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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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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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有骗你,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检查吧。”王肃观被她刚才捏的有些恼火,随口说道。

  想起那日苏婉怡替自己检查,皇甫不同顿时双颊如火,羞的低下头去。

  六位老道士也识趣的先行离开了。

  王肃观看着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一时情动,壮起胆子将她从纤腰抱住,用力一拉,抱入怀中,在她耳边轻轻的吹了口热气,坏笑着道:“反正你也非我不嫁了,不如我向你证明吧。”

  皇甫不同被王肃观一抱,只觉得连骨头都软了,无力的靠在他火热的胸膛之上,尤其是被他的热气一吹,心间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真想去吻王肃观,让他再在自己的耳边吹口热气,一时意乱情迷,又羞又怕,芳心如小鹿般乱装起来。

  可是,她听到王肃观“证明”之言,却没反应过来,认真一想,羞恼的无地自容,更是伤心的哭了起来:“原来你还看不起我了。我被一个大胡子脱了衣服,看了身子,你便如此轻视我,呜呜。”

  王肃观本想跟她开个玩笑,哪知她反应竟然这么大,手忙脚乱的替她擦拭着泪珠,解释着:“你真的冤枉我了,我哪会看轻你,我只是……只是……”

  可怜的王大都尉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头疼的快要跳起来了。

  “这还不怨你!”王肃观灵机一动,板起了脸喝了一声,佯怒道:“你才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皇甫不同一听,倒不哭了,很不服气的看着王肃观,嗔道:“为什么怨我,就怨你们臭男人,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王肃观附嘴过去,在皇甫不同耳边轻声道:“你留下的那本祸害书《一夜七次郎》我已经开始练了,而婉怡最近不能陪我,所以我才跟你开个玩笑,现在你明白了吗?”

  皇甫不同还是茫然的摇头:“练过那本书怎么了,师父师伯们说,那本书能让人更开心,更快乐,哦,对了,还说能让你的毛毛虫变成金刚杵,这句话我一直也没想明白,哦,对了,他们还说,尤其是能让家庭和睦,所以才让我转送给你的,又与那本书又有什么关系?”

  王肃观郁闷的想吐血,那六个臭道士简直可恶透顶,自己的毛毛虫……

  至少也是: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阴为本事,脐下腰州做家乡

  天生二子随身带,曾与佳人斗几场

  毛毛虫!

  若非大庭广众之下,王大都尉真有心向皇甫不同证明一下,什么叫男人的骄傲,什么叫顶天立地。

  郁闷之极的王都尉知道这么解释下去肯定解释不通,皇甫不同简直是个性盲,他无奈的笑了起来,却见皇甫不同修长的睫毛扑闪着,眸如秋水,色如春桃,尤其她如娇似嗔的表情,说话时吐气如兰,简直令王肃观熏熏欲醉。

  昨夜他一直隐忍到天亮,这时大有死灰复燃的气势,行动被下半身指挥起来,一把将皇甫不同拦腰抱了过来,吻上了她柔软香甜的嘴唇,向内探路,双蛇交缠在一起了。

  同时,王都尉的手也肆无忌惮的在皇甫不同丰腴饱满的臀部揉*摸起来了。

  温热的触感,传遍全身。

  皇甫不同全身大震,呆若木鸡,愣在原地,想动也动不了了。

  她何曾感有过这种感觉,被王肃观一顿激情热吻逐渐熔化,身体痒痒的,从未有过的变化渐渐出现,连自己也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是又惊又羞又怕又气。

  就在她差点被王肃观融化,吞入腹中的一刻,她忽然清醒过来,一时又羞又怕,在王肃观胸腔上推了一把,嗔道:“她们都说的不错,你果然是个色鬼。”

  皇甫不同逃也似的离开了。

  王肃观回过神来,摇晃着脑袋,抬眼看了一眼天空,暗道:“我为何变成这样了?莫非真是因为同儿被人看过,我不珍惜她了?不对,肯定是那本邪书,可不要把我练出病来。”

  王肃观摇了摇头,定了定神,将一众杂念排出脑外,看着渐渐远去的倩影,不由笑骂了一声:“这丫头。”转身去见公羊统。

  皇甫不同向前跑着,刚才一阵意乱情迷,瞬间明白了许多,男女之事,原来是那么回事。

  此刻他心猿意马,尝过个中滋味,倒真想王肃观能追上来,再与自己亲热一番。

  喜欢被他爱抚的感觉,渴望被他的吻融化,享受那充满阳刚气息的男子的味道。

  身上奇异的感觉,原来是那么舒爽。

  皇甫不同忽然觉得,自己开窍了。

  六位道长正在前面等着,一见皇甫不同来了,立刻迎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道:“怎么了,王肃观有没有说什么?”

  皇甫不同白了六位师父师伯一眼,气道:“那本《一夜七次郎》究竟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我大哥说那本书好像害了他似的,他还埋怨我。”

  那本书本是四五行道的祖师爷留下来的,四五行道一出生便是道士,生平除了皇甫不同,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哪明白其中滋味,茫然的摇起了头。

  可是,游散人却心知肚明,意味深长的笑道:“是你害得,便是你害得,如今他练过那房中术,肯定是欲求不满,同儿你可得抓紧了,只要为他王肃观生下一男半女,王肃观想推也推不掉了。”

  皇甫不同羞答答的低下头去,忽然想起了什么,扑闪着美目,好奇的问道:“什么叫欲求不满,我该如何抓紧啊?”

  游散人抠着鼻孔,老脸一红,不知该如何解释,讷讷的道:“总之,你晚上去见王肃观就成了,到时候他会让你明白的。”

  想起刚才的一幕,皇甫不同实在是又羞又怕,连连摇头摆手:“才不,才不要见他。”

  “不争气!”游散人白了皇甫不同一眼,气道:“你这丫头,到底要不要给王肃观当老婆?”

  开窍了的皇甫不同,难得的忸怩起来,嗔了游散人一眼,没有回答。

  “臭道士,我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是不是要带坏我家小同儿?”

  土垚子隐隐觉得游散人的目光有些诡异,只怕真的在打什么坏心思,忙替小同儿出头。

  “我……我哪有,本道爷也是为了同儿好,蜕蛇化龙之体,前途不可限量,同儿虽然注定贵不可言,但蜕蛇化龙之体的富贵,又岂是同儿可比的,我这么做,虽是锦上添花,但却是为小同儿考虑!”

  ……

  第一百九十五章 :可怜柳刺史

  王肃观又见到公羊统,只见侍女正在替公羊统更衣穿官袍,想来他是有公事要忙。

  “钦差大人可是要出门?”王肃观施施然的走进去,随口问道。

  “非也,柳长卿犯下滔天罪行,本官要去审案。”公羊统倒也并不避讳,反正柳长卿已经招供了,这件案子就算是板上钉钉,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王肃观心头揣摩起来了,不是说柳长卿已经认罪了吗,为何还要审理?

  “虽然柳长卿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但他对下官毕竟有举荐之恩,还请钦差大人恩准,准我去探望他一番,也好跟他做个了断,他就算是做成了厉鬼,也怨我不得。”

  王肃观恭恭敬敬的道。

  公羊统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却未曾直接拒绝:“此事……只怕有些难度,毕竟当年的案子死了五百人,为了防止走漏风声,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本官必须慎重对待。况且,如今公主就在云州,下落不明,万一引起恐慌,伤害到公主,你我百死难赎。”

  王肃观心头一凛,暗道:“真是个狡猾的狐狸,你的借口找的真不错,到时候软禁高官,设立私刑的事情就算是传到景泰的耳中,是死是活都由你说了。而且,你也可以拿着公主当挡箭牌,景泰除了不会怨你,还会夸你忠心耿耿,处处为公主考虑。”

  “莫非钦差大人信不过我?”王肃观微眯起眼睛,身上的气势渐渐显露出来,那棱角分明的脸上,闪烁起了若有若无的寒意。

  杀伐果断,这才是王肃观。

  天性对皇家之人的愤恨,让王肃观早对公羊统没有好感,再加上他竟然是婉怡名正言顺的夫君,王肃观就恨得牙痒痒的。

  公羊统似乎感觉到了王肃观脸色的变化,朝他看了一眼,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道:“王都尉,你年纪轻轻,才为官不久,便为圣上立下不少大功,官至折冲都尉,掌控着镇北折冲府,前途不可限量,可是,你也要理智一点,切勿为了一个柳长卿而自误。”

  王肃观一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昂然站直,整个人直指苍穹的一柄染血战刀,如山似岳,凛然生威:“柳长卿既然已经招供,钦差大人为何执意不肯让任何人接见?”

  公羊统又惊又怒,可是想到王肃观在一品楼时的狠辣手段,又释然了。

  他冷笑一声,道:“既然王都尉的话都到这个份上了,如果本官再不让你去见柳长卿,倒像是本官诬陷柳长卿似的。”

  这时,公羊统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狯,心中不断冷笑:“你然你主动送上门来,本官正好拖你下水。柳长卿已经招供,本官正好缺个有利的人证,就让你见柳长卿一面,将柳长卿昨夜所说的话再说一遍好了。”

  公羊统穿好官袍,与王肃观来到外面的花园,唤来两个羽林军,挥手道:“去将柳长卿带来。”

  公羊统陪着王肃观坐下,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情,王肃观多少有些尴尬,反而是公羊统,倒像是没事人一样,谈笑自若。

  王肃观不得暗暗佩服公羊统的城府之深,只怕此人非同一般。

  过不多时,柳长卿已经被一帮羽林军押了过来。

  柳长卿已经被穿上灰色囚服,偌大的一个囚字绣在前胸后背。

  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是,柳长卿伤痕累累,连脸上都布满血痕,想来是被毒打了一顿。

  柳长卿乱发蓬松,瞳孔无光,仿佛绝望赴死的猎物,蜷缩在地上。

  王肃观杀人如麻,但他不是变态,没有折磨过人,看到柳长卿这种样子,实在是有些心惊肉跳。

  一羽林军在柳长卿的臀部踢了一脚,喝道:“老贼,还不向两位大人请安!”

  公羊统一摆手道:“不必了。”

  他心中也有些怒气,这些亲兵真是笨蛋,竟给自己找麻烦,他昨夜让这些亲兵收拾一下柳长卿,没想到他们便把柳长卿折磨成了这个样子,而且恰好被王肃观给看到了,这要是让王肃观向圣上参一本,说自己屈打成招,岂不坏事?

  “退下!”他没好气的瞪了那亲兵一眼,站起身来,戳指骂道:“是谁让把柳刺史弄成这样的?虽然他犯下滔天罪恶,但毕竟曾造福一方,能由着你们侮辱吗?”

  那亲兵常常跟着公羊统,瞬间明白过来了,跪在地上,慌不迭的唱了起来:“只怕是昨夜负责看守的人喝醉酒了胡来,卑职这就去惩罚他们。”

  公羊统一摆手,将他遣走,在王肃观面前演了一场戏,但愿能够遮过去。

  王肃观虽与柳长卿没有什么交情,当初柳长卿给自己举荐官职,其实就是借着自己的手除掉那他敢怒不敢言的蛀虫胡自成,而王肃观办成此事之后,柳长卿更是清楚的表明自己支持公羊伯腾的立场。

  二人的关系,可谓非常微妙,若非中间夹了一个柳似伊,只怕王肃观早就与柳长卿翻脸了。

  可是,见到柳长卿沦落到这个地步,王肃观的恻隐之心还是油然而生,想要蹲下去,可怕牵动腹部伤口,便弯着腰叫了一声:“柳大人。”

  柳长卿的眼睛这个时候才闪过一丝光亮,缓缓的拾起,挣扎着站起来去看王肃观。

  王肃观看清他的脸颊时,顿时心头一堵,怒火再也遏制不住。

  只见柳长卿的左边脸颊刻了一个“死”字,又刻了一个女人的肚兜,用墨汁涂抹了,正是极其残酷的墨黥之刑。

  墨黥之刑,在前朝末年早已废止,不过一些地方还是流传着,王肃观万万没有料到探探刺史竟然要受这种刑罚,分明是公羊统为了报复柳长卿而做的。

  即便柳长卿脱罪,他脸上刺着一个用墨汁涂抹过的肚兜,这辈子也不用做人了。

  “墨黥之刑?”王肃观目光一寒,回头看着公羊统,森然问道:“本朝还流传着这种刑罚吗?”

  公羊统不同刑罚,只是向属下吩咐,什么刑罚狠,就用什么来招待柳长卿,如今只怕真要惹出一桩麻烦来了。

  早知道,就不让王肃观见柳长卿了。

  可是,他马上就找到了替死鬼。

  “来人啊,柳大人脸上的东西是谁弄的,给我抓来!”

  公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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