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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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太妖娆-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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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出弦外之音,开始脑补:“既然方生剑这么厉害,那这剑谱定要受到江湖争抢,然后引出一段段血腥暴力阴谋层层的武林故事。”我估计着粥快凉好,又道,“按照顺序讲未免太费时间,要不你拣其中最跌宕起伏的两三个说说。”

梁仁默默地扭过头:“……为什么突然不想跟你讲了。”

我戳戳他:“快说嘛,我等着呢。”

梁仁深吸一口气重新转过头,语速加快:“这剑谱没受到哄抢,因为方生铸造起来非常困难,不仅需极高铸剑工艺,而且要有极大机缘。机缘这种东西你懂得,不是拼命努力便能求得之物。曾有几大鼎鼎有名用剑门派先后锻造此剑,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剑未铸成,反而损失惨重。”

他抿了口茶水,打量四周,放低声音继续道:“我曾听爹爹说起,当年剑冢也欲锻造此剑,由现任剑冢主人苏圣主持,不过后面却是再无音讯,想来亦是未能成功。”

我抽了抽嘴角:“那这铸剑谱岂不是成了烫手山芋,接不是不接也不是?”

梁仁点点头:“正是如此。不过后来事情出现转机,这铸剑谱又重受瞩目。”

我好奇:“哦,什么转机?”

梁仁声音更低:“姐,你有没有听说过江南裴府悬医堂?”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又极快地说,“估计你也没听说过,悬医堂早在十年前就不复存在。这转机就出在悬医堂中。不知谁人所传,铸剑所需机缘藏于那里,于是如你所说,江湖就血腥暴力了。”

他眉眼沉沉,犹疑道:“不过,即使后来悬医堂被灭,众人也未从中找到铸剑提及的机缘,想来此事皆为谣传,不料却因此殃及了整个裴府。据说当年悬医堂医术天下一绝,现如今可真是绝了。”

梁仁唇角翕动,还在说着什么,我脑中一团浆糊,一个个字眼传入耳中,却是相继湮没于浆糊中,怎么都连不起来。

一张俊脸蓦地于眼前放大,梁仁不知何时凑过来:“姐,你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平复着跃动不已的小心脏道:“啊,没什么。”顺手端起那碗人参粥,转身道,“光顾着听你八卦,这粥都凉了,我再去热热。”

快走两步闪进厨房,把粥放于灶台上,掩住双目,深呼吸,深呼吸,一遍遍告诉自己,莳萝,我是莳萝,上阳谷谷主的弟子,仅此而已……

良久,才缓缓平静下来,我拍拍脑门转向灶台,绽出大大的笑容,莳萝牌人参粥,美味可口,值得拥有,噢耶!只是……

我摸摸瓷碗,卧槽,这下真凉了。没办法,再热吧。

一边热粥,一边心下愤愤道,梁仁你丫关键时刻竟拖我后腿,胡扯些有的没的,不过看在你品了那么多次粥的份上,暂时不跟你计较。若再有下次……

“姐,你在热粥啊。”梁仁眨着大眼睛进来,毫无自觉道,“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还没讲到最重点的地方呢。”

我即刻暴怒:“你还有完没完,会不会讲故事啊?刚才那一大通话还没扯到重点上,敢情你是在玩我吗?”

梁仁摸着脑袋,委屈道:“那些话是铺垫,为引出后文打基础。”

我一脚踹过去:“铺垫你妹,详略得当懂不懂。负分,差评,滚粗。”

梁仁退至门外,望着我欲言又止:“姐……”

我一把打断:“滚粗。”

梁仁退得更远些,望着炉灶处目光闪动。

我正欲撵他,突然嗅到空气中一股焦糊味,心下一动蓦地记起一事,急忙转眼去看,只见那粥已溢出大半,焦糊味正是从那里飘出。擦嘞,我大半日熬的人参粥。

愣了一瞬,我捞起木勺直奔而出:“梁仁,我要宰了你。”

梁仁眼见不对,撒丫子就跑:“姐,天地良心,我真不是故意。”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能恢复正常更新,新的一年还望喜欢本文的妹纸多多支持~~

☆、36计之连环计脸上让人几欲窒息。我侧身避开,下意识地一把抹过,触手所及皆是湿漉漉。好吧,这水汽真他大爷的多。

他要走了,这很好,他做他的剑冢少主,我做我的上阳谷弟子,以后再不相见,再无瓜葛。不过是遇见一个人,有了段不同寻常的际遇,就像做了一场不好不坏的梦,梦醒了,一切便都不复存在。

苏沐,苏沐……突然想起上阳谷大殿中初次见面的场景,他一身女装,软声软语道,我是苏沐,草头苏,沐日浴月的沐,给师兄师姐们见礼。卧槽,现在回想笑死人了有木有。

苏沐,苏沐……转眼想起崖下轮回阵中,他被我扒光着着实实揩一通油,望向我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小师姐,我觉得你需要给我一个说法。卧槽,本姑娘揩油是看得起你,还想要说法,滚粗懂不懂。

苏沐,苏沐……

一股熟悉的焦糊味自锅中飘出,我望着那再次糊作一团的人参粥,当场傻眼,尔后抱着木勺眼泪涌出来,卧槽,本姑娘辛辛苦苦熬的粥。

望望外面已完全暗下来的天色,我再次掰手指计算时间,拍拍脑门让自己清醒,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绝不能再失败。

我用冷水洗把脸,平复烦乱的思绪,又一次来到厨房,握拳暗暗告诫自己,莳萝,你行的,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连续几次尝试后我这粥熬得倒也上手,再加上眼都不眨地盯紧整个过程,所以我把握住最后一次机会,取得熬粥全面胜利。香甜可口,口味绝佳的莳萝牌人参粥终于出炉。

我趁粥等凉之际胡乱吃了晚饭,把粥放在食盒中,推门赶去六师兄那里。

今晚月色不错,皎洁如水,铺了一地,一路行过仿若踏在摇曳的水上,让人不由碎步缓行。深吸一口气,夜间空气微凉,蕴着淡淡的草木气息,沁人心脾。

什么都不想,一路前行,我任脑中思维停滞,大片大片的空白。直至提着饭盒来到六师兄院门前,我这才从怔愣中回神,使劲摇摇头甩掉杂乱念想,回想一遍该说的殷勤体贴话,调整好面部表情。

万事俱备,我举手欲敲上院门。这时,听得里面“哗啦哗啦”几声,似有重物落地,我吓了一跳,还未回神间蓦地有人影蹿出来,差点撞上我。定睛去看,却是六师兄的贴身侍卫。

那侍卫抬眼见是我,一时怔住。

刚才那声音是从六师兄房内传出,别是他出了什么事,我心下担忧,不欲理会那侍卫,径直向院内行去。

侍卫面上一红,伸手阻道:“莳萝姑娘,请留步。”

我皱眉,急道:“有事待会再说,我要见我师兄。”一边说着一边身形轻动闪入门内。

那侍卫似急了,低低道:“宫盟主不宜见客,姑娘你……”

猛冲至门前,自窗棂处瞥见房内人影缭乱,我顾不得多想,飞起一脚踹开门。当场……凌乱了。

只见紫苏衣衫半褪,春光乍泄,半倚在书桌处,旁边是散落一地的书籍文件,六师兄压在她身上,钳住紫苏两手手腕拉至头顶。两人皆是呼吸急促,气息紊乱。

心脏蓦地泛起阵阵的痛意,我怔怔地望着他们两人,久久不能回神。直到食盒落地“啪”得一声,我这才惊醒。不觉揉上眉心,艰难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六师兄似也在怔愣间,听我问话方匆忙松开紫苏,迅速看我一眼急道:“莳萝你别误会,其实我……”

举手打断他的话,我点点头:“师兄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着呢。”

紫苏穿好衣服,小心地瞥我一眼,尔后细步行来,经过我身侧时她顿了一下,脸上又重新浮起邪邪笑容,挑眉低声道:“莳萝,看到没有?劳纸早说过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还不信,现在知道了吧。”

我转眼看她,语气诚恳:“有道理。”

紫苏似没料到我如此回答,一时无语。紧接着,她退后一步,与我对视,义正言辞道:“莳萝,我只是不甘心,我自认为没有不如你之处,凭什么你可以得到我却只能放手。”

我再次点头,语气诚恳:“有道理。”

紫苏面颊涨红,声调微微拔高:“你有气就撒出来,今晚是我对不住你。”

整个脑袋都在疼,我用力拍了两下,让自己有点清醒,谆谆劝说道:“紫苏,我们是情敌,虽然你这次手段不光明,但我可以理解。我很生气,不过是在生自己的气。你性子急躁,我早该料到明日回程定会让你乱了方寸,却没有采取手段及时制止,这是我考虑不周。另外,我脾气好,一般不撒气。你走吧。”好吧,我他大爷的究竟在说些什么。

紫苏定定看我,泪珠滚落下来,吸着鼻子笑道:“突然发现有一点不如你之处,莳萝,你脾气比我好。”她抹一把眼泪,又道,“我先坏了规矩,所以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跟你争。”她向我和六师兄拱拱手,“祝两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头偕老。”语毕,大踏步走出。

房中唯余我们两人,六师兄稍显局促,讷讷道:“莳萝,其实我刚才……”

一把打断他的话,我声调中不觉带上怒气:“别解释。”话音刚落,便觉自己莫名其妙,既然都不生紫苏的气,为何却对六师兄发怒。这是十年来我第一次对他发火。

六师兄神情一僵,不再言语。

我揉揉泛疼的心脏,摆手道:“六师兄,我脑子出了点问题,刚才那话你别介意。那个,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

六师兄张了张口,却是顿住,半晌只轻声道:“路上小心。”

我答应一声,转身一溜烟跑得飞快。               

作者有话要说:  紫苏曰:不使手段跟女主抢男人的女配不是好女配。

欢乐治愈,本文欢乐走向,旨在治愈,貌似有点虐什么的全是上点儿小菜消食,正餐依旧是欢乐无节操。南倾以手指天:若不欢乐治愈,我就吞粪自尽。

开始日更的干活,36计篇即将完结,下面是男主挽尊篇,南倾无节操一笑,求收求评~~~

☆、36计之解密宫千行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解密章节都是留给剧情党妹纸考据用的,以示本文也是有故事主线有复杂背景有严谨剧情设定的,非剧情党的妹纸们请随意阅读~~~本文走欢乐治愈路线,一百年不改变。

下章开启欢乐模式,若再不治愈,南倾当场吞键盘~~为何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脑中一团浆糊,心下乱糟糟,我一路小跑回来。折过一道弯,我抬眼间瞥见一个人正于院落门口走来走去,颇为焦躁的模样。亮白月光下,他的身影拉得长长。

我行近两步,看清那人,蹙眉问道:“阿仁,你在这里做什么?”

梁仁转身看到我,焦急神色稍缓:“姐,我在等你。”

我翻眼看他:“等我做什么?补揍你一顿?”

梁仁抿抿嘴,打量我片刻,缓声道:“姐,你刚才是去宫盟主那里了吗?”

闻言,我不觉头疼更甚,表面上却佯作平静道:“是啊,怎么了?”

“不怎么。”梁仁又沉默,双手握在一起慢慢摩挲,似乎很不安。

我一把推开他行入院内,努嘴示意道:“别站在门口,有话进来说吧。”

我们进入房间,分别于桌旁坐下。梁仁仍在沉默,我睨他一眼敲敲桌沿道,“我今天心情不很好,你长话短说,注意拣重点,别像上次那样啰哩啰嗦,半天全扯没用的话。”

梁仁哭丧脸望我:“我只是想把事情说得尽量清楚,搞砸你的粥真不是故意。”

我屈指敲一下桌沿:“这句是废话。”

梁仁几乎哭出来:“姐,你别这样,我压力会很大。”

我又敲一下桌沿:“这句也是废话。”

梁仁当场哭出来:“姐,小心宫盟主。”

我表情一僵:“什么意思?”

梁仁一边抹眼泪一边哽咽道:“这就是我想说的全部重点,没了。”

擦,少庄主还能再干脆利落短小精悍些吗?我横他一眼:“请具体论述。”

梁仁委委屈屈:“姐,我这次该怎么具体论述?”

我摸摸他的脑袋:“请按照时间顺序分条陈述理由,为什么要我小心他?现在开始,第一条。”

梁仁眼泪又流出来,却还不忘环顾四周,凑身过来放低声音:“宫盟主的身世。爹爹教导我江湖之事时曾提及,说十年前江湖中有三大名剑门派,分别是纵剑阁、剑冢和追风十三剑。方生铸剑谱最初就是自纵剑阁流传而出,纵剑阁曾两次铸造方生,皆是损失惨重以失败告终。追风十三剑听闻消息夜袭纵剑阁,意图趁机夺取剑谱……”

我敲上桌沿:“请讲重点。”

梁仁顿住,转而哭哭啼啼道:“我想着宫盟主是纵剑阁少阁主,他如今怕是要复仇,同时取回纵剑阁之物方生铸剑谱,或许重铸此剑亦有可能。没了。”

我点上额角:“虽然没听太懂,不过关系不大。下面,第二条。”

梁仁抹眼泪道:“宫千行入住武林盟后的举动。自他坐上盟主之位,这些年武林盟一直在不断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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