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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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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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爱您!”女子有些承受不住了,一边娇喘一边吃力地说出这几个字,说完之后又一阵呻吟。

“那就要看爱妃你要如何爱朕了……”羽月夜猛然翻身,将女子压在自己的身下,精瘦的窄腰快速动着。

“啊……”女子的声音带着无限暧昧地轻颤。

羽月夜那一翻身,帘幔微微撩开一角,就在女子躺在床上的那一刹那,她看清了女子的脸。她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心里无数个为什么跌至而出,手里的衣物“啪”地掉在地上,此刻的她只想要逃跑。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如果唤作别人,她兴许会将这场戏看完,然后调笑得看着羽月夜,讽刺他一顿。但是因为她,她做不到……

因为慌张,溪云雪转身时不小心撞在桌子上,那放在桌边的酒杯,“啪啦”一声摔了个粉碎。溪云雪的眸子里惊慌失措乍现。

“谁……”羽月夜厉声喊道。

溪云雪听到羽月夜的声音,身体一震,赶快跑出了寝宫。

听到无人应答,羽月夜脸色难看地掀开帘幔,房里哪里还有人影?目光扫到掉于地上的衣物,他的心突然一颤,瞬间明白了刚刚那人就是溪云雪。

他急忙从女人身体里抽出,女人布满地娇声道,“皇上……”

羽月夜刚刚还温情的眸子眨眼间便得阴冷,低吼出,“滚……”

女人被他这么一吼,呆愣住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疼惜她的人,突然就变了?那地上的一叠干净的衣物落入眼帘,她隐在被里的手紧紧地攥着,眼里恨意萌生,又是她……

羽月夜匆匆穿好衣物,急吼吼地往寝宫外追去……

第七十八章 偷窥

溪云雪怀着复杂的心情跑出泗阳殿,她现在的震惊,不亚于魂穿到溪云雪身上时张着能吞进一个鸡蛋的嘴一样吃惊。她实在是难以相信,刚刚委身于羽月夜身下娇吟承欢的是她最信任、最亲近的姐姐,溪云雨。于她心目中,溪云雨应该是那一种不敢与男人直视,与男人说两句话都会脸红的小家碧玉。而那个嘴里敢于说爱的,卖弄风骚的女子,一定不是溪云雨,一定不是……

溪云雪觉得有一种扼住喉咙呼吸被抑制住的情绪,胸口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疼痛难忍。双眼涨的难受,终是没有拦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庆公公看着溪云雪从泗阳殿惊慌失措地跑出来,本想要拦住她的,奈何溪云雪跑得太快,他只能伸出一只手,惆怅地看着溪云雪的背影,心里喊着,娘娘,等一等……

溪云雪刚跑出去不远,羽月夜便衣衫不整地从泗阳殿里追了出来。但是仍旧晚了一步,乾撷宫的院子里哪里还有溪云雪的倩影?

他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庆公公,没好气地吼道,“谁让你这时候让她进去的……”

话音刚落,便气冲冲地向着乾撷宫外跑去,庆公公被羽月夜吼地怔在了原地,看着脸色不善的羽月夜浑身直冒冷汗,他顺着羽月夜没有系好的衣衫看去,那脖颈上的斑斑点点,心里顿时明白了,刚刚他不在的时候,定是有哪个女人溜进了殿里,而且还跟皇上……

恰好这时候溪云雪被他放了进去,巧不巧得看到了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溪云雪不高兴了,甩脸子跑了,皇上一紧张就追出来了……

可他也是好心啊,他只是想要让皇上和溪云雪言归于好,他知道皇上喜欢溪云雪又碍于上一辈人的恩怨情仇不敢付出真心,但是溪云雪并没有做错什么,上一辈的恩怨,她根本不知。若是先贵妃在世,定是不想看到皇上这般痛苦的样子。

他要是知道这殿里另有女人,肯定不会让她进去的……

庆公公瞧着羽月夜的背影消失在乾撷宫门口,颓败地低下头往泗阳殿内走去。刚迈开腿,就有人撞上他的肩膀,庆公公皱眉,哪个不长眼的小王八羔子敢往爷爷身上撞?

猛然抬头,看到那张与溪云雪有几分相似的冷若冰霜的脸,庆公公更加明白溪云雪为什么哭着离开了,皇上啊,你要追到雪妃娘娘的路,估计布满荆棘了……

“湘妃娘娘吉祥……”庆公公给溪云雨行礼道。

冷着脸的溪云雨看到庆公公,脸上瞬间挂上温柔的笑,轻声细语地说,“公公有礼了。”

“妹妹刚刚与皇上闹脾气,皇上便去追妹妹了,如果皇上回来,就跟皇上说一声,云雨先回宫了。”溪云雨这幅贤良淑德的样子给人无限好感,她句句都在暗暗指责是溪云雪不懂事,自己生气跑了出去还要皇上去哄。反观她便是那个即大度,又有分寸的人。

说完溪云雨便带着弗儿离开。

溪云雪想要尽快回到辛者库,便抄了近路,那条路恰好要路过素妃的未央宫。溪云雪跑了很远的路,自然觉得有些累,在离着未央宫不远的拐弯处,她停下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而在这时,她突然看到有一个鬼鬼祟祟地宫人从未央宫的门口探头探脑的往外东张西望。然后便对门内挥了挥手。须臾,有两个宫人扛着一个硕大的麻袋从未央宫走了出来。

那三个人走得很匆忙,而且领头的那个宫人时不时得鬼鬼祟祟张望。溪云雪心里便觉得那三人很是奇怪,待他们走远她才跑到未央宫外,冲里面望了望,并没有发现不同的地方,心想时不时自己想得太多了?便微嘲地挑了挑嘴角,当她迈开步子离开的时候,那还未落地的脚突然收了回来,她蹲下身子,沾了一下地上的一点猩红,嗅了嗅指尖,她忽然皱起了秀眉,是血腥味。

溪云雪抬头目光深邃地看着那走的很远的三抹身影,起身偷偷跟了上去……

他们走了很远,仿佛是快要出了这皇宫一般,四周荒芜一片,哪里还有宫里的奢华?相比来说,这里就像是一个荒郊野岭,杂草横生,毫无生气可言。

那三个人抬着那个麻袋走进一座看似荒废了很久的宫内,待他们进去后,溪云雪才偷偷走出来,她立在那宫外,抬头看了一眼破旧不堪的匾额,那挂着蜘蛛网的匾额上写着“芜芙宫”。溪云雪暗忖,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人提起过皇宫内还有一座这样的宫殿?难道是冷宫?

溪云雪收起心思,压低了身子,宫里走去,看着院子里那一簇簇及腰的杂草,溪云雪身上起了许多鸡皮疙瘩,这草里面会不会有虫子啊?

咬了咬唇,溪云雪心一横,有就有吧,解迷比虫子来得重要……

溪云雪将脚步放轻放缓,眼睛紧盯着那三人,生怕他们回头发现了她。溪云雪只顾着看前面忘了看脚下,她一不小心踩到了一个干树枝,安静的院子那“嘎巴”一声仿若惊雷。

“谁?”

与那声音响起的同时,溪云雪“唰”地一下蹲在了草丛里,那些及腰高的杂草将她遮的严严实实。从那杂草的缝隙里瞅到有人冲着她走了过来,溪云雪的脸都下绿了,心脏“胡腾胡腾”直想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喵……”溪云雪灵机一动,憋着嗓子,学了一声猫叫。心里祈祷着,千万别过来,千万别发现她。双手紧紧攥着,手心里沁出了汗水。后背也一片凉飕飕地吓出了冷汗。

“老二,是猫,快回来吧,赶紧干正事。”一个粗旷的声音响起,溪云雪蹙眉,宫里的太监大都是尖细的声音,这人难道不是太监?

“二哥,这芜芙宫荒成这样,谁赶来?不怕闹鬼啊?”一个稍微稚嫩的声音。

那个老二冲着溪云雪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之后,就冲着那两人走去。

他一离开,溪云雪顿时松了一口气,松懈地跌坐在地上,小手呼拉着胸口,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溪云雪的气儿还没喘过来,就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怎么样?都妥当了吗?”

“红豆姐,我们哥儿三个办事,你还不放心?”那个老大拍了拍胸口,一脸得色。

溪云雪重新蹲好,从那杂草露出的缝隙里,看着外面的情景,待看清那个说话的女人,溪云雪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是红豆?她不是素妃的人吗?

溪云雪现在脑子里全是浆糊,她有太多的疑问解不开,唯有仔细得观察那院子里的三人,听着那三人的对话……

第七十九章 救人一命,七级浮屠

“她怎么样了?”红豆的双眸闪过一丝冷佞盯着那个麻袋问。

“昨天原本是想要刺杀她的,谁成想,这小娘们有功夫傍身,没能成功。还好红豆姐的迷。药鼎好,这小娘们喝了娘娘给她的茶,只数了三个数,她就晕了。红豆姐,你那迷。药,给咱点儿呗。等啥时候碰到不听话的小娘们,咱给她喝上一点,就能……嘿嘿。”那个老大脸上尽显猥琐的表情,一脸春心荡漾地向红豆讨要**。

红豆厌恶地蹙了下眉,从怀里掏出了一包东西,丢给了那老大手里,溪云雪猜想,那就是刚刚那人说的迷。药,紧接着便听到红豆说,“省着点用,这东西贵着呢。”

那老大点头哈腰得道,“哎,哎……”

“愣着干嘛,赶紧的……”红豆看着这三个人气不打一处来,又笨又蠢还又贪婪,要不是她花重金从外面买来这迷。药,恐怕到现在还制服不了她。

那三个人听着红豆话里没有什么好气,便赶紧抬起那麻袋往这院子里井里丢。

“等等……”红豆突然发话,她从怀里掏出匕首,阴翳地盯着那麻袋,狠狠地戳了两刀以后,看着那亮白的刀身上染着鲜血,嘴边露出满意地笑,“仍进去吧。”

溪云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红豆,在她的印象里,红豆一直是惟命是从的胆小的宫女,而现在她就像是嗜血的修罗女王。等等,那人说娘娘,难道是素妃?

溪云雪思索间,那麻袋已经被丢进了井里。她蹙着眉看着红豆与那三人离开,但是她不敢出去,怕他们再折回来,到时候让他们知道她撞破了他们的杀人灭口的事情,还不杀了她?

直到感觉他们再无回来的可能,溪云雪才从杂草中跑出来,冲着那井边跑去。她向井里张望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跟本看不清楚有没有水,溪云雪在四周看了一下,在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便往井里丢去。

只听井里“咚”地一声,是石子打在水面响起的声音,溪云雪心里乐了,有水那麻袋里的人就不至于摔得很惨。可瞬间,溪云雪的脸挎了下来,有了水,如果那人沉到井底,她要怎么把他救上来?

溪云雪在踱来踱去地想着办法,目光突然扫到井边的水桶,灵光乍现,她将那水桶丢到井里,然后顺着绳子滑到井里,还好那井水并不是很深,只是及腰而且这井并不大,那麻袋应该很好找……

溪云雪弯着腰,在水里乱摸,终于让她找到了那个麻袋,她嘴边露出了一抹淡笑,舒了一口气,马上就要好了……

她将水桶解下来,将那绳子绑在麻袋上,然后自己手拽着绳子,脚踩着井壁,一点一点往上爬,这过**的很艰辛,井壁上因为潮湿的缘故,长了很多青苔,她没往上走一步便会往下滑一点,那绳子勒得手火辣辣地疼,但是溪云雪没有放弃,她咬着牙爬上去了。

上去后,溪云雪赶紧将麻袋拽上来,溪云雪的额头上的汗水哗啦啦地往下流着,她觉得自己的胳膊酸疼地厉害,快要废掉了,但是她不能放手,只要一放手,一条人命就没有了,她刚刚做的努力也全都白费了……

麻袋渐渐得接近井口,溪云雪将绳子固定系好,赶紧将那麻袋拖到地上,她此时的欣喜,已经顾不得手上的疼痛。

哆哆嗦嗦地将那麻袋解开,等看到麻袋里那长熟悉的脸,溪云雪想着,今天雷公绝对是偷懒劈错了人,不然她的头皮为啥这么麻。

麻袋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陷害溪云雪的秋玺,她脸色苍白,眼睛紧闭着,因为被水浸泡过,浑身湿漉漉地,满脸的水渍,额间的头发紧紧的贴着额头。

溪云雪看着秋玺现在的样子,又想起红豆在她身上捅了两刀,该不会死了吧?她手颤抖着放在秋玺的鼻下。因为紧张而面部肌肉痉挛的溪云雪瞬间松了口气。还好,还有气息。

秋玺现在这样,若不治的话,照样会死。想到这,溪云雪突然一愣,秋玺这么陷害自己,她的死活与自已有什么关系?

她站起来便要走,可刚走两步,便又不放心得转过头看了秋玺一眼,虽然她陷害过自己,但她还是不能见死不救,冤冤相报何时了?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给自己积德行善了……

溪云雪将秋玺藏好,便向御药房跑去,待她寻了柯孜墨,说明了情况便又带着柯孜墨急呼呼地往芜芙宫赶。

“娘娘,你脸色不是很好……”到了芜芙宫门口,柯孜墨拽住溪云雪的胳膊,关切得说。

溪云雪微愣,摆了摆手,笑着说,“可能是昨天淋了雨,看起来有些虚弱罢了。”

语毕,溪云雪便进了芜芙宫,留着一脸怅色的柯孜墨看着她的背影叹息。他发现,这位娘娘很不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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