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悍妃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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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悍妃太妖娆-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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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老婆,小老婆都打成一团了,他连个人影都没冒出来,太邪门了吧?难道他娶这么多女人回来,就是为了看她们争风吃醋,明枪暗箭的斗来斗去?心理忒不正常了,估计受到创伤,才养成了扭曲的心态。

死到临头,还在垂死挣扎,月侧妃嘴角冷笑更甚,吩咐她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让他去将王爷请过来。

“趁着还有点时间,拿笔墨来。”苏舒大手一挥,正气浩荡的道,“正主不出场,你们就相信假冒的a货,忘了伪造的假东西都没有防伪标志吗?”

这间客栈的掌柜的早就被吸引过来的,见苏舒如此说,立马跑回前院捧着砚台和毛笔过来了。

“蓝侧妃,给本妃磨墨。”有人在空地中央摆放了一张木桌,苏舒执起毛笔,看了一眼暗含得意的蓝侧妃,悠悠的道。

想免费看戏?哪有那么好的事儿?不给钱就做点体力活动当买票了。

闻言,蓝侧妃暗恨不已,她从小养尊处优的长大,何曾为人磨过墨?但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王妃和侧妃两者天差地别,她已经见识到王妃绵里藏针的手段,自然不敢再吃一次苦头。

当务之急,是落实了王妃的红杏出墙,等一切尘埃落定,再报此仇也不晚。

想到这里,蓝侧妃慢腾腾的走到桌前,拿起墨锭,缓缓的在砚台上打着圈儿。

“月侧妃,把写有情诗的信纸拿出来吧,本妃就写在上面,对比会更加鲜明些。”苏舒蘸了蘸墨汁,侧目对着月侧妃道。

众目睽睽之下,谅她也不敢乱来,蓝侧妃把信纸铺平在桌面上,瞪大双眸紧盯着苏舒的一举一动。

众人也都屏息以待,目光落在苏舒提着毛笔的手上,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苏舒笑了笑,作为一个做了万全准备的穿越达人,毛笔字是其中的一项必须选项好不好。

笔尖落在诗句的后面,苏舒挥动笔杆,如行云流水的顺畅,几个大字顿时跃然于纸上。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好景!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扯淡!

最后两行诗的下面,写下:

美人如玉太刻薄,身材丰满有点壮。

人面桃花心灵丑,春风一刮脂粉飞。

苏舒收了笔,往桌上一扔,霎时赶紧的桌面上沾染了点点四溅的墨汁。

“本妃这字如何?”苏舒含笑的目光徐徐扫过里三层外三层的汹涌人潮,言笑晏晏的道。

“清新飘逸,秀丽颀长,王妃的梅花小楷堪称绝顶好字,怕是文学大儒也不及啊。”人群中不乏平民才子,一眼就认出了苏舒所写的字体,惊艳道。

蓝侧妃和月侧妃见状,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美眸睁大到极限,傻愣愣的看着信纸上的字。

先前的情诗之字不成体裁,歪歪扭扭,而后来苏舒加上去的字体方圆具备,灵动秀美,两者之差如云泥之别。

“你们就觉得这字好?诗呢?”苏舒见没有人注意到她现场发挥的诗句,不由郁闷,她可是根据月侧妃的自身条件应时应景写的这首佳作,通俗易懂,一目了然,难道没有人懂得欣赏?

众人品读着苏舒加上去的那两句诗,瞬间明悟,纷纷朝月侧妃看过去。

月侧妃脸色不断变幻,难堪,恼恨,惊讶,等一系列的情绪都全然的呈现在她脸上。

“宁王爷,王妃就在这里,下官为您带路。”就在众人心思各异,议论纷纷的时候,一道谄媚的声音传入到每个人的耳中。

宁王爷?苏舒双眼一眯,就是传说中的原主夫君?集了半身不遂,断袖,病秧子等所有惨绝人寰‘优点’的王爷?

人群不自觉的朝两边散开,让出了一条可供人通行的道路,一坐在轮椅上,锦袍玉带,面容清隽的男子被人推了过来。

他三千墨丝用一支白玉簪简单的束起,露出轮廓分明的脸庞,五官清华明秀,眉眼略微透着些许慵懒,一身白衣不染纤尘,雪白的衣襟用银线勾勒着繁复的花纹,折射出点点闪耀的光芒。

苏舒凝视着缓缓朝她靠过来的男人,眸光闪了闪,跟她幻想的不一样。

瘦,清瘦,抱起来手感应该不会太好。

白,苍白,看上去就知重病缠身。

冷,清冷,骨子里的寒意即使他刻意掩饰也是忽略不掉。

“王妃的字写的不错。”苏舒正胡思乱想着,宁王爷幽幽的开口了,声音如涓涓细流,沁人心脾,又似簌簌飘雪,清冽温凉。

苏舒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练习了半年的成果,能不好么?

“妾身(奴婢)见过王爷。”月侧妃,蓝侧妃还有蜜夫人在看到宁王爷的时候,双眼一亮,齐齐袅袅婷婷的走到他的面前,脆声行礼。

“见过王爷。”不能在旁人面前落下口舌话柄,苏舒紧跟着行礼。

宁王爷嗯了一声,声音若有似无。

“绿依,王爷叫什么名字?”见宁王爷的视线落在别处的时候,苏舒立即凑到绿依的耳边,小声问道。

“王妃,您怎么忘了王爷的名字呢,王爷姓濮阳,名逸。”绿依大惊失色,同样小声回答道。

“被月侧妃胡搅蛮缠搅的脑子迷糊了,间歇性失忆,等等就好了。”苏舒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濮阳逸,名字中听,人长的也好看,除却他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缺点外,倒也是优质男一枚。

就是这出场方式太特别了点,推轮椅的是面容冷峻的男子,领路的是大腹便便的男子,周围环绕的也是几名气息冷凝的男子,连个婢女也没有,他这是要把断袖之风贯彻到底啊。

绿依张了张嘴,有些忧心,见余光扫见人山人海,还是打消了念头,闭嘴不言。

“王妃是否有话对本王说?若是有何问题,直接询问本王就好。”濮阳逸扫了一眼交头接耳的苏舒和绿依两人,神色清冷的道。

“你属蝙蝠的啊。”苏舒吓了一跳,脸上带着秘密被戳破的恼羞成怒,“下次偷听墙角时一定带上你,就你这听声辩位的功夫,没用在正确的地方岂不是可惜了?”

她最讨厌的就是私语时被人撞破,再者,听到了就听到了吧,他捅出来干什么玩意儿?显示他耳力好吗?

“千琉璃,你就算是王妃,也不能对王爷大呼小叫,有没有家教?”月侧妃见苏舒对濮阳逸出言不逊,立刻怒气冲冲的指责道。

千琉璃?她的名字吗?为啥不叫千玻璃呢?俗!俗不可耐。

“王妃下次若要偷听墙角,叫上本王,本王义不容辞。”濮阳逸凤眸深处划过一道若有所思的幽光,清润的声音中隐了一丝笑意。

009:好一坨美丽的臭狗屎

苏舒不置可否,目光落在他清俊如画的脸上,眉眼明透,五官如玉如月,雪白的锦袍更衬的他整个人似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

濮阳逸感受到苏舒打量的视线,眸光轻闪,恍然不觉。

“王爷,你多重?”就在濮阳逸以为她会问点什么建设性问题的时候,苏舒眨了眨眼睛,一脸诚恳的道。

濮阳逸闲闲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苏舒没等到他的回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男人的工资,女人的体重,都是不能探究的问题,难道现在行情变了?男人的体重也不能问了吗?

“月侧妃,本妃的字就在这里,跟你拿来的鬼画符可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苏舒越过濮阳逸,从桌上拿起纸张,在月侧妃眼前晃了晃,嘴角轻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两种字迹天壤之别,孰对孰错,一目了然。

月侧妃脸色忽幻忽灭,咬着唇,眸内含了一丝希冀的光芒看着濮阳逸,盼望他能替她说说情。

濮阳逸面色平静的看着苏舒,对月侧妃含泪的美眸视而不见。

“王爷,月侧妃污蔑妾身与男子苟且,该当何罪?”见月侧妃在卖可怜博同情,苏舒眼内的嘲讽不加掩饰,转身看向濮阳逸,问道。

闻言,月侧妃眼内求救的光芒更甚,泫然欲泣的看着濮阳逸,艳丽妩媚的小脸配上闪动的泪花,惹人怜爱。

“王妃想要如何就如何,不必询问本王的意见。”濮阳逸清声道。

话音刚落,月侧妃满怀希望的心顿时一沉再沉,身子不自觉的踉跄了一下,险些栽倒在地,身后的婢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蓝侧妃和蜜夫人对视一眼,暗暗庆幸,还好王妃之前网开一面,否则现在沦落到任凭发落的就是她们。

苏舒浅浅的皱了皱眉,她想要如何?关键是她不知道如何啊,她对周围的情况两眼一抹黑,她是相府的女儿,听起来高高在上,但实际是怎么回事根本不清楚,月侧妃行为嚣张乖戾,一看就是个大有来头的主,万一她稀里糊涂得罪了谁,被宰了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很为难?”濮阳逸见苏舒神色颇为苦恼,挑了挑眉,轻笑问道。

“有点儿。”苏舒干脆的承认,瞎话说的一本正经,“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姐妹,平日相处也算有些感情,虽然月侧妃不拿妾身当姐姐,但妾身却不忍心赶尽杀绝,不知该如何抉择,还请王爷帮妾身出出主意。”

“照本王的意思,当然是休了逐出王府。”濮阳逸唇角微扬,眸光若有似无的掠过月侧妃,蓝侧妃等人的脸,语气慵懒。

月侧妃顿时脸色煞白,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匍匐着哭喊,“求王爷饶了妾身,都是妾身一时糊涂,听信下人的挑唆冤枉了王妃,请王爷饶恕!”

蓝侧妃和蜜夫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濮阳逸,王爷素来不爱理会后院的纷争,有什么消息传到他耳中,他也是一笑置之,为何这次要如此不留情面?

苏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逐出王府?惩罚会不会太过了,在古代,被休弃的女子除了一死或者长伴青灯古佛别无第三条出路。

月侧妃跪地求饶了好一会,没听到王爷的宽恕,立即以双膝代步,挪到苏舒的脚下,抓着她的裙摆,满面泪水的道,“王妃请开恩,都是下人胡言乱语,妹妹关心则乱才会信以为真,请王妃明察,饶了妹妹的一时糊涂!”

苏舒本有心放她一条生路,但她字里行间皆是透露出想转移目标,洗脱自己嫌疑的含义,让她想起了古代的老把戏,主子犯错,奴才顶罪。

偏偏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下人胡言乱语?”苏舒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月侧妃,伸手以两根手指挑起她精致的下巴,十足十女流氓的架势,“你脑袋长着好玩的吗?里面你确定装的是脑浆而不是蜂王浆?作为一个人,不对,本妃说错了,你可能是个人,也可能不是,但畜生拉泡尿都知道闻一闻,告诉别人那就是它拉的,你比畜生总高级一点吧?敢作敢当这四个字你会写吗?”

闻言,月侧妃脸上乍红乍白,又恼又怒,想反驳但碍于濮阳逸在旁边,生生将一张俏脸憋的通红。

濮阳逸唇角似乎抽了一下,看向苏舒的眸光带了一丝疑惑。

“呀,本妃好像看见彩虹了。”苏舒欣赏着月侧妃脸上不断变幻的颜色,故作惊讶的道,“赤橙黄绿青蓝紫,月侧妃,你脸发绿的时候,比狗屎还绿呢,真是好一坨美丽的臭狗屎。”

绿依垂着头,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压制窜到了嘴边的大笑,狗屎是绿的吗?

濮阳逸嘴角抽了一下,苏舒可以四脚朝天的对着上帝发誓,她真的看见濮阳逸嘴角抽筋了。

“王爷,妾身博王爷一笑,难道王爷不该打个赏钱吗?”苏舒眼珠转了转,收回挑着月侧妃的手,贼兮兮的凑近濮阳逸,搓着双手,笑的见牙不见眼。

“本王出门没带银子。”濮阳逸清润的凤眸满满的都是笑意,凝视着苏舒财迷的模样,温声道。

苏舒有些失望,眼神落在濮阳逸身上,从头到脚,由上至下,将目光所能触及到的地方,观察了许久,最后落在他腰间挂着的一枚玉佩上,眸光顿时亮了起来,兴奋的抬手一指,“妾身就要这个。”

推着濮阳逸的黑衣男子脸一黑,这玉佩可是王爷从不离身的,有多重意义,王妃怎么能如此不识大体,开口索要呢?

濮阳逸温和的眸光碎出一抹清光,眼神幽幽的看了苏舒明丽的小脸一眼,轻笑道,“为什么想要这个?”

“它和妾身有缘分,对上眼了。”苏舒说谎话不打草稿,视线凝在玉佩上,目光一眨不眨。

为了能更好的在古代搜刮财物,打家劫舍,她特意学习了古玩珠宝的坚定,这玉佩剔透莹白,雕刻精美,又是一国王爷所佩戴,肯定价值连城。

濮阳逸似乎相信了苏舒的说辞,点点头,白皙的手指轻轻一挑,他腰间的玉佩落在了手心,递给苏舒。

身后的男子见濮阳逸真要送给苏舒,不由大惊,忍不住的出声道,“王爷…”

濮阳逸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在手中的玉佩再次往前递进了一分。

那男子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苏舒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眉开眼笑的接过,玉质温润光滑,仔细打量了一会,形状是龙之九子中的睚眦。

------题外话------

填坑,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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