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原配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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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原配手札-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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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早就晓得不该去求她!不过是再在她面前丢脸一次!”

    诚亲王不耐烦前戏,将阿琬反转过来,让她双手扶着桌子,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放出早已经坚!挺的下!身,从后入了进去,不等她适应,便狠狠的抽!送起来。

    他像是要把阿琬碾碎,又像是同阿琬有仇,在她身上尽情的发泄着……

    这种姿势入得更深,也更让她体会了什么是性!玩具,

    阿琬忍痛哼哼着,她还得尽力让诚亲王尽兴。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雨声几乎压下了屋子里的j□j声音,阿琬面向门口,可以看到雨水倾盆而下,从她眼角亦落下伤了自尊的眼泪……

    雨到底要下到什么时候?

    阿琬迷迷糊糊的想着,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道惊雷,她像是被惊雷砸中了一般,尖叫:“王爷,我想到了,我想到咱们风风光光回京的办法了。”

    “嗯?”

    诚亲王感到阿琬□骤然收紧,便忍不住泻了出来,喘息道:“什么法子?”

    阿琬不顾□的红肿刺痛,转身面对诚亲王,抬手指着外面的暴雨,“帝陵,也是大金朝的祖陵,在此处安歇着您的祖宗,大金朝开国皇帝,以及后来的帝王。”

    “帝陵后靠山,前临水,乃天下风水宝地。”

    诚亲王眸色一亮,抚摸着阿琬的酥胸,低沉的说道:“玉河水?”

    阿琬保住了诚亲王的脖子,“王爷也想到了,您还记得玉河水?”

    “只是当年玉河守住了,玉河河道府衙因此立下大功,我记得父皇封玉河道台做了天下河道总督,专门负责河道修缮,他做了不少的好事,在他死后,河道沿岸家家供奉他的长生祠。他为河道总督,大金水患少了三分之二。”

    诚亲王喃喃的叙述着如今玉河道台的治水功绩,皇上只是让他来守皇陵,便是玉河水涨,他也无法插手玉河河道衙门的事儿,那位铁面无私的道台也不会理会诚亲王。

    ”他懂得咱们都懂,只要王爷能回京,还会亏待了天下百姓?对于防止水患,治理河道,王爷和我难道比他差?“

    ”王爷,倾天之功就在此时,您若是错过了机会,再等下去,只怕您更会被皇上抛到脑后。“

    诚亲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知怎么又想起了曾柔。

    “王爷……”

    ”让本王好好的想一想。“

    阿琬安静的贴在诚亲王胸前,低垂下眼睑,”不管您怎样,我都离不开你,我只是不想看王爷就此落魄,让淑妃和王妃得意,让您的兄弟们嘲讽您,我不忍看您……将来有一日叩拜新君!”




98、第九十八章 行动

    诚亲王爱抚阿琬身体的手没停;眉头却皱得紧紧的能夹死蚊子;玉河道台能确保堤坝的平安,关于治理河堤的事情,诚亲王根本插不上手。

    “玉河河道无恙;皇陵无恙。”

    “王爷,一旦玉河水决口,那您不就成了保住皇陵的大英雄,”

    诚亲王慢慢的坐直了身体,将散落的衣衫盖在阿琬身上;撇开美人凝视着外面的雨幕;玉河到皇陵中间有两处小镇子;一处人口稠密的玉城。

    玉城的地势极低,万一玉河水倒灌;玉城一万百姓将会被河水淹没,玉城没准会被河水掩埋,进而永远的消失在大金的版图上。

    雨水越来越大,诚亲王心底很是犹豫。

    阿琬用手盖住诚亲王的手背,“王爷怎么选择,妾都听您的。”

    “只要堤坝决口,玉河道台只能带人保皇陵!这里是大金皇族的祖坟,一旦被淹没任何人都承担不起父皇的怒火。”

    诚亲王眸色堪比外面的阴雨天,薄唇紧紧的抿紧,脸庞肃穆,低声叹息:“百姓呢?谁顾及他们的死活?皇陵附近的千亩良田也会被淹没……玉河道台上辈子的功绩暂且不谈,他会被流离失所的百姓咒骂一辈子,只怕下辈子他也会承受百姓的恨意怨气。以他刚正不阿的性格,他许是会自尽以谢天下。”

    “你说得没错,任谁都会选择保住皇陵,此处是大金朝的龙脉所在。”

    阿琬记得史料上说过,玉城在大金朝末年因为水患而永远的消失了,大金末年的那场洪水百年不遇,再加上当时吏治**,河堤偷工减料,致使皇陵被洪水包围,当时的官员为了减轻罪责,泄洪保全皇陵,玉城的人……全部淹没在洪水中。

    那段资料斑斑血泪,让后人看得很是心酸。

    不过,那段资料也证明玉城早晚都会被毁掉,早一点死得人会少一些,她记得当时死在玉城的人有好几万呢,眼下玉城不过是万把人,若是……

    “若是提前告知,请玉城的百姓离开,会不会少些损失?”

    阿琬轻声劝着诚亲王,她从诚亲王微微颤抖的手臂知晓,诚亲王只不过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罢了,在诚亲王心里已经认定了以保住皇陵的功劳荣归京城。

    “天下百姓不易,他们渴求一位能继承当今陛下全部德政的帝王,在最开始……王爷为了脱颖而出许是会利用损害百姓,您一旦登上帝位,完全可以弥补百姓啊,减轻税负,扶着桑农,引进高产的粮食……王爷,这些只有您坐在皇位上才能做到。”

    “我以为王爷应以天下百姓为念,过于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显不出王爷的胸襟气魄来。”

    “阿琬……”

    诚亲王痛苦一般的j□j,“本王倒不是不舍得牺牲玉城,可让玉河堤坝决口,何其不容易?玉河道台在堤坝上死守,本王即便有人手想要破坏河堤,只怕也不容易,万一走漏的风声,本王会被父皇处死的,父皇……并不会因为本王皇子就会网开一面,本王身上会背着无穷无尽的骂名,入不了祖坟呐。”

    “况且即便洪水围困了皇陵,本王也没自信能保住皇陵,一旦皇陵被河水冲毁,或是祖宗的陵寝渗水,本王哪还有脸面见列祖列宗?”

    这些意外,诚亲王如何能不想?

    诚亲王重生后,他着力培养手下,能用到的人比上辈子多了许多,然因为当今皇帝太过精明,皇子们也不是善茬,诚亲王暗地里的势力并没有强到哪去。

    他如今所能调齐的人手并不多,毁坏堤坝可以推脱到乱党身上,但皇陵能不能守住可全靠诚亲王了。

    总不会他大吼一声,洪水就会退去。

    “王爷所言甚是,这件事需要一个缜密详细的计划,贸然行事,难免会考虑不周全。”

    阿琬见诚亲王已经坚定了保住皇陵,坐在他的膝盖上,靠着诚亲王的胸口,低声道:“王爷在大金朝的祖坟恪尽职守的为列祖列宗守灵,我想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一准会保佑王爷。”

    诚亲王眼睛一亮,明白她所言,祖宗托梦示警若是用得好了,将来诚亲王回到京城必然会受到父皇另眼相看,大金的列祖列宗可不是哪个后代都会关照示警的。

    “本王到是没料到阿琬有诸葛之才。”

    诚亲王扣紧了阿琬的腰身,下额抵着她的肩头,“阿琬还有何好主意?为何上辈子你不说?当年你若是展现诸葛之才,绝妙的医术,本王怎会被曾氏所欺瞒?”

    上辈子商琬太傻,只想着低调融入古代生活,也太过迷恋诚亲王,所以陷入后宅的她哪有机会展现金手指?一个曾柔就够她斗得了,她同曾柔斗了一辈子,结果她惨败**而死。

    曾柔上辈子做过的损阴德的事情还少么?

    想到曾柔的恶性,原本存在阿琬心中对玉城百姓的愧疚彻底的消散了,她这都是跟曾柔学的。

    曾柔上辈子虚情假意,恶毒阴狠,可曾柔上辈子得到了一切,她上辈子到是低调隐忍,收敛了一堆的金手指,可她却一无所得,这辈子她又被曾柔坑了,两世的仇怨让她心火越烧越旺。

    她为什么会输给伪善的曾柔?

    还不是她不够狠,不够无情?

    “因为有上辈子的遗憾,所以老天才给了我们机会重续前缘的机会呀。”

    她自然不能告诉诚亲王上辈子她是穿越的,“王爷,我重获新生后得遇了名师,如今一身的才学多是名师高人所授,不入轮回,自然生而知之,我一心为王爷,恳请王爷相信我的一片丹心。”

    诚亲王抬起阿琬的下颚,轻轻的亲吻了她的嘴唇,“相信,琬琬,本王怎会不相信你?只有你对本王是真心的,无论本王如何对你,你都一片赤诚的为本王着想。”

    阿琬被诚亲王含情的目光注视着,她不由得有点心慌依恋,空气仿佛突然间变得很稀薄,红晕在她脸庞上晕染开来,但因为带着人皮面具。诚亲王自然看不到她的羞涩和欣喜。

    她多想摘掉人皮面具重现绝美的容貌啊。

    可惜皇上有言,如果她摘到人品面具,那么安平侯府便没有必要存在了。

    只有皇上故去,疼爱她的诚亲王位主天下,她才能重见天日。

    遂对帝位的渴求上,她比诚亲王更重。

    “王爷,我明日给您看一物。”

    “什么?”

    “明日您便知晓了。”

    阿琬自信的一笑,“有如此神器相助,王爷的计划会事半功倍的,只要堤坝决口,玉河道台必然会将所有力气用于看守皇陵,您是大金皇子,皇上荣封的诚亲王,玉河衙门的差役,百姓不听您的听谁的?夺了玉河道台的权利,您就是守住皇陵的功臣!”

    “本王没有十足的把握。”

    “王爷,有七分胜算就好,剩下的三分看天命如何?”

    诚亲王想了一会说道:“好,七分把握,三成运道,本王不信天命不在本王这边!”

    “天道如果不在王爷这边,我们又怎会有重活一次的机会?王爷,您注定要治理这天下的……后世会将您看作同当今圣主一样伟大的帝王。”

    阿琬眸子晶亮,笃定且自信的模样让诚亲王心底暗自发苦,一样伟大的帝王?他是被曾柔气死得好不好?他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做了一年的皇帝,连他辛苦得到的皇位都由别人继承,他哪来的伟大?

    如果说伟大,那说得是曾柔罢。

    虽然他看得不多,但曾柔秉政后的举措,让他不得不佩服。

    翌日,雨水依然没有停下,阿琬撑着雨伞同诚亲王来到空旷的地方。

    诚亲王见到不远处打起了棚子,“不过去?”

    “进去就坏了,搭棚子只是为了防范雨水,王爷,您见惯了刀剑,不知它的厉害。”

    阿琬拽着诚亲王有退后一步,对着棚子里面的喊道,“按照我教给你们的方法,引燃导火索,然后迅速的后退跑开。”

    “是,阿琬姑娘。”

    随从在棚子里点燃了烛火,用燃烧的烛火引燃了叫做导火索的东西,随后他撒丫子向外跑,等到他跑出十几步时,听见一声堪比惊雷的巨响,随从感觉背后一阵阵的热浪,他身体向前翻滚,回头一看坚固的棚子被炸得粉碎,在盖棚子的地上有一个漆黑的大坑,冒起的白烟似能浇灭暴雨。

    如果不是他跑得快,他是不是得同棚子一样四分五裂,尸骨无存?

    诚亲王虽然两世为人,但他没见过这样厉害的神器,他看呆了,指着地上被炸出的大坑,问道:“你怎么做到的?莫非你会引天雷不成?”

    阿琬嘴角得意的翘起,愚昧的古人哪会晓得火药的厉害,记得火药最早出现在大金朝的末年,也是因为造反的人将火药用在攻城上,才摧毁了大金朝抵抗的决心,用火药炸开了牢不可破的大金朝都城!

    在现在这个时代,没有人比她懂得火药!

    阿琬笑道,“哪里是天雷,不过是火药罢了,按照一定比例配置,火药可炸毁最坚固的城池堤坝,而且根本不用投入过多的人手,只需要点燃导火索,到时候轰得一声……河堤自然溃决,就算道台亲自监督河堤的防洪事宜,他对火药也没任何的办法。”

    “你……你是从哪里得来的j□j?”

    诚亲王自然清楚掌握火药对他意味着什么,抓住阿琬的手臂道:“还有谁知晓?传授你绝学的高人隐士?”

    阿琬摇头道:“他不知道,我以前听说有炼丹的道士被丹炉爆炸炸死了,因此我想到了既然能炸毁丹炉,是不是能炸毁别的东西?您也晓得我喜欢山河地理,也喜欢制药,前些年一直偷偷的实验,好不容易找准了调配比例。制作火药的材料很简单,谁都能得到,但比率只有我晓得。”

    诚亲王一把抱住阿琬,抱起她在暴雨中转圈子,阿琬手中撑着的雨伞落地,被刮起的风雨吹跑了很远。

    “王爷……王爷……”

    阿琬转得头晕眼花,暴雨浇得她睁不开眼睛,雨水也浇湿了他们彼此的衣服,黏腻的衣服紧贴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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