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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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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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卖关子的眨了眨眼睛,“保密,到时会让你看的!”

“好,我的军师,但愿到时别让我失望呀!”

我笑了,扬了扬眉。“是,爷,您就瞧好吧!”

第二天等费祥上学去了,我来到后院兜转,后院一角种了一小片竹林,我从中挑了一支直径有两三公分的翠绿竹子,然后把它节成数段,秋蓉见石桌上摊了一堆竹节、小刀磨石等物,莫名其妙的问:“杜姑娘,你在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坐在石桌旁正忙着给竹筒口打磨,秋蓉看了一会儿,惊喜的叫道:“我知道了,你要做竹筒棕子是不是?”

“贪吃鬼,我要做的可不是吃的,是用的!”我用竹筒敲了她头一记,秋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好奇地坐在旁边看着。我把两节竹筒的头用刀片打薄,让它们能对接扣上,然后一个三十公分长的筒子做好了。

我继续再接再励又做好了几个。然后从衣袖里取出几页纸,“秋蓉,现在要交给你几件事去办。

新婚贺礼2

“秋蓉,现在要交给你几件事去办。去找个雕刻师傅帮我把这页文字通通刻在这支竹筒上,字要小,排列要整齐。”这页纸上写的是孙子兵法的各条兵诀,相信武将出身的费扬古一定喜欢看那些兵法之类的书籍,我这也是投其所好。

另外一张纸上写着是我挑的古代情诗绝句。“这首诗不要整齐的刻上去,要每个字都用不同的字体,有大有小,位置全部打乱错开,至于怎么刻让雕刻师傅决定,明文阳文都可以,最好布满整个筒身。”

秋蓉听得一愣愣的,“这样好看吗?”

“我要的是新意,千篇一律的样子有什么稀罕?”

秋蓉还是不大理解我的意思,我让她只管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最后把费祥画好的费扬古和齐格儿的画像交给她。“你去天桥那边找个捏泥人的,让他按照画像捏两个一寸见方的彩人,每对背后要刻上百年好合,新婚大喜的字样。明白了吗?”

我通通交待了一遍,又让秋蓉复述出来,确定无误这才打发她去办。剩下的竹筒还剩下几个半截头,我索性把它们做成了茶杯。

等了大半天功夫,秋蓉终于一头大汗的回来了,薄纸打开,里面包着四支刻好的竹筒。我回到屋里,用毛笔沾着朱砂一点点涂上去,半个时辰后上面的颜料全干了,秋蓉拿起其中一个惊喜的赞道:“天哪,好精致啊,你打算拿它装什么?”

我笑着把一支毛笔装进筒里,扣上盖又恢复成一只完整的竹筒。

秋蓉恍然大悟,“哗!这个想法太绝妙了!”

“那就去帮我找只锦盒吧,我要把它们装起来送给新婚夫妇!”秋蓉马上脚不沾的去办了。我把做好的泥彩人用红绳串起来,分别系在竹筒身上。送给费扬古的是一支刻有密密麻麻小字的兵法文,送给齐格儿的则是一首情诗。

等秋蓉找来锦盒,我把一对竹筒仔细放进去包好,并用彩绸系在一起,新婚礼物就大功告成了。

费扬古的深谋心机

另外我又找了一支小点的锦盒装了一支竹筒,上面刻的是往生咒,这个准备送给费夫人。“当当当。”有人在敲门,秋蓉走过去开了门。

“齐格儿?”

我意外的看着来人,快要成亲了,齐格儿脸上看不到半点喜气,眉宇间反而凝聚着浓浓的忧愁。我忙拉她进来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想过来找你说说话。”她勉强挤出淡淡的笑。

齐格儿真是变了好多,平日里象斗鸡似的威风全然不见了,倒象个郁积成疾的小妇人。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秋蓉上了茶便退了下去。

我关心的问:“是不是费扬古又发脾气了?”

齐格儿轻轻摇了下头,“要是发脾气倒还好说,最近他心情很差,整日里沉默寡言的什么话也不说,见了我连句话都懒得说,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他那样子,哪里象快要成亲的人!”

齐格儿的样子也不象啊!我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可我还是要想办法帮他们开解才行,“别担心,我听说有的人在成亲前会焦虑,不安,紧张,书上管这些情绪上的变化叫婚前恐慌症,我想费大哥一定是得了婚前恐慌症,等成了亲,什么症状就都没了。”

“真的?”齐格儿头一次听说婚前恐慌症这个名词。

我确定的点点头,鼓励道:“相信我没错的!”

齐格儿仍有些半信半疑,她吞吞吐吐的说:“可是,听柱子说,费扬古已经三天没吃饭了,他分明在折磨自己啊!”

什么?我吃了一惊,细细一想,方才记起这几天费扬古的确没有跟我们一起用膳,每天早早的离家,晌午不回,晚上又说公务繁忙总是晚归,我们还以为他办差时在班上顺便吃过了呢,原来……

齐格儿担心的用帕子点着眼角,“他一定还在生我的气。生气归生气,也不能让自己饿着呀,这样下去等不到大婚那天他就……”他就会昏倒的……我担心的叹了口气,,

费扬古的深谋心机2

听说在清朝贵族间有个民俗,如果在大婚那日有人一方昏倒不能举行完仪式,就说明这两个人不被老天祝福,没有姻缘,今后再也不能婚配。齐格儿担心的是这点吧。

费扬古也真是的,干嘛要这样折磨自己呢!难道他不怕在仪式昏倒……突然,我心一动,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这会不会是他故意要推掉这门婚事而想出的办法?要是那样的话,双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分手了,也不会被任何人责备……

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天哪,费扬古,你还在想办法排斥这门婚事吗!

“蓉儿,我没有别的法子了,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我知道扬古心里还惦记着你,他这个人很念旧,轻易不会忘记一个人,你可不可以帮我劝劝他,让他别这么折磨自己,只有你的话他能听进去……”齐格儿突然握住我的手,急切的央求道。

我心有顾虑,犹豫的说:“你还是让费夫人去劝他吧,我的话他未必能听得进去。”

“不,蓉儿,我信得过你。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啊!”

我经不住齐格儿的鼓动央求,终于点头答应了。一刻之后,我端着下午茶来到书房。

柱子正抄手站在书房门口,扭头见齐格儿和我一起来了,意外的不得了,小声说:“主子说了,在他办公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许打搅!你们还是回吧。”

齐格儿为难的看向我,“每天回来他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都忙了一天了,回来也不好好歇着,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他若见了我一定又会大发雷霆了。”

“我进去看看吧。”看来好坏都要硬着头皮进了,大不了挨一顿骂再出来,又损失不了什么。

柱子担心的看着我,“杜姑娘,最近主子心气不好,你要多担待着点。”

我点点头,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柱子马上小心的将门关好。抬眼看去,只见费扬古坐在书桌前双手交叉成拳抵着额头,双目紧闭,

意志消极的费扬古

几天不见,猛地间发现费扬古瘦了,眼窝深陷,皮肤暗淡无光,早没有了从前的健康光泽,下巴处竟然冒出了粗胡茬,他的变化让我看在眼中很是心疼,若不是为了我,他也不会答应齐格儿和费夫人的逼婚,如今,是我把他推进了婚姻的牢笼。

明明是一件皆大欢喜的姻缘,几时成了囚禁他身心的枷锁……

我轻步走过去,他闭着眼睛头也不抬的说道:“你是来劝我的吗?”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我意外的看着他一眼,他不问就猜到是我来了。“听说你好几天没吃饭了,过来看看你。”

“我一个大男人少吃几顿饭还会死么?齐格儿就爱大惊小怪。”费扬古缓缓睁开了眼,自嘲的淡笑。装有公文的匣子打开着,里面整整齐齐放着要处理的公文,他一件也没有碰,显然没有心情处理。

我把一碟点心摆到他面前,“即然不想处理公事,就休息一会儿,聊聊天吧?”

他看着那盘点心好半天,终于慢慢捏起一块拿在手中。“这是齐格儿特意为你做的,你这个样子她很担心,你就算有什么不满,有心事可以跟我们说啊,干嘛要折磨自己的身体呢。”

费扬古缓缓把那块点心放了回去,低哑着嗓音说道:“你知道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整天食下不咽,夜不能寐,每日行走在大街上看着大家欢声笑语,自己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我不知道以后要为谁活着,这样的生活让我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这样日复一日还有意义吗?”

听着他缓慢的没有任何情绪的平静语调,我似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心已经石沉大海,再也没有炫丽的波澜。

鼻腔微酸,我强忍着内心渐起的情绪,用平和的口气劝道:“你才度过了人生三分之一的时光,未来还有很多路要走,那么长的岁月足以让你发现很多惊喜很多感动,费扬古,你这样消极的抵触生活是看不到任何乐趣的,

凭什么让我放手,抱憾一生

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本书,齐格儿也是,她的好需要慢慢体会慢慢挖掘,你现在把心都关上了,又怎么能发现别人的美好,别人也没办法走到你内心啊……”

“我的心只为想等的人打开,为什么要让其它人进来,在我的世界里走来走去?”费扬古用力闭了闭眼,疲倦地说,“你不要劝我了,只有让身体倦了,心才不会那么痛苦……”

“费大哥,你不要这样,你这样颓废我们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你不是只折磨自己,也在折磨我们啊!”我低声叫道。

费扬古深长的吸了口气,咬牙低道:“我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答应齐格儿,我也可以追求幸福的,不是吗?凭什么要为别人毁了自己的生活!凭什么为了成全你们,我就要抱憾一生!”

费扬古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我吓得心一抖,费扬古就象一座不定期的活火山,压抑的他突然就爆发起来,他双眼狠狠的瞪着我,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粗重的喘着气,一遍遍的问我:“你告诉我,凭什么?”

“齐格儿爱你呀,为什么不能接受她?”我哆嗦着嘴唇,低叫。

“我也爱你!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他咬牙说道。

烫手的问题同样又扔还给了我,我突然意识到费扬古比我大好多,他的机智远在我之上,我根本没办法说服他,结果反而被他质问的无言以对。

他的话一出口,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什么也听不见了,眼底顷刻间湿润一片,只看见他的嘴唇一开一合,说着让我益加惊惶的话来:“我以为自己可以放得开,把你忘得云淡风清,但是,我错了,看着你跟费祥手牵手旁若无人的谈笑,看着你们在我面前大肆炫耀幸福,我的心痛如针扎,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把你忘掉,放开你原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我想不通,我哪点比不上费祥,哪一点比他差!蓉儿,难道你跟我在一起不会幸福?还是跟我在一起让你有罪恶感,就因为有齐格儿?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令人窒息的对峙局面

费扬古激动的一把挥开面前的茶具,哗啦一声盘子碎成了两半,茶壶也碎了,点子散落一地。

没等我从惊吓中回神,费扬古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扣得紧紧。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胸腔里瞬间积蓄起大量的空气无法排解,他的话带给我巨大的压力,心里不住的哆嗦。

我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使尽全身边气声音颤抖的大叫:“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用这种方法逃避大婚!费扬古,你不能!”

费扬古突然惊呆了,整个人如同雕像似的僵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一看到他这副表情我明白了,我的猜测是对的,他的确是动了这样的念头。

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脸色惨白,一时之间竟没了下文。我们两人气喘如牛的死眸着对方,我很心痛,为了跟齐格儿分手,他竟然采用这种方式,还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不知不觉泪水流了出来,象洪水般狂泄不止。

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门砰地一声突然被人撞开,柱子和齐格儿冲了进来,他们以为屋里出了什么事。

柱子一见满地的碎片和点心先是吓了一跳,惊声地问:“主子,这是怎么搞的,好端端的摔杯子做什么呀?”

齐格儿受惊的看向我们,顺着费扬古的手势,她的视线很快落到费扬古扣住我的手上,她的脸色立刻转白了,不安的捏着帕子。

“你们都出去!”费扬古死死瞪着我,狠狠说道。

柱子还在迟疑,“要不,让奴才先把碎片收了……”

“出去!”费扬古再次提高声音吼道,他的额头爆起了青筋,一跳跳的,甚是吓人。柱子一个哆嗦忙拉着还在发呆的齐格儿退了出来,把门关上。

门合拢到只剩一条缝时,柱子不安的低语飘了进来,象是在跟齐格儿说话。“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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