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是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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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是偶像-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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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d i wish you were here

    still i’m hoping that somehow

    cause your soulon fire

    这优美动听的凄切,让人觉得是死神用这些宝贵的东西换取一支歌,一支催人泪下的歌。于是夜莺不停地唱下去。它歌唱那安静的教堂墓地,那儿生长着白色的玫瑰花,那儿的接骨木树发出甜蜜的香气,那儿的新草染上了未亡人的眼泪。随着歌声飞扬,死神产生了无限的遐想,慢慢地眷恋起自己的花园来,于是他就变成一股寒冷的白雾。消逝在窗口。而这歌声与伴奏也变得强劲起来。

    a shotthe dark

    what did they aim for when they missed your heart?

    i breathe underwater

    it’s allmy hands

    what can i do

    don’t letfall apart

    a shotthe

    夏纱沫那样柔美透亮直上云端婉转如意而不张扬的声线,唯有黑夜的神秘能够不落痕迹地包容,唯有沉重的riff激昂的鼓点宏大华丽的铺排能够相互辉映和衬托。全场观众此刻都已经激动到泪流满面,这样的歌声清澈优美的极致是挥之不去的悲戚,像一位有绝世容颜的女子,眉目妖娆,气质清冷,天生薄命。

    随着不断重复的i feel you fading away,紧接着最后的一次重复前面的旋律。而在结尾夏纱沫在不停的在悲愤中呐喊道“a shotthe dark。”

    这声线高亢嘹亮却不尖锐。所有人都觉得**在疯涨,想扑向死亡的冲动冲刷着大脑,刺激着一阵阵的快感。这就是带着逼迫感、罪恶感、死亡感的哥特摇滚带来的体验。而女声的使用使得这种罪恶之下又有泪奔的悲怆,罪恶感和圣洁感同存、对撞。这是比做x还要疯狂的快感。而只有在掺加了空灵女声之后的哥特摇滚才能体现出这样的风格。

    在这肆虐的音乐中,此时此刻全场观众全部疯魔了,无数的人脱掉了上衣。朝台上冲去,然后喊叫着朝向观众“跳水。”对他们来说这已经不止是音乐了。而是属于音乐的宗教,而他们都是信徒。都是罪恶王冠的信徒。

    当音乐停歇,整个舞台下全是伸出右手的“金属礼”。(80年代开始,被指代为“摇滚之角”的“金属礼”开始适用于各种重型音乐,逐渐演变为金属迷们对金属摇滚乐队表示致敬的方式)现场的观众都已经被罪恶王冠的表演所征服了,此刻整个场地没有一个地方有空隙全站满了人,就连远处的通道上,山坡上也全是人。

    程晓羽朝下面望去,密密麻麻全是竖起的金属礼,他也有点感动,有些热血沸腾,摇滚青年没有坏人。即使他顶着彩色的大鸡冠头,他依旧也会在红绿灯处,扶着老奶奶过马路,那才是程晓羽知道摇滚青年,虽然他们有的时候有些偏激,但是他们有时是固执且可爱的。

    虽然远处的人表情已经看不太清楚,但近处的那一张张脸实在清晰可见,一个个都是泪水混杂着汗水。摇滚对他们来说是什么?

    摇滚是一种用身体去感受的音乐。

    摇滚是把低频振动包裹在节奏旋律中打入脉搏的音乐。

    摇滚是要用低频去共振生命体最原始律动的音乐。

    摇滚是要挖掘灵魂的地表下埋在地核深处翻滚的岩浆,挖掘每个人最原始的冲动。

    看着这一望无际的站立的人群,和在大礼堂表演的时候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在大礼堂的观众都是斯文着,收着的,即使觉得好,也不过多鼓两下掌,而摇滚迷们不同,他们要用肢体,动作,行为以及呐喊表现出来。让乐队们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你。

    人海上面还有一个青年**着上身在漂浮着,即使在被无数人双手举过头顶,他的右手还高举着“金属礼。”这已经是一片属于罪恶王冠的海洋了。

    此时罪恶王冠的三个人的情绪也到了最高点,开始燃烧着血液表演最后一首歌曲。(《shemy sin》乐队nightwish)

    音乐一开始就是狂烈暴躁的鼓点,这一段前奏除了一点点时隐时现的吉他声外,几乎可以说是陈浩然的架子鼓solo了。坐在双底鼓后面的陈浩然虽然个子小小的,但在他个人最爱的乐曲里,爆发了让人咋舌的力量,每一个鼓点都异常的强势,鼓槌敲击鼓皮的每一下声响都清晰可闻,并且让人感觉连绵成了一片,快速而不急促,在短暂狭小的鼓点间隙里,都填充进了如水流般的镲片敲击声以及军鼓连着嗵鼓的连续快速而又节奏稳定的响在心头的声音。

    光这架子鼓的叼炸天的声响就让底下观众燃烧起来,当夏纱沫歌剧唱腔的声音贯穿整个天空的时候,罪恶王冠这首黑暗交响风格的摇滚乐,提前就把整场音乐节推向了高/潮。这是一首让人一往无前的硬摇滚,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会奋勇向前的精神力量。

    take heed; dear heart; once apart

    she can touch nornor you

    dressedone

    a wolf will betray a lamb

    lead astray the gazers

    the razorsyour seducing skin

    in the meadowsinful thoughts

    every flowers perfect world

    乐器的高音部激烈时仿佛狂风暴雨肆虐海面,而低音部平静的犹如清风拂过山坡完全托起了所有的旋律。夏纱沫天籁般的歌剧女声直透心灵抵达灵魂深处,而整个演奏又激情四射,罪恶王冠这个时候将金属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而罪恶王冠更是为在场的每一个人开启了金属殿堂的大门。

    a sin for him

    desire within; desire within

    a burning veil for the bride too dear for him

    a sin for him

    desire within; desire within

    falllove with your deep dark sin

    这个时候几乎整个音乐节的人都挤在了唐朝舞台的场地,台下连很多其他舞台的乐手都已经加入了狂热呐喊的队列。

    (为r王加更)

 第二一一章 怪物乐团

    莫灵殊抹了把眼泪看着台上驾驭着双底鼓的陈浩然,眼里也全是惊奇,想到这真是一个怪物乐队,一个天才鼓手,一个全能而完美的演唱者,虽然吉他并不出彩,但也非常的稳定。∷頂∷点∷小∷说,还有一个终极boss一样存在的键盘手。

    懂乐队的人知道,在只有三件乐器的摇滚乐队,要编排出如此气势宏大,辉煌壮观的音乐背景,没有一个极其牛b的键盘手,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使现在罪恶王冠还多一把贝斯,也实在不能做的更好了。

    那程晓羽到底牛b在哪里呢?

    他比绝大多数华夏摇滚乐队成员音乐素养要高,不仅可以在宏观上把握整个乐队,节奏,旋律,和声,音色。还在乐队里做完了所有的基础工作,不说谱子都是他写的,如果演奏中觉得哪里不太合适的地方,还要根据他的理解更改一些。在排练过程中,作为键盘手,他还要负责编曲,负责整个乐队的声部编排。要负责乐队整体效果,耳朵要时刻竖起来监听着每个声部,听有没有谁冒泡,有没有谁把小节弄错了。

    而他在演奏中弹弦乐时,控制织体绝对不能像弹钢琴那样,踏板要细致控制,不能断也不能粘。相对铺底弦乐来说,主奏弦乐更难弹。跳弓断弓要弹的干净利索,像刀子一样锋利。管乐和风琴的颤音一般都要靠推子来控制,音头和音尾的滑音弹的好不好直接决定了你弹的像不像真乐器,有没有呼吸。有的音色是分层力度采样的,这就要求你下键力度要准确。需要什么音色弹下去就能出来。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还要从编曲上考虑,根据音乐的情绪。你的铺底是要密集还是要开放,你的肢体选择,你对音色的选用,你什么时候加进复旋律加花,你弹的东西要照顾乐队整体效果,即不能单,又不能厚。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必须兼顾。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怕。

    因此这个乐队的灵魂不是站在前面尽情挥洒声线的夏纱沫,不是全力输出节奏的陈浩然,而是在默默的撑起全部音乐骨架的程晓羽。这种玩音效的乐队,没有程晓羽这样牛b的键盘手,靠吉他和贝斯根本没戏。而且词曲编曲他一手包办,仅仅就这六首音乐来说,这样的创作能力可以说是无人能出其右了,莫灵殊可以想象他就是华夏,乃至世界摇滚的未来。

    站在靠边缘一点的端木林莎也是第一次来音乐节,前面观众们的冷漠让她无法理解,现在观众们的狂热也让她无法理解。刚开始她周围还没有什么人。而现在四周挤满了一张张朝圣的面容,每个人在台前都有无数的躁动想要宣泄,这样疯狂的场景让端木林莎感觉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但她又觉得这样真刺激,是跟听音乐会完全不同的体验。现场的气氛很热,热的她有种要休克的感觉,而不像音乐会平静而含蓄。

    此时的李宇正感慨万千。他是“战争机器”的乐迷会会长,当吕杨打电话给他。喊他过来告诉他因为“罪恶王冠”这个流行乐团不仅挤占了其他乐队的试音时间,还嘲讽了包括玩具长城、战争机器等其他同台乐队。所有乐队都在组织歌迷狙击“罪恶王冠”的时候,他也觉得义愤填膺,迷笛音乐节是朋克们的盛会,流行音乐已经占领了市场,难道还要过来侵占他们的精神家园吗?

    因此刚才在罪恶王冠在唱第一首歌曲的时候,他是第一个挥舞旗帜的人,但现在他彻底的被罪恶王冠洗脑了,这才是真正的摇滚,相比之下战争机器的音乐多么苍白,这让人听过之后再也忘不到的旋律,才是音乐的真谛。他湿润着眼眶挥舞着金属礼朝罪恶王冠致敬,奋力呐喊着“摇滚不死!”

    当这首黑暗交响《shemy sin》的最后一个音符,最后一个鼓点结束之后,舞台和观众们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然后不知道在谁的带领下有节奏的一声一声的“罪”“恶”“王”“冠”的呼喊声响彻了整个三甲港的上空。

    程晓羽、夏纱沫和陈浩然走到前台朝观众们鞠躬,台下的无数人伸出手来想要触摸他们,甚至有前排的人开始不顾一切的朝台上冲,这让夏纱沫吓了一跳,朝下望去全是水草一样漂浮着的手臂,一望无际。

    程晓羽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也估算不出这里到底聚集了多少人,几千?上万?都有可能。他想到了他们会引发轰动,但没有想到效果这么强大,也多亏吕杨他们提前替罪恶王冠聚集了人气。在保安的保护下,程晓羽他们快速的拆卸了乐器,朝舞台后方走去。

    毕竟音乐节不是演唱会,乐队不可能返场演出,此时此刻的观众们虽然还站在舞台下面,但在一小段时间没有音乐的刺激之后都感觉到筋疲力竭,这短短的半个小时似乎已经消耗了他们所有的精力与热情。

    最后人群缓慢的散去,吕杨叹息一声上台准备试音,下一场就轮到“战争机器”,但经常参音乐节的他当然知道,其实今天的音乐节在观众心里已经结束了,因为他们甚至后面的玩具长城的音乐也根本没有办法跟“罪恶王冠”的比。这也是为什么音乐节会按实力和知名度排演出秩序的原因之一,要让音乐的层次一波高过一波才会不断地有高/潮出现,如果大神前面就出场了,让后面的乐队怎么演?而罪恶王冠实在已经是天团的表演水准了,就算把美国的顶级摇滚乐队请来也没办法做的更好。而接下来几乎可以说是进入了垃圾时间,因为经过一波大高/潮之后,乐迷是很难在兴奋起来的。

    程晓羽他们朝后台走的时候,全是伸过来要握手的朋克青年们,要不就是朝他们举起了金属礼,还有不少人找夏纱沫索要签名,询问他们有没有cd卖。这些大部分都是音乐节的工作人员和其他乐队的乐手。程晓羽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如此热情的询问。

    陈浩然现在也几近虚脱,这样连续大体力的消耗虽然还能承受,但精神上突然的松懈,让他觉得身体非常疲惫,刚才他在舞台上,整个人也处于一个极度亢奋的状态。

    程晓羽看了眼脸上全是病态的红和一直流淌着汗水的陈浩然问“要不要看了战争机器的表演在走?”

    陈浩然能预计激情褪去后的观众对其他乐队的音乐估计都不会兴奋了,笑了下摇头说道“算了。”他也是在感受了程晓羽的摇滚之后听其他音乐都味同嚼蜡。

    莫灵殊从舞台背后的通道追上来,拍了下程晓羽的肩膀,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刚才对不起。”

    陈浩然看了眼莫灵殊,继续朝前走,没有停下来。

    程晓羽则停了下来看着莫灵殊有点红的眼眶,知道她刚才肯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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