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仙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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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缘-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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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您愿意试试吗?」

媚妃大喜,道:「难得你有这心,我还以为你在朝廷上呼风唤雨,以后封侯拜相指日可待,才不会看重我这个女人呢!」

朱传宗道:「娘娘乃是人中龙凤,臣想巴结都来不及呢!只是我这方法要是无效,娘娘可别怪罪我就是了。」

媚妃笑道:「什么方法?说来听听。无效也就罢了,如果要是毁了我的容貌,那我可是不肯的。」

朱传宗笑道:「多少总有些效果,损害倒没有。娘娘容貌这么美,只要保持住就可以,要是再漂亮了,我怕皇上日后不上朝了,那可是我的罪过了。」

媚妃笑道:「你说得我都心动了。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容貌,我一定要试试。不知道什么方法?」

朱传宗盯着媚妃那圆鼓鼓的乳峰,纤细细的柳腰,只盼着伸手摸上一摸,随口就道:「臣能帮人按摩活血,疏通经脉,使人身材苗条,容颜美丽。」

媚妃娇笑道:「你这方法我听过,宫里宫女也有擅长的,没想到你也是个中高手。」朱传宗忙道:「那娘娘要不要现在就试试这个方法?」

媚妃想起京中都传言朱传宗是个天阉,若是真有奇效,给他摸一摸也不打紧。而且眼前这个俊俏少年,如果不是天阉,若是能……想到这里,媚妃脸上一红,点头道:「那么就劳烦你啦!」

朱传宗大喜,就请媚妃俯卧在香榻之上,一双大手颤悠悠朝着玉人香肩探了过去,只觉得入手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物,犹自滑腻撩人。

媚妃张端颐若论美貌,其实和朱水月、薛金线等人不相上下,可是那股妩媚及自然流露的风情,却远非几女可比。而朱传宗这一触摸张端颐的肌肤,心中就大叫救命。原来媚妃宛如水做的一样,浑身上下滑腻如丝,一摸之下,恨不能伏在她身上,与她和二为一,难怪皇上七老八十了,还对她这么沉迷。

朱传宗强忍住冲动,心想:『要是能和她睡上一晚,就算死也甘心啊!这尤物真是世间难得,此刻抚摸起来就这样爽快,要是压在她的身上,那可要快活死了。』

朱传宗意马心猿地为媚妃按摩。他天上仙人下凡,一些记忆慢慢恢复,修炼之术多少记得一些,自然识得人身经脉。他双手在媚妃穴道气脉处揉捏,媚妃通体又麻又痒,又热又胀,不一会儿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大觉爽快。

朱传宗虽然不敢逾礼,只在媚妃脖颈脊背处施为,可是闻着佳人甜腻幽香,听着声声娇喘,触手温柔,也是滋味销魂。

过了一会儿,他试探地道:「娘娘,感觉如何?」

媚妃喘息道:「又难过又快活,真是神奇,你这方法很好啊!」

朱传宗见她美目微闭,眼光迷离,心下大定,悄悄道:「这方法要每日都做的,明日我再来,如何?」

媚妃「嗯」了一声,朱传宗见她想要睡去,便偷偷在她那冠绝天下的隆起之处假装失手,触摸了几次,等过足了手瘾,才悄然告退。此时媚妃已是体不能支,委于榻上,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朱传宗又来拜见媚妃,媚妃正在园中赏石,宫女把朱传宗带到她身边,朱传宗见媚妃神情专注地盯着一块石头,心中纳闷,他以前在天上说好听是一颗星星,说不好听的就是一块破石头,因此也不知道这石头有什么好看的,于是便问道:「娘娘,这石头有什么好看的?臣愚鲁,对此是一窍不通啊!」

媚妃这才微笑看了他一眼,道:「你可别小看这玩石藏石之风,这可是自古有之,前朝有个宰相牛僧儒,对玩石有句话,叫做:『待之如宾友、视之如宝玉、爱之如儿孙』。你看这石头多重要?」

朱传宗笑道:「小小的石头这样受重视啊?真没想到。」

媚妃笑道:「看来对这事你没有留心。前朝许多名人,例如黄庭坚、欧阳修、陆游等人都有石癖。苏东坡写有咏石诗:『前溪电转失云峰,梦里犹惊翠扫空。五岭莫愁千嶂外,九华今在一壶中。天池水落层层见,玉女窗虚处处通。念我仙池太孤绝,百金归买碧玲珑。』这玩石藏石之道,可是很有学问的,你看那么多的名人都喜欢石头,可见石头当中,隐藏着万千世界啊!」朱传宗听她娇柔柔的声音,将这首诗念得沁人心脾,不由更爱,真心赞道:「娘娘如此有学问,臣真是长见识了。」

媚妃见他爱听,便又讲了一些关于石头的学问,边走边说,两人回到寝宫,媚妃笑道:「昨日好生舒服,今日再来吧!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懂得的也多。」

朱传宗道:「娘娘学问才多,方才听娘娘讲玩石藏石之道,大长学问啊!」两人边说着,媚妃边伏在床上,让朱传宗按摩。

媚妃道:「朱大人不知道平时有些什么爱好啊?」

朱传宗一愣,道:「我?我每天办案查案,忙得很,也没什么空闲时间,并没有什么喜好。」

媚妃笑道:「这可就不对了。人生在世,一定要有些爱好才好,不能总是想着事业,这样才不白活一辈子。世上有许多好玩的,有趣的很呢!比如诗词歌赋、刺绣、茶道等等,大人还是涉猎一些,才知道世上的一些趣味,否则人生多么无聊啊!皇上那么忙,还是有时间弄这么东西的。这显示了一个人的修养和内涵,大人年纪这么轻,应该多学一些。」

朱传宗以前不留心这些,哪里懂得这些生活的情趣,忽然想起了什么,自嘲道:「我想起来我爱好什么了。」

媚妃笑道:「哦?大人喜欢什么,能否说来听听?想必是不错的爱好。」

朱传宗道:「小的可不敢说,怕娘娘砍我的头。」

媚妃咯咯笑道:「你这人真是故意吊人家胃口。好吧!你无论说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听见,谁也不会知道,也不会怪你,总成了吧?」

朱传宗听她软语肯求,哪里还能忍得住,有些难堪地笑道:「我喜欢收集美女。」

媚妃先是一呆,随即笑个不停,忍不住笑倒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看得朱传宗欲火高涨。

良久,媚妃才忍住笑,道:「大人这爱好很好,要继续努力下去才是……」抬眼见朱传宗双目发亮,脸色通红,便伸手在他脸上一拂,道:「你怎么了?」

朱传宗这才从欲火中醒悟过来,强忍着冲动,道:「没、没什么。」

媚妃见朱传宗神情古怪,加上这两天和他相处得熟悉了,满面羞红,想了一会儿,忍不住笑道:「外面不是说你是……你还收集美女做什么?」

朱传宗见她模样可爱之极,有心开玩笑,便正色道:「收集美女的学问可大了,让我讲给娘娘听听。这美女可以分为才女型、大家闺秀型、小家碧玉型等等,美女就像是珍宝一样,只有懂得鉴赏的人,才明白她们的价值。」

媚妃见他谈论起美女头头是道,倒收起了玩笑之心,也点头道:「你说的有理,美女既然是珍宝,就要懂得鉴赏,可叹不知道多少人只知道收集珍藏,却不知道爱护鉴赏,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见朱传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忙岔开话题,道:「比如这养石。鱼花石清幽淡雅、钟乳石晶莹多姿、菊花石五彩斑斓、矿晶石玲珑剔透,那绚丽的色彩、流畅的花纹,或似人若马、栩栩如生,或小桥流水,天然成画,真可谓一石一世界,一石一亘古。可是要是不懂得观赏,就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处呢!」

朱传宗见她流露出芳闺寂寞之意,知道皇上虽然宠爱她,可是皇上毕竟是年过六旬的老人,而且很多政务要处理,而她正当芳龄,自然觉得寂寞,便笑道:「娘娘说的对,这些奇石应该让爱它的人欣赏它才不寂寞,否则就算是再新奇、再精巧,放在书房花园没有人欣赏也是无用。好比瞎子点蜡烛,白费蜡。」

媚妃听了一笑,道:「听你这番话,可知大人是个有品味的人啊!美人和石头一样,都各有性格,懂得鉴赏才好。美人儿就算歌舞出色,如果跟的主人是瞎子,那就无用啦!只是不知道你的鉴赏功力如何呀!」

朱传宗听了脸色一红,忽然想起他身边这些美女,他一直以来其实并不懂得欣赏,媚妃虽然是在埋怨命运不济,嫁给了年老的皇上,可是他也犯了类似的错误,不由在心中思量起来。

两人谈论起严肃的话题,便都各想心思,一会儿都发觉气氛不对劲,笑了起来。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越来越是投机,可是朱传宗不敢久留,他凭着对经脉的一些了解,用心给媚妃按摩疏通了一番,便告辞去了。

朱传宗先回到衙门办差,晚上回到外宅,薛金线正在房中刺绣,见他回来,便放下手中的绣品。

朱传宗忙拦住她道:「不用劳烦,夫人还是继续绣好了。」

薛金线笑道:「今天怎么转性了?平时我刺绣针织的时候,你都说我不理你,冷落你,这次怎么又让我做了?」

朱传宗笑道:「以前我只注意夫人姿容绝世,少看一眼都舍不得。却从没仔细见识夫人巧夺天工的技艺。况且夫人这样的可人儿,闲有间的姿态,忙有忙的风情,只欣赏一种,实在是暴殄天物。可惜我错过了不少,现在要好好补上。」

薛金线嗔道:「油嘴滑舌!」心里却甜丝丝的。她一直以自己的绝艺为傲,朱传宗却不甚在意,仿佛只贪图她的美貌,今日听了这话,不由芳心暗喜,大有琴瑟谐鸣之感。道:「那你就坐着等会,我绣完这方图就陪你。」

朱传宗坐到薛金线身旁,见她秀目微垂,左手持绣线,右手春葱似的玉指拈着一根金针,时穿时挑,时捻时刺,动作轻巧柔美之极。瑶鼻开翕,俏脸上满是专注神情,贝齿轻咬着朱唇,真是妩媚动人,别有风情。

朱传宗心中暗骂自己:『金线这样的奇女子,既有绝艺傍身,又饱读诗书,智慧过人,我怎么能当寻常的花瓶女子那样看待呢?枉我成亲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品才华。一个只知道寻欢纵乐的俗人,可配不上她,幸好我及时醒悟了。』

不过看了一会儿,朱传宗渐渐忍不住了。他在宫里被媚妃勾起了一肚子欲火,当时强行按捺住了,此时放着一个百媚千娇的美人儿,烛影绰绰、暗香盈鼻,心里顿时火烧一般。

这时薛金线绣完了一根线,将线头在唇上轻轻抿动,朱传宗看得欲火如焚,用力咽了两口,胯下的不文之物已是昂扬而立。

薛金线突然歪过头来,似笑非笑地道:「相公,你听是不是有奇怪的声音?」

朱传宗摇头道:「没听到。」

薛金线笑道:「我还以为是咽口水的声音,原来是我听错了。」

朱传宗才知道她在取笑自己,佯怒道:「好哇,你敢捉弄我,看我不教训你!」一把将薛金线手里的绣布扔到一旁,把她压在榻上。

不多时他便剥去美人衣裙,只见雪白粉嫩的身子,曲线玲珑,美不胜收。那美妙的方寸之地,芳草萋萋,流水潺潺,朱传宗伸手一探,沾了一手的花蜜。

薛金线娇呼一声,紧闭双目,双颊发如桃花。

朱传宗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将薛金线按到榻沿,架起玉足,挺起阳物向花心便刺。只觉得那花径又软又紧,登时兴发如狂,搂住雪白腰臀,用力抽送,发挥平生本事,大抽大送,啧啧有声,如同仙乐一般。

只过了一会儿,薛金线乐极情浓,不觉便泄了一回,轻声求饶。朱传宗尚未尽兴,让薛金线换个姿势,薛金线说什么也不肯,满面羞红,道:「我是你妻子,怎么能这么放荡呢……」朱传宗不等她说完,大力抽送了几下,薛金线顿时酥麻入骨,柳腰乱扯,玉股摆动,娇吟慢喘,无力说话。

朱传宗气喘喘喘,附耳低声道:「这是夫妻敦伦大礼,怎么算放荡呢?亲亲,听相公的话,管证让你爽快。」

薛金线先是摇头不肯,可经不起朱传宗像哄小孩一样,百般诱说,只得光着身子,跨在丈夫腰间,如骑马一样,双腿分开左右跨在两侧,用纤手握住硕大的龟头,对准玉户,将身子向下凑就,慢慢含入穴中。金线见已经插进,便放开扶玉茎的手,伏下身子,抱住朱传宗肩头,脸贴脸,乳磨胸,恣意亲热。

朱传宗心愿得偿,大喜之余,愈发粗壮坚挺。金线下边套弄了一会儿,便觉两腿酸软,不能再动,眯着媚眼,香口乱喘,全身软在朱传宗身上,嗔道:「坏家伙,就你那么多花样,现在可满意了?」

朱传宗笑道:「这招叫做倒浇蜡,只是寻常招式。你相公我还有好多手段没用呢。」

薛金线变色道:「好相公,你的金线已经够累了,饶了她吧。」

朱传宗知她性情端庄,今日已是极限,便不再逼她。翻过身来,奋力挺动了一番,泄过阳精,互相偎抱着睡了。

过了几日,朱传宗回家时路过集市,心中一动,买了两样礼物。回家后,趁着冬雪、秋月两个当值侍候,送予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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