乱动,军医说了,你受了重伤,需要好生静养,尤其要注意你肚子你的孩子。”待到她将茶水喝光后,祁长风才换换出声道,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然而,苏妙水却是怔了怔,抬头望向他,声音依旧沙哑:“你知道了?是你让军医替我治伤的么?”

祁长风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是你们的俘虏,你不必对我这么好。不然,会有人不满吧。”

她可是还记得那名副将,在战场上,是如何反对祁长风的。

尽管她不是带兵打仗的料,但她还是知道,军心的重要性。

然而,祁长风却是不以为然,语气严肃地说道:“但你也是我的朋友啊!我怎能见死不救!更何况,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吧?你不知道你有喜了么?”

微垂着眼睑,右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苏妙水勾了勾略显苍白的唇角,漾开一抹柔和的浅笑。

“我知道。”

看着她这般微笑的模样,以及那柔和的目光,祁长风突然有些气愤。 “既然明知自己又身孕,那你为何还要上战场?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么?若是有个什么好歹,远在邺阳城的太子,他不伤心么?”

面对祁长风的指责,苏妙水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心中带着些许的感动。

“我也是在来到沛城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

听着她那轻柔的话语,那小心翼翼的语气,就好像生怕他会再次责骂她一般,祁长风突然有些无奈起来。

“幸好你福大命大,伤得这么重,还能母子平安。”

“你是不希望我和我的孩子平安么?”撇嘴,苏妙水佯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对于祁长风,从第一次见到他,她便觉得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是个值得做朋友的人。

而这次,他不顾他们俩的敌对身份,也不顾军中上下人的看法,执著的救了她。

仅是这份情,她也会感念一辈子。

更何况,他还是明月的丈夫,她更是不想和他站在对立面。

“我当然希望!”面对苏妙水的质问,祁长风想也没多想,便出声回答道。

而在看见苏妙水嘴角边那一抹窃笑时,才明白自己被她捉弄了,他也不由地轻笑了一声。

相视一笑后,两人均没出声说话,苏妙水习惯性的去摸戴在脖子上的玉佩。

却意外的发现,玉佩不见了。

顿时一阵着急,她反复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真的没有。

难道是在战乱中不小心弄丢了?

“你是在找这块玉佩吧?”祁长风突然出声,并将苏妙水的那块玉佩,递到了她的面前。

玉佩上的血迹,已经被他给擦拭干净了,玉佩再次变得晶莹剔透。

接过他递来的玉佩,苏妙水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重新戴在脖子上,小心地呵护着。

见她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祁长风不动声色地敛了敛眉头。

“你很宝贝这块玉佩,这玉佩对你来说很重要么?”沉默了稍许,祁长风试探地出声道。

没有任何的怀疑,苏妙水笑着说道:“是啊,这玉佩是我娘亲给我的,我从小就戴在身上。”

“你娘亲给你的?”祁长风再次确定般地询问道。

然而,苏妙水却并未立马回答,嘴角边的笑容也收敛起来,神色有些黯淡。

“我并非什么将军之女,我是被将军夫人捡来的,至于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以前照顾我的奶娘说,奶娘把我捡回去的时候,我正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而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他说这些话,只是下意识的,就想告诉他这些。

“那你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么?”

苏妙水蹙了蹙眉头,清澈的眼眸显得有些黯淡,“说不定当初奶娘把我捡回去时,见到的那个死去的女人,就是我的亲娘,所以,或许我已经没有父母了。” “那女人不是你的母亲!”闻言,祁长风突然出声,厉声说道。

被他这激动的反应给吓了一跳,苏妙水疑惑地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随口说说。”祁长风清了清嗓子,支吾地回答道。

苏妙水显然不相信,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他,盯得祁长风浑身不自在。

沉默了稍许,祁长风才再次出声,试探地问道:“那若是有人告诉你,你的亲生父亲尚在人世,而且,你还有机会可以和他们相认,你愿意么?”

“四皇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这般拐弯抹角。”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苏妙水严肃地说道,清冽的目光凝视着他那双幽黑的眼眸。

有些躲闪着她的视线,祁长风微抿着薄唇,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苏妙水也不催促他,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等待他做出回答。

而正是她这般一瞬不瞬地凝视,让祁长风更加的紧张,不知所措。

反复的沉思了好一会儿,祁长风才轻叹了一声,拿出自己的那块玉佩,递给苏妙水。

接过玉佩一看,苏妙水顿时一阵惊讶,赶紧掏出自己的玉佩,两块玉佩一对比,她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这是怎么回事?”抬头看向祁长风,她诧异地问道。

从她手中拿过自己的玉佩,祁长风低头端详了两眼,才缓缓开口道:“这世间只有这两块相同的玉佩,再无第三块。这两块玉佩,是在你出生前,父皇亲自命人打造的,制成之后,给了我一块,另一块留给了你。”

听着他的缓缓讲述,苏妙水只觉得一阵难以接受。

尽管他未明确说出“妹妹”这两个字,但从他的话语中,却是不难听出。

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她竟然是云傲国的人!还是祁长风的妹妹!

“你也不能单凭这一块玉佩,就认定是我呀。”苏妙水努力地让自己保持平静,讪笑着说道。

“是,单凭这一块玉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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