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从田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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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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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月章在西前村。白彩不怕杜泽米跟她耍些心思。
  几人骑着高头大马,一扬马鞭。溅起一阵灰尘。
  白彩打头,风吹起她猩红的斗篷。翻飞之间露出里面雪白的衬里。一圈狐狸毛绕在颈项间,更衬得白彩小脸莹莹如玉。
  一只银狼奔跑在山岳之间,看着奔驰在山中小道的少女,鲜衣怒马张扬恣意,银狼微眯着眼睛,一咧嘴,露出雪白的渗着寒光的尖牙。
  他在跟着白彩跑,正午的阳光照在他通体银色的毛毛上,像是流动的水,行动之间还好像能听到水流动的声音。
  宁期白须翁,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人敢肯定,白彩会呆在西北边城一辈子,终老一生。
  天启四子中的其他三子对跟他们齐名的白彩,也不敢掉以轻心。姬满是疼惜,裴臻跟秦绍则是防备试探更多一些。但也不敢跟白彩交恶。
  白彩胯下是血统优良的西北骏马,来自西北草原,蛮族人都驯服不了的野马却成了白彩的坐骑。这匹马是陈墨轩送的,他是这么说的,你要是驯服不了,直接杀掉就好。一匹野马,陈墨轩还看不上了,资质再好也无用。
  半刻钟的时辰就到了北崖村。白彩顾不上喝水,直接带着人到了糖厂。(未完待续)
  ps:收藏掉的尊是快啊~~

  ☆、120 被盯上

  北崖糖厂已经建好,该准备的东西也按照白彩的吩咐一样不差的准备好了。虽然不知道白彩让准备的这些奇诡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管福根心里也直犯嘀咕,但又碍于白彩之前威武的身份,加之在这荒地上盖间工场,就是不能赚钱,也能安置些无家可归的人,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白彩让准备的是从糖槭树中采割糖液的工具,除了木桶还有用竹竿制成的管子。白彩倒是想用橡胶管子,但也没那个条件。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用竹竿了。
  白彩一来。就带着管福根到糖槭树林中还不忘拿上特制的工具。
  自己先示范了一下。前世在加拿大见过工人采割糖槭树液,白彩也多少知道些。做起来虽然没有那么熟练,但也还说的过去。
  “糖槭树,也就是糖枫。树的汁液可以熬制成枫糖浆。味道不比蔗糖差,可以说更好。不过……”白彩回头瞅了一眼听的认真的管福根,“这枫树液也只能在三月到四月份采。一天中只有特地的时间段才行。”
  “难道不能随时随地?”管福根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白彩摇头:“当然不行。晚上过了巳时白天过了正午才行!其他时间段采出的枫树液熬制不出好糖。”
  “是是,真是受教了。”管福根附和道。
  白彩抬头望天,正午阳光正盛,估摸着怎么也得在七八度左右吧。看看天再低头望望自己采割出的枫树液:“这枫树液好采。但问题在于怎么采怎么熬制成能赚更多钱的糖浆。你们可以不按我说的办法来。但是,我可以保证我的办法伤不到糖枫树。只要做法得当,你们可以祖祖辈辈的采割。”
  管福根近乎谄媚的笑道:“那是那是,公子说的当然比我们有理。果然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啊!”他们北崖村可能要发了!管福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激动。世面上的蔗糖有多金贵?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也只是狠狠心买丁点儿给家里娃子打打牙祭甜甜嘴。要真说把糖当家什物,还真没有人敢说。盐都吃不上还吃糖?
  白彩没有理会管福根澎湃的心情,边走边说道:“像这么粗的糖枫树一般只钻一个孔就是了。但要是那边那棵百年大树的话,可以钻三到四个孔。”
  白彩给管福根还有几个糖厂工人上了一堂课,又亲自给他们熬制了一锅枫糖浆。
  “看见没?”白彩指指锅里那丁点儿枫糖。虽然看相不好,但也好歹是自己的劳动成果。琥珀色的枫糖浆静静的凝固在锅里,时不时散发的甜香极力勾动者人们的味蕾跟神经。
  “这……这……”管福根看着锅里那不到一斤的枫糖浆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白彩叹道:“我这还不是最好的,最好的是金色略有些红色。这只能算是二三等!”
  “三等也算很好了!”管福根激动的语不择言。
  “嗷呜嗷呜……”出去逛了一圈的白小多颠颠的跑回来了,他好像在外面闻到了那个讨厌鬼的问道哎。不过,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就问到了这甜香无比的味道。所以,他连想都没想,就麻溜的跑了回来。
  “这……”管福根犹豫的看着跑进来的大肥猫(白小多这体型,不让人看差都不行)。
  杜泽米侧身挡住身后人好奇的眼光,微笑道:“这是我家公子的宠物。刚出去玩来着。”
  管福根连连点头:“挺肥的大猫啊。”
  杜泽米失笑。什么猫啊,根本就是一只体型超重的小老虎嘛。刚见主子抱着它时,他也是骇了一跳,不过,这小东西忒自负,谁都瞧不上眼。动不动就是冲他们嚎上几嗓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它是他们主子呢。
  白彩舀出一勺糖浆,试试温度,见不算太烫就俯身弯腰送到立起身子前爪耷拉着不断哈着小粉红舌头的白小多。简直是一点都没有身为百兽之王的威风啊。
  白小多很喜欢这种糖浆。甜甜的香香的还带着枫树的气息他很喜欢。只是白彩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他多吃,开玩笑,小东西又没养成刷牙的习惯。万一蛀了牙科咋整。
  比起蔗糖来,枫糖更多了份糖槭树的清香气息。不过,白彩可不满足于此。单是只靠两个月的时间来熬制枫糖浆制成枫糖,根本赚不了多少钱。一年可有十二个月呢。
  “你们也尝一下如何。”白彩淡然道。
  管福根并几个糖厂工人也不客气纷纷你一口我一口的尝了起来,就连杜泽米、冯似锴和达尚铎都没落下。
  “味道如何?”白彩挑眉问道。
  管福根率先开口:“好,好极了!美味之极啊!”言语之中满是遮掩不住的赞叹与推崇。
  其余几人纷纷开口道好。倒是冯似锴摇了摇摇头。白彩问他为何。他道:“味道固然不错,但是要真拿出去卖。可供挑剔的地方太多了。”
  白彩笑道:“的确如此。”
  “或许您应该让储挈过来一下。”杜泽米建议道。
  白彩不置可否,储挈是个巫医。还是属于医学狂人的那种。白彩不是没想过让他来糖厂管理。但是一想到储挈那堪称疯狂的过往。饶是白彩心智过人也要抖上一抖。明明拥有过人的医术却偏偏爱用些“歪门邪道”救人。就比如说他曾经给一个患有心疾也就是心脏病的病人实行换心手术,当然,手术没有成功。当然,因为那个心疾病人家世也不咋地白丁一个。储挈也侥幸逃过一死。白彩当初买下他时就是看中了他敢于钻研创新的精神。不过,有时候还是比较惊悚的,一个古人的意识这么朝前真的没问题吗?
  所以,储挈还是好好呆在山上研究她交给的课题吧。白彩无奈的想到。储挈光辉过往太多,完全可以写成本名为《坏医是怎样炼成的!》的惊悚悬疑小说了。
  白彩是交过冯似锴关于糖枫树以及枫糖的提炼知识的。只是教的再多都不如自己去摸索来的实在。
  达尚铎是白彩要留在北崖村跟冯似锴一道管理糖厂的人。当然,这管理糖厂也少不了里正管福根。达尚铎是名义上的护卫队长。而冯似锴则是技术指导加技术骨干。
  白彩准备先在北崖村呆上两天。至住处,就在糖厂的工人休息间里将就一下。
  无论管福根怎么邀请白彩到他家做客白彩都不同意,开玩笑,要是住在他家,她女儿身的身份暴露可怎么办。再说人多嘴杂的,也多有不便。
  接过管福根送来的棉被跟褥子白彩道声谢便很是速度的回到房间,栓好门窗,铺好褥子自己爬上床抖抖杯子钻了进去。
  这房间很小,也就是四十平米。不过,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的白彩来说就是狗窝也是可以的。将被子团成一团造成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的假象。白彩心神一动就进了空间。
  随手插上的那支糖枫树枝已经长成巴掌宽的茁壮小树,郁郁葱葱很是喜人。
  空间来的白菜萝卜长了一茬又一茬。白彩自己一人吃不了,有时就拿出几颗做成酸菜泡菜咸菜。怎么长久怎么做。更多的就不能往空间外面拿了。直接堆在一起,反正也坏不了。
  之前白小多曾给她叼来一只山参被白彩种在空间里,果然不负所望,现在已经成了一小片人参田了。
  白彩寻摸着等过几天天再热热,她就去搬个蜂巢回来。顺便去找些果树种上。这么大片空间还有大片空地,让奉行“物尽其用”的白彩心里很是难受。浪费啊浪费……
  美美哒睡了一觉,等白彩自然醒从空间里出来时还是明月悬空。
  寒风呼啸着却遮掩不了春天到来的脚步。即使春寒料峭,该忙的也还得忙。
  “公子醒了?”杜泽米提着只木桶走过来。
  白彩问:“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杜泽米道:“两个时辰了。现在我们要去糖槭树林采割树液。公子还是回屋吧。”
  白彩点点头,她也没准备跟着去。
  “那我回屋补觉。”白彩说着就转身回到了自己屋里。
  “……”白彩将迈出的那只脚收回来,下意识的想转身就跑。
  只不过,银狼速度比她更快,风一般的跳到她对面。白彩就这样被挡在门口,进不得退不得。
  白彩忍不住出口成脏,她又不是老年痴呆,怎么会认不出拦着她的这只银狼是当初她救的那只啊。
  “白小多!”白彩怒喝。
  银狼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线条流畅的身子缓缓放松最后趴在地上大大的狼头闲适的搭在交叠的前爪上。
  白彩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得,这架势是不要她出门了是吧?不不出门就不出门,白彩还不想出去吹冷风呢。本来是很想狂霸酷拽的将门啪的一声扣上,结果……
  扫了眼将爪子搭在门槛上的银狼大大,目光上移,看着那似笑非笑勾起的嘴角以及微微眯起的狭长的眼睛。白彩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这种被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真是糟糕啊。(未完待续)

  ☆、121 因果

  屋外风依旧呼呼的刮着,银狼就守在门口。寒风灌进屋里来,白彩那个头疼啊。她倒不是不想关上门,只是直觉不想惹门口那尊大神啊。现在倒好,门外猛兽蓄势待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冲上来要她一口呢。
  白彩其实非常非常想钻进空间里,就是不睡觉去捣鼓些吃的也是好的。当然,其实她一直都没歇了收银狼都宠物狗狗的心思。现在她自认是有钱将来或许也会有权的好好女子(虽然表面是男子)当然得要个拉轰的宠物了。当然,要是狼狼同志能改吃素就更好了咩……
  正这么天马行空的想着,白彩眼角余光就瞅见白小多扭着肥肥的小身子嘴里不知叼着什么很是风、骚的朝她跑来。
  额……或许应该说是她这个方向吧?
  白彩额角青筋不受控制的蹦了几蹦,特喵的,今天可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养不熟的白眼狼了!
  白小多嘴里叼了一只膘肥体壮的狍子,虽然寒冬腊月没什么好吃的,但是……依然养的很肥啊。
  “啪”的一声将狍子摔到银狼身边,白小多童鞋一屁股坐在地上蹭到银狼嘴边低低叫了几声,那意思是要银狼给他舔舔。
  “啪”银狼看也没看,一巴掌直接将白小多拍在地上。白小多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用小肥爪给自己洗脸。
  白彩看到这一幕直接掉了下巴,她揉揉眼睛,发现她非常非常肖想的银狼童鞋十分的大爷。果然,是需要调、教啊……
  白小多指着地上的狍子冲白彩低叫了几声。虽然白彩不懂兽语。但还是能看到白小多圆溜溜的眼珠子里的渴望的。
  嘿……白彩挑眉,十分有趣的看着白小多。她想她一定过于仁慈了,才会让白小多觉得她是一个十分好支使的人。
  “要我给你们做饭啊?皮都没扒好!”白彩阴测测的笑了,配着这黑夜寒风的,略恐怖。
  银狼童鞋一爪子拍在白小多头上。意思是让他去剥皮。可白小多能弄好吗?
  能不能弄好不是白彩管辖的范围。只是……
  “嗨,兄弟。让个道呗。”白彩蹲下盯着银狼的闪亮的眼珠说。白彩记得这匹狼应该是琥珀色的眼睛,但是在黑夜却是分外的明亮。跟鬼火也差不了多少。
  银狼嘴咧着。白彩确信他能听懂她的话。只是看着样是不想听了。
  银狼伸出爪子勾住白彩的长袍。白彩牙根那个疼啊。她好衣服也没几套。眼看着银狼爪子越来越用力,划出的痕迹也越来越长。白彩叹气,虽然她不想跟一匹牲口计较,但是。过冬的衣服啊!
  “哎,真是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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