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后,好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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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好羞羞-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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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灏已经为她冒过一次险,他应该是没有遗憾了。

权衡利弊之后,放弃她,似乎才是最好的选择。

于她也好,于他,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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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元十二年,春。

庆元帝凤畋霖率军五十万,御驾亲征,讨伐雪天国,为已故皇后丁婼瑶复仇。

震天的嚎叫,遍野哀鸿,冲天的火光似乎要将那小小边城燃尽。

是夜。

靖宇国/军营,主帅营帐内。

数盏油灯让帐内灯火通明。

凤畋霖坐在案前,正望着眼前的地图发怔。

帐外传来脚步声,只见罗逸带着一个身穿灰色棉袍的男子从外面走进来。

“皇上,向导找到了。他能带我们的军队穿越白芒园森林,直插雪天国腹地。”罗逸走到案前,向凤畋霖报告道。

凤畋霖蹙着眉,抬头看向眼前的这个向导,问道:“你是雪天国人?”

那人忙弓着身,小心翼翼的答:“是。”

凤畋霖闻言,收回自己的视线,指着面前的罗逸,淡声朝那向导道:“他给了你多少钱?”

“啊?”向导闻言,表情一愣,似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罗逸开口道:“回皇上,并没有给他钱。”

凤畋霖了然的点了点头,道:“没有给钱,他就这样乖乖的领我们去入侵他的国家?”

向导听到凤畋霖这么一说,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小的妻儿都被这位军爷抓来了,小的只想救妻儿,所以才答应带路的……”

“啊,原来如此……”凤畋霖终于找到答案了,星目一敛,转过头,看向一旁的罗逸:“挟持人质这一招,你

到底要用多少遍呢?”

罗逸闻言,表情一滞:“皇上……在下不过是……”

“你这样,跟我们的敌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凤畋霖说着,摆手道:“放了他的妻儿。”

“皇上……”罗逸想劝阻凤畋霖。

却被凤畋霖打断道:“按朕说的做。”

罗逸见凤畋霖表情这么坚决,不容抗拒,于是只好转身出去放人。

营帐内一时间又安静下来。

凤畋霖走出营帐,抬头,看向天上。

月亮被云遮住,远方,是白茫茫的一片。

凤畋霖立在夜幕之中,神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惆怅。

皇后,告诉朕,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为什么朕派出去那么多人,几乎翻遍了整个玉衡山,却没有找到你的踪迹呢?

朕如今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对是错?

如果你在朕的身边,该多好啊,你可以告诉朕,朕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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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闽国。

寂静的农家小院内,如今已然是月上中天,向景景正在做噩梦。

她梦见凤畋霖浑身是血的站在她面前,向她求救。

而她手里紧紧握着手术刀,却不知要如何下手。

“皇上……皇上……”她大声喊着,最终从噩梦中惊醒。

“小姐,您怎么啦?”外间守候的春桃听到里面的声音,立刻提着灯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向景景满头冷汗的

坐在床上,她忙问道。

向景景看着周围的环境,很快便定了神,知道自己刚刚是做噩梦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摇头道:“没……没什么,不过是做了噩梦。”

春桃闻言,也放心下来,道:“小姐若是无妨,便继续歇下吧,若是有事,便叫春桃。”

向景景点了点头,刚想让她出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忙道:“对了,你知不知道锦弦在哪里?”

“锦弦?”春桃眉头微微一簇,似乎不太明白她指的是谁。

向景景见她听不懂,于是道:“就是你们家主人。”

春桃闻言,一脸恍然:“原来小姐说的是十皇子殿下,他自然是在宫中。”

“十皇子?”向景景眸中一诧,锦弦不是神童么?怎么一下子又变成十皇子了?

春桃见向景景那讶异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于是立刻哀求道:“原来小姐不知道主人身份,还请

小姐不要告诉主人,是春桃说漏了嘴。”

说着,还跪了下来。

向景景静静的看着她那一脸忐忑的小脸,良久之后,才开口道:“你想让我替你保守秘密却也行,不过,你要

帮我做一件事情。”

“小姐想让春桃做什么事情,只管吩咐,春桃定尽力做好。”春桃忙道。

向景景淡淡一笑,示意她起身,“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见你们家主人,你能帮我把他找来么?”

春桃一听她说的是这个事情,表情微微一松,像是松了口气,道:“好的,小姐,明天我就想办法去找主

人。”

向景景点了点头,道:“麻烦你了,下去吧。”

春桃方缓缓退出门外,将门带上。

向景景靠在床上坐了一阵,复又躺下,昏昏沉沉睡去。

外间,春桃出来之后,却径直往外走去,来到院内。

一道白色的颀长身影沐浴月下,负手而立,头微微向上仰着。

“十皇子殿下。”春桃在他身后屈膝行礼。

“她没事吧?”锦弦背对着她,温润的声音淡淡传来。

春桃道:“没事,不过是做了噩梦,不妨事。”

锦弦舒了口气,道:“她有没有说什么?”

春桃答道:“小姐她说,想见殿下您。”

锦弦闻言,不由得转过身来,目光看向了不远处已经熄灯了的向景景房间窗口方向。

她终于想要见他了。

自从他将她带到这里来之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从来不曾跟下人们提起,或者打

听过他。

他知道她心中对于他自作主张强行将她带到齐闽国来的行为有些不能接受,所以不想打扰她。

但是却每晚还是忍不住要来看她一眼,知道她这一整天过得比较开心,才算放心。

如今,她终于开口说想见他了,他依稀能猜到她想见他的目的。

但却无法拒绝。

他已经站在远处看她的时间太久太久了,从前在靖宇国是这样,如今到了齐闽国还是这样。

他永远都不会勉强她,但是,却希望她能正眼看看自己,知道自己的存在。

“回去吧,我走了。”锦弦说着,抬脚往院外走去。

春桃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十皇子明明每天都来了,却不让她告诉小姐,甚至都不见小姐一面。

她不懂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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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闽国,皇宫。

皇帝寝宫内,一阵阵咳嗽不断传出寝房,让人听了心中不免担忧。

年轻的皇后侍奉床边,看着痰盂内的那些血丝,眼中掩饰不住的失落。

门外,太医在太监的带领下,匆匆赶来。

把脉之后,脸色变得格外沉重。

皇后命人将皇上安置好,自己则起身随太医走到了侧室。

“皇后娘娘……”太医给皇后行了个大礼。

皇后摆摆手,问道:“皇上的病情怎么样了?”

太医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说吧,本宫想听实话。”皇后一脸平静的道。

太医拱了拱手,垂着头道:“回娘娘话,皇上的病症已入心肺,微臣实在回天乏术……”

皇后闻言,脸色变得一片苍白,虽然她内心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听到这样的回复,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停顿片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她艰难的开口问道:“皇上……还有多长时间?”

太医一脸沉重,沉吟片刻之后,小声答道:“怕是挨不过今年春天了。”

皇后被这个事实打击得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夫君,在这个世界上存活的时间,竟然只有一个月了。

想她当年作为联姻公主风风光光的嫁过来时,第一眼见到的那个翩翩君子。

那时候的他,虽然已是有病在身,但到底不严重,且加上调养得当,并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妥。

却不曾想,不过是十年的时间,他们眼看着就要天人相隔。

不敢去想皇上离世之后她的境遇会变成什么样,他们之间,连一个孩儿都尚未孕育,她这个在齐闽国没有任何

势力背景的他国公主,还会有一席之地么?

疲惫的摆摆手,她示意太医退下。

自己则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脑海中思绪万千。

似乎摆在她面前的路,已然成了死局。

她要怎样才能从这困局中保全自己呢?

当年随她从靖宇国陪嫁过来的贴身宫女月儿此时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表情有些焦虑,一进门,便开口道:“公主,太后和十殿下来了。”

亦欢立刻收敛起自己的思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便往外走,便问道:“他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月儿跟在她身后,边走边回道:“开始小苏子去请太医的时候,大概是惊动了太后。”

亦欢没有再说话,她迅速走到殿外,迎上了正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过来的太后和十皇子赵逸轩。

“臣妾给太后请安,愿太后安康如意。”屈膝行礼,亦欢垂着头,一脸泣然。

太后忙伸手,虚扶了一把,道:“好孩子,快别多礼了。”

十皇子赵逸轩则朝亦欢行礼道:“臣弟给皇嫂请安。”

亦欢知礼数的并未抬头去看自己的小叔子,她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引得二人往寝房方向行去。

太后边走边问:“哀家听说刚刚又请了御医来瞧,可是皇上的病有了变化?”

知己

亦欢不做声,只低着头,不时拿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舒槨w襻

太后见亦欢不回答自己的话,突然停住脚步,转过头看向亦欢身边的月儿,问道:“月儿,你告诉哀家,太医怎么说的?”

月儿见亦欢不开口,她又哪里敢乱说话,也只是垂着头,不敢多言。

太后对于她们的缄默顿时觉得有些恼火,她微微蹙眉,看着她们道:“难道还让哀家再把太医召来亲自问不成?”

亦欢闻言,忙抬起头,眼眶通红的望着太后,哀声道:“太后息怒……彖”

太后见她那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忍不住心中又生出了怜悯之情,只叹了口气道:“说吧,告诉哀家,太医怎么说的?即便是坏消息,哀家也能承受得住。”

亦欢公主听到太后这样的话,她微微抬眼,偷偷瞥了一样一旁的十皇子赵逸轩,发现他表情镇定,脸上并没有任何情绪,于是轻声道:“回太后话,太医说,皇上的病情已不大好,怕是……怕是……”

“怎样?”太后急切的追问枋。

“回天乏术……”亦欢公主最终还是将这四个字说了出来,说完,便又拿起帕子擦起了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太后听到这个答案,顿时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稍稍踉跄了一下,被身后的十皇子赵逸轩稳稳扶住:“母后……”

太后微微站稳之后,淡淡的摆手,叹气道:“哀家没事,走,先去看看你皇兄吧。”

说着,便携众人加快脚步,走进了寝房内。

亦欢公主渐渐落在了最后面,她清丽的眸子望着赵逸轩那挺拔的背影,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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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宇西部,玉城

城郊一幽静山谷内,一座雅致的宅子悄然矗立其中。

一白须老头正坐在院子内晒太阳,旁边两个药童正在碾压药材。

此时,一青衣男子从屋内走出来,来到白须老头身边:“禅云先生,不知王爷的病,什么时候能治愈呢?”

白须老头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凳子,道:“清尘护卫,坐吧。”

清尘依言坐下,端起面前的茶壶,给禅云先生倒了一杯茶。

“先生请喝茶。”他客气道。

禅云先生端起茶杯,淡淡的饮了一口,长叹一声,道:“王爷这不是病,是毒啊。送来的时候就已经太晚了,王爷的毒已然侵入五脏六腑。说来也怪,按理说,那毒虽然霸道,王爷身体底子好,且武艺高强,那样的毒,完全可以避开的啊。即便是不幸中了毒,若不催动体内真气,那毒素亦不会入侵脏腑。却不知怎的就到了这副田地。”

禅云先生话音刚落,紫悟也从屋内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个苹果,一边啃着,一边插话道:“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为了那个女人。”

清尘眉头一皱,瞪了紫悟一眼:“紫悟,别乱插嘴。”

紫悟一挑眉,完全不理会清尘的警告,自顾自的道:“我又没说错,当着王爷的面儿,我也这么说。若不是为

了那小皇后,王爷便不会亲身犯险去雪天国,后面的事情便都不会发生了。”

禅云先生听了紫悟的话,伸手捋了捋自己的白须,摇头道:“想不到王爷孤傲一世,终究还是为女子动心

了。”

紫悟听了这话,有些好笑道:“先生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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