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画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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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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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表哥大叫一声就发动汽车,彭海庭瞬间服软,兔子就是兔子,不给他点颜色,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本分。

“我爹也没说具体怎么做,他说你是有缘人,应该能找到。”

“应该?”我咬着牙:“我他吗从太原杀到扬州,扬州杀到东北,东北杀到**,一路上打了多少妖魔鬼怪,现在你跟我说应该?实话告诉你,咱们身后跟着两具尸体一个蛊虫老太婆,要是找不到佛池,我只能护住小锁和虎子,表哥也是滑溜人,只有你孤苦无依了,明白什么意思么?”

彭海庭苦着脸求饶:“我也没办法呀,但你一定是有缘人,原本咱们只知道林芝,现在不是知道在林芝以南?不如你试着与当地人交流,说不定就打听出具体位置了!”

“行,你有种,要是再惹出类似弱郎的事情,你就等着被我炼成僵尸吧!”

拉开车门,带着小锁虎子走下去,这里叫朗县,就在林芝县的东南方向。

路上我们合计一番,如果小锁泡过佛池,金光寺应该也在佛池不远,也不排除她是泡了之后被带去金光寺,但现在不确定,还是按照这个猜测摸索。

除了听五乘和小锁说过,我再没打问出金光寺的来历,所以我们觉得一定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便没有去那些大城市,直接绕道朗县,这里也是旅游观光的好地方,却不算最出名,人不多又有些人,才是打听消息的佳处,而且这里有一座古迹叫列古山墓群,经常有证或无证的考古人员往来,这样的人,也许知道几百年前是否有座金光寺。

朗县在被群山包围的洼地中,只有几百座不算太高的楼,却也算是**繁华的地方,我们开车进了县城后,便成了人们侧目的焦点,一来是小锁生的花容月貌,再一个也是我们的车太破。

这可是妞妞爸提前送的嫁妆,买来还没两个月,却有大半时间穿行在公路上,还是撞过弱郎,装过棺材的宝贝,尤其是彭海庭开着从嘛哈村找我们的那一段路,这孙子当碰碰车开的。

小锁下车,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就集中在我们身上,幸好这里常年有外地人来旅游,他们只是惊叹小锁的美貌,并没有太多鲁莽,我们进了一间还算干净的饭馆,老板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给我带了条哈达。

真是热情好客的民族,就是一条哈达卖五百让我有些心疼。

吃着香脆的核桃糕,那老板又来与我们攀谈,眼睛很鬼祟的盯着表哥怀里啃香肉的嘉缘狐狸,我心里有些恼火,强买强卖一次,我可以入乡随俗任你宰割,要是还不知足,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远方来的客人,你们这只狐狸的皮毛可真白呀。”

表哥哼哼两声:“一般白。”

“我们**是好客的地方,**的人民也是好客的人,我为客人献上哈达,客人赠我五百元钱,这是亲兄弟一般的情谊,如今我愿意以五百元钱回赠,您将这条狐狸送我,可以么?”说着虚情假意的话,老板拍了拍腰间别着的短刀,威胁的意味很明朗。

表哥将狐狸放在桌上,我还好奇他怎么转了性子,便看见他丝毫不顾忌这里酒楼里还坐着几位游客和当地人,解开裤带从裤子内侧掏出一个黄色的小布包取出一把子弹,又拿出枪,一颗颗往里压着。

老板的脸色变了,表哥灿然而笑:“你们**不是有句话,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弯刀?我们汉人更加好客,豺狼来了有枪子,客人来了有花生米。”咔咔,手枪上膛:“朋友,请你吃粒花生米?”

“瞧您说的,那句话是内蒙人的口头禅,”老板摘下头顶的皮毛,撩起下摆坐在对面:“哥们,这地不粗鲁些没法混呐,咱都是汉人,哈哈,哥们先干为敬了!”

京片子,地道的京片子。

“哥们,快收起来呀,丫都看着呢!”北京人在**很亲密的拍拍表哥的膝盖,笑的眉开眼合:“你们不知道啊,高贵的巴家族有一位旺嘉法王,他有一位美丽的女弟子正在挑选男人,谁可以让她笑,她便嫁给谁,我也是看你们的小狐狸漂亮,想送给她试试,哈哈。”

彭海庭问道:“还有这事?与古代的比武招亲差不多,女和尚好看么?”

没文化真可怕,女和尚那他吗叫尼姑。

北京人啧啧两声,用一种夸张的咏叹调说:“喇嘛们是这样赞扬的:她有着洁白的皮肤,光滑而细腻,她有着健康结实,弹性十足的**,她有着另所有男人神往的明亮清澈,碧波盈盈的双眸,谁若是得到了她呀,将得到佛的礼赞和巨大的财富,虽然她本身就是世间最宝贵的财富。”

“真能吹,她叫啥,宅男女神罗玉凤?”

北京人嗔怪的望了彭海庭一眼:“别这样说我的女神,她是林芝第一美人,德协麦朵。”

第一百四十七林芝第一美人2

2000年6月,父母去秦皇岛旅游,我在家闲的发闷。就和表哥报了去太行山大峡谷的旅游团。

一同从太原出发的有二十多人,在大峡谷玩了五天,最后一个活动是漂流,水不深只有齐腰高,表哥开玩笑把我从橡皮筏上拖进水里,然后乐极生悲的事发生了,我被水流冲走三十多米,眼看就要掉下瀑布,终于抱住悬崖上一颗斜树,等着人将我拖上岸。

受了惊吓又着了凉。没过两个小时就发起高烧,我被送往壶关县医院治病,表哥自然是留下陪床,让我没想到的是,还有两个女孩也没跟团回去,一直在医院陪着。贞乒边号。

俩女孩都比我大,却比表哥小了几岁,大家都是年轻人,这一趟大峡谷之旅相处极好,前几天表哥就和那个叫丹丹的眉来眼去,我还以为她俩留下是帮着表哥照顾我,可一问才知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丹丹和小溪姐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平时就爱好游山玩水,这一次来大峡谷。其实是奔着深山里的碗子村去的。

碗子村归辖于普平县,离这里不远也是太行山脉,丹丹小时候的邻居就是从碗子村迁出去的,听了那里的故事很神往,就准备一探究竟,如果不是我病了,她们已经进山探险。

又在医院躺了五天,小溪姐一直守在病床前照顾我,表哥却和丹丹美滋滋的到处约会,还买了不少登山用的装备,决心去碗子村搞一趟结婚前的蜜月旅行。

本来我不想去,可耐不住他们软磨硬泡还不让我一个人回家。无奈之下也就跟着了。

我问小溪姐问要去碗子村探险,她说碗子村另有一个奇特的称呼:绝村。

绝户是绝了一家的后。绝村就是绝了一村人的后。

好像在民国时期,有一天碗子村的人忽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三年以来村里居然没有一个男孩出生,生下的婴儿都不带把,村里人啧啧称奇,憋着劲在老婆身上卖力气,擎等着生出第一个男孩,说不定就能被别人家借去配种,玩玩别人的老婆。

又过了一年,碗子村多了十几个小丫头。

嫁到山外的碗子村女人能生儿子,山里却生不出来,于是人们怀疑问题出在男人身上,可能是水质土壤的原因。

当时山外面还在打仗,逃兵乞丐有很多,村长带着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出山,找了十几个生活艰苦的可怜汉子回来,这些汉子看见碗子村送房送田送婆娘,纷纷入赘,可结果还是那样。

这时候村民感觉不对劲,便传开碗子村地下有只千年蛇妖,专门吃男孩的小**,那些男孩在娘胎里的时候,蛇妖钻进去把**啃掉,又担心村民看出破绽把它挖出来打死,就用尾巴尖在婴儿光秃秃的两腿中间捅了个洞。

这个传言得到大部分村民认可,家里原本就有男人的纷纷出山,有亲戚的投亲戚,没亲戚的宁可出去要饭。

有些人家只剩下老人和妇女,走不了只能留下等死。

入赘的男人们更可怜,全部得了怪病,浑身烂疮,往外流黄色的脓水,老村长请了医生回来检查,才知道他们得了花柳病。

全村人开始骂老村长,说他带了一群不干净的男人回来,老村长也觉得委屈,碗子村本来就穷,总不能找男人的时候给他们做个身体检查,毕竟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而且骂人解决不了问题,那些男人的婆娘估计也中标了,用不了多久就得死去。

可是医生给这些媳妇检查的结果,她们很健康,就是身子骨有些虚,房事行多了的后果。

请来的医生对这事很好奇,十几个男人全部病了她们的媳妇全部没事,为了搞清楚真相他留下观察了半年,半年之后,这些女人越来越水灵,虽然山里的姑娘长的不标致,却风骚的能掐出水来。

医生查不出结果就走了,外面有了更厉害的传言,碗子村的女人都是活了几百年的妖精,专门吸男人的阳气。

自那以后,再没有一个男人敢入赘,偶尔骗来几个不怕死的,不但生不出男孩,没几年这个男人也会病逝。

眨眼间到了七六年,碗子村留守的人都上了年纪而且没有后代抚养,政府就把他们全部迁出来,只有几个不肯离故土的老骨头死守着不走,劝说几回没用后也就由着他们。

碗子村有如此奇特的历史,丹丹和小溪姐必须来看看,一不小心解开绝村之谜,搞不好还能获个诺贝尔新社会闲的蛋疼少女勇于探险奖。

出院的第二天,我们一早进山,走了四个小时,累得我腰酸背痛,赖在山坡上不走,表哥去山顶找路,丹丹见我眯着眼瞪她,也讪笑着躲进树林里上厕所。

我不喜欢丹丹,这几天总以嫂子自居,却不说照顾我,反而拉着表哥在外面住了好几天,连把香蕉都没给我带回来。

相比而言小溪姐就让我很着迷,不但说话温柔,长的也好看,齐肩的波浪长发妩媚温婉,瓜子脸,柳叶眉,身材凹凸有致,今天她穿了一条粉色的连衣裤,极薄的黑色丝袜裹住修长的双腿,脚上套着很时髦的运动鞋,我目不转睛盯着看,忽然发现她脸红了,睫毛也不住的颤抖,很明显发现了我的小动作。

为了掩饰尴尬,我急忙钻进树林里:“小溪姐,我去上个厕所。”

盛夏的树林十分茂密,放了水之后又不好意思回去,随便溜达了几步,忽然看见丹丹的身影,她穿着白色运动衣很是明显,我正想扭头,却发现她并没有嘘嘘,好像是跪坐在地上。

跪坐?她在拜土地公公?

我小心走过去想看看她在干嘛,猫着腰藏在一颗树后,看见的一幕让我摸不着头脑。

丹丹像电视里日本女人那样跪在地上,右手抓着一个擀面杖粗的黑棒,不停敲打面前的石头,发出叮叮叮的节拍声,左手捏着兰花指,左扬右扬不知道在比划什么,我伸长脖子张望,她忽然轻声唱了起来,咿咿呀呀尽是一些听不懂话,声音无比尖细,透着一股装腔作势的味道。

这样子我挺熟悉,与唱大戏的戏子们一样。

“丹丹,你在干嘛?”我从树后面跳出去大喊了一声,她被吓了一跳,猛地打个冷颤,茫然的扭头:“方航,你说什么?”

我紧盯着她手里的东西靠近,逼问道:“你给谁唱戏呢?”

“唱戏?”丹丹更茫然了,仰着头问:“我什么时候唱戏了?”

“刚才。”

“不可能,我怎么不记得?”

我指着黑棒说:“这是啥?你跪在地上拿它敲石头。”

“有么?就是看见这东西挺古朴的,准备带回去让人鉴定一下。”丹丹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土说:“我没有唱戏呀,是不是你的烧还没退,看见幻觉了。”

“可能是,走,咱们回去告诉表哥,让他送我去医院治治。”我抓住丹丹的手向外走,她绝对是邪教成员,要么就是精神分裂。

出了树林,表哥正和小溪姐聊天,他看见对面的山顶有几间土房,估计就是碗子村,我把丹丹拉到他们面前说:“表哥,小溪姐,丹丹刚才在树林里唱戏,她说我脑子烧坏了。”

表哥有些不高兴:“叫丹丹姐或者嫂子!”

“嗯,你先确定她不是精神分裂吧,占病人的便宜,法律饶不了你。”

表哥问了原委,丹丹委屈的将刚才的事说了,谁才是精神病一目了然,就算我脑子烧坏了想看唱戏,没理由会幻想到黑棒,这东西我根本没见过,一头粗一头细,还刻着深深的条纹,跟姥姥家捣蒜的木杵差不多。

表哥将黑棒看了又看,忽然猥琐的笑起来:“这玩意咋像是女人用的?你看这头刻得图案,想不想背后背着小枕头的日本女人?”表哥开酒吧,经常与三教九流的人接触,根本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张口就说:“丹丹,就算你要给我表演,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练习呀,这深山老林的,虽然有情调”

话没说完,丹丹就满脸通红的抢过去,小溪姐却皱着眉说:“我看看。”

她将黑棒转着圈观察,面色越来越冷:“这叫怜子铃,是日本艺妓敲锣的乐器。”

表哥又笑了:“日本艺妓?扫得死内,丹丹呐,我越来越喜欢你闷骚的性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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