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男宜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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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男宜嫁-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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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是谁!”她抓起那木头,凶巴巴朝我走来,“是你打我?”
  我从背后抻出自己的斧头,在她面前晃着,用手指蹭着斧刃:“是斧头太……太快了,不小心砸到了您,倾城姐,抱歉。”
  倾城看我那斧子后退两步刚要说什么,就有人喊道:“倾城姐,公子回来了!”
  “公子!”倾城立刻激动一蹦,提着裙子往外跑,跑到半路,又抓抓自己的脸,惊叫一声就往回跑。
  把斧子插回身上,我走过去扶起那丫鬟,见她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我扶你去涂一些药吧,如果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我扶起她,她摇摇头:“我没事的,我还要去伺候姑娘。”
  “她那么虐待你,你还对她死心?别管她,现在公子回来了,她更没心情理你,我给你去上药。”我不顾那丫鬟的反抗,拽着她离开。
  给那小丫鬟上了药,才知道她叫小钟,是一年前卖身到风华绝代,给倾城做婢子。小钟还是过去伺候倾城了,我一个人留在屋里,不一会儿就听到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打开门顺着走廊出去,就见到我的前面不远处堵着一群的女人,至少有二十多个,那阵势让我咂舌,真有明星的阵势!还真是妖孽啊,要不然怎么有这么多女人跟着!
  “公子,你想我们吗?你怎么这么久不回来?”听到有人问着,可是并不能看清最前面那个人的样子。
  只不过觉得他很高,站在人群中也属于鹤立鸡群的那种,穿着白色的衣衫,左右都有女人包围。
  前面活动的那群物体忽然停下,就见他伸手捏着一个女人的下巴,露出半张脸来,我也瞪大了双眸,被那半张脸所吸引。
  凝白的肌肤,脸条就似被人精雕细琢过一般,一张薄唇轻咧,要多风骚有多风骚,他皱眉的那些女人忽然都静寂无声,足见其爆破力,那双眼低垂,不用看也该是盖世繁华,他的手蹭着那女子的脸,轻柔的声音响起:“你们都是我的人,我又如何不惦念?”那女子激动得半天说出话来。
  他放开那女子,又朝前走去,后面响起更高的浪潮:“公子!”
  我用手一掐,嘴巴才合上,吹着气儿:“还真是美男啊。”
  秦禹墨就已经挺好看的了,还有比他更好看的,果然是风州第三宝,名不虚传。可是也太招蜂引蝶了!谁喜欢这样的男人还不倒霉死?
  “小瓜,你过来!”有人喊了我一声,我跑过去,是那日招我进来的人。
  “你赶快去厨房帮忙吧,现在厨房忙不过来了!”
  “好,我马上去。”
  我就去厨房帮忙烧火、摘菜。
  “你看到公子了吗?”我一边添着火,那日我与搬箱子的小丫鬟端着手中的盘子问我道。
  “刚才看到了一个侧影。”我拿起木头填了进去。
  那小丫鬟倒奇怪的问我:“公子长得不好看吗?”
  “好看啊。”我也奇怪她那是什么神情。
  “那你怎么还这么冷静,所有女人见到公子都会发狂,你怎么不发狂?”小丫鬟终于问道。
  发狂?我微愣,哑然笑道:“你说得是所有人,又不是我,我见到他发狂又怎么样,公子又不会喜欢我。”
  “也对,那么多女人喜欢公子怎么会轮到我们,我们这些丫鬟是没那命的。我要去给客人送水果去了。”她俯身在我耳边道,“等晚些的时候,我们再去看看公子。”
  未等我答话,她已经起身离开,还是花痴本质。
  那样美的男人恐怕也找不到能和他匹配的极美的女人吧。
  一直到子时的时候,才渐渐轻松下来,我打了一个哈欠,坐在炉子前昏昏欲睡。
  忽然有人拍我,我一激灵,抽出斧子就要砍,透过斧子看到白天的丫鬟,她血色褪尽,脸色苍白,两只眼睛盯着我的斧子。
  “啊,对不起,你还好吧?”我扶住她,谁知道她一下就晕倒在了地上。
  我有些懊恼,是我自己太紧张了?推了半天也没见她醒过来,厨房里又没有了人。我只能扶起她,将她送回房间。
  刚放下她,门外就响起小钟的声音:“姑娘,公子既然不用你服侍,小钟还是服侍你去休息吧。”
  “走开!”倾城呵道,“公子为何不要我服侍,难道公子也嫌我老了?你说我真老了吗?”
  “姑娘怎么会老。”小钟提心吊胆的说,“姑娘还是风华正茂!是,是公子的问题吧!姑娘忘了,公子好像……好像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
  “我当然知道公子男女通吃!公子一向只由我服侍,可他现在为什么不要我服侍了?难道公子现在又开始喜欢男人了?”倾城道。
  银猫……男女通吃?果然,不是一般人。
  之后,再也没有听到声音,打开门已经不见了倾城的踪影。
  “长得那么美,竟然男女通吃……”我浑身发冷,关上门连忙就想回去睡觉。
  砰!
  有东西坠地的声音,在这黑夜里令人毛骨悚然。
  我拿着斧子循声而去,砰的一声,又有东西落地,清脆得很。
  寻到了一房间前,那房间亮着光,我贴在门上侧耳去听,却没有了任何声音,又摘着耳朵听了听,听到了细细浅浅的声音。
  左右看看没人,带着几丝好奇,我推开了一点儿门,眯着眼看过去,暖色阁香,就见一个人趴在了桌子上,酒顺着桌子往下滴落,满屋的酒香。
  看到那白色的衣衫,我就认出那人便是男女通吃的银猫。
  白天时候,那一惊鸿之鳖,还犹在眼前,不过看到的是他的侧脸。看他有那么多女人包围,还和她们玩暧昧,现在怎么又躲在里面喝酒?
  “风州第三宝啊。”
  我推开了门,轻手轻脚进去,又关上门,迈着猫步弯腰凑过去。
  他枕着一只手倒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捏着一张纸,那张纸挡住了他的脸。我努着嘴,捏着那张纸慢慢移开,那张堪称举世无双的容颜就出现了。难以找出任何的词汇去形容眼前的这张脸,妖孽,妖孽,活脱脱的妖孽。
  那长长的睫毛在不太亮的烛光下都能看清楚在闪动,极好的皮肤让人忍不住的去摸。我屏住呼吸,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了捏,很滑很嫩,比秦禹墨的皮肤质感还好。
  我凑过去,侧头看着他,这个真是男人么?会不会是女人假扮的,或者带着面具?说干就干,我开始在他脸上抓挠,沿着耳际抓了抓,并没有面具之类的痕迹,那就是真脸了。
  我也终于找到了一个真正的妖孽,相比之下,我面具下的那张脸跟他比也要逊色,如果再有人敢说我什么红颜祸水,我就带他们来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红颜祸水!
  正畅想之际,他忽然一动,嘴巴下就一片柔软!我发誓,纯属意外事件!
  我竟吻上了他的唇,而且那唇还软得不可思议,就像棉花一般。动作一滞,银猫也恍恍然睁开了朦胧的眼睛,纯净得如泉眼流出的清水一般。
  长得这么妖孽,还有这么纯净的眼神,心脏不受控制的乱跳。僵持了不知多久,我猛然离开,捂着唇,与他四目相对。
  “是梦,是梦!”我捂着嘴道,伸手就想把他打晕,谁知手刚落下便被他擒住,还未明白过来,他一个翻身,我已经躺在了桌子上。
  他捏着我的手,瞬间倾身而下,发丝落在我的脸庞,痒痒的。
  心脏的跳动一声比一声缓慢,他就那么盯着我看,我也忘记了反应,别说我色啊。有如此美色当前,你也会忘记了反应。
  我咽了一口口水,手还捂着嘴,直到他的手掐向我的脸,那凝滞的神情似在我脸上寻找着什么,他的手指在我脸上滑过,修长而触感细腻。
  修长的手指?
  思维一顿,便觉得那张脸又靠近我一分,他的眼神却愈加的浑浊,轻喃:“南瓜。”
  南瓜,也有瓜……
  我的手慢慢移开唇:“谁叫南瓜?”
  微启唇,唇上便蹿入一股酒的醇香之气,还有其他的香气。
  “南瓜。”又听他低语,轻轻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酒香滑入口中,沁人心脾。模模糊糊的,脑海中翻出几个零碎的记忆,我似乎将一个人推到墙上强吻,那感觉貌似还很好。
  唇上的压力让我被迫清醒过来,我现在是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吻啊,还是一个男女通吃的双性恋!
  “我不是南瓜,我不是!”我开始反抗,他蓦然停下,又掐着我的脸,说了一句更让我郁闷的话:“连你也要告诉我,你死了么?”
  驴唇不对马嘴!
  “对,我死了,我真的死了。”我道,一只手在桌子上乱摸着,摸到了酒壶,“银猫,你听着,南瓜死了。”
  我一壶拍在他脑袋上,片刻,他的手一松,倒在了我身上。
  费了半天的力气从爬出来,久久盯着他,捂着唇拉开门就想跑,又扭头看他一眼。我再次退回来,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额……好细啊。
  将他扶到床上,又再次爱心泛滥,给他盖上了被子。
  “南瓜……”我念了那个名字,没有任何的记忆,可是也有瓜。但那个瓜是男人还是女人,值得深入研究。
  在地上捡起一张纸,纸上有衣服画,纸已经发黄,不知多久了。
  上面画着一个太阳、一个侧着脸长着胡子的女人,还有一个男人。
  好奇怪的画啊,他一直拿着这幅画做什么?
  我又凑近灯光看了看,长胡子的女人指着男人,男人又指着女人,貌似这个是穿着女人衣服的男人,这个男人难道是他喜欢的人,不会……不会就是他口中的南瓜吧?浑身一阵冷颤,一股烧纸的味道蹿上来。
  “啊!”我低叫一声,那张纸竟然被我不小心点着了,火顺着纸往上蹿。
  纸落在地上,我一阵乱踩才踩灭了,心惊胆战的看向银猫,他被我打晕了,还好没醒过来。
  捡起那张已经烧到一半儿的纸,连画也烧掉了一半儿,我将那画放在桌子上,就惊慌的跑出来。跑回房间,顶着门,呼吸急促。
  “谁呀,这么晚了还不睡!”有人喊道。
  我摸黑摸到茶壶,灌了好几口水,才把惊慌压回去,脱掉鞋子爬上床,睁眼盯着房顶,没有任何的困意。方才的一幕又倒映在脑海中,我攥紧被子翻了一个身,强迫自己睡觉忘记,终于渐渐睡着了,可梦里却是银猫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还他画。
  “小瓜,该起床了!”耳边有人喊道,我拿起斧子就坐起来,睁眼就看到一人站在我面前,她血色褪尽:“你,你干吗?”
  我瞬间收回斧子:“对不起!你找我什么事儿?”
  “这是姑娘们要穿的衣服,让你去取,姑娘们晚上要穿的。”她回答了我就连忙跑了。
  拍了拍沉重的脑袋,又看看手中的斧子:“小瓜,你清醒点儿,没人要杀你!”
  刚打开门迈出一步,我又退回来,想起昨夜的一幕,不知道那银猫看到我的样子了没有?他喝醉了应该没看到吧,否则也不会叫我什么南瓜了。而且,昨天夜黑风高,我出来时貌似也没有见到什么人。那也不过是一副画,烧着了也没什么事儿吧?那样一幅画,我也能随手画出来……
  不再多想,拿着一张纸便去布店拿衣服,刚出来一只剑就比在我的脖子上,身子一僵,便听到后面有人道:“把银子拿出来,本女侠饶你不死!”
  秦玉坠!
  我转过身:“玉坠!”
  玉坠收回剑:“你还知道我?枉我保护你那么多天,你倒好,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我找过你好几天啊,你怎么在这里,这几天,你都跑去哪里了?”我抱着衣服拉着她道。
  “你真找过我?”她略迟疑的问道,我点头:“当然了,我一出来就在找你。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我么?”玉坠缕着头发,“自然是闯荡江湖,行侠仗义。你又在干什么?你来衣店做衣服啦?给我看看。”玉坠要抢,我抱住了:“别动,这不是我的衣服,这是我替别人拿的衣服。”
  “小气,不看就不看,我的衣服比你怀里的不知道要漂亮多少。”玉坠撅嘴说道,一副不屑的样子,接着她的肚子咕噜一声,又咕噜一声,脸色也有些难看。
  “你是不是又几天没吃饭了?”我问她,玉坠抱着剑:“我是女侠,怎么可能好几天没吃饭,不知道有多少人天天给我烧鹅、烧鸡啊,我都不想吃。”
  未说什么,我拉着她:“走吧,我也饿了,我们去吃饭。”
  她绝对是饿死鬼投胎,没有一会儿,一桌子的饭菜让她风云残卷,碗就落了一落。
  “咯……”她打着饱嗝,我数了数:“你一共吃了12碗米饭,你还要说你每顿都有吃的?”
  “本女侠是给你面子!如果是别人,我还不吃呢。”她拿起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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