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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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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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贵妃抿唇勾出极淡的笑痕,浅啜一口香茗,颔首道:“这事,本宫允了。”令贵妃仿佛已经看到南宫浅妆的惨状,露出极为狰狞的笑,南宫浅妆,本宫倒要瞧瞧你如何逃出升天,即使有九条命,也该不够用!

......

南宫浅妆抵不过心中的思念,偷偷带着冷雾出了宫,看到宫门口人头攒动,对着皇榜指指点点,好奇的挤进人群,心中诧异。

搞什么鬼?

她与水冥赫的婚约还未解除,等到盛典的时候下旨,没料到父皇既然留有后手,不只是册封典礼,还是选夫宴!

“冷雾,你送糕点给百里玉,他有什么表情?”南宫浅妆猜想那男人定然知道这一件事,不可能没有动静,至少也会把她的糕点退回来才是。

冷雾神色一僵,心虚的说道:“他…他把糕点退回来了,被皇上给吃了。”冷雾从来没有做出背叛主子的事,如今背叛了个彻底,她多么想省略前面那一句,可皇上的威胁犹言在耳,只得死道友不死贫道。

南宫浅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让冷雾更加愧疚,埋着头跟在南宫浅妆身后。

“去玲珑阁看看。”南宫浅妆想到她还没有去过南诏的玲珑阁,还是先去混个脸熟。

看着门庭若市的玲珑阁,南宫浅妆蹙紧了眉头,俨然不是生意火爆,而是有人在找茬闹事。

听到里面传来打砸声,眼皮子一跳,玲珑阁的分号都是统一的装潢,都是一等一的红木桌椅,这得浪费多少银钱?

沉着脸,越过众人,来到大厅,便瞧见…绿依和一位穿着华贵的女人争吵。

“绿依,发生何事?”南宫浅妆冷着脸,扫过地上的碎屑,心里一阵肉痛,对那女人的仇恨值‘刷’的暴涨!

绿依听到熟悉的嗓音,惊喜的回头,果真是许久未见的主子,蹦跳的扑过来,紧紧的勒住南宫浅妆的脖子,兴奋的喊道:“主子,雪临国的玲珑阁破产倒闭了,日后绿依转战南诏,在这伺候您!”

南宫浅妆脸皮子狠狠一抽,倒闭了?那得损失多少银子?

“你这败家子,浪费银子很缺德,胸会缩水!”南宫浅妆二胡不说,拎着绿依的耳朵怒吼,心里却在滴血,便宜死楚慕瑾那狗贼了!

绿依惊恐的护住胸,泪眼汪汪的说道:“主子,是您暴露了玲珑阁是您产业的事。”

南宫浅妆一怔,努力的回想,没有露出过破绽,不解的看着绿依。

“当初您拍卖天下庄二公子,威风霸气的喊出您的名号,之所以狗皇帝没有动手,那是被您气的没有缓过劲来,一听到他要对付,属下就把玲珑阁卖给了楚慕顷,赚了一大笔金子。”绿依越说越得意,想到楚慕顷气绿的脸,愈发的解气。

“我的台柱呢?”南宫浅妆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

“人都带走了就是卖了座空楼,连镶金的匾额都拆走了。”

“干得好!”南宫浅妆郑重其事的拍着绿依的肩膀,见她皱着脸,打量着自己,柳眉倒竖道:“作甚?”

“主子,按理说败家的人是您,难怪之前抱着您感觉不对,原来是胸缩水了!”绿依指着南宫浅妆的胸,恍然大悟。

南宫浅妆脸一黑,敲打着绿依的额头,怒骂道:“死孩子,你主子人瘦的跟竹竿似的,顶着两灯笼胸部,不得压趴在地上喘不过气来?这叫均匀!”

这样也行?

绿依错愕的瞪大眼珠子,嘴张的能塞进鸭蛋,吸气说道:“主子,其实我看错了,一样,和以前一样。”说着,还不忘左手和右手的拇指、食指,弯成两个小圆圈,放在南宫浅妆胸口比画。

“……”南宫浅妆欲哭无泪,你丫的胸才鸡蛋大!

“喂,把你们老板叫出来。”一旁被遗忘的女人,满脸不爽,凶恶的冲绿依喊道。

绿依指了指南宫浅妆,不悦的瞪着华贵的女人说道:“老女人,她是老板。”

慕云听闻老女人三个字,刷的跟死人脸一样白的脸拉长,转头看着南宫浅妆,见到那让日月失辉的容貌,眼底闪过妒火。

“你就是这儿的老板?”说着,围着南宫浅妆转了几圈,鄙夷的说道:“也不怎么样,难怪上不得台面,偷本小姐丝裙的金线!”

“寡妇?”南宫浅妆半天挤出两字,听到她自称本小姐,着实吓得不清,且不论她化妆‘精湛’技术,光是眼角皱起的鱼尾纹把浮肿的单眼皮,都要拉成三层双,比令贵妃还要老。

慕云脸黑锅底,她是南诏王都首富慕家大小姐,年约四十,可自认貌美无双,眼高于顶,要嫁给皇亲贵胄,看不上商户和二品以下官员,挑挑拣拣的就剩了下来。

如今,被南宫浅妆寡妇儿子戳到痛脚,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南宫浅妆半天才说道:“你…贱人,本小姐和你拼了!”

说着,朝南宫浅妆扑来,南宫浅妆一动不动,看着慕云因她的动作,波涛胸涌突突的跳动,在她伸手掐着南宫浅妆脖子的时候,南宫浅妆弯腰,伸出右手,摆着剪刀手的姿势,探进慕云的胸部。

众人倒吸口凉气,转眼,便看到南宫浅妆手里夹着一叠银票,啧啧的说道:“原来是同道中人。”

“啊——”慕云看着南宫浅妆手中的银票,低头看着小了一半的左胸,放声尖叫。

南宫浅妆掏了掏耳朵,镇定的说道:“这些当作赔偿楼里的损失,若是寡…小姐觉得比例失调,我不介意帮你把右边的取出来。”

慕云气的脸色青紫交加,凶狠的瞪了一眼南宫浅妆,尖利的说道:“本小姐记住你了。”说完,扫了一眼角落里青衣男子,冷哼一声离开。

南宫浅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微微一愣,手肘碰撞绿依的手臂问道:“他是谁?”

“我们楼里请来的琴师,月青衣。”绿依有些头疼,慕云瞧上了青衣,每天都来闹事,都不知道第几日了,且,每次来都是诬陷青衣偷她钱财。

南宫浅妆颔首,暗叹一声可惜了,竟是个失明的人。

“你来这儿,我也放心,把这里的东西换下,用普通的木材染红,做成红木桌椅,下次那什么寡小姐来,打砸烂了,按照上等红梨木收费。”

叮嘱完,南宫浅妆背手与冷雾一同上了五楼,刚推开门,后背被人用力一推,趔趄的朝屋内倒去,腰间一紧,被人从后面搂住。

“唔…”南宫浅妆一出声,嘴巴便被捂住,气急的用脚去踢打他的膝盖,张嘴咬上捂着她的手。

听到身后之人吸气声,随即,耳后一热,响起清雅温润的嗓音:“是我!”

第九章 势在必得

 5

熟悉的嗓音,让南宫浅妆停止了挣扎,愣愣的由着百里玉抱着,身子被扳转,没有焦距的目光平视着他的胸口,淡淡的莲香混杂着几不可闻的血腥味,若有若无的萦绕在鼻息间。爱睍莼璩

回过神来,急忙拉着百里玉的手,看着掌心的深红色齿痕,南宫浅妆心头一酸,按在他手背上的指头,触觉不是往日的平滑,粗砺的烙手,翻转过来一看,上面布满深褐色血痂,有些伤口化着浓,没有愈合,绽开的皮肉不正常的通红。

“你就这样糟蹋自己?”南宫浅妆鼻子酸涩,心尖一阵抽痛,见他如此自残的行为,怒火充斥着她的大脑,在他身上摸索一番,没有找到伤药,用力推开他,翻箱倒柜的在屋里找,最后在床头小木箱里找出。

百里玉抿唇,看着她为他心疼,为他担忧的模样,心口被喜悦涨得满满的疼。

“过来!”南宫浅妆没好气的指着圆凳,见他神色古怪,缓慢的走来坐下,拉着他的手上药。“你真能耐,干脆剁了这爪子,老娘眼不见为净。”

话落,手一紧,跌落到百里玉怀中,铁臂一般的手紧紧的箍住她,不断的收紧,恨不得合二为一。

馨香软体揽入怀中,百里玉浑身一震,蚀骨的酥麻涌遍全身,刻骨的思念,在这一刻得到纾解。

完美的下巴抵在南宫浅妆的脖颈,深深的嗅着属于她独特的体香,呢喃的说道:“浅浅…”

蕴含浓烈情感的低喃,南宫浅妆眼眶一热,晶莹的泪水滴落在百里玉的衣襟,滚落在他的肩膀,熨烫他的皮肤,暖流如潺潺流水般涌向心头。

“嗯。”南宫浅妆带着鼻音点头,在密室,她一度以为再也听不到他这般深情的呼唤,这一刻,她仿佛等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看着他削瘦,憔悴的面容,恨透了自己的自以为是,恨透了自己的狠心绝情的话,恨透自己软弱怯懦,成了感情上的逃兵!

躺在寒玉床上,她终于能体会到,为何明知当着爱人的面死去,是多么残忍、多么悲恸的事,可娘亲还要在父皇怀里离去,因为即使遗憾不舍也是幸福满足的。

“我的浅浅…”百里玉勒的更紧,仿佛唯有这样,才能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而不是梦中虚幻的泡影,抓着的是一手空气。“手没有了,如何与你携手到白头。”

想到那日在紫苑殿听闻的话,双手微微颤抖,张嘴狠狠的咬上南宫浅妆的后颈,冷冽的说道:“不许不要我,再有下次,我定折了你的羽翼,捆绑在身边。”哪怕,你恨我入骨…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一次就够了!

南宫浅妆重重的点头,再不会有下次!

她不想在最脆弱的时候,包裹着的是冰冷的空气,溺在黑暗中挣扎,可怖的寂寥在身体内蔓延,→文¤人··书·¤·屋←仿若整个世界将她遗忘。

疯狂的想念他温暖的怀抱,贪恋他缱倦深情的呢喃她的名,空落的心,因着他而变得充实,圆满!

“不会,再不会…”南宫浅妆咬着唇,双手紧紧的环住百里玉的脖子,那样的孤寂黑暗的日子,她再不想尝试,也不想折磨二人。

只要他好,她愿意被管束,他不说,她便不问!

百里玉松开南宫浅妆,薄唇轻柔吻掉她眼睫挂着的泪珠,鼻梁、娇艳红润的唇,销魂蚀骨的清甜,勾起他心底深处的悸动。

浓烈火辣的吻,来势凶猛,如狂风暴雨般袭来,使南宫浅妆有些招架不住,却也渴望的想要吻的更深切。舌尖相缠,仿若灵魂都吸纳出抵死缠绵。

百里玉修长如玉的大手,在南宫浅妆的身上游走,点燃一团一团火簇,将南宫浅妆的神绪带到狂乱的境地,周身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有身上的男人,倒在一团柔软如棉的云朵上,探索那奇妙陌生的地带。

衣物一件件滑落,扔满地。南宫浅妆媚眼如丝,喘息着扭动身子,陌生的奇异感觉让她不安的抱紧了百里玉,心里空虚的迫切想要得到百里玉的爱抚,眼神迷乱的抬头,乱无章法的吻着百里玉,想要填满心口。

“玉…”南宫浅妆感受到身上的手停下来,他火热的身体蓦然冷却,不满的嘟着嘴。

百里玉幽黯诡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南宫浅妆光滑的肘弯上,一条狰狞如蜈蚣的伤疤盘旋在上面,刺痛他的双目。

眼底火热的情欲褪尽,强忍下怒斥南宫浅妆的冲动,又气又怜惜的摩挲着她的肘弯,温润的说道:“浅浅,你把我推开,就是为了这个?”

南宫浅妆混沌的思绪瞬间清明,慌乱的拉着着被子盖在身上,紧张的看着百里玉,张口准备解释,却被百里玉捂住嘴。

“你不用说。”百里玉看着伤口,仿佛能感受到她当时的处境,越是如此,越痛恨自己,那所谓的成全,显得是多么的可笑!

“浅浅,我给你讲个故事。”百里玉翻身,拾起地上的裘衣替南宫浅妆穿好,两人躺在被窝里,百里玉抱着南宫浅妆说道:“有男孩,在他三岁以前,听得最多的是他娘亲的哭声,三岁到五岁,看到的是娘亲动不动恶毒的打杀下人,有的时候,小男孩也会遭受一顿毒打,他没有哭,哭声在他的记忆里是最可怖的,因为哭把温柔的娘亲变成嗜杀的毒妇,他不想变成如此,心里怨恨着素昧蒙面的父亲,与父亲爱着的女子,机缘巧合,他成了那女子的师弟,他处处捉弄那女子,可那女子只是温柔的对他笑,带着他去游玩,见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世界,他才发现,原来苍冥大陆疆土如此辽阔。”

“日渐相处,他对女子没有了敌意,甚至相处的很有,犹如姐弟。可这时光没有维持多久,在男孩娘亲二十生辰,他拿着女子送的匕首下山去北苍最北端的北海,打捞能使容颜永驻不老的黑珍珠,那时想要讨娘亲开心的他,那曾想到深海黑珍珠岂是他五岁孩子能打捞得到?在两位暗卫的保护下,他坐上的船只,可运气不好,遇上暴风雨,掀翻了船只,他死死的抱着木板飘荡,幸而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府的女子,一路随着他过来,坐着大帆船把他救上船,甚至把她的黑珍珠给了男孩。”

“男海欣喜,迫不及待的赶回府给娘亲过生,连日的奔波,病倒了,男孩脸上始终挂着笑,献宝一般把黑珍珠递给娘亲,可他的娘亲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发怒的扔掉了珍珠,命人把他扔进暗室…”说到这,百里玉脸上逐渐苍白,身子几不可见的颤抖。

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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