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顽皮之爷别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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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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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然间觉察韩虓又不解“花痴”一词了,担心他又发问,于是手一挥,“你可别问我什么是‘花痴’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韩虓闭起欲张的口,心下不禁奇怪她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耳旁却听雷鸣询问的声音,“花痴?怎么解释?”

艾文无奈地看看他,与韩虓相觑一笑,“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雷鸣夺步到艾文身前,大翻白眼,“什么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他迭不失轻敲艾文一下,“你这小屁孩,真是没大没小,跟少爷我说话,还充当起老大来了。”

韩虓满眼嘲意,似笑非笑地耸耸肩,表示没他的份,艾文这丫头不是他教出来的。

艾文抚摸着额头,谚笑道:“你别敲我额头,小心把我敲傻了,我脑瓜子还得用来证明人类是多么多么伟大的呢!”

雷鸣看她就是很好整,皮笑肉不笑地抓抓她披肩的碎发,“所以呢,为了你这颗用来证明人类是多么多么伟大的脑袋!以后说话还是小心点为妙。”

“去。”艾文轻斥一句,拔开他的手,理理头发,“是,我尊敬的雷鸣少爷,我以后与你说话一定会谨慎、谨防、拘谨、恭谨的……”

“用了这么的词语,你口才还不错嘛!”

“换我的角度来说呢!不是我的口才好,而是你太笨了而已。”

雷鸣双眼一瞪,“又来了,看来你真是很不怕死耶!”

艾文一下捂住口,“失误,失误。”说着躲到韩虓身后去避灾。

雷鸣比了比手势,“哼!下次一并算。”

韩虓透过人群,看了看门外,“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雷鸣瞄瞄天色,“像是响午过了。”

的确,响午已过,是该开饭的时候了,但是,梅庄全体居民心情郁闷,哪有心思去吃饭,即便是待在庭院中,也是一直静静地守侯着。

直到黄昏时分,梅寒终于有了点起色,梅子桓这才高兴地想起了这些人,于是叫他们散了开去,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这些忠实的奴仆呦不过梅子桓,只好极不情愿地走开,但只要一有空,便会偷偷地过来瞧望,神情极是担心和难过。

如此守了梅寒两天,方见梅寒精神好转。或许是因紫金花已经干枯,发效的时间才会推迟,但不管怎样,梅寒的性命总算是得以保全,以后的时日,只需多加调补身子即可。

为此,梅子桓一家对艾文的感谢难以描述,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真挚情感的表露,也是一种自全身洋溢出的对艾文的极高的崇拜,绝不是言语所能描述得清的。

艾文是那种别人对她好一分,她便回敬人三分的人,她从不愿欠任何人的情,若是有人对她太好,她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是以梅子桓一家对她热情的招待,直令她浑身不是滋味。

这夜,艾文带着梅子桓一家的感激入睡,但许是太过兴奋,她闭目躺了半响也没能睡着,于是她起身点灯,斜靠着坐在床头,透过微弱的黄光,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来古代后所发生的一切,以及掺和在这里面的喜怒哀乐,最主要的还是浓浓的感受到了这儿淳朴的人们的那股热情,而且这股热情每每让她想起,便会觉得甜到了心头。

窗外,夜色朦胧,万籁俱静,所有虫雀的啁啾都已停止。这无声的夜,在梅庄熄了所有灯火后,平素添了几分潇杀之气。

韩虓睡意朦胧,夜半时分,忽闻屋顶传来轻飘飘的落叶声,他功力深厚,耳力也灵敏得吓人,遂心下一动,翻身爬起,轻开房门,掠身追去。

来人着了一身黑色劲装,游走在屋檐瓦缝之间,悄然揭瓦偷望。

韩虓无声无息地跟在后面,身法比那人高明得多了,但他却不出声惊动,寻思着看他有何目的。

但见那人一直停停走走,最后竟纵身落在艾文的屋前,食指沾口水在门纸上戳开一个洞,朝里观望。他脸上忽地现出凶残、阴险、狡猾的笑,掉头转目四望一番,倏然推门闪身而入。

韩虓在暗处一惊,付道:“他想对罗云下手?”脚下一动,就待前去搭救,可是他刚走了两步,却蓦地想到:“此罗云非彼罗云,她胆敢潜入我轩苑山庄,我何不借此机会看看她有何动静,也好查查真正的罗云的下落。”

他其实早就看出了艾文并非罗云,和朝龙一样,那份独到的精明使其任何事物的改变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更何况艾文的伪装实在是太逊得很,只要她一开口,便四处都在漏出破绽。

但这就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如若艾文是在特意地伪装罗云,那为何要在众人面前大显自己的本领?还为梅庄一次一次地伤筋费神的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她如果不是在特意装作罗云,又为何要以罗云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

韩虓心念动处,决定先观一阵再说,他提气纵身,隐入窗口上方的屋檐。艾文睡前忘了关窗,这倒是给了他不少方便。

029 你是谁

艾文正自为近日的成就偷偷发笑,猝不及见一人推门而进,她心下忽地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惊道:“你是谁?”人也弹坐而起,一脸惊慌的看着那人。

那人獐头鼠目,鼻口朝天,矮得像个冬瓜,他一见艾文,阴森森笑了一阵,一翻血盆大口,“吾乃采盗*苦愁天,姑娘一定有所耳闻吧!”倒是直言不讳。

艾文闻言,全身毛骨悚然,骤起鸡皮疙瘩,暗付:“原来他就是害死那丫头的人。”

想起那丫头赫人的死相,她不禁心下凛然,好不担心自己又要变成另一个小青。

忽听*苦愁天发出‘啧啧’之声,“姑娘好美的容颜,普天下恐再难找出第二个。”忍不住一阵淫笑,色迷迷地盯着艾文,“比起我那贼婆娘,何止美上了千百倍。”

艾文暗骂了一声‘侏儒’,寻思道:“这半夜三更的,要想找人搭救,肯定是没门了,但我总不能坐以待毙,不行,不能靠别人,那就只有靠我自己了,我得好好想想该如何逃生才是。”

她双眸一转,立即有了办法,深吸口气压压惊,轻笑一声,“哟!才来呀!我都等你很久了。”

这话一出,不禁令一旁偷望的韩虓感到奇怪,就连距离艾文不远几步的*苦愁天也是满脸惊异。他眼睛一眨不眨地,“你……在等我?”被雷劈死他也不敢相信会有女人等他。

艾文瞟他一眼,故作媚声,“不瞒你说,姑娘我自听你大名起,便十分的仰慕你。”

苦愁天一阵浪笑,“你居然还仰慕我?到底仰慕我什么啊?”

浪笑的声音,*大露。虽然他不相信艾文说的话,但这样的话再多说几句他也不会觉得厌烦。

艾文暗中一阵恶心,面上却还要继续掩饰下去,“仰慕你什么?那还用问吗?难道你最擅长什么都忘了?要我说出来,可这要叫我怎么说出口呢!”艾文勾引起男人来确是叫人受不了。

瞧眼前这姑娘的表现,苦愁天不禁糊涂了,闯荡江湖几十年,任何姑娘见着他都表现出十二分的悚惧,哪像今日这个,居然公然开口‘要他’。

一时,他反倒有些不适应了,不过对女人用惯了强迫的他,偶然间见一个顺从的,心里也是高兴得很,哪还会顾及到有些女人也是不简单的动物。

他疑惑地瞥了艾文几眼,“姑娘倒奇怪得很,乃苦某生平所见,居然敢向苦某公然‘宣战’。”

艾文慢慢向床头靠去,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拔开遮在眼角的头发,故作媚笑,“就怕苦爷你不会怜香惜玉哦!”

心下不住的设计该要怎样才能让他上勾。

苦愁天经她勾引,顿时火燎难耐,一脸的猥亵,“纵然别的女人苦某不会怜香惜玉,但是,你,苦某可不想让你早死啊!”

说得心里都已开始发痒了。

他一辈子在女人堆里打滚,当然受不了女人的诱惑,更何况是漂亮女人的诱惑,因而即便知道这是个圈套,他也会不顾死活的往里跳。

艾文见鱼儿已经上勾,心下暗暗打定了拼死一搏的主意,朝苦愁天娇笑,“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哦!”

她这荡人心魂的语声,不禁令在暗处躲着的韩虓也为之一动,不觉间被引入了她的诱惑中。

但韩虓乃何许人也,此种雕虫小计还迷惑他不得。只见他定了定神,付道:“这下我敢肯定此人绝非‘罗云’了,罗云才没这等……”

他是想用一个不雅的词来形容,奈何竟‘说’不出口。

美女当前,苦愁天果然上当,他咽了咽口水,“说话算话,说话算话……”他双目直愣愣地盯着艾文,像被磁铁吸住了一般。

艾文拔开头发的手指顺势往下划去挑逗他,“那你还不过来吗?”

她的神情真像是已渴望苦愁天很久了,但实际上她心里害怕得要命,边做这些举动时她还在极力地压抑住自己的颤抖。

但不知情的苦愁天听闻此言,眼中渐渐升起了强烈的*的火花,刹时,他双目布满血丝,忍耐不住地走上前来,“宝贝!你真会逗哦!苦某已是受不了啦……”

他猛然就待扑到艾文身上,却被艾文掉胃口似地伸手阻止,“你不脱衣服吗?不脱衣服,我哪知道你身材够不够好啊?”

提到脱衣服,苦愁天更是感兴趣,他刷地一下撕开胸前衣服,露出猛男般的肌肉,一鼓气,向艾文炫耀,“苦某身材绝对令你满意,保证让你回味无穷。”

艾文手臂向他一勾,眼见就要扑倒在他的身上。

韩虓目睹这一幕,躲在窗头实在看不下去,飘然下地,扬长而去,但他方走出数步,却突听屋内传来一声撼天恸地的惨呼:“啊——”

030 斗智斗勇

原来,艾文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做出那些轻浮的举动,但在苦愁天就要扑到她身子的一刹,她另一只手表面上是在宽衣解带,暗中却在苦愁天放下防备心理的一瞬,倏然抖出袖中那日为预防遇害而向韩虓借的匕首,迅疾地戳向苦愁天的下体。

艾文的想法是想要对她行为不轨的人,必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像这种风流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阉了他,让他以后别再迫害其他女人。

这看似纷乱繁杂的程序,艾文做来,却如电光石火般,叫人防不胜防。

艾文一招得手,心慌地把勾住苦愁天的手用力反碗推出,恨不得一把将他摔到银河系去,与此同时,她双脚下地,惶恐地跑去开门,狼狈而逃。

“啊!”苦愁天疼痛难忍,顾不及修理艾文,忙双手捂住下体。他下体血流如柱,以后铁定是不能碰女人了。

要知道那匕首绝不是一般的锋利,艾文狠命的一刺,足以令他今后再难为人。

“你,你,你……”苦愁天面目狰狞,恶狠狠地盯着艾文,眼睁睁地看艾文离去。

瞧他那仇恨的火焰自眼底升起,仿似要吃了艾文一般,照此推测,艾文往后要有清静的好日子过,难了。

艾文焦急地逃出房门,一颗心像悬在空中一样被害怕、恐惧充斥着,直令她呼吸都有些粗喘,腿也有些发软,极是担心苦愁天从后面追来,但她却不得不逃。

出了房门,她口中就不住大叫:“韩虓,韩虓。”

她没有叫救命,而是只想着韩虓的名字,说来真是令人费解,仿佛这一瞬间,她的脑中就只存了一个韩虓的影像。

韩虓闻及叫声,转身面向艾文,“我在这儿。”

只此四字,传入艾文耳中,却似有莫大的安慰。

她像抓住救命草一般,全身扑向韩虓,在韩虓怀中悲声哭出。

这一瞬间,她什么也不怕,所有的不快,所有的悚惧,在这哭声中都得到了发泄。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韩虓没想到这女子这么大胆,居然的扑到了他的怀中。

软玉在怀,韩虓刹时怔住,想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表情极不自然。他其实是很想安慰艾文的,只是这样木然地站着,表达得僵硬了一点。

不知不觉中,艾文在他怀里已是待了半响,但他仍能感觉到艾文连连颤抖的身子,可想而知,艾文适才的恐惧已到了极点,以至脱离了危险还心有余悸。

不过,他终于明白了,这女子那些轻浮的举动,无非是设法自救罢了。

“这是怎样一个坚强而聪明的女子啊?”韩虓心中寻思:“明明已害怕到了极点,却偏偏还能在害怕中冷静的想出自救的办法。”

想到此点他不禁佩服地瞄向艾文,但另一个伤脑筋的问题忽又冒上心头:“她如果是我的敌人,那该是一个我怎样大的劲敌?”

带着这样的烦恼,他对怀里寻求安慰的女子有些哭笑不得。

良久,艾文的哭声渐渐地收敛,她泪眼模糊地仰头望向韩虓,幼稚得像个软弱无能的女人。

“好可怕,我遇上了采盗*苦愁天,差点就活不出来了。”

韩虓心弦颤了颤,暗道:“好险!我刚才还想一走了之,我若走了,明日要真发生什么事,那我岂不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了,想不到我韩虓聪明一世,竟糊涂一时。”

虽然猜到艾文可能是他的敌人,但任由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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