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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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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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他乘机对皎儿起了歹心,被她用毒退了,何以还会回来?

若说他未起歹心,万分之一的可能浪子回头一片真心,也该与她同去。

“我也不想回来,可妹妹怕你有危险……”焦白也十分郁闷自己为何要听她的话回来护送她这个“没用的哥哥”。

“……”听他如此说,凤之清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莫非小白龙焦白当真浪子回头了?

其实凤之清也知道,若非她与自己在一起,怎会遇到这样的危险,但事已至此,此刻她再离开未必安全。她孤身在外,若被那些人盯上,如何是好?虽然他很清楚,是皎儿自己想走,他一边心痛,一边又担忧,不免迁怒于他。

房梁上,古峰并不担心,自听她答应焦白一同去放花神灯,又不让自己跟随,就已明白她的用意。

轩辕后人岂会是泛泛之辈,怎会不能自保。那姑娘一手绝活,毒遍天下,怕是没几人可匹敌。

只是她真走了,为何心里竟有一丝空荡?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话说那日焦白回了驿站,凤之清也拿他没有办法,虽说他心里有怒,可毕竟是皎儿自己要走,再者皎儿让他回来助他,不也正是皎儿对他的关心。

侍卫们在城里兜兜转转一夜,临晨回来时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凤之清苦笑着,有意要躲怎会那么容易寻到,何况她还是毒仙药王之后,易容的功夫又如此了得,此刻也不知化成了什么模样。

房内,凤之清与金侍卫两人。

金侍卫作为凤煜轩的亲随,自然多年前便知道郡主其他身份,而那年郡主离府前王爷故意透露给公子的话,自然也听到了,知他已知郡主身份,便劝他道:“公子,郡主得毒仙真传,用毒当能自保,又是药王衣钵传人,想必医术已在花夫人之上。当年毒仙十一二岁金钗之年就在武林掀起百回风雨,花夫人及笄之龄也在江湖行走过过数年,属下认为以郡主之姿,必定能安然回府。”

凤之清闻言微微有些释怀,虽然她前后两次都走的毫无留恋,但毕竟什么都不及她安好。

众人这一夜都未作休息,却依旧照原先行程出了泉州城,渡云江南下。

凤之清知道她还在城里,倘若自己不出城,她也始终无法离开。

昨夜,焦白离去,皎儿便重新易了容,换上了焦白不知哪里买来的男装,此时天气还凉,穿的多些也未引起怀疑。

话说那吸香石真是好东西,起初刚下山之时,因寻常的毒物根本无须担忧,未曾拿出来使用。遇到凤之清时,因顾忌到吸香石会将她方圆十丈之内的气味吸取,更加使人怀疑,便不曾取出使用,而用了香料来掩盖自身的药草清香。那日见对方有所行动,取出它来防身,众人事后虽对此有所怀疑,却只有古峰一人辨得出此石,故而众人始终无解。

自与凤之清相认后她便不再用那浓郁的香料,如今要脱身,不能让他们沿着自己的气息追来,也不能突然再用一种其他香料(沿路追踪,一旦突然气味变了,同样让人起疑),正是吸香石派上用场的时候。虽不能长期使用(有人烟的地方就有许多味道,突然一下子没了气味,让人起疑),但拿来断后还是不错的,等中断了气味,换个地方再用其他香料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

众人满城寻她时,皎儿竟是在驿站中自己的马车内休息了一夜,直到临晨方才离开驿站,寻了间客栈住下。

她特意寻了一处能瞧见城门口的客栈,选了二楼临街的屋子。

直到巳时,见凤之清一行出城,这才安心下来,只要过了云江,就是自家的封地,父王手下多清政廉明的官员,又深得兵民之心,沿路定有官兵护卫。

那抹火红没有坐在马车前,而是骑着马,一名侍卫驾着马车,湘儿不时从马车窗帘处探出头来朝后张望。

湘儿,闹了一顿肚子,自己又不告而别,竟丝毫没有生自己的气……

那火红突然回头看向身后人群,皎儿叹了口气,昨日自己最后那番话可是在他赤裸裸的威胁下才说出的,与她之前的态度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他一时迷糊当真了,过些日子寻不着她总归会有所醒悟吧。

皎儿这日待他们离了城,黄昏出了客栈,回到驿站,她有王府侍卫令牌,驿卒自然不敢怠慢,只当他是昨日镇南王府的人一起来的,只是比他们晚了一日,尽管某女身形娇小,与昨日那番侍卫天差地别。

特意要了昨日那间房,住了一夜,清晨取了床板内的包袱,重新换了颜色包裹,离开了驿站。驿卒虽好奇他没带多少东西进来,走时却带了个包袱,但毕竟这驿站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们又没身份,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皎儿在城里买了马,出了泉州城未过云江,径直往北骑马慢行。

凤之淩的笑

京城齐王府——正月二十五

铁砚正在给主子磨墨,门外有侍卫禀告,凤之淩没做声,铁砚照例自行出去查看。

凤之淩不过画了一支梅的功夫,铁砚一脸欣喜的跑了进来,手里是极小的一卷飞鸽传书。

“主子,烨然哥哥的书信,文哥哥刚送来的。”

凤之淩微微颔首,示意他打开念于他听。

“十七遇袭,公子无恙,两女子一人乃易容之籽月郡主,轻伤,停行三日。二十日书。”(天气影响,鸽子飞的慢)

正点着梅芯的笔停了下来,是她?眼前竟又浮现那张平淡无奇仅见过一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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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之淩自那日见了凤之清,次日收了他派来的药方,虽心中有疑,却依着他冷淡的性子尚未多加详查,隔日不动声色任由铁砚向凤之清借大夫,却见凤之清先语气十分坚定的婉拒,后又欣然答应让铁砚上门亲自去拜访,出宫后便命文昊去查探他随身带来之人。(毕竟年少再冷的性子也总有好奇,好奇心一旦达到某一个刻度,便会使人有所行为)

铁砚回府,带回一副方子,这方子的笔迹与昨日那副是出自一人手笔。

铁砚述说着他的所见,开这方子的大夫是凤之清前日身边的丫头,眼神凶巴巴的那个(铁砚也感觉到了),不愿出诊齐王府,倒也符合她那日的神情……

凤之淩却更加确定,这两幅方子应是出自她身边那个女子之手,这样娴熟的左手草书,若说是铁砚见的那名女子,前一副方子若说是怕女子娟秀的笔迹没有分量,但今日她已露面,这副方子已无须遮掩,何以依旧刻意换了左手书写。

当夜,文昊回报,凤之清进京途中就已遭过暗算,正是被他身边两名女子所救,但却封锁了消息并不上报朝廷。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心查,没有探不到的信。

原来那两名女子并非他从镇南王府带来的婢女,也并非出自江南花家,是从苗疆而来。

名为湘儿的女子是汉人女子所生,从苗疆来中原寻亲,而她身旁是她的丫头,一个不会汉话的苗疆女子。

铁砚在一旁暗自思忖,怪不得那个叫湘儿的女子敢凶巴巴直视主子,怪不得她汉话说的这么好,还写的一手好书法,原来她母亲是汉人,父亲是苗人。(某童看不出那不仅是一手好书法,还是某人刻意左手书写的)

苗疆嚒?凤之淩复又取出今日铁砚带回的方子,文昊查到的竟也有偏差……

这样娴熟的左手草书,怎会是个不会汉话土生土长的苗女所书?

若说她们来自苗疆,至多只有那个名为湘儿的女子罢了。

她有出神入化的医术,却不愿露身份,隐在旁人身后,甚至扮成外族女子,若不是无欲无求,就是在避什么人。

凤之清进京遇袭应该也是她所救,苗人虽擅蛊毒,却并不擅医,更莫说会解中原的毒。

凤之淩的唇角微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原本只是好奇,如今却是多了份欣赏。

铁砚在他身边已有十年,没有错过这一奇观。

往后的大半个月里,铁砚苦思着主子心思,却不见主子有任何吩咐。

正当他怀疑自己看岔之时,却见主子派出云霄、烨然、非雨、曦晨、子骞护送凤之清回南桐城,虽从未见过五人同去办一件事,但仔细想想这也无可厚非,毕竟那镇南王有恩于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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籽月……郡主?传言自幼身有奇症,连其亲母妙手回春花海棠都无法医治,于一年前被一位世外高人带走医治的籽月郡主嚒?(女子出嫁从夫,姓前冠夫姓,海棠在山下隐了姓氏,世人只知她姓海。)

原来她易容要避的竟是凤之清,但那日看凤之清的神情显然已认出了她,但他——竟没有保护好他的宝贝妹妹?

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不仅医术精湛,又精通易容之术,哪有丝毫身染奇症的模样……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

凤之淩将笔搁在白玉笔架上,薄薄的唇微微上扬,惊的一旁铁砚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他,这——似乎比前番笑意更浓……(好奇与欣赏更甚,某冰山有了少许兴趣)

开封城擦身而过(1)

时值仲春,万物萌生,草木萌青,大地绿意渐浓,阳光愈发明媚,百花或含苞或吐绽或盛开,风里带着一片芬芳。

皎儿一路往北骑马慢行,走一日,休一至二日,沿途在客栈茶坊以及北国几家花满堂中留意着凤之清的消息。

北方春天来的迟,一路北上,春也跟着她的脚步来到了北国中部,二月二十六,到了北国与西凤交界的开封城中。

开封城虽在交界附近,却是在梅山以东,因此处梅山地势较低,又是京城与青州城之间相对较直之地,是往来两地的主要通道,规模较大,属北国双阳郡首府,因而消息也比其他城池灵通许多,是以皎儿选了此城。

凤之清向来行事低调更胜他父王凤煜轩,进京时一行人的穿着和马匹全然瞧不出是镇南王公子,又遇到有人谋害,出京时就更为低调,除了投宿驿站之时取出令牌以示身份外,一路上常人见了,都只当是某个官家的少爷和家眷罢了,这也导致了就连那唾沫星子横飞的茶坊中也十分不易听到凤之清的消息。

花满堂在西凤十九郡仅京城东南六郡首府开了分店,因南国与北国关系十分密切,南北贸易往来多于南西,因此北国地域虽小,但分店却有十家,选地也都是各郡首府。

开封城中的花满堂已开设十年,规模已相当大,从江南进货也十分频繁,相比京城每月一次大规模补货,北国南部各分店因距离近些,仅半月就补一次货,按花家为保持商品新鲜度的送货速度,南桐到开封不过十日行程,若有任何有关花家及镇南王府有价值的消息自然也比茶坊里更快传来。

皎儿入城后寻了客栈住下,准备在此小住几日,待到探听得凤之清安然的消息再北继续上。

话说有时候没有消息也是个消息……

这一路的男装穿的十分别扭,打个尖住个店、遇个人问个路,都要抱拳作缉行男子礼,说话也得压着嗓子,还要用草药配出类似男人体味的味道来,幸好是未着单衣的时节,无须束胸,只是天气渐暖,下月也该换回女装了,否则女子身形遮遮掩掩更加引人注目。

皎儿在这客栈中住了两日,白天往来于城中各大茶坊间,也去花满堂探了探,却尚无消息。

这日天色渐暗,皎儿从茶坊中出来,独自走在回客栈的路上。

街上行人多半形色匆匆,他们的家人都已做好了饭菜等候他们归来吧。

远处一辆比一般马车大出许多的马车从西城门方向缓缓驶来,三匹马的马车……好生眼熟……

平东王世子……那个冰娃娃?

一阵微风拂面,带来些许熟悉的味道,定睛再一看,皎儿便乐了,那马车前后几名骑马的男子,其中几名不正是一路从京城护送凤之清的青衣男子嚒,虽然他们已褪去了易的容,戴上了接近肤色的半面面具,身上服色、装束也都变了,但从那身形和身上极淡的味道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似乎她忘了问他们避弹衣之事,都怪当时已意识昏沉,事后有些事竟一时想不起来了。

他们能在此地出现,凤之清和湘儿势必已安全回到南桐城了。

皎儿退到街边,马车缓缓经过身边,那紧闭的布帘突然微微掀起一角,飘出些许梅香,一双清冷俊美的凤目瞟了一眼车外,又迅速放下了布帘,似乎只是看看天色。

那淡淡一瞥却又使得皎儿心里便泛起一阵淡淡的心痛,犹如当时那般莫名……

目送着马车远去,皎儿摇了摇头,甩开这莫名的情绪,继续往客栈走去。

事情似乎进展的相当顺利,明日便可继续北上漫步北国春日青山绿水,游览名山大川、通都大邑,欣赏风土民情。

开封城擦身而过(2)

二月初七,凤之淩收到烨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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