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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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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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们嘻嘻哈哈:“咱们走,丢下他正好。”显哥儿对着这几个姗然而去的背影,胖脸上是冷笑:“嗤,没有我,你们还热闹什么?”

赵如竭力地忍笑再忍笑,这位小爷对于自己的能耐,倒是清楚得很。

真姐儿在房里刚用过早饭,听到外面说姐妹们来了,急忙忙下榻去接。匆忙中没有穿好鞋,蹋拉着一只绣鞋就往外去。

自己觉得脚下不舒服时,扶着丫头理好鞋子,对着进来的姐妹们笑:“曹操听说许攸来,不过倒履相迎耳,尔等,是南阳许攸乎?”

“燕人张冀德在此,哪里有桥,待我喝断它!”显哥儿人没有进来,声音从外面传出来。

房中,又开始笑声不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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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谈话

显哥儿在这里,吵吵着要先去比雪人。 真姐儿也急着论输赢,就一起去堆雪人。梅花下面有一大片雪地,澄银明闪,纤毫毕见。真姐儿指着道:“我让人天天浇水,也不许人来踩,这冰结实,又备下锹,由着我们雕。”

旁边铁锹不少,显哥儿拿起一个来,使劲力气对着冻得结实的雪地就是一下子。“当啷”一声,是显哥儿丢了锹:“太坚实。”

“要有快些的刀剑才行,”四表姑娘现在收敛不少,自己不上前,裹紧雪衣在旁边出主意。真姐儿颦眉想着:“等我,我有刀剑。”

马鞍里的那一对剑,到现在想了起来。显哥儿跟着一起去,他人虽然小却识货,和真姐儿一人一个拔出鞍中剑来时,显哥儿不让真姐儿拿:“要是划破你衣服,我又要挨骂。”

这剑亮如雪光,放在雪地里毫不逊于雪色,只地上轻轻划一个圆,坚实地雪地就开了。红笺和绿管见到这样快,把真姐儿拦在后面,又想着法子从显哥儿手里哄下来。

显哥儿哪里不肯给,七手八脚堆好一个雪象。那剑顺手插在雪象身上,对着人问:“还有哪里要修?”

“这鼻子太粗了,”秀春说过,显哥儿拔出剑来,“嗖嗖”几下,象鼻子瘦了一圈。真姐儿道:“太长了吧?”显哥儿又是“嗖嗖”几下,把象鼻子弄短些。削得太得意时,就多削了几下,“砰”地一声响,粗大的象鼻子削断在地,溅起一地的冰雪渣子来。

“啊?”姑娘们和跟的人,一起眼睛瞪多大?辛苦堆出来,又用冷水浇,又修来修去的,现在……没了!

寂静声中,赵赦的声音缓缓传来:“你们在做什么?”就这么一声,原本石化的人全都动起来。翠环叮当声中,参差不齐的声音都是娇声:“表哥好。”

真姐儿是笑盈盈走过来,见到赵赦身后,站的是江阳郡主。

今天的江阳郡主打扮得妩媚,发上两边贴着珠翠,头上大珠花小珠花中饰着鸾凤。她站在赵赦身边,双手捧着一把乌黑不起眼的刀。

“郡主好,”真姐儿同江阳郡主见过礼,对着赵赦笑靥如花:“表哥来得正好,请表哥赏雪雕。”手指着雪地里的雪马雪象雪狗,声音若珠落银盘:“这一个,是真姐儿雕的。”

一个硕大无比,帽子高高的圣诞老人站在雪地上,背上的大包看起来臃肿。江阳郡主忍不住微笑,赵赦是半点儿笑意也没有,一本正经地问真姐儿:“这是什么?”

“这是……”真姐儿也严肃认真的回答:“会送人礼物的人。”赵赦很认真看了看,一笑道:“有趣。”

说过对显哥儿招手:“拿来。”显哥儿不情不愿的送上宝剑,低声道:“我没有让表姐碰。”赵赦没接话,顺手接剑递给江阳郡主:“郡主有好刀,要看好剑,就是这一对了。”

剑身明亮寒冷让人身子一凛,这剑是好剑!就是剑身上此时让人不敢恭维。雪渣子在上面,雪水也在上面,湿哒哒地活似谁家不要的东西。

带着好刀来和安平王比剑的江阳郡主不无失望,干巴巴地道:“这,王爷,你,要珍惜才是。”她自己忍不住,取出袖中绣并蒂莲花的丝帕,爱惜的擦拭着这一对短剑。

真姐儿吃吃笑着,几缕乱发在风中吹起。赵赦给她拂好乱发,轻松不放在心上的道:“这剑给了真姐儿,是可惜了。”

“我爱惜呢,今天第一次用。”真姐儿说过,江阳郡主心中气愤。这样的一对好剑,比不上鱼肠,也可以称一声宝剑。对着雪地里几个人看看,第一次用来雕雪,真是想得出来!

江阳郡主觉得自己忍无可忍,见过糟蹋东西的,没有见过这么糟蹋东西的。她面带笑容地道:“姑娘知道这剑有什么好处吗?它能吹毛断絮。”

真姐儿对着这个喜欢张扬的郡主又卖弄上来,是聆听得极认真,小脸儿绷紧了,表示自己努力在听:“请教郡主,什么是吹毛断絮?”

宫中显露过,在这里又装傻的小姑娘,让江阳郡主心中一阵一阵地怒气生。她含笑道:“要知道吗?这也容易?”

手中剑光暴闪,刚有一寸长,赵赦急转身子瞪了她一眼,手同时放在了腰间。他腰上是束着白玉的织锦腰带,腰带扣是乌金色,端端正正在腰正中间。

江阳郡主气怯,人刚沮丧一下,一根细细的长发送到她的面前,这长发下面是真姐儿柔细软嫩的手指,她柔和的声音同时在道:“郡主要我的头发是不是,呀,这里有一根?”

被看穿心思的江阳郡主尴尬在当地,听真姐儿和气亲切地道:“这刀呀剑呀的,我实在是不喜欢。老子说无为而治,我觉得呀,大家说说话儿最好,何必动刀剑。”

赵赦站在雪地里,觉得这孩子又卖弄她的唇舌聪明,对着真姐儿看了一眼。真姐儿恰好转过脸儿来看他,带着不舍地道:“这马鞍我才到手没有几天,表哥想来又要拿走了。既给了又拿走,再给我一个什么玩玩才好?”

“这鞍中剑不应该给你,是我以为母亲送人,我大意了。”赵赦听着像忏悔,其实脸上全然不是的表情:“幸好郡主来比刀,我又想起来。”俯下身子扶一扶真姐儿身上的小木刀:“玩这个吧,我闲了,再给你削一把,比这个用些心思好不好?”

真姐儿在这种时候,是得寸进尺的嘟起嘴,又绽开笑容:“木刀虽然钝,却是刀,未必不能成利器;鱼肠虽然快,是宝剑,未必不深埋土中。再给我一把小剑,我就知足了。”

木刀虽然钝,也是刀。江阳郡主听过,木然不语。对着安平王府的梅林轩亭,江阳郡主突然觉得自己来错了。

她正要抽身走,真姐儿在邀请她:“快中午了,郡主请留下来一起用饭。”姐妹们生长在富贵有妻妾的家庭,是知趣的,见到这样,纷纷告辞:“真姐儿有客,我们去陪姨妈。”

赵赦见到这样,只说一句:“你好好待客。”就轻轻松松把江阳郡主丢给真姐儿,一个人回书房去用饭。

真姐儿把江阳郡主带到自己房中,进来是暖香扑鼻,江阳郡主住驿站,当然不如这里好。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房中一左一右两个梅瓶中插着大枝梅花,再看高几上的玉香炉,矮几上的水仙花。

一个房里耀眼的耀眼,闪光的闪光,这一位,在炫耀不成?

“你这里是过春天。”江阳郡主把外衣解下来,把自己带来比试的宝刀放在衣服下面。回身看跟进来的两个小厮,从自己和真姐儿在一起,他们的眼光就目光炯炯盯在这刀上。

这下子,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真姐儿请她绣着鹤鹿同春的榻上坐,红笺送茶上来,是薄胎玉杯,上面是大放的山茶花。

接过茶的江阳郡主用手指抚摸那花,却是看得清楚是雕刻的,用手指摸上去却是平滑的。这个玉杯光手艺,也是价值不菲的。

真姐儿闲闲的开了口:“郡主亲事选得如何?”说过又自责:“这里无人,我关心郡主,说上几句无妨吧?”

“无妨,我倒想找个人说一说,只是这满京里没有一个人给和我说上话。”江阳郡主说过,才瞅了真姐儿一眼:“倒是你,我愿意说几句。你是宫中皇上面前露过脸的人,帮我也出个主意吧。”

茶香氛中,真姐儿恬静的笑着:“郡主请说。”江阳郡主半真半假的道:“你也应该知道,有才的,有貌的,有势的,你说我,选哪一个好?”

“这里没有抛绣珠的风俗,”真姐儿是正儿八经出主意的表情:“要是能抛绣球,郡主就容易多了,只是有一样,你说的这些人,未必个个都肯到绣楼下去接。”

最起码赵赦,是肯定不会去的。如果说江阳郡主倒贴上来,赵赦倒有可能笑纳她。

江阳郡主也听得明白这话里意思,还是一半真一半假地道:“你说的是,有不来的,如果我相中了,我也可以有办法不是?这不是解玉环看佛经,办法还是有的。”

“那郡主要当心了,要是看上郡主的容貌,容貌都有几年?要是看上郡主的聪明,”真姐儿说到这里停顿一下,两个人都明白,真姐儿在说你并不聪明,接下来真姐儿道:“要是喜欢左右逢源的,以后还有后来人。真是难呐。”

江阳郡主脸色发白,她眼前出现赵赦的众多情人。她也听得明白真姐儿对自己的敲打,江阳郡主犹豫着不肯选赵赦,就是他情人太多。这样的人让任何人看着,都觉得不会长情。

散发着百合花香气的房中,真姐儿还在侃侃而谈:“我为郡主担心,你选东,西边更好,选西,又担心丢了东边。郡主花儿似的年纪,怎么经得起耽搁?”

“你不担心?”江阳郡主狐疑地问出来。真姐儿诚诚恳恳地回答:“我不担心,我无从担心起。”风要吹雪要下,担心有什么用!

江阳郡主默然,真姐儿又嫣然一笑:“担心的,倒应该是郡主呢。”话刚说到这里,赵吉通报后进来送上两样菜:“这是外面官员们送来的菜,王爷尝过说好,说姑娘有客,让给姑娘送来待客。”

真姐儿让放下,再喊丫头们摆上佳肴无数,对江阳郡主笑眯眯:“担心也罢不担心也罢,咱们先吃饭再说。”

对着这一桌子精美的菜肴,江阳郡主有食不下咽的感觉。她虽然年青,是个郡王府里长大的明白人。

她千里到京里,为的是一门富贵有权势的亲事。眼前真姐儿房中种种,在她看来都像是炫耀。她在心底里苦笑,难道要我以后,屈居于一个民女之下。

对面这个仪态姿容都不亚于自己的女孩子,以后自己要行礼与她?江阳郡主微微摇头,看在真姐儿眼中。

真姐儿无意敲打她,也无意装得清高无比。是赵赦要做什么,她的确管不了也不能干涉。因为江阳郡主刚才险些要对着自己吹毛断絮,真姐儿才起了心思说这些话。

饭后送江阳郡主去书房中辞行,风吹在江阳郡主面上,把她从房中带出来的温暖和一脑门子乱心思全吹走。

斜眼看看身边走的貌似谦虚谨慎的真姐儿,江阳郡主心中是冷笑,我是上马提刀下马提笔的郡主,可不是你这样无事装柔弱的女孩子。

手指园子里松树下给真姐儿看:“那藤萝春天才生,冬天里只能在背风处了。”真姐儿微笑:“它原本就柔弱,何必装强干。”

两个就此无话,都觉得和对方再说下去是索然无味。进到书房中,真姐儿前行,乐颠颠喊一声:“表哥,这是给我的吧。”

不能怪真姐儿喜欢,赵赦书房里地下的,摆着一株一人多高的木芙蓉。芙蓉花期在冷天,这一盆木芙蓉开得正好。

赵赦是笑吟吟:“给你的,刚到你就来了。”招手让真姐儿到近前来,温和问她:“中午那菜喜不喜欢吃?”

“喜欢呢,我吃了许多,郡主也说好吃。”真姐儿说过,赵赦才看看江阳郡主,面上笑容转为淡淡客气有礼。

江阳郡主赶快辞行,走出书房在雪中忿忿。我是会刀带兵的奇女子,不是温室的花朵,看到一株子花,有什么好乐的。

为了一株子花,真姐儿正在书房中打算效劳,她围着赵赦找能效劳的事情:“我可以帮着写普通的书信,先生们都在外面,我也可以写一些。”

“先生们抄的,是这一次军功的折子,你又来捣乱了。”赵赦说过想起来,喊俞道浩进来问他:“再审一遍,如今兵部里伍老大人也管一层,去年我们报军功被他打回来一半。今年听说灵丘王报上来也是他在作梗。将士们浴血奋战,还报不上功绩去,是我无能。”

俞道浩对赵赦道:“王爷可以在皇上面前进言,皇上这两年根治吏治弊病,伍老夫人鞠躬自省过,顺手把武官们也捎上。文官贪钱他治不了根,就想从武官身上们开刀,这样显得国库支出少一些,以为皇上这样就会喜欢。这老家伙,几时吃个亏才好。”

“他吃亏的时候在后面呢。”赵赦面无表情:“你们写好,再查过,你送到兵部里去,我听说接这折子的人也难说话,像是伍家的亲戚。”

俞道浩听过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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