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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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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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这一句,异口同声,来自宇文烃和宇文悌。
  “两位,没有想到吧。”我大笑着打马站好,“小魔王,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臭丫头!正有一肚子火等着你呢!”宇文棠刚刚才热脸贴了冷屁股,正虎视眈眈,“我可不会让着你。”
  “走着瞧。”我还不屑你让。
  “你们往那边那块巨石,便可以返回来了。”宇文悌讲好目标,便当即发令。
  宇文棠可是我练习马技的师傅,我压根不能跑过他去,所以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要怎样,反而是他好像生气了,一个人跑出去老远,凭我怎样追,也追不着。
  “小魔王,你倒是等等我呀!”
  不理我。
  “宇文棠,你再跑我就生气了!”
  依旧不理我。
  “宇文棠,你再往前走一个试试!”不得不放狠话了。
  “试试就试试!”他勒马停住,还真的就往前挪动了一小步。
  “信不信我翻脸?”我很生气,打马追过去,“你信不信?”
  “我还就不信。”继续,他又往前挪动。
  翻脸,果断翻脸,就是很直接那种翻脸。
  脑袋往旁边歪过去,然后歪回来。
  “翻完了!”我傻笑这挑眉给他看,“我有没有很可爱?”
  “没有。”他显然换生着气,“我那么费劲才跑过去看你,你也看见的,我多傻多无辜?可是你竟然都不理我,很生气,”一字一顿,“我——很——生——气!”
  “没事啦,”我逗他,“要不然,你也翻脸?”
  “那也生气!”
  “那要不然,我们叫二爷讲个笑话?”
  “二哥?怎么可能?”他撇嘴,“拜堂的时候也没见他笑过。”
  “那可不一定!”我把他们打赌的事情说给他听,“如果三爷赢了,二爷可不是要讲个笑话,还要必须把父皇也逗笑了。”
  “好啊!你果然没有好心眼,”他更加生气,“年年输给阿泰就算了,今天连你也输,我以后怎么抬起头来做人啊?”
  “傻子!”一鞭子作势要敲他,“你就不会动动脑子。我们一同回去打个平手,他们不就都输了吗?”
  “丫头,你怎么这么聪明啊!”他激动的要死,“这样二哥要讲笑话,三哥要今晚都刷马匹了?”
  “不然?”我和他骑着马就这样肩并肩往那块巨石走去,清风拂脸,艳阳透过树梢打下脸上,暖暖的,身边有他,心里,痒痒的。
  “丫头”,良久,他唤我。
  “怎么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好不好?再也不要回来?”
  当然好,真的很好,只是现在,还不能。
  “会的。”我牵住他的手,“总有一天,我们会一直走下去,只有我们两个,再也不回来。”
  这条山路,之后的岁月我走过多次,若是那时候有他,该有多好?
  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
  我清晰的记着这时候的阳光,清风,十年之后的那天,也恍若今日。
  只是这一条说着走下去,不回头的道路,曲曲折折,我们足足走了十年。
  我们就这样游荡回队列的时候,宇文烃简直气歪了鼻子,宇文悌的千年冰山足足又冷冻了一万年。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亏得我脖子都要等僵了。”
  “女人心,海底针。”我拿马鞭指他,“皇弟啊,你还是太年轻。”
  “老八,你怎么也被她收买?”宇文悌冷冷道,我觉得都呼出了一口凉气。
  “小弟不才,意志不坚定。”宇文棠大笑,“其实主要是,弟弟实在想听二哥讲笑话!”
  “愿赌服输啊!都是有身份的人,可不要丢了脸面。”我提醒道。
  这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要笑疯了,“今晚的保留节目,大家都要记着哈。”
  我马不停蹄的要给父皇讲这个笑话,果然,压根不用宇文悌来讲笑话,就这件傻事,也够父皇开怀一路的了。
  “钟灵,你也真是,干嘛要捉弄他们?”笑够了,又开始正人君子,“以后这样胡闹,父皇可就要责罚你了。”
  责罚?罚我什么?
  “父皇,儿臣们就是怕你闷的慌,逗你一笑罢了,要不然这一路上,多寂寞啊!”宇文棠为我解围,正说着,宇文恸回来,小家伙没有白练,果然胜了,父皇的心思,便都到夸奖自己这个孩子身上了。
  王爷那边我也要过去玩闹,王爷又一个劲的鼓吹他的骑射箭术,我一一听着,谈笑间便是木兰围场,早有宫人搭好帐篷等着,我是这之中唯一的女子,便是最近父皇和王爷的帐篷里,而小笃,却住的极为偏僻。
  我躺在那张虎皮*榻上欢喜的要死,这下,看你还怎么看着我!

☆、190

  木兰围场是一处叫木兰山的连绵大山,翻过山头,便是匈奴谙达部落的的地方,我们现在安营扎寨的是半山的一处草甸,山下有重兵把守,围猎之时便可进可退,这里不比宫里金碧辉煌,一应俱全,可是却自由自在,我躺在那里盯着帐篷顶的花纹发愣,这四壁皆是狐首鹿皮,我看着还新鲜的很。
  朦胧中,便有宫女来请我,“太子妃娘娘,晚宴设在大帐中,陛下请您过去。”
  “我知道了。”挥手叫她退下,喊柔亦来为我梳妆,可是喊了半天,也没人应,才惊觉在这儿,只有我自己,真是孑然一身,无限悲凉啊!
  自己梳洗的时候才发现没有几件女装可换,罢了罢了,这几天,就这样假小子的混在其中吧,因为只有男装,发髻也只有这一种,来来回回的换玉冠就好了,反而省了不少功夫。
  还未走进,就听见里面的欢歌笑语,不过那歌声,怎么我是听不懂的呢?
  小太监撩帘,“太子妃请。”
  “正说你,你就到了。”父皇向我挥手,“钟灵快过来看,这位公主跟你,是像不像?”
  公主?哪家的公主?
  果然帐中,不知哪里多出来的奇装异服之人。
  “这位是谙达部落的小王子廖格罗,这位便是小公主桑格,谙达王与大楚交好多年,故而每年木兰围猎,都要见上一见。”父皇笑着让我坐在他的下首,同那位王子公主,正好对坐。
  那位廖格罗王子,戴着狐尾毡帽,穿着看起来脏脏的翻皮大衣,腰间的佩刀大喇喇的搁在座上,那刀鞘上的图纹,也颇为奇怪,总之,是我看不懂的了,唯一有所挽回的,便是他的样貌。
  同我们大楚不一样的轮廓,不一样的眉目,不一样的眼眸,好像都放大了一号,可是却长得那般精致,我看的呆了,却叫人家五大三粗的汉子,红了脸。
  “这位是?”那王子扭头看父皇。
  “这便是太子妃钟灵,头一次跟来围猎。故而王子没有见过。”父皇举杯笑道,“王子,同饮。”
  “谢陛下。”廖格罗举杯,他身边的那位姑娘,也举杯同饮,很小巧的模样,却是珠花小帽,一脑袋的小辫子细细长长的垂在腰际,缀着无数小铃铛,举手间叮叮铛铛,倒有点栀浅的样子了。
  可是,哪里跟我像?
  “姐姐,你们大楚的女儿家,也是同男子一样的打扮吗?”她不认生,直接过来坐在我身边,“姐姐,可是?”
  我指着服侍的宫女,“我们一般,是那个样子的,”又指指我自己,“只是我现在,是这个样子的。”
  “哦,那姐姐就是二般的女孩子了。”她笑,眼角是好看的月牙,两颗小小的虎牙也调皮的很,“姐姐,你不尝尝我们谙达的酒吗?”
  我笑着喝下,有甜甜的味道,花香,还有浓浓的奶香,可是呛在喉头也辣辣的,但是说不上来的,就是好喝的很。
  “这是我们姑娘们的酒,他们的是这个味道。”她说着,直接拿了我下首王爷的酒樽,“你尝尝这个!”
  这回我知道为什么父皇说她跟我很像了,没什么拘束,不看什么辈分,就是这一个德行!
  尝我当然是不敢了,现在我还不敢放肆到这个程度,倒了一点在自己小盏里,不过轻抿一口,便已经刺鼻的咳嗽起来,难为他们,一个个喝的那么安稳。
  “桑格胡闹,这样烈的酒,原不敢叫太子妃尝的。”王子上来拉妹妹归座,一个劲的向我赔罪,我咳嗽的压根说不上话来,只好摆手示意不要紧。
  “喝点这个缓一缓。”是宇文棠,越众而出,带给我一碗甜香的乳酪,轻声叮嘱,“别什么都要尝尝,受了苦头。”
  小魔王,你不晓得,如果只是因为呛了酒,便能让你这样关怀,再多苦头,我也是愿意受的。
  眼里心里,都甜的笑起来。
  “老八今儿是怎么了?温柔的叫人不能捉摸。”宇文烃疑惑道,“可是自己的王妃不在,便关心着皇嫂吗?”
  “烃儿这话便错了,棠儿撒泼的时候你们看着习惯,如今关怀起来倒是他的不对了?”父皇轻声苛责,“可是要罚酒的。”
  “儿臣知错。”满口饮下,只是这疑惑眼神,并不能收回。
  “儿臣只是觉得大哥不在,理应多照顾她一点的。谢父皇体谅。”宇文棠得意抱拳,可是他这样大胆的称呼我一个“她”字,未免有些微妙。
  “才说你的好处,便又不检点起来。”父皇冷脸,“给你皇嫂陪不是。”
  他忙拱手赔礼,好在,无人疑心。
  这酒宴因为有王子和公主在,好像有些尴尬,而我方才明明听着有人高歌的,如今也没有这些歌舞了,父皇谈他的两国邦交,几位皇子跟着迎合,我也实在没什么好玩的,可是不能离席,只好一直憋着。
  “钟灵,好像你兴致不高吗?”王爷低声问道,“是怪皇叔把你放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哪有哪有,”我急忙解释,“皇叔带钟灵出来钟灵开心的了不得,也许只是一天都在骑马,有些累了。”
  “整日骑马便累了?”他诧异,胡子一瞥,“当年本王征战的时候,疾行三日绕路偷袭,莫说整日骑马,连块干粮都吃不着,稍稍有人累倒饿倒倒在路上,我这心里,就钻心的疼,如今想想那些兄弟,真是一个个的都是真汉子,如今这盛世天下,反而是失了血性。”
  “皇叔说的是,不过盛世天下也有盛世天下的好处。”我笑着举了羊腿给他看,“最起码,我们吃的饱饱,也玩的开心。”
  怅然若失,直视父皇很久,他才说,“也对!”
  我不晓得他在想什么,五大三粗的他很少有心事,估计这天下间可以看穿他的心事的,也只有王妃了,我自认没有水平,只好借着跟他说话的时候,偷偷的瞄宇文棠,每每眼神交汇,我心跳都要漏掉两拍。
  不知他们聊到什么,桑格公主突然来在中央,行礼道,“陛下,各位皇子,桑格献丑了。”
  乐音起,她双臂优雅悬于脑后,飞快旋转起来,腰身下的裙摆也如蝶衣,徐徐展开,一如盛开的牡丹,惊艳优雅,而后,缓缓立住,妖娆转身,言笑莞尔,那目光扫过在座众人,而小巧的胳臂,不断舞动,有力如雄鹰,轻巧如凌燕,回旋,摇摆,不能是婀娜,却也不能是灵动,她一一停在众人面前,手中的酒水轻点,意为扫去我们此行的疲累,终于,乐音停下,独余她停在当场,饮下手中残酒。
  舞人矜舞态,双瓯分顶,顶上燃灯。更口噙汀竹,击节堪听。旋复回风滚雪,摇绛卉,故使人惊。哀艳极色艺心诚,四座不胜情。古人的描绘,果然生动。
  “好!”父皇抚掌大笑,“草原儿女,果然英姿豪气。”
  “桑格反而觉得,男装出席的姐姐,更是英姿豪气呢。”她指我道,“姐姐也善舞吗?”
  刚想摆手说不会,父皇却笑意慢慢,“朕记得你为朕祝寿时跳的那一曲,也是惊为天人,今儿公主也想看看你的舞艺,可别丢了朕的脸面。”
  “皇嫂也唯有那一舞,美如仙子。”有人期待。
  “巾帼女儿的风采,其他人还做不得此舞。”有人惊叹。
  既然躲不过,豪爽一点也没什么不对。
  我抱拳,“那儿臣献丑。”
  而心中,唯有那几日里和他的独处,还有那个触不及防的亲吻。
  眼角眉梢藏笑意。
  抽剑出鞘,手腕轻轻转动,久不练习,竟然没有生疏,回身出剑,浅青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那剑光如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动间,青色衣袖在空中画成一弧,腰肢随机顺着剑光倒去,却又在着地那一刻炫身回刺,触不及防,绕着大殿如天仙般的环绕在青色的剑光中,我立住停身,作一飞仙之状,随即把手中的青剑向后刺去,却迎上才入帐的他。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他鼓掌惊叹,但是,在御驾面前,也实在够无礼。
  江湖,他怎会出现在这围场,更无礼至此?我纳罕诧异中,看到了身后入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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