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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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杏记-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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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瞿氏却是很有些不舍,拉着他的袖口,拿眼斜着他,嗔怪道:“你急个什么,难得来次姐姐这里,哪能不吃个饭就走的道理。”

瞿元霍道:“今日天气不定,一会儿指不定还得落雨,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妥当。况且那赶牛车的崔大哥还在城门候着,总不能让他干等着不是。”说完就要往外走。

那陈瞿氏见了,更是急得抱住了他的手臂,“无妨,你自可先去城门知会他一声,让他自先回去。今日你们便歇在城里,我现下带着娇杏先家去,你稍后再来便是。”嘴上说着,手上也开始做起了打烊的准备。

那瞿元霍却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姐姐现下就打算关门?”

陈瞿氏正将粮食袋子一一封好口子,又检查了一番,走到柜台后头拿着钥匙解了锁,取出今日赚的银钱。方答道:“你不必替姐姐担心,左右今日是个雨天,生意不会太好,你姐夫也没话可说。”

既如此,瞿元霍就辞了两人,去那城门知会崔大哥去了。

这边陈瞿氏带着娇杏,在街上肉摊子上买了两斤筒骨,准备回去煨个筒骨汤喝喝。

穿过几条巷子,上了一座有些年数的石拱桥,左拐进了一个弄堂,一溜儿全是住宅院子。

两人在一处宅门前停住脚,陈瞿氏带着她上了几步台阶,磕了磕门上的铁环,偏过头来便冲她笑道:“你姐夫在家里睡觉呢,这会儿不知醒了没。”

娇杏面露不安,“那岂不是扰了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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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瞿氏拍拍她的手,“没事,你姐夫也是个好说话的。”

听言,娇杏一笑,“正该如此!姐姐和姐夫都是好说话的,合着两人天生就该是做夫妻的。”

陈瞿氏听罢,亦是一乐,“你这张小嘴还真是甜,怕是不知自个有多讨人喜欢。”

娇杏面上带着笑,心里亦是甜滋滋的。她觉着陈瞿氏真是个好相与的人,与她相处心里十分的舒心畅快。

说笑间,那门便被里面的人打开了。入眼是一个年近三十,肩宽背厚,眉宇阔朗,气质平和,一瞧便是个好相与的。

他见自家娘子身旁还站着一个颜色姝丽的小娘子,便有礼地笑问道:“花娘就回来了,这位小娘子是谁?”

陈瞿氏笑答:“这是我大弟家的。”话未说完,对方便已意会。转头冲她笑道:“里边请。”

娇杏亦是有礼地朝他一福身子,“谢大姐夫。”

是个二进的院子,庭院里不说精致不精致,但捡拾的倒是十分规矩齐整。

那陈仕平开了门,便要自顾去了,还是那陈瞿氏在后头喊了句,“你可先别惦记着出门,我大弟一会儿便要来的。”

那陈仕平听言,也喊了声,“谁讲的要出门了,我是去书房。一会儿元霍来了,你叫他到书房来寻我。”说完,便摇摇摆摆地走了。

陈瞿氏却是暗暗骂了句,对着跟她一块掐菜的娇杏道:“你姐夫就是个书呆子。说是书呆子都是抬举了他的,别看他整日都要看书,如今还只是个童生,连个秀才都没能考起。

现今已经快三十岁的人了,娃子都有两个了,整日还不着调。若不是他爹娘临终前留下的一个小粮食铺子与那凭租给人种的百亩良田,怕是一家子早也要到街上讨饭去了。”

听她这般说,娇杏却有些不好答话,便试着转移话题,“姐姐家里是两个男娃子吧?”

“正是。”陈瞿氏剥着苞米,放进水里过了下后,便放在菜板上切成段,“大的今年九岁,小的今年满七岁,都是些不省心的小崽子。”

娇杏替她打着下手,陈瞿氏眸光一瞥她那水嫩青葱的玉指,便摇了摇头,将她推到一边坐下,“你只管坐着就是,我一人来就行了。”

娇杏推辞了几下,俱都被她给按了下去,便也只能干坐着了。

陈瞿氏看了她一眼,又道:“你这身子太娇弱了,等明儿我给你们点好东西,你带回去补补身子,才好快点给大郎生个大胖儿子。”

娇杏面上现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心下却是在叹着气,她也急得很,可如今不知要怎样才能解了那药性。

……

陈瞿氏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瞿元霍正与陈仕平喝着小酒,他也是少有喝酒的,娇杏想着。

“来,快些子趁热喝了。”陈瞿氏舀了一碗热乎乎的筒骨汤递给娇杏,娇杏正要起身接过。

却被陈瞿氏给按了下来,打趣道:“一家子,哪里有那般多的规矩了,快些坐下。”她便只得坐下,就着瓷勺抿了一口,口感鲜美极了,喝进肚腹里暖洋洋的,正好驱了今日受的寒气。

那边两个男人也在说着话,“近来,边塞战事吃紧得很,朝廷损兵折将,想来那边上的百姓亦是难逃灾祸。”

陈仕平一叹,杯中之酒一口饮尽,面色愁苦,“只恨我生而无用,既没雄才伟略报效国家,又无铜拳铁臂上得沙场,可怜我一生碌碌无为,如今快过了大半辈子。”

瞿元霍执起酒壶为他斟了一杯,“天底下哪能有那般多的杰出俊秀,又有谁人是一开始就荣耀辉煌的?凡事终归先讲究一个“机缘巧合”,而后才是自身的恩赐高低。”

陈仕平一拍几案,可把两个女人吓了一跳,他摇了摇有些混沌的脑袋,含糊不清,“说的对!姐夫我就是还没碰着那“机缘巧合”,待哪日我碰上了,定会发光发亮。我……嗝——”话还未说全,人便已倒地了。

“哎呀!”陈瞿氏大叫一声,跟着瞿元霍两人将他给搬到了榻上,嘴里还不忘记骂上两句,“这个死鬼,这下倒好,成了个酒鬼了,真是半点不叫人省心。”

骂骂咧咧的发泄着心中的怨气,转过头来,见自己大弟面色也是有些醉红,正用手按着太阳穴,心下一紧,走近了道:“你不是也跟着喝醉了吧?”见他点头,便又是一声哎哟,“快,快去榻上歇着吧。”

出了屋,又招来堂屋里的娇杏,“快扶着他去歇下吧,这个也喝醉了。”

娇杏本就立在堂屋,他两人搬人进去,她不便进屋。现下听了话,便很快地走了过来,扶着瞿元霍进了陈瞿氏收拾好的客房。

一进屋,瞿元霍就倒在了榻上,沉沉睡去,鞋也没脱。

娇杏低着身子,将他的鞋给褪了下来,嘟着嘴巴,暗骂他是个醉鬼。既然没有酒量,又逞个什么能!

她叹一口气,坐在了榻边,看着他睡熟的脸,上面微微有些泛红,看来还真是醉了。

用手摸了摸,滚烫滚烫的,脖颈处也是通红一片。恐他热着了,便费力的搬着他的身躯将他外衫也给褪了下来,单单只留了条底裤。

待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他脱完后,歇在榻边欣赏自个的成果时,一张本就因为用过力发热的小脸,更加烫了起来。

男子身躯高大,健硕结实,腹肌胸肌上一片丛林,汗渍连连,性感而野性。

再往下看,一张小嘴张成了o字,那处,那处粗大正直挺挺的耸立着,隔着底裤,似乎都能感觉到那处正有生命似的在不断跳动。只那人却是睡得死沉沉的。

娇杏面上通红,抖着手试图将那处按下去,小手还没碰着,便疑心似的感到一阵滚烫。

她闭了闭眼,小手握住了根部,烫的她的手心都像是要化了,她一只手根本合不拢,用力地将那处扳了扳,根本扳不下去。

她欲哭无泪,像是觉察到手中那物似乎更加粗大了,便惊得一松手,像是扔走烫手山芋一般。

她在榻边呆立了一会儿,面上仍旧红红的,扯过角落的被褥,便搭在了他的身上,遮住了他那极致诱人的身体。

跑出了屋去。

心绪紊乱的挨到了晚上,那喝醉下的两人都未转醒,几人吃了晚饭,便都洗漱了进屋歇下。

娇杏脱了外衫,动作轻缓的在榻上躺下,因讨厌他一身酒气,便背过身子睡下。

慢慢瞌了眼目,还未待她入得梦境,腰肢上就多了条结实的手臂,紧接着,柔软的娇臀便戳来一根又粗又硬又烫的物事。

她登时一惊,睡意全无,这可是在别人家里啊,她真的快哭了。

正文 14表里不一

“别——”娇杏低叫出声,她真的快哭了。

她颤着音求他,“别,不要——这可是在你姐姐家里啊。”若是第二日被主人家见到原本整洁的榻上一片褶皱泥泞,不说她没了脸面,便是那好脾气的大姐也要因此看轻了她去。

她现下只求他能够剩存点理智,万万不要凭着血气来行事。

她静静地等着,身后那人听言,有了片刻的静默不动。以为他是听进去了,便要悄悄松口气的时候,情况又及时逆转了过来,她身子一轻,被他给拦腰抱了起来。

娇杏被他惊得就要手脚乱蹬的开始挣扎,那瞿元霍却是直挺挺地下了榻,将她给生生按在了地上,脚底登时一凉。

还未待她反应过来,那薄薄的一层柔软裘裤,便被他用力一扯,白嫩的翘臀登时暴露于光下。

被他一连番粗暴的举止给弄得心惊肉跳,恐被那上房睡着的两个主人给听到,她也就没能出声,只一双无力的小手还在做着徒劳无用的挣扎。

瞿元霍巍然不动,她这一点小猫小狗的力道根本抵抗不了他,生猛的进入。

“啊——”她还是叫出了声,只她最后还是强硬收住了声儿,贝齿紧紧咬着唇畔,微瞌着一双眼眸,默默承受着身后之人的狂野。

许是在别人家里,又是悄没声息不敢制出声响的做,心中便有种强烈的刺激感,使得他那平日里本就十分生猛的动作,现下变得更加的猛烈了起来。

若不是她身子天生淫/荡,想必早也被他给玩坏了。

不知被他折腾了多久,直到她的身子再无法承受时,晕死了过去。

早间醒来,榻边已经空空无人,撑着酸痛的身子做起来,发现身上并非赤/裸,想必是他给穿上的。

垂眼望了望地面,已没了那令人瞧着便面红心跳的液体,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昨夜虽是强行忍着,但也难保夜深人静,四下死寂,被人给听去了半点声响。

撑着身子起了床,一双纤腿刚一触地,便酸软的直打颤。她咬着唇,心中委屈的难以复加,今日她还如何在人前行走。

用罢了早饭,便要起身走了。

陈瞿氏虽是很有不舍,但也知他们必要走的。临走前还揣了个老大的包袱给她,凑在她耳边说是让她回去了多吃些,好好补补身子,早些为大郎生个大胖儿子。

娇杏自是扮作娇羞的应下了,心下却是压力重重。

回去的牛车上,明显不如来时那般轻快了。此时正怏怏无力地倚在他的身上,嘴上还不忘了抱怨两句,“都是你,害得我浑身不舒坦。既是吃不得酒,便不要逞能好了,昨晚上就跟发酒疯似的。”

瞿元霍自觉理亏,静默着没有答话。昨日他确实醉了,不然定不会在姐姐家里做出那等事来。

见他又是一副闷葫芦相,她就更来了气,“你个表里不一的,瞧着挺正经的一人,偏偏暗里却是个最不正经的!”

瞿元霍没忍住,笑了出来,“既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

两人颠颠簸簸到了村门口,正要下车,那崔大哥便好心地叫了一声,“甭下来了,左右我无事,便将你们送到家门口。”

瞿元霍道了声谢,两人便又坐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正午。

瞿良材、瞿元俊与王氏三人已走地里收了轮苞米回来,现下正坐在堂屋喝着江氏煮的绿豆水解暑。今日虽是没出日头,但这天气要阴不阴,要晴不晴,最是潮湿闷热了。

王氏喝了碗绿豆水,略解了点渴,虽是坐在堂屋,但这耳朵还是时刻听着屋外的动静。听见脚步声,便知那昨日进城未归家的两人回来了。

便搁下碗,坐正了身子,一双眼睛紧盯着门口。那瞿良材与瞿元俊父子俩也听到了脚步声,便也朝着门口张望着。

瞿元霍走在前面,步子利落而沉稳,他朝着二老鞠了一礼,瞿元俊虽是不愿,但也不得不起身喊了声大哥。

瞿元霍略一点头,便在位上坐下。

娇杏则在他后头,也跟几人见了礼后,便立在了瞿元霍的后边。

昨日他让崔大哥给家里带了话,王氏也知道他俩的去向,因问道:“你大姐还好吧?”

瞿元霍自是点头答好。

“两个娃子都长高了吧?你姐夫还是那般不着调吧。”王氏叹气道,这大闺女是最懂事的,也招人疼。

虽是嫁到城里去了,上没公公婆婆要伺候,下没小叔姑子要照顾,按理说只要经营好自个一家子,这日子该是很好过的。可偏偏这个丈夫,是个不着调的,她又一叹气,索性这本性还是不坏的,就是迂腐了点子。

瞿元霍自是照实说了。

这时江氏端了碗绿豆汤进来,送到瞿元霍手边,“早起就煮下的,放凉了便放进井里浸了一早上,现下吃正是冰凉爽口。”江氏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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