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虐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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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虐恋-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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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无其事地笑着抱怨道,“赤心根是给人吃的吗?跟喝人血似的,太腥了!搞不好是浇灌人血种出来的。”

月清远哭笑不得,接过顾凝玉递过来的茶盏,让她漱口。

顾凝玉瞥一眼坐立不安的穆靖,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轻声问月如影,“除了胃不舒服,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月如影摇头,抱怨道,“赤心根的味道太冲了,都怪皇兄,我不吃非要让我吃。”

月清远早被她干呕难受的表情震到了,心疼不已,她说怪他,他就柔声哄她。

顾凝玉看她撒娇的神色,心中暗想,瞧瞧,她就是这样的女子,无人宠的时候百般隐忍,有人宠的时候恃宠而骄,聪明剔透又有些小任性,把这位叱咤江山的男人吃的死死的。

月如影撒娇地拽着月清远的青衫袖子,指指烤架上惨不忍睹的那只羊,“皇兄,快给我撕一块烤羊肉,压压这腥腻腻的味道。”

月清远抬起袖子帮她擦掉唇边的水渍,“乖,别吃了,今天吃的肉太多了,不好消食。我先带你去淡泊居好好休息。”

说完一把将她抱起来。

穆靖挡住去路,神情凛然,指着景阳宫的女官呵斥,“还不快去请太医,文昌公主要是吃出个三长两短谁承担罪责?”

景阳宫原本是月清远封王之前所住的地方,后来顾凝玉封公主,待嫁,她又对这里极为熟悉,因此暂居景阳宫,女官自然是月清远的人。

女官听到穆靖的吩咐,我自岿然不动,直接看向月清远,静等吩咐。

月清远冷眸对上挡路的穆靖,“我妹妹如何,不劳陛下费心。”

穆靖没有比此刻更加痛恨名分这东西,那小女人明明是他的,肚子里可能有了他的种,却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嘘寒问暖,他急切地想上前表达关怀与爱意,却找不到借口。

这让他很抓狂!

穆靖脚下不动,余光扫过他怀中的月如影,直直地盯着月清远,眸色沉沉,风雨欲来,气氛顿时变的剑拔弩张起来。

穆靖急于宣召太医是想将事情闹大,以皇室血脉不可流落在外为由,从而逼迫诏帝将文昌公主嫁过去;而月清远早就看穿他的诡计,极力将此事压下去。

两位叱咤天下的男人,目光较量,气场厮杀,见招拆招。

顾凝玉站出来缓场解围,“羊肉是陛下烤的,文昌若是因此而吃坏了肚子,他必定忧心自己无法向父皇交代,从而影响两国的停战盟约。”

穆靖挑眉,暗叹这个借口真是恰到其分!

顾凝玉果然是个通透的女人,知道怎样的举动给自己赢取最大的回馈,她早就看出穆靖的心思,在合适的时机站在穆靖这边,只会让穆靖感激她,而穆靖这样的男人,从来就不可能只属于一个女人,他是翱翔九天的巨龙,她只做他身侧的一片云足矣。

穆靖直勾勾地凝着月如影,目光灼灼,语气轻佻,“文昌公主若是因为寡人的几块羊肉吃出了“意外”,寡人必定难辞其咎,这是身为男人最起码的“担当”,何况寡人是一国之君,为天下表率,更不能不负责任。”

穆靖咬字精准,一句话说的暗潮汹涌,月清远脸色白了又白,扭头吩咐女官,“你去把太医请到淡泊居。”然后绕开穆靖向淡泊居走去。

穆靖沉沉看着他们的背影,薄唇紧抿,跟了上去。

众宫女面面相觑,似是猜出七八分,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顾凝玉沉声道,“都下去吧,管好自己的嘴。”

淡泊居中月清远将她放在床榻上,一语不发,只能定定地凝视她,眼中的痛浓的化不开,声音有些沙哑,“文儿……”

月如影的智商早就猜的七七八八,她的干呕,再想到众人的反应,不难猜出月清远此刻的想法,她笑的苦涩,“皇兄,你介意吗?”

月清远紧紧拥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膛贴在她身上,她似乎能感到他刻意的隐忍,她的眼神一点一点暗下来,他怎么能不介意呢?

没有男人不介意自己喜欢的女人曾经承欢在别人身下。

她天真地以为她皇兄不同于别人,以为不可能的不会不可能,心中那片微弱地希望在他的沉默中一点一点消磨殆尽!

半晌,月清远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介意。”

126 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声音很小,她却听得万分真切。

我介意!

月如影的心骤然一痛,虽然早就料到这样的答案,但是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痛到窒息,周身的细胞都在仰头流泪。

她用力推他,“介意就不要碰我,你走!”月清远紧紧地抱着她,她越是挣扎,他抱的越紧,紧到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紧到她的额头能感到他咽喉上跳动的脉搏。

“我介意,但是不嫌弃,如果我不介意,只能是因为我不够在乎。”

“我介意的是,我为什么没能好好保护你,为什么让你沦陷在别人的魔爪之中,哪个小姑娘不希望自己清清白白地献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但是,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因此而自卑,也不要耿耿于怀,我不会嫌弃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最疼爱的女人,我都不会嫌弃你!”

月清远见她不再挣扎,放松了力道,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其实,情到浓时,男人也会执着于守身如玉,所以,你不要嫌弃我,你也不能不要我,好不好?”

月如影想起他跟连依纠缠的画面,心中又是一阵抽痛,月清远二十年来的确从不近女色,一朝**,真的只是因为谋划不周到才被算计?

更难得的是,一国之王爷,竟然也为自己没能守身如玉而自卑!她可不可以自恋一些,认为他是为了让她不自卑才将计就计**连依小姐的?

他满含期望地凝视着她,期望中又带着忐忑不安,那眼神似乎在说,谁也不用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所以,我们早就扯平了呢。

就像小时候他冲她摊开手掌,你看,萤火虫!

他此时的神情与那时那种唯恐不能博取佳人一笑的神情,如出一辙。

你不要嫌弃我,你也不能不要我,同样是温润平和的声音,却具有魔力一般灼伤她的心!他如此低声下气,费尽心机,只是为了让她不介意,不自卑。

而她却因为他的算计,对他冷嘲热讽,百般折磨。

心中千般滋味,万般心绪,都化作一股冲动。

月如影捧住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素白的手指穿进他的墨发间有力地按压,月清远热情地回应,很快就反守为攻,凭着本能的渴求,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大口地吞咽她的口水,吮到彼此舌根发麻,依然抵死纠缠,直到她的眼睛蒙上迷离的水雾,呼吸困难,软在他怀里,他才放开她的唇,一路辗转向下,用情地吻过她每一寸细腻柔滑。

月如因动、情地仰起下巴,将优美的脖颈全部暴露在他的唇齿之下。

天雷勾动地火,只需要一个契机。

如今两人心中再无嫌隙,百般痴缠都化作寸寸绕指柔。

月清远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一切障碍物,滚烫的唇舌一路向下,他急切地想要将她据为己有,心中对穆靖的嫉妒都变成野兽般的啃、噬,大手在她的两团雪白上搓扁揉圆,唇齿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乐此不疲地吮出大朵大朵的桃花痕。

月如影声声嘤咛,舒服到每一根脚趾都蜷缩着,嫩葱般的手指隔着衣料游移在他的后背上,想要回报给他同等的快乐。

月清远吻到她的腹部时,猛然停了下来,呼吸急促,大片的热气喷洒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激起层层颤栗,灼热的大手覆上她扁平的小腹,神色复杂,月如影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停滞,不满地扭动,良久,月清远暗哑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乖,会伤到胎儿的。”

月如影抬眸看他一脸伤痛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花枝乱颤,月清远扬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哀怨地瞄着她,然后狠狠地吞咽她那两团被她的笑颠的晃来晃去的柔软,闷闷地呐喊道,“啊!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

她看着她素来沉稳如山温润如玉的皇兄孩子气的吼叫,笑的眉眼弯弯,抱着埋在他胸间的脑袋开心摇晃,“没有。”

后者不理她,舒舒服服埋首在温柔乡里面伤春悲秋,她一下子翻滚而起,将他压在身下,恶狠狠地咬他的下巴,“谁告诉你我怀孕了?”

月清远惊诧不解地望向她,呆滞了数秒钟,眼睛一眨不眨,月如影暗笑,伸着手指戳他汗湿的额头,“我有喝汤药,所以不会有,我怎么会允许自己怀上别人的孩子。”

月清远狂喜,猛然一个翻滚,重新将她扣在身下,如虎似狼地啃了下去,“坏丫头,不早点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月如影咯咯地娇笑,尾音浸着无尽的柔和媚,让月清远酥到骨头里,也让内室外的穆靖止步不前,他听到柔媚的女声撒着娇,“皇兄,不要啊……啊,皇兄你好坏……”

“啊……嗯……皇兄,那里不要……嗯……”月如影的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

“乖文儿,喜欢这样吗?”月清远素来温润的声音变的**无比,回答他的是一声悠长的呻、吟,他喘着粗重的呼吸诱哄她,“乖宝宝,说你爱我。”

月如影欢愉的尾音一下子变的有些痛苦,似欢愉似享受似苦痛地呜咽着吟唱道,“皇兄……我爱你……”

月清远心花怒放,嘴里说出更多孟浪的情话,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月如影尖叫一声,软了下来。

她的每一次哼哼,他的每一次粗喘,都像一把尖刀直接戳在穆靖千疮百孔的心上,狠狠地插进去,再出来就是血光四溅。

穆靖绝望地闭上眼睛,脑中不断地设想她此时娇羞的模样,他已经嫉妒的快要发狂了,似乎下一秒就会提把刀冲进去把滚做一团的男女砍成烂泥。

再睁开眼,深邃的凤眸中迸出刻骨的恨意!

127 这可由不得你

他站在内室口的帷幔后,那不到十六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内,再次彻底明白那个道理——

巧取不如豪夺!

每一个女人都有千百面,她们一生有千百种风情,用情用力地绽放在她们心爱的男人面前,在其他男人面前,只展现她想展现的那一面。

穆靖心中酸涩,原来妖娆狠绝、腹黑剔透如她,也有如此小女儿的风情,只是这些美丽的瞬间,只有月清远有机会欣赏。

嫉妒变成嫉恨,如影随行,像毒蛇一样,紧紧地缠在心中,让人透不过气!

想到这里,穆靖一脚踢翻了内室的屏风,芙蓉暖张敞着,两只鸳鸯,惊起却回首。

月如影衣衫极其凌乱,眸色迷离,满当当的都是诱惑,脸上粉红剔透,带着腾云驾雾极乐之后的余韵风情。

而月清远则衣冠楚楚,飘逸的长袍上微微有些褶皱而已,眼睛充斥着血色与野性,俊脸布满**的汗水,平日的温润与英气早已经被汹涌的情(防和谐)欲所替代。

穆靖脸色惨白无一丝血色,眼中冒着火,写着“我要吃人”四个字。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大脑短路,月清远最先反应过来,扯过凌乱的锦被裹住月如影外泄的美好,每一根头发都散发着腾腾的杀气,嘶哑地低吼道,“穆靖!”

穆靖横眉冷对,瞄了一眼月清远长袍下鼓起来的勃发,恶劣地笑,然后看到他闪着晶亮液体的右手中指,瞬间明白了,心中却微微地暗松一口气。

穆靖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怔了一下,随即狠狠地鄙视自己,穆靖啊穆靖,就因为他们这对狗男女没有真刀实枪的上,你就满足啦??你还能再贱一点吗?

你的女人肚子里怀着你的种,跟她的皇兄朗朗乾坤滚床单,你却因为他们没有真刀实枪就想原谅他们,除了暗恨自己的下贱,穆靖更多的是愤怒,他恨月如影的不识好歹,不知廉耻,他恨不得废了月清远的右手!

月如影惊恐的眼神犹如小鹿一般,穆靖似乎在那里面看到了一丝愧疚,他心中先是震惊继而冷笑,愧疚么,从来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要么爱,要么恨!

月清远看到他们四目交汇,心中真不是滋味,粗鲁的将穆靖拽出去打了一架!

两个男人之间的第二架依旧是为了同一个女人,依旧是拳脚相加,尘土飞扬!

花小小惊魂未定地溜进去伺候月如影穿衣服,月如影手忙脚乱,外面嘶吼的声音让她惊慌,生怕月清远吃亏。

一切混乱不堪随着太医院资深侯太医的到来而偃旗息鼓。

内室中,芙蓉帐懒懒垂下,露出一小截藕白的皓腕,红线缠在手腕上随着脉搏的跳动有节奏的抖动着,侯太医撸着胡须闭眼倾听。

月清远与穆靖站在一旁焦急地等候着,半晌,侯太医慢悠悠地收线,捋着稀疏的胡子向月清远点头致意,表示无甚大碍。

月清远凉凉地瞅了穆靖一眼,将侯太医请到外殿说话,穆靖屁颠屁颠地跟出去。

侯太医向两位行了君臣之礼,不温不火地抖着疏落有致的胡子,“文昌公主无甚大碍,只是昨夜受凉,凉气侵入肠胃,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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