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牛国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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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 第4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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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的心情,是如过山车一样,眼看这个剧本,一会儿对着东宫吹着利好,一会儿对着东宫吹着不好。他都看不清楚风向了。
    唯一,只能是,转头看向老三。至少老三比他聪明一些,只是,今天恐怕老三自己都没有预计到,自己今天是被自己老婆给坑惨了。
    朱璃的脸是彻底地顶了个大黑锅,必定无疑。
    马维早在趁乱的时候,到处打听李莹和绿柳的消息了。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回到朱璃面前摇摇头:“主子,都没人看见。”
    朱璃一眯眼:“你知道,太后怎么来的吗?”
    宫宴四周,可以说层层护卫把守。怎么可能是,太后畅通无阻突然杀到宫宴里,而在宫宴里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接到。
    马维的脸色猛地一掉,道:“奴才在寻找三王妃的时候,倒是听说了,说是皇宫里潜入了不少死士,恐怕是在太后来御花园的路上起了一些作用。”
    这个原因,肯定是不会错的。
    问题只剩下,皇上,老谋深算的皇帝,怎么,这次反而失算了吗?这又是咋回事?
    春秀宫里,一片过山车之后太平盛世的模样。
    皇后亲自给太后端上来一杯藏茶。
    太后看着皇后的藏茶,微微低了眸子说:“看来哀家卧床不起的时候,皇后是把后宫都给打理的井井有条。”
    皇后跪下,讪笑道:“太后娘娘寿比南山,在臣妾看来,太后娘娘这个气色——”
    太后看来肯定是瘦了不少的,毕竟大病一场,这个掉了的肉要补回来需要时间。皇后也只能在太后的精神上做文章了。
    “怎么说?”太后问。
    皇后笑吟吟的:“太后这个气色,真是神了,比以前更好,红光满面,容彩焕发,比年轻的姑娘家都要红润。”
    马屁话,皇后这个马屁应该说是情理之中。
    太后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斥皇后。
    皇后其实没有说错一点,大家都没有预料到,太后醒了以后,居然神志还这么清楚,而且口语清晰,这不是神了是什么?
    “谁救的哀家,你知道吧?”太后把茶拿给身边的人,她现在的身子其实不适合喝茶,只能说,皇后这也是被宫里突然发生的戏剧性进展,给吓得慌了神。要论往常,皇后肯定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太后能理解,所以,皇后这个表现是正常的,反而让她太后安心,不需责骂。
    皇后在看到太后把茶转到其他人手里时,才知道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但是,正好是这个致命的错误,真实的表现,反倒救了她一命。皇后这个慌乱的心头顿时跟着踏实了。
    对,她皇后真的没有任何需要心虚的?最少,她从来没有咒过太后死。太后的病,和她春秀宫一点关系都没有,直接可以心安理得。
    面对太后的问题,皇后显得比之前更冷静更沉着了,答:“太后的病,一直蒙受着皇上的一片孝心。皇上为太后遍找天下名医,把太后的病治好了。”
    呵呵。太后凉笑一声,嗑出口痰,吐在了皇后面前跪着的地毯上,不屑地扬起眉头,说:“怎么?那个人的名字,你都不敢说出来了吗?是不是,今儿皇上又给你摆了什么脸色?”
    太后这个一语命中。皇后脸色刷的掉如土渣。
    “皇上说什么了?说要让她当后妃?”
    “皇上说,说了要赐她国医。之前,这个主意皇上已经是说过的了。只是,那个时候,被护国公府婉拒了。”
    “用得着说吗?护国公要是真答应的话,岂不是把自己妻子直接送给皇上了?这个天下,恐怕也只有护国公敢拒绝皇上,是不是?”
    “是——”皇后的心头,为此突然惴惴不安了起来。
    护国公终究是颗眼中钉,不去不行。哪怕皇帝这会儿不除,到时候她自己儿子登基。
    “太后娘娘。”皇后转思到这儿,打算先探一下福禄宫的口气,太后既然受到了李敏的救助最终如何打算,“臣妾不知道,太后娘娘您对此事又是如何看法?”
    “什么如何看法?”太后闻言,极其嘲讽的嘴角再次在皇后脸上瞄了下,“你说皇上想赐她国医?哀家能阻止得了皇上吗?”
    皇后不说话。要说能的话,太后那会儿,也能阻止皇上立淑妃为贵妃了。更不用说太后后来自己都骤然病倒了。
    “哀家说句实话吧。哀家这个病,能治好,是隶王妃和皇上私心博弈的结果。”
    “太后,这?”皇后宛若不解。
    太后淡淡地撇着眉:“皇上喜欢隶王妃,所以,才没有对隶王妃急着下手。隶王妃却急于逃脱皇上的掌控,因此告诉哀家,皇上在福禄宫后院挖了个大坑。因此哀家不能住福禄宫,今后先暂住你这里一段日子了。得先等皇上自己想清楚哪边是自己家里人,对不对?”
    皇后一时怔了下,等过会儿缓过神来,对着太后磕了脑袋说:“太后娘娘,皇上对太后娘娘的孝心绝对是天地可鉴。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误解。再有,隶王妃都在没有告知皇室的情况下只身离席,实属违抗圣旨和皇威嫌疑,谁说的话是真的谁是假的,由此可见。”
    对于皇后这句话,太后只是淡淡地撇着张脸,偶尔一记深沉的目光射到皇后脸上:还算你聪明!
    知道这会儿,马上和哀家同盟了,岂不是向皇帝说了东宫要联合太后造反。现在京师的大权,都还在皇帝手里握着呢。
    “哀家要休息了,等会儿皇上来了以后,由皇后好好地和皇上说话吧。”
    听太后这么说,皇后赶紧跪下,答是。
    太后进到后面的房间里休息。
    皇后则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花厅里团团抓起来。
    这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则起。
    饶是她皇后,此刻都有种六神无主不知道从何下手的困惑。
    “卫公公呢?”皇后问。
    姑姑答:“卫公公在听到消息说皇宫里来了来历不明之客时,已经出去探消息了。”
    许飞云办完事,由于让几个徒弟背着人质先走,他是只身一个人离开皇宫。这对他来说有利有弊。
    有利的是,一个人行动更为自由。无利的是,他要是被人突然围攻的话,等于他是孤身被困,危险更大。
    快突破皇宫最外层那面高墙时,一道紫色的风姿伫立在他面前。许飞云不得不落在了附近的屋瓦上,看着来者。
    “卫公公。”眯着罅隙的妖孽眸子,许飞云嘴角噙的一抹风轻的笑意,和来者打招呼道,“在下早就有所猜疑了,卫公公是不是对本大侠情有独钟。”
    卫立君不跟着那群大内高手去拦高卑国的死士,专门在这儿堵他许飞云的去路,不是故意针对他是什么。
    对此,卫立君轻轻一耸英俊的浓眉,说:“许大侠是护国公府的人。那些死士,倒不一定是护国公府的。”
    “也就是说,卫公公是对护国公情有独钟?”
    “在京师里,也只有护国公能起这么大的波澜。”
    “卫公公是个放眼大局有远略目光的人,要不,合着本大侠,投靠护国公如何?”
    “君子没有戏言。许大侠是江湖中人,但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卫公公是认为在下说的都是假话?”许飞云说到此,突然嘴角深深地陷进一个深度,轻声道,“卫公公的年纪,应该是比在下少那么两三岁?”
    卫立君貌似一愣。
    “卫公公不是皇后娘娘娘家的亲戚吧?是被人抱来的。否则,皇后娘娘怎么舍得让自己家人当奴才呢?”
    许飞云这话绝对是没有错的。真是自己亲人的话,怎么舍得让亲人当阉割的奴才。进宫当太监,这是最侮辱男子的方式。
    卫立君那双眼眯成了一条线,好像是第一次这么用力地想看清楚对方的脸。
    “要问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吗?你真以为本大侠了无生趣,所以在七爷府上时,非得下屋顶去和卫公公搭话?”
    “废话少说!”卫立君突然脸色煞变,伴随这句声音,猛然从双边袖管里接连射出飞镖。
    面对突然而来的袭击,许飞云的招架显然有些一时的狼狈。
    在嗖的一道飞镖划破了许飞云左臂的衣服露出花白的棉絮时,一声女声从天而降,显得焦急又愤怒:“不要伤我师父!”
    一只利剑伴随这道女声,破空而出,直袭到卫立君背后。
    卫立君手里持剑转身迎击。
    许飞云定住脚步,见到谁是来救驾时,嘴里大骂一声:“蠢徒——”接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隐藏在腰间的真正北峰老怪夺命利剑使了出来。
    前后夹击之下,卫立君只得狼狈后退。
    只见兰燕趁势,已经把剑锋指到卫立君胸口处:“我让你敢伤我师傅!”
    这一剑,很显然要夺对方的命。
    卫立君刹然惨白,嘴角却始终紧抿着一根弧度。
    “兰燕!”许飞云一只手扼住了徒弟的手腕。
    兰燕就此愣了一下:“师父?”
    眸光里明明白白写着不解。
    “走吧。”许飞云说。
    “可以一刀杀了他!他明显和师傅做对!”
    “那也是他应得的。”
    什么?
    “之前你师傅欠了这人一命。现在,这一命算是可以抵消了。”许飞云低声说,也不管徒弟能不能马上消化掉这里面所有深层的信息。
    “快走吧。”见爱徒有些呆楞很显然没有能即刻消化掉消息,许飞云把她的手一拽,道,“那些人听见声音,围攻过来,我们只有两个人会吃亏,赶紧撤走为第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师傅说的话都是对的。兰燕点了头,收起剑,随许飞云起身。
    这时,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飞镖再从紫衣袖管里发射出来,直追那要逃脱的青影。比许飞云发现的快的兰燕,二话不说伸手去挡。等许飞云回过头时,只见那飞镖径直穿过了徒弟的手掌。
    许飞云的脸刷的白了。
    这是断掌!
    远处传来一阵阴飒飒的男子笑声:“只有你自己认为你自己最聪明吗?自作聪明,你从小时候就是这样。什么一命抵一命。我从来没有欠过你的命,你记住了。还有,让她断了掌以后,或许,你今后才知道什么叫做教训。”
    许飞云呼吸一声声加促着,刚要提起剑时,被另一只手拽住了衣服。
    低下头,只见眼前这张苍白的脸蛋对他是摇头:“师父,追兵来了,我们快跑吧——”
    说完这话,她软了腿儿,即倒在他怀里不动。
    许飞云的嘴唇死死地咬着,一记目光回头,见是有大量追兵冲他们这边来。于是,只好把怀里的人抱起来之后,从高墙上跃了过去,接着,消失在茫茫的夜巷之中。
    疾步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李敏坐在马上,骑马这会儿肯定比坐马车方便,因此,她在马上,由朱隶亲自护着她。
    这一路,他们又要逃往北燕去了,是回家了。
    李敏在心头不由感慨着,回家的路,是多么不易,对她和他来说。
    朱隶仔细地把身上的大氅包裹住她身子,生怕她受寒了。
    其实靠着他犹如火炉的身子,根本就是个大暖炉,一点都不冷。心里,更是在见了他以后,一点都不冷了。
    “王爷,你的腿如何了?还疼吗?”
    朱隶对她说:“本王的腿疼不疼,都没有心里疼。”
    李敏轻声一笑,明白他话里意思,很显然,他是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因此仔细对他说:“妾身这是,给王爷找到治腿病的良方了。”
    哎?
    只觉得他那双眸光忽然睁大了起来。
    “怎么,王爷都不信我这个神医说的话。虽然,每个人都叫我神医,我是不习惯不承认。不过,妾身倒是希望王爷能信任我这个大夫。”李敏低声说。
    朱隶像是因她这话无奈的,有丝笑意溢出来,伸手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说:“何时本王没有信过你了?”
    “可你看看你刚才那个眼神——”
    “本王诧异的是,不,惊喜的是,王妃貌似解决了生产的难题。”
    要是,她没有能解决好生产的问题,单独治好他的腿有什么用。
    李敏撇撇嘴角。
    看来他们俩人有时候说话还真对不到一点上。当然,这都是因为,他想的更多的是她,她想的更多的却是他。
    李敏不由都想,像他们这样,做患难夫妻也不错。要是太过平和的环境,没有一点刺激,做这样的夫妻,或许很快都腻了都说不定,更何谈来在患难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感情。
    刚这样想,真没有想到,危机就来了。
    后面急追而来的马蹄声,是许飞云抱着受伤的人,急追到了这里。
    马队只好先停住。
    朱隶小心扶着李敏下马,接着,两个人来到许飞云面前。
    许飞云身上的衣服都沾满了血迹,可见伤者流血之多。来不及喘气,许飞云马不停蹄地说:“止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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