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妃之帝医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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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妃之帝医风华-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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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如既往的厉害,知道你重情,便拿感情来胁迫你。”
  “老太爷他……很了解我。”顾千城忍不住叹息。
  老太爷真得太了解他了,知道如果只有他的信,她是不会理会的,可有承欢的信却不一样。不管她对顾家如何厌恶,承欢和承意她却是放心不下的。
  “所以他能一再逼你为顾家谋划。”在信里说什么千城终归是顾家人,不管如何过年还是要去顾家,他和承欢两个人在郊外过年,要是千城不嫌弃,就去城外和他们一起过年,如此一来也算两全了。
  “这一次是老太爷自己在让步。”为了她连年都不回顾家过,老太爷确实是让了一大步。
  “可惜,我们无法在过年前赶回大秦。”秦寂言有些有同情顾家老太爷了。
  顾千城确实是心软了,可惜时机不对。
  “是挺可惜的,老太爷恐怕早就猜到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晚才给我写信。他写信给我的并不是为了叫我回去过年,而是借这个机会恢复与我的往来。”老太爷了解顾千城,顾千城又何尝不了解老太爷,以前她只是不想说破罢了。
  “你家老太爷一向聪明,有承欢的信在,你肯定会回信,且不会只回承欢的信。”秦寂言担着手中的信,嘲讽的道:“这么做有意思吗?连自己亲孙女也算计,这样的祖父不要也罢。”
  “你家不也是这样。”顾千城起身抢过信,不温不火的反击。
  秦寂言没想到顾千城动作这么快,愣了一下才回神,随即捏了捏顾千城的鼻子,“我家是我们祖孙俩互相算计。哪像你,对上你家那只老狐狸,没有本王帮忙就只有吃亏的份。”
  “彼此,彼此。”顾千城抓下秦寂言的手,张嘴咬了一口,“下次不许再捏我鼻子,再捏我,我咬你。”
  “你这么一说,我倒记起来了,你上次不是说,要在床上等我的吗?怎么……本王一回头,你人就不见了?”秦寂言想到这出,就忍不住郁闷。
  白期待了一回。
  “我当时不是在床上等你吗?”顾千城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你自己胆小不敢进去,还能怪我吗?”
  “敢说本王胆小,你死定了。”顾千城这是摸到老虎屁股了。
  秦寂言倾身上前,将顾千城压倒在书桌上……
  同一时刻,北齐皇帝正急急召来季诺,要季诺私下去找秦寂言,他收到消息,秦寂言和事情办完,正准备回大秦,可是……
  秦寂言答应他的事,还没有做!
  给读者的话:净网期间,再三强调清水什么的,你们懂得……

☆、511罚酒,摄政王想要的

  秦寂言答应北齐皇帝的事,当然会做,他要不出手北齐皇帝就一点胜算也滑,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动手,他是找死吗?
  他愿意和北齐皇帝做交易,却不会为了帮北齐皇帝坐稳皇位,而让自己陷于危险中,他秦寂言还没有那么伟大。
  面对季诺的求见,秦寂言只有两个字:“不见。”
  秦寂言不肯见,季诺也无法硬闯,好在秦寂言没有让季诺无法交待,在他离去前还特意让下人转告了一句,“放心。”
  “朕是不是太心急了?”北齐皇帝一脸自嘲,在烛光下又多添了三份落寞。
  确实心急,只是这话皇上可以说,但季诺却不能应,季诺笑道:“皇上,你只是太累了。”
  季诺暗自摇头:他有些为北齐百姓担忧了,也不知这位坐稳江山后,会不会不管对错,一股脑的抹掉太后统治时留下来的政策,到时候苦的可就是百姓了。
  临近年关,就算秦寂言不打算回京过年,可却没有打算在北齐过年,至少也要回大秦边城与凤家军一起过新年。是以,在北齐接受安公子是自己摔死的,不会再以为为由要大秦赔偿后,秦寂言便提出离开北齐一事。
  总算要走了。
  摄政王就差放鞭炮欢送了,急忙为秦寂言举动一个欢送的宴会,让秦寂言不利也得走。
  宴会上,北齐太后只在开场时,说了几句愿与大秦百世交好的话,便不再多言,至于皇帝?
  再一次病重无法出现,大局交由摄政王主持。
  摄政王也不客气,他这段时间在秦寂言手上吃了不少亏,现在机会来了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
  考虑到秦寂言还没有把乌于稚交出来,摄政王也做得相对委婉一些,他没有和上次一样大大咧咧的说什么,而是当着大秦来使的命,赞秦寂言龙姿凤章、天生不凡,比之先太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大秦有秦寂言在一定会国富民强,秦寂言也会比先太子更受百姓爱戴。
  明着是赞美,可实际上却是坑死秦寂言,要知道秦寂言现在只是皇长孙,并非皇太孙,是不是大秦未来的皇帝还难说。
  摄政王这般称赞,绝对是给秦寂言拉仇恨,话要传到大秦去了,指不定老皇帝、赵王和周王心里怎么想。
  一般人听到这话,怕是要诚慌诚恐,急急打断摄政王的话,再自污一番,可秦寂言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一脸漠然,任摄政王说得唾沫飞溅也不抬个眉头。
  顾千城坐在一旁,无声一笑:北齐其实挺好玩的,她都要舍不得走了。
  摄政王说了半天,见秦寂言依旧不动如山,心里不免有些好气,端起酒杯就走到秦寂言面前,“秦王就要回大秦了,本王甚是不舍,待到秦王登基,本王定亲自朝贺。”说完,就举起酒递到秦寂言面前。
  如果说之前摄政王还有所遮掩,这话就是赤果果的坑死秦寂言,说秦寂言觊觎帝位。
  本以为秦寂言会怒,或者拒绝这杯酒,却不想秦寂言只是看了摄政王一眼,却不开口。然而就在众人以为,秦寂言不会理会摄政王时,他又慢条斯礼的放在酒杯,挥退下人,亲自拎起酒壶不疾不徐倒了满满一杯。
  秦王这是要做什么?
  随着秦寂言的动作,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眼睛随着秦寂言的举动而移动,就怕不小心漏看了什么。
  只见,秦寂言端起酒杯,优雅起身,却不与摄政王碰杯,而是说道:“本王第一次见到这般劝酒的人,着实的是长见识了。不过嘴长在摄政王身上,摄政王要说什么本王拦不住,不知王爷可说尽幸了?
  “本王在赞你!”摄政王快气疯了,劝酒?当他是陪酒的吗?
  “是吗?没听出来,本王以为摄政王是在借本王说自己,摄政王要是登基称帝,只管告诉本王一声,本王虽不能亲至但一定会奉上厚礼一份。”秦寂言不轻不重的反击,而他的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
  “你在胡说什么。”摄政王当即反驳,以证自己的清白。
  秦寂言笑不语,只握着酒杯看着摄政王……
  今晚的宴会,是为了欢送秦寂言回大秦,在场的文武大臣都是太后和摄政王的心腹,他们多少都明白,太后属意的皇帝不是摄政王而是摄政王的儿子。
  秦王这样挑拨未来皇帝和皇帝亲父的关系,真得好吗?
  众大臣哀怨的看向秦寂言:秦王你真得太凶残了,这话说得轻松,可最后倒霉的却会是他们,没看到太后已经变脸了吗?
  而说出这话的秦殿下,却像是无事人一般,完全不管摄政王的脸色有多难看,一口饮尽杯中酒,坐下去前还不忘提醒一句:“摄政王,你敬本王的酒,自己不喝吗?”
  摄政王端着酒杯站在那里,脸色微变,最终还是勉强一笑,无事人似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秦王殿下好心思,本王佩服。”一句话把他堵的左右为难,不敢再发难。
  “本王不过是随便说说,摄政王不必放在心上。就如同,摄政王的话本王不会放在心上一样。”秦寂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一杯确实敬太后,“太后,本王喝多了,言词无状,罚酒一杯。”
  秦寂言一杯喝尽,也不等太后说知便坐了下去,太后不仅没有生气,反倒笑着大圆场,“秦王不必介怀,摄政王今天高兴,喝得有些多,酒桌上的话不过是玩笑罢了,谁会放在心上。”
  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顾千城看到摄政王及北齐的官员,以肉眼所见的速度一一坐正,就如同刚刚的闹剧没有发生一般,只是……
  事情真能如此吗?
  顾千城抬头,光明正大的看向摄政王,只见摄政王眼神复杂,周身都散着一股低压。
  不想当皇帝的摄政王,不是好摄政王。
  顾千城大约明白了……
  当然,此时敢光明正大的打量摄政王的,也只有顾千城和太后了,顾千城纯粹是抱着好玩的心态,而太后……
  她就比较复杂了。
  她一直都知道摄政王想要什么,只是摄政王想要的她能给却给不了,因为和男人相比,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太后暗暗握紧手中的杯子,似下了极大的决心……

☆、512疯子,没命回去

  放眼三国内斗最严重的就是大秦,大秦从十几年前到现在,皇子之间的内斗就从不曾停歇过,国力也因内斗而越来越弱。
  北齐前两年还好,可这两年随着太后的身体日渐虚弱,权利一一放下去,不少人心里都有了盘算,表面看上去一团和气,内里已经划分成好几块。
  只是这些事只能在暗中进行,不能挑明,一旦挑明有些事就不能再拖了,可是……
  这关秦寂言和顾千城什么事?
  将北齐暗中斗争挑破的秦寂言,如同无事人一般,待到宴会结束,才十分尽幸的告辞离去。
  北齐,他不能白来,总要留下点什么,才对得起十五年前,北齐往他父王身上泼的脏水。
  两人出了城后,秦寂言和顾千城远远挥退了侍卫,穿着一黑一红的毛皮披风,像两个顽皮的孩子,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走着。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黑夜里,只有“嘎吱,嘎吱”脚踩雪花的声音,凤家军在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一个个面露不解:殿下和顾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北齐这场冬雪下了三天三夜,虽说此时雪已经停了,可北风也似刀子一般割得人脸上生疼,地上亦积起一层厚厚的积雪,哪怕是穿着高筒的皮靴可依旧冷的厉害。
  虽说,在积雪的映衬下,夜晚比白天还要白亮几分,可此时真的不适合在外行走,偏偏他们有殿下却因顾姑娘一句:“陪我走走。”便从暖和的马车上下来,两人像小孩子似的,不走清干净的大路,专往有积雪的地方走,一走一个深深的脚印,最奇特的还是他们俩人脚印总是并排在一起。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凤家军摸着脑袋一头雾水,不知为何,却是不敢污了秦寂言和顾千城踏出来的脚印,只在两旁走着。
  秦寂言和顾千城不知身后人的想法,顾千城之所以想要下马车走走,只因为外面的雪景太美,而连绵的厚雪就好像接到天边,走在雪地里就好像天地间只有自己一般。所以在那一个瞬间,一向不任性的她,任性的要求马车停下来,不顾有危险让秦寂言陪她走一段。
  即使身后跟了一堆护卫,可她仍可以欺骗自己,这一刻……天地间只有她和秦寂言,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人并不着急,漫无目标的往前走着,谁也没有说话,都不想破坏这难得安宁,只是……
  明天就要离开北齐,有些事总得说一说。
  “北齐会内乱吗?”顾千城想到秦寂言今天的表现,隐约猜到了一些。
  “一定会。”不乱,他也要搅乱。
  像北齐或者所谓的大士族,你要从外面攻破很难,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内乱,等他们乱成一团、元气大伤后,才好从外面攻克。
  北齐如此,大秦亦是如此,只是这一招对西胡却是没用,西胡皇帝正值年壮,一时半刻乱不起来。
  “太后似乎知道摄政王起了二心,说来也是皇帝命好。”顾千城想到今日宴会一事,忍不住笑了出来。
  摄政王想要挖坑埋秦寂言,却把自己给坑了。明明是不擅长言词的人,却偏偏想要言语陷阱去坑秦寂言,也不知摄政王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凡有一点心气的人,都不愿意跪在自己儿子脚下。”摄政王的选择在情理之中,秦寂言不过是顺手点破罢了。
  当然,就算摄政王不主动挑衅他,他也不会放过摄政王。
  顾千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走了两步又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囤了一堆的炸药包,也不知秦寂言要炸哪。
  “总要等本王平安离京。”左右局布好了,就看孟家接不接招。
  等到北齐的事一出,不管摄政王妃与孟家是真投靠他,还是假投靠他,孟家都只有一种选择。
  伸手,勾住顾千城的手指,两人尾指相缠,秦寂言微微一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顾千城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秦寂言和顾千城在雪地里走了半天,在漫天积雪的衬托下,那画面美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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