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农场在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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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农场在沙漠-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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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农场在沙漠》全集

作者:南州十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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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热情的沙漠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

太阳见了我也会躲着我,它也会怕我这把爱情的火

沙漠有了我永远不寂寞,开满了青春的花朵

我在高声唱你在轻声和,陶醉在沙漠里的小爱河

你给我小雨点滋润我心窝,我给你小微风吹开你花朵,爱情里小花朵属于你和我

我们俩的爱情就像热情的沙漠。。。。。。”

甘肃古。浪的沙漠公路上人烟稀少,放眼望去,只是一片无垠沙海。

漫漫沙海,看上去十分荒凉,却让人心胸开阔,溢满大漠豪情。蔡鸿鸣开着改装的四轮摩托在路上高歌,往位于祁连山下的家赶去。每次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放开喉咙,把自己优美的声音唱出来。虽然很多人都说他唱鬼哭狼嚎,惨不忍闻,但直觉告诉他,那些家伙都是在妒忌,赤果果的妒忌,他这惊天地泣鬼神举世无一绝世无双的美妙歌声又岂是他们这些凡人能懂的。

古浪历史悠久,早在4千多年前的新石器时代,就有人文初化的原始部落在这里渔猎游牧,休养生息。

在夏商时期古浪属古雍州,西周时期由西戎牧驻,东周及秦时属月氏,汉初为匈奴所居。汉武帝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霍去病攻取河西,置设河西四郡,在武。威郡下置苍松、次、朴3县,此3县管辖区域约为今古浪全境及天。祝藏族自治县、凉。州区的部分地方。

东汉曾改苍松为仓松,即古浪地。三国时,古浪为魏地,县名仓松。

十六国时期,前秦和前凉、后凉、南凉、北凉、西凉(史称“五凉”更替统治,先后置昌松郡、东张掖郡、魏安郡,分别辖昌松、次、朴等县。南北朝时期,北魏、西魏、北周先后置昌松郡、魏安郡,分别辖昌松、次、莫口、温泉、白山等县。

隋置昌松县。

唐长安元年(公元701年),凉州都督郭元振重视民族团结,在古浪峡口筑和戎城,之后称和戎县,后又改为昌松县。

唐广德二年(公元764年),为吐蕃占领,唐咸通二年(公元861年),张议潮率归义军收复凉州,昌松故地,复归于唐。北宋明道元年(公元1032年),为西夏国所属,属西凉府。南宋宝庆二年(公元1226年),为蒙古族成吉思汗占据,归元所属,在和戎城设巡检司,属永昌路。明初为屯守所,属庄浪卫。明洪武十年(公元1377年),凉州千户江亨因水名改为古浪,筑城于今治所。明正统三年(公元1438年),设古浪守御千户所,属凉州卫。

清雍正二年(公元1724年),设古。浪县,属凉州府。

中华民国成立,沿袭清制,置古。浪县,为甘凉道所辖。1927年废道,属甘肃省。1935年属甘肃省第六行政督察区。1936年属武威专员公署,今归武。威市管辖。

虽然古浪历史悠久,但其实和蔡鸿鸣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理论上他根本不属于这旮旯里的人,而是闽南人。

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中了邪,年轻时他老爸竟然喜欢上了来自大西北的老妈,并与之结婚,后来因为老妈想家,还跟着一起过来。他就奇怪了,这片鸟不拉屎的荒漠地有什么好的。但他老子显然不这么想,在这一呆就呆了几十年,还在这边生根发芽。

他出生后,他爸妈怕他不适应这边气候,就把他留在闽南让爷爷奶奶带,直到读初中时才转过来。一晃经年,小鸟熬成了老鸟,他也适应了这边的生活。

只是他还是喜欢闽南那方山水,那地方多好,放眼望去青山绿水,妹子水灵水灵,好像一捏就能出水般。

哪像这边人儿,一闻上去满身风沙味,人还特别彪悍。

也不知他爸当时是怎么看上他妈的,他感觉老妈也没妖俏出一朵花来嘛,估计当时两人是王八绿豆看对眼了。也不知老爸到老的时候会不会悲催的大喊说“我的生涯一片无悔,我想起那天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啊!”

四轮摩托飞快往前驶去,风声猎猎。

天是蓝的,地是黄的,这里除了蓝黄两色,再也看不见其他色彩。

远处沙丘刮起一股股小旋风,把黄沙卷得好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烟,打着转儿在沙漠上飞跑。

蔡鸿鸣一边开车,一边唱着,这片天地仿佛在认真的听它歌唱,不时附和着发出呼呼风响。

忽然,他看到前面路边停着一辆越野车,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孩站在车旁焦急的比着需要帮忙的手势,看来是车子抛锚了。他要回家,不顺路,所以不想管,就没理她。谁知这女人也不知是不是脑袋秀逗,竟然不要命的往他四轮摩托车扑了过来,吓得他紧急刹车。因为停得太快,额头都撞到了前面的玻璃。

幸好他刹车刚刚修过,要不然非撞死人不可。

蔡鸿鸣恼怒的打开车门,指着女孩骂道:“你想死啊!想死也不要死在我车前,那边沙子一大堆,随便找个坑埋不就得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这是谋杀,刺果果的谋杀,要不是我技术好,早就把你撞死了。”

“我。。。我。。。不是有意的。”女孩也知道自己行为不妥,不好意思的在旁边弱弱说道。

“你不是有意,是成心,要不然也不会傻头傻脑跑来撞我车子。。。”

蔡鸿鸣快被这傻女人气昏了,大声教训起来,口水都喷到女孩脸上,女孩被他训得泪眼模糊,委屈得都快哭了。旁边几个和她一起的女孩看不下去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更是大声嚷道:“不是请你帮个忙吗?愿意帮就帮,不愿意就走人,谁稀罕你了。”

“哈,跑上来找死还有理了?”

“没理又怎样,你这烂人,就算你求我们,我们也不会让你帮忙。”女孩叉腰彪悍的说道。

“有骨气,那麻烦让开一点,好狗不挡路。”

蔡鸿鸣乜了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眼,高傲的坐回进车里,直接开车走人,气得彪悍女孩从路边捡起一块石头往车子扔去。

“嘭”的一声,石头砸在车上。蔡鸿鸣回头看了一下,也不跟这群在狂躁期的侏罗纪恐龙计较,开着摩托飞速往前驶去。开了一会儿,又有点不放心那些女孩。这条路处于沙漠地带,一向少有人烟,要是遇到坏人就完蛋了。想着,他连忙拿起电话叫人过来修车。

“师师,你怎么让他走了。”拦车的女孩看着离去的摩托车对彪悍的女孩说道。

“不让他走又怎样,难道还要听他在这里唧唧歪歪,一听他话我就火大,什么烂人嘛。”彪悍女孩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

“没事,我已经跟我爸打过电话,他很快就会过来。早跟你说不用出来求人帮忙,你偏偏不听,平白被人骂个半死,还帮不到忙。”

“都是我的错好了。”女孩生气的嘟嘴说道。

“你哪有什么错,谁不知道我们伊伊美若天仙,风情万种,一个飞眼就能让无数男人神魂颠倒,恨不得跪下来舔你的脚趾头,只是可惜刚才那臭男人太不识货了。”

“你还说。”

“不说不说。”彪悍女孩嘴里不说,却对旁边几个女孩挤眉弄眼起来,大家看得哈哈大笑起来,伊伊羞恼的往她胳肢窝挠去。一时,闹成一片。

此时,秋风乍起,正是出外旅行的好时机。几人本想开车来个自由行,没想车子到半路抛锚。师师是本地人,已经打电话叫家人过来,只是伊伊是车主,面子上过不去,就下车求助,没想遇到蔡鸿鸣这不懂风情的夯货,被狠狠的骂了一顿,真是让人无奈。

第二章祁连村

祁连村,位于祁连山脉边缘。

据说以前这里草木葱郁,河沟纵横,人们在这里放牧牛羊,种植耕作,快乐无忧。只是如今也不知怎么回事,山上树木全无,只稀稀拉拉的长了一些半死不活的野草,而村子前面,更是变成一片无垠荒漠。

因为缺水,土地沙漠化严重,无法耕作,祁连村人都跑到外面去讨生活。

前些年,政府在十几公里外引入黄河支流,动员村里人过去,很多人就从村里搬了出去。

如今村中只剩下几户留恋故土的人家,其中就有蔡鸿鸣一家。不过他们家也在镇上买了房子,平时都住在那边,几天才过来一次。他们家一走,村里就只剩下几个孤寡老人。每到风季,漫天黄沙一吹,衬着孤零零的村庄和里面几个老人,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感觉。

蔡鸿鸣回到村中,就看到给人看风水的八公在水井边杀一只肥大的兔子。

土地沙漠化严重后,村里水井就不再出水,就算是有,也是难以下咽的黄浊咸碱水。这口水井中的水其实是祁连山中流出的泉水,只有春夏雨水充沛时才有,到了秋冬干旱就会干涸。前几年,他特地挖了一条水渠,将泉水引到村里干涸的水井中,水井才又有了水。

他小时候在闽南长大,初中时才转到这边读书。

初中毕业后因为成绩不佳,又不喜欢读书,就跑到外面工作,后来厌倦给人打工的生活,才跑回来在镇里支了个摊子卖烧烤,几年下来,感觉倒也能养活自己。

记得当初他来古浪看到这里的环境时,第一感觉就是荒凉。后来到了祁连村,心里就想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也有人住。

在闽南,再荒瘠的土地,经过雨水滋润也会长出无数野草,但祁连村那时不要说草,连树也不见一棵。后来他确实看不下去,就买了树苗回来种,经过几年时间,村子周围都被他种上了树。如今树苗已经长成大树,郁郁葱葱,勉强能挡住一些外面吹来的风沙,这让蔡鸿鸣很有成就感。

“八公,今天伙食不错嘛!”蔡鸿鸣把车停好,对杀着兔子的八公调侃道。

“这还用说,等会儿到家里来吃,咱爷俩喝两杯。”八公乐呵呵的笑道。老人就像小孩,你夸他几句,就乐得屁颠屁颠。

“好嘞。”

如今村里就只剩下一个给人看风水的八公,一个种地的五爷,一个放羊的三爷,一个傻子福叔。这些人中,要数八公最潇洒,一有时间就买好吃的回来改善伙食,不像放羊的三爷,一有钱就收起来,藏得紧紧的,抠门得要命。

两人正说着话,这时从旁边屋里走出一个大汉,看到蔡鸿鸣又转身回了屋内。一会儿从屋里拿出一个大红苹果出来直往他怀里塞。

“你福叔对你最好了,上次我出去带回来的苹果愣是留着要给你吃,怎么说也不听。”

“谢谢福叔。”蔡鸿鸣接过苹果大口咬了起来,甜丝丝的。

福叔脑子有问题,傻傻的,不过还好,生活能够自理,而且对他很好,每次有什么好吃的都留给他。

吃完苹果,蔡鸿鸣就去车上把带回来的东西搬到各家去。从镇里到这边开车要半天,买东西不方便,所以老人们有什么要买的东西通常都是让他带过来。送完东西,看没什么事,蔡鸿鸣换了一身旧衣服,就往外走去,却被八公叫住了。

“要吃饭了,你去哪里?”

“我去山上看看。”

“什么时候不能看?快吃饭了还到处乱跑,吃完饭再去。”

听他这么说,蔡鸿鸣只好作罢。

午饭是傻子福叔做的,说起来福叔人不错,会干活,会做饭,只是傻的要命,智力在小孩子平均水平以下,什么东西都要人手把手教,所以到现在也没人愿意嫁给他。哪个女人会愿意嫁给傻子,何况是在这种地方。

吃完饭,蔡鸿鸣休息一下,就往村外走去。

他绕着村子走了一圈,看到今年种的树苗全部成活,才满意的点点头往村子后面的山上走去。

这几年他买树苗种在村子边上,就是想让树苗长大后变成一圈一圈的防护林把村子保护在中间抵挡外面日益剧烈的风沙侵袭,只是现在看起来效果似乎不是很好。因为只要刮风,风沙就漫天飞舞,遮天蔽日,他这小小的防风圈根本不够看。不过总算给这一片荒凉的地方带来了一点绿意,不像以前那样,放眼望去,除了一片萧条的黄,还是黄。

防风林最里面靠近村子的树是他几年前种的,如今已然成才。

这是沙漠中号称“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三千年的胡杨,一亿年的历史”的胡杨。也不知是不是种上树的原因,村里那口存储泉水的水井最近两年即使到了干旱时节,也没有再干过。

有水浇树,树大挡风,形成一个循环,生生不息,就如这天地的传承。

蔡鸿鸣每一年都会种树,现在已经在村子周围种出了两道由树木构成的防护林。第一道防护林有二十米,五排树,第二道防风圈三十米,十排树,两道防护林中间又空出一大片地来种东西。村里的地其实很肥,只是上面被吹过来的风沙覆盖上了一层沙子,又因为缺水,所以变得无法耕种。如今风沙被挡住,只有稍微铲去上面的细沙,就可以种东西。

今年开春,他又花血本种上第三道四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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