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是纠结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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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是纠结帝-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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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罗,把纸笔收了。衣服穿整齐点,先去那边吧。”林羽白说着,便由着明月推出去了。

我心下撇撇嘴,我什么时候穿的不整齐了?不满的把毛笔摔到笔筒里,又把他写过的那张纸叠了几下装进口袋里,嘿嘿,这么漂亮的字,扔了可惜了,我留个纪念。

赏月园逛得熟,林府倒是头一次来。

我跟在明月身后,一路东瞧西看。

走出园门,走个回廊,再绕个假山,过几间屋子,就到了林府正院。一路站着成溜的丫环小厮,神情肃穆,不见一点儿声音,只有朝经过的林羽白行礼时,能听到身上环佩叮当。

我差点忘了,林家可是倾城大家,林老爷与苏老爷齐名,为当今皇上重臣,看这气派,我心里不自觉的忐忑起来。

偷眼看去身边的清风,虽还是那一付冷淡样子,此时看来,却着实亲切。

进得屋去,林夫人坐在椅子上。见林羽白进来,忙站起身来,招呼丫环们挪椅挪凳,让林羽白坐近身去。

林夫人衣着华丽,头上满饰珠宝,就连身边的丫头也衣着精致,身上暗纹扭花,头上簪环别饰,一时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让我穿整齐点了。心里思量回去要借着给公子提气的名头要几付珠宝首饰,不然再怎么整齐终归寒碜了点。

正想着不防被一把抓住了手。惊诧间抬头看去,却是林夫人一脸笑意:“羽白,这就是上次你提的那丫头?好是好,可是未免单薄了点儿。瞧瞧,这都入夏了,小手还是冰凉的。”

我不知如何作答,忙向林羽白看去。他只微微笑着:“绫罗,给夫人行礼。”

大哥,你不是报复我吧。你们从来没教过我怎么行礼啊。

我记起上次那个抽手绢的满清礼,更加确定了林羽白是特意来让我出丑的。无奈中只得又跪下,低头向林夫人脚边磕去:“绫罗头次见夫人,深感夫人之容华可亲,又自责进府多日未曾拜见过夫人,实属不敬,今日特来请罪。”

林夫人脸上笑开花,一把拉起我,忙转向林羽白说道:“羽白,你这丫头,哎呀,好得很,好得很。碧喜,打赏!”

我见林夫人高兴,一时也喜笑颜开,心想还是马屁好使啊,以后有机会还要多跪跪,给谁跪不是跪啊,无所谓嘛。

一个同样喜眉顺眼的绿衣裳姑娘端着盘子来到我面前,欢声喜气的说:“碧喜给妹妹道喜了,夫人今日与妹妹投缘,这见面就赏的好事,碧喜伺候夫人十来年了,可从没得过,今日给妹妹送赏,碧喜这心里呀可是又喜又酸。”

一时满屋语笑嫣然。

我得了两块银元宝,心下更是开心。心想着一会儿要问问明月这银子多重一块。熙熙攘攘中眼神扫去,只觉得林羽白看着我的眼里笑意更深。

热闹过后林夫人坐回原位,只看着林羽白说:“今日小墨来信,说中秋可回家同聚,我想着要赶快告诉你,让你也高兴高兴。”

林羽白果然面露喜色:“两年没见小墨,不知他变做何样,想是成日骑在马上,定是结实了不少。”

林夫人笑起来甜甜的:“皇恩浩荡,四海太平,小墨此次回来,说是能小住上十天半月。你们兄弟俩终可好好相聚了。只是,还有一事。”林夫人看看我,又看看林羽白:“上次说给你们兄弟俩拨几个丫头过去,也好伺候周全些,比那些毛头小子体贴。”说罢,招招手,碧喜便引了四个婷婷袅袅的小姑娘进来。

我抬眼望去,一个个面红齿白,青葱稚嫩,都是些十二三出头的小女孩。排成一排站在那里,见到屋子里坐的林羽白,都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瞧,其中有一个还脸红起来,另几个只偷偷咧嘴笑着。

一个个小花痴。切。我不满的拉下脸。看什么看。小白是我的,你们这些小屁孩也敢打他的主意,痴心妄想。小屁孩。

“羽白,这四人你挑两个,另两个分到墨竹居去。小墨那屋子久不住人,想是脏得很了。让她们早日收拾出来,也不至到时仓促。”

说完,林夫人察看着林羽白神色,我站在他身后,看不到他什么表情,心里急得很。

“娘亲。”顿了一顿,小白说话了:“我如今也不怎么走动,只绫罗一人便足够了。多了反而嫌乱。绫罗虽于礼数上不甚周全,却也心细肯干,凡事都替儿子想着。小墨那里尚缺人手,就把这四人都分到那里去吧。小墨素喜人多热闹,在外辛苦,这次到家了,总要住得舒服才是。”

“羽白,你这孩子,总是凡事想着他。”

林夫人疼惜的看着林羽白,脸上却总是掩不住的轻松快活:“既然这样,便依你的。”说罢挥手又叫那四个小美女下去。

小美女们遗憾的多瞅了林羽白几眼,又带着对林羽墨的憧憬,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

林夫人与小白又聊了聊林老爷最近的身体,说了些近几次林老爷进宫的事。我听小白刚才夸我,心里美得很,倒也没心思细听。只一味沉浸在被赏识的快乐中。袖里笼着两块银元,沉甸甸的,心却如同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轻飘飘的,摇摆着,快乐着。

临近中午,林羽白谢绝了林夫人的邀请,执意要回赏月园。我们顺着来路出得门来,至进了赏月园,周遭看不见林府的家丁,我迫不急待的掏出银子朝明月晃晃。

明月忙走到我身边来:“绫罗,你何时把公子给你的银票兑了银子的?”

“什么啊,你看我出过园子吗?这是我新得的。”我故意把“新得”二字说得大声些,前面推车的清风却头都不回。

一点好奇心都没有,真没劲。

“公子又给你钱啦?”明月惊异得看看我,又看看公子:“为什么啊?”

我面有得色的又掏出一块来:“哈哈,还有呢,这儿还有。厉害吧?明月,这银子多重一块?”

明月只朝我手心瞟了一眼:“十两的啊。绫罗,你现今是富婆了,比我和清风都有钱。”

我哈哈一笑,正想客套几句,前面清风不急不慢的声音要死不死的传来:“连块银子都不知道多重,还富婆呢,你见过没摸过银子的富婆吗,明月?”

自打上次抢了清风添香湖美称后,清风看我更是不顺眼,有空没空找引子奚落我一回,我已经习惯了。这次因有银元镇底,又因小白夸奖了我,心情大好,便笑嘻嘻还嘴道:“清风,这是夫人赏我哒,你虽没得着,也不要太嫉妒哦。等何时出了园子,你有喜欢的东西没钱买时,就跟我说,贵的买不起,这百八十两的银子,还是小意思嘛,小意思。你千万别跟我客气啊!”

说完,便转头对明月安慰说:“你也一样,比他的还多。”

清风鼻子里一声哼,林羽白听着我们对嘴,照例一声不吭。

作者有话要说:

☆、将军小墨

日子在林羽白一天天读书睡觉中过得很慢,虽然很慢,好歹也磨蹭到了八月。

中秋将至,林府上下张灯结彩,甚至连久不走动的赏月园,也进来工匠在湖边敲敲打打,不知忙些什么。

今年中秋二公子要回来啦。在所有人的喜气洋洋中,想起多年前倾城中的白派墨派,我对公子小墨充满好奇与期待。

我私下曾让明月给我讲讲二公子的事,明月如同一话唠般,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上。好在此时林羽白睡午觉,闲着也是闲着。

“要说二公子,虽和公子是双生,相貌却不大一样。性格也截然不同。公子好静,二公子活泼。公子常穿月白衣衫,二公子却喜着墨色。二公子小时淘气顽皮得很,有时惹老爷生气,多次要打,都是偷偷求了公子,公子想法子遮掩过去。因此二公子同公子十分要好。”

“二公子虽住府里墨竹居,却常跑到赏月园来小住,就你现在住的泼墨阁,本来是公子画画的地方,因二公子总是赖着不走,故而放了床,二公子常一住就是四五天。府里不常来人管束,自在得很。只可惜这些年二公子常在外头,不然……”

“明月,二公子长得好看,还是公子好看啊?”小白已是天人,这小墨能与他分庭抗礼,想必也是天人之姿……哇,我艳福不浅。

“都好看。”

我不满于他那瘦弱的答案,接着启发道:“我听说小墨公子以前也是倾城小姐心中的偶像,他也像公子一样风度翩翩出口成章吗?”

明月扑哧一声笑了:“见了二公子,你可千万不可提作诗啊,学问啊什么的,二公子准保跑得比谁都快。小时候老爷望二公子也如公子般,请了不少师傅来教他,二公子却偏偏不入门。只对刀枪棍棒感兴趣。”

“不过要说练武,二公子可是无人能及。马骑得好极了!还有箭,那年老爷随皇上狩猎,带了二公子去,二公子一箭三鸟,皇上大悦,还赏了二公子呢。”

说到骑马,我突然想起,林羽白也是会骑马的,白衣飘飘的公子小白,在马上的神情是什么样的呢?是年少英雄的意气风发?还是也如今日般,神情淡然?他见了少年将军林羽墨,是因兄弟相逢而欣喜,还是对比之后的落寞?

一时间深思恍然,竟不知不觉发起呆来。

“绫罗?绫罗?怎么了?”明月好奇的看着我。

我回过神,刚想一笑,清风从身后走出来:“还能怎么了,必是听闻二公子大名,心里犯起了相思。”

我无奈的看着清风:“清风,你怎么这么早熟呢。上次你跟公子谈爱情,现在又说我犯相思。”

“清风。”明月热情的招呼,他一直想让我同清风和解,好不容易清风今天送上门来。明月兴冲冲的拉他同坐树下:“来来,你同绫罗说说二公子,不然见了面多陌生。”

“有什么好说的。”清风斜了我们一眼:“你说的还少吗?只怕她现在都等不及去见二公子了。”

我只嘿嘿一声,并不作答。清风倒好奇的“咦”了一声:“怎么,被我说中了?”

我刚才想着林羽白,心思来不及转,想着我们三个都出来乘凉了,一会儿林羽白醒了身边没人怎么办,忙站起身来拍拍土,向问书楼走去:“公子快醒了,我去倒水。”

身后只听明月一阵嘀咕:“公子往常都要过会儿才醒的,今日她怎么了,这么着急。”

我不理会,只快步向前走去。不知怎么,就是特别想到林羽白身边去,帮他倒口水,帮他推推车。哪怕他睡着,守在他屋门口,也安心。

林羽墨回到林府那天,是八月十三。

上午讲书的是青先生,青先生不光会讲学问,还精通医术。小白涉猎太广了。唉。想是学医治已用。

林羽墨风风火火闯进来那会儿,青先生正在讲若渴的配制与解毒。我和林羽白都听得聚精会神。若渴是一种毒药,药如其名,中了后人会觉得渴,越喝水越觉得渴,最后就生生喝水撑死。真变态。

解药取名为鸩。意为饮鸩止渴。呵呵,有点儿意思。

不过林羽白,你研究这些做什么呢,唉,难道身子废了,练不了武,要加入五毒教以保平安么。

“大哥!”进来的那个少年如旋风般刮到面前。林羽白不愧是林羽白,果真永远淡定:“回来了?”

那个墨衣少年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波澜不惊:“大哥,让我看看你的腿。还治得了治不了,不自己亲眼见过,总不能安心。”

林羽白帮青先生收好物什送他出去,便回过头来笑着说:“小墨,别人对我这病都忌讳莫深,轻意不敢提起,唯恐触动我的伤心事。你倒爽快。”

我小心翼翼观察林羽白神色,不知是他掩饰得好,还是真的见了兄弟高兴,倒没有一丝黯然。

“爹爹都求了皇上,请了太医来看过的,难道还不如你。你除了知道怎样治刀棍剑伤,何时又多了本领。”

“大哥。”林羽墨上前一步,刚要伸手去扶林羽白,突然发现了一旁的我:“啊!你这里怎么也有个丫头?刚才进门没细看,以为是清风呢!”

我哭笑不得:“见过墨将军。”

林羽墨剑眉星目,常年在外,皮肤是标准的古铜色。倒也正是因此更添俊朗。身材挺拔,骨络铮铮,果真一个将军少年!

对比之下,林羽白更像是一潭水,温文尔雅,处变不惊。

林羽墨上下看了我两眼,便转过头对林羽白说:“大哥,你这丫头倒还话少,我那里那四个,真是吓人,围上来刮噪的不停。连出门也要跟着,我跑得快,把她们甩开了。”又问:“为什么你这里是一个,我那里是四个?娘亲也太偏心!”

林羽白摇摇头说:“娘亲是想你回来人多热闹些,你别拂了她的意。”

林羽墨一付悲天悯人状:“娘亲打小就偏心你,从不打你骂你,就连丫头,也分你一个省心的,我那四个,围上来叽叽喳喳,拉得是吃我的架势。受不了,受不了。在军中哪有这等待遇。”

提到军中,林羽白正色问:“如今战事可多?”

林羽墨晃悠得累了,便在先生讲书的椅子上坐下来,我给小白倒杯茶,又给他送去一杯。“谢谢,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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