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迫嫁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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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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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没看窗口的人儿一眼,脚步缓慢地往书房而去。

她在窗口坐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都再未见他从书房出来……

翠萍依旧是跺脚怪王妃没有留下王爷:“昨晚,大家都以为王爷会留在晨曦苑,可是半夜王爷又去了梅兰阁!”

“哦。”惜然才知道离若晨在书房呆到半夜,想想也是,陪了妙玉好几天,总归有很多公事落下要处理的。

一晃七天过去了,惜然跟着翠萍做女红,她从小不喜欢这个,像男孩子一样,喜欢外往跑,对要静静在那里绣上半天的女红真的提不起半点兴趣。

现在,她倒很想学,想做一个香囊,翠萍很有耐心地教她,后来她要求独立完成。

她摆弄好针线,坐在窗口认真地绣了起来,一针一线都很用心,她想绣一朵兰花,这个比较简单,可是看似简单,绣起来却是很难。

她不时得停下来,甩甩酸痛的手,一瓣花一瓣花地绣过去,专注而心里流动着她自己也捕捉不到的情绪。

只是女红终究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好的,绣到最后,花已经严重变形,看起来滑稽可笑,惜然觉得好受打击,觉得自己的手怎么这样笨,她拿起剪刀,气愤地往那朵变形的兰花上剪去。

“嘶!”兰花裂成两瓣,她的手指也被剪刀弄了一个口子,血哧哧往外冒。

惜然却感觉不到疼,只骂自己真的好笨,气自己的手拙……

面前人影一闪,抓过她手,然后再放开,跑去柜子里拿出止血药粉,急步过来,抓起她小手,把药粉小心地倒到伤口处。

惜然抬眼看他,这是两人冷战后第八天,他再站在她面前,正给她上药,她望进他眼睛里,想寻找点什么,可是只有一汪清泉,什么也找不到,清泉平静得不能再平静……

离若晨再用布给她包扎好,把桌上的那朵碎裂的兰花抓进手里,要扔进废纸娄里,最后还是忍住没扔,而是抓进手心里。

他把剪刀收了,收起止药粉,放回原处,然后缓缓转身往门外走去,至始至终都没看她。

惜然站起来,跑过去,张开手拦住他:“王爷!”

离若晨脚步一顿,停了下来,最后还是冷冷地分开她的手,出了房门,去了书房。

留下惜然颓然地站在房里,久久回不过神来,她本来想提醒他别忘了妙玉是离若宏的人……

惜然搬回了兰亭苑,只是整晚都睡不着,屋里只有兰花的香味,没有一丝一毫别的味道,更没有特有的墨香,她尽然会睡不着。

她早过了离别心上人那段最苦的,整晚睡不着的日子,那段日子,她还受了阵杖、铁钉之苦,心里的伤加上身体的伤,让她整晚睡不着。

刺骨寒意

她早过了离别心上人那段最苦的,整晚睡不着的日子,那段日子,她还受了阵杖、铁钉之苦,心里的伤加上身体的伤,让她整晚睡不着。

那段日子离若晨会经常来看她,带着药,也给她开安神的药,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能睡得着……

可是现在她又是那样的感觉,空荡荡地,她披衣坐起,走到柜子前,取了一本游记,可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推门出去,到了苑中,站在兰花中,倚靠在树上,寒意逼人,她却觉得刺骨寒意令心里舒畅多了……

当翠萍醒来,发现苑中的她,惊呼:“王妃,你怎么不睡觉,站在这里多凉!”

在翠萍的拉扯下,惜然才又复躺回床上,盖上被子,过了一会,冻僵了的身子才开始觉得冷……

这冷意跟随她到天亮,都没有找回她要的温暖……

迷迷糊糊中听到翠萍和晓梦在说着什么,好像是关于自己的……

等她醒来,已是隔日,翠萍告诉她,那晚她在苑中着了凉,发高烧,晓梦过来开了药,这会总算醒了。

惜然想开口问翠萍什么,最后还是没有问……

王府一下子都热闹了,都知道妙玉有多得宠,王妃生病,王爷都未来看,而是留在梅兰阁陪着妙玉……

惜然听到这些议论,都是平静地面对,好似一点都不在意,只是回了房里,就坐在镜前发呆……

她终于觉得闷了,穿了男装,依旧去了那家茶馆。

她在那里坐了一整天,茶喝了一杯又一杯,说不出的落寞,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回到王府,翠萍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

惜然皱眉:“什么事?”

“那个……王爷派人来拿了王妃的翡翠钗子……”翠萍看她一眼,低声道。

“王爷要翡翠钗子做什么?”惜然坐下,看翠萍那个样子,翻了个白眼。

“妙玉姑娘在五爷宴会上看中了王妃的翡翠钗子。”翠萍低声道。

惜然才算明白过来,敢情这离若晨把自己的翡翠钗拿去送给妙玉了……

惜然冷笑,这男人变心起来,真的很快,转瞬间就把自己的东西都拿去讨好这个妙玉了。

惜然和翠萍这边话刚落,外边就有人传报:妙玉姑娘来访!

惜然冷笑,妙玉姑娘,很快就是王府主子了吧。

她还没有传宣,妙玉就扭着水蛇腰进来了。

“妙玉给王妃请安了!”妙玉低头,福了下水蛇腰,声音娇滴滴地,惜然直觉浑身不舒服。

惜然也还没说赐坐,她也不客气地在桌边坐了下来,惹得翠萍一阵嘴角抽dong。

“王妃,你的人应该好生的管教了。”妙玉摆弄着自己红艳艳的丹蔻,然后吹一口气,漫不经心地道,“本姑娘都坐下半天了,不懂规矩的丫环也不知上茶。”

把她宠上天

边上站着的翠萍气得恨不能扬手一巴掌拍死这个来撒泼的妖女,只是碍于她正得宠,怕王爷处罚了自己,才忍下了这口气。

惜然看她那副样子,真不知道离若晨的品味这么差,笑道:“翠萍,去给妙玉姑娘端杯热茶来,好呆来者是客,不能失了礼数!”

翠萍气呼呼地去端了一杯热茶,嘭地一声放在妙玉面前,然后站在她后面,呲牙咧嘴地做了几个鬼脸。

惜然也不为意,明白她是为自己抱不平。

“姐姐,妹妹刚来王府,就不知被哪个小蹄子下了毒,还好有王爷的精心照料才活了过来!”妙玉翘起兰花指,喝了一口茶,又道:“姐姐,不会怪妹妹现在才来请安吧?”

惜然一怔,继尔笑道:“我可当不起姐姐这个称呼!”

妙玉却伸手拉了惜然的手:“姐姐是嫌弃妹妹出身为舞姬吗?王爷倒是对妹妹宠爱有加,说姐姐有的,妹妹自然也有。”

惜然皱眉,扯过自己的手,一时不知怎么回这个难缠的妙玉,她不确信离若晨是否收妙玉做了妾室……

妙玉解下头上的翡翠玉钗,笑意盈然地递到惜然面前:“你看,这就是王爷送给妹妹的,和姐姐那晚宴会上戴的一模一样。”

惜然不着痕迹地淡笑:“想必王爷是极宠姑娘了,这翡翠钗子我确实曾经有一个,但不知被哪个手脚不干净地偷了去,现在可找不着了。”

妙玉脸上细微地抽dong了下,知道惜然是借机骂她是小偷:“是吧?要不我去求王爷也再送你一个?”

惜然叹气,这女子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以为离若晨都宠她到天上了吗?或是拿这个来气自己……

“不用了,我怕小偷喜欢这翡翠钗子,再做一个还被小偷惦记着,姑娘也要小心哦。”惜然淡笑。

妙玉娇笑:“姐姐不会把王爷当小偷了吧?”

她唇间含笑把玩着手中美轮美奂的翡翠钗子,现在让惜然和离若晨掐起来,正合了她的意……

“谁说本王是小偷了?”离若晨慵懒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眼晴飘向房中的两个人。

妙玉站起来,扭动水蛇腰,娇笑着扑向离若晨:“王爷,姐姐开玩笑……说……王爷是小偷呢!”

离若晨淡笑,低头看着偎在自己怀里的妖艳女子,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看惜然一眼。

他接过妙玉手里的翡翠钗子,手轻放在她肩上:“走,本王陪你这王府四处走动走动!”

惜然听着妙玉的娇笑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才缓缓地坐了下来。

“王妃,你看她,王爷还没立她为妾室呢,就像个女主人似的。”翠萍不满地道。

惜然低头沉思,没有回答她。

一时妙玉在王府的风头更甚,大家都只见王爷陪着妙玉在王府四处走动,却没见王爷和王妃一起好好逛过这王府。

爱你妻子吗?

一时妙玉在王府的风头更甚,大家都只见王爷陪着妙玉在王府四处走动,却没见王爷和王妃一起好好逛过这王府。

惜然还真是很少在王府各处走动,更不用说和离若晨了,都各忙各的,各有各的心思打算……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冬天,苑中的兰花只有寒兰照样芬芳依旧。

惜然也很少见到离若晨,偶尔在王府里打个照面,他都是改换路线避开她。

她也再没去过晨曦苑,有时要找书看,她也只是吩咐翠萍去晨曦苑的书库里取。

她偶尔去绸缎庄看看,有陈叔在,她也不用费什么心,加上有独孤辰的帮忙,那家丝绸厂的供货也再没出现问题。

只是,她自从上次和独孤辰闹过别扭后,就再没见过他。

这日,她又去了茶馆,依旧是那张桌子,只不过这次独孤辰坐在那里,听到脚步声,微笑着转头看着她。

她停在楼梯口,不知是走过去,还是转身离开,她记得上次两人不欢而散的……

独孤辰却招手叫她:“惜儿,过来!”

她第一次听他叫她惜儿,感觉怪怪的,有点熟悉的感觉……

他以前要么叫她野丫头,要么叫楚小姐、晨王妃……

惜然讪讪地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好久不见,独孤公子!”

独孤辰邪孽地笑道:“我不介意你叫我辰,因为我都改口叫你惜儿了!”

惜然一阵恶寒,笑笑,也不为意,知道他就是这样,口没正经的。

“小美人,叫一个来着,要是嫌辰太亲腻,叫辰哥哥也行!”独孤辰抓住这问题不放过她。

惜然撇他一眼,冷笑道:“吃错药了?”

辰哥哥,哪天离若晨在面前,还以为自己恶心地叫他呢。

“真没意思!”独孤辰双手抱在胸前,斜睨着她,“有没想我?”

“想,想死了,本姑娘天天闷死了,找不到斗嘴的人!”惜然笑嘻嘻地道。

“你应该说本姑奶奶,都嫁人了,还本姑娘地叫……”独孤辰故意拉长声调。

惹得惜然一阵脸红,她没注意到独孤辰脸上一瞬间的落寞。

“独孤辰,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惜然抚了下红红的脸,淡淡地问道。

“在家陪着新收的夫人!”独孤辰淡笑道。

“没劲!”惜然撇嘴。

“是挺没劲的,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看哪里都不如我正妻!”独孤辰喝口茶笑道。

“那你还陪着!”惜然差点没吐出口里的茶水,美眸望着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独孤辰。

“没办法,男人嘛,总归有各种须要,最重要是我那妻子清心寡欲的……”独孤辰无辜地道,好似自己还很委屈似的。

惜然想了一会问道:“那你爱你妻子吗?”

在乎得紧

“爱,当然爱,可我不确信她是否也爱我……”独孤辰苦闷地道。

惜然想不到像独孤辰这样嬉笑没正经的人,也会为妻子这样伤神。

“那你直接问过她吗?”惜然问道。

“没有,我看她自己都不知道爱的是谁……”

“啊?那就难办了。你只能慢慢地等个三年五载的了……”惜然也觉得为难,自己的感情都一团糟,她想自己不过个三年五载都不知感情真正的归宿,是和离若晨和平地相处下去,还是受不了那些莺莺燕燕而离开……

“是难办!”独孤辰落寞地道,多年后惜然想起今天的对话和他落寞的样子,都依然会难过。

“三年五载?也太长了?”独孤辰苦闷地道。

“有些人一辈子相处都处不来感情呢!”惜然放下茶杯,托腮悠悠地道。

“而且你们男人变心都很快,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你的侧室呢?你这样不是把你妻子推得更远?”惜然斜睨他,对他的做法很不赞同。

“其实我就是想试探下,她心中到底有没有我,只要她说辰哥哥,你把这些莺莺燕燕都赶走,那我肯定照办。”独孤辰眼里闪着亮光,这个样子像极了某个人的神色,只是独孤辰的眼眸带着点蓝色,没有他的黑……

“真复杂!不聊感情,说点别的吧?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惜然好奇地问道,她和他认识时间也不短了,但对他了解很少,他每次都是神出鬼没,行踪飘浮。

“和你一样,开了云祥绸缎庄!”独孤辰笑道,看着她的脸眼神有些诡异。

“不仅仅是云祥绸缎庄吧?这京城大大小小的绸缎庄都被你垄断了,我的瑞祥绸缎庄不知能撑到何时?”惜然睨他一眼,她听陈叔说了京城绸缎的情况,一夜之间,好像都被一个姓独孤的公子所占据了市场。

她猜那个独孤公子,一定就是这个独孤辰了。

“我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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