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星际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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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星际修真-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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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婆婆的收留,婆婆,我叫宝儿,我以后要怎么称呼您?”

白发老妪身体顿了顿,并没有回头,一边继续慢悠悠的走向东厢房一边道:

“叫我杜夫人吧,住在这里时间久了,名字早就忘记了。”

吱呀一声,东厢竹屋的竹门在杜夫人身后关闭,杜夫人与宝儿一个屋里一个屋外,就像身在两个天地。

一宿好眠。

翌日清晨,早起的鸟儿在树上啾啾鸣叫,山风扫过药田,灵植上碧绿的嫩芽在风中舒展开纤细的叶脉,蛇毒毒伤经过一宿将养好得七七八八的少年倚在竹门边眉眼带笑看着四个男童欢笑着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却不知此时杜夫人和宝儿两人正在东厢竹室冷战。

“师傅。”

“只不过是一个赌约,我不是你什么师傅,昨日我说过一次,你可以叫我杜夫人。”

杜夫人,毒妇人?宝儿干脆省略了前面的姓氏。

“夫人,有没有在一个月之内就能学成的制毒解毒之术。”

杜夫人看多了像宝儿这样心性浮躁的青年修者,不温不火的回道:

“你若是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我交给你的功课,一个月之内我保你成为制毒解毒的高手。”

“比上官习枰还要厉害?”

杜夫人挑了挑眉头:“至少不会逊于他。”

有这句话就够了,本来也不是要和上官习枰争个长短,宝儿求的只是一个平等对话的机会,听杜夫人这样讲,宝儿激动的涨红了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忽视了杜夫人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耐神色,摩拳擦掌道:

“夫人,那我们从今日开始,您有什么功课尽管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完成。”

杜夫人淡淡看了一眼处于兴奋中的宝儿,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走在前面带路,与宝儿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位于小院后面二层竹楼。

抬手轻轻推开竹楼楼门,随着竹门开启,竹楼内一阵陈腐之气从里面冲出来,迎着竹楼内并不明亮的光线,宝儿从杜夫人身后探头向竹楼里面观看。

一排排书架在竹楼内排列整齐,越过空气中翻飞的尘土,依稀可辨书架上码放的书籍书页泛黄,每一本看起来都有些年头。

宝儿随着杜夫人走进竹楼,两人站在竹楼一层中央摆放的一张圆桌旁,杜夫人开口道:

“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是在这一周七日内将这竹楼一层所有的藏书全部背下来。灵植若是有图鉴,记下灵植的外观,图鉴下若是有备注,记下每一个精确的数字。”

宝儿愕然,重新扫视了四周一圈,至少五排长长的书架,每一排书架层高五层,这要多少本藏书?

宝儿看着杜夫人,杜夫人也同样看着宝儿,表情平静,目光中没有任何谐谑玩笑的意思。

杜夫人眼睛微微眯起来,等着宝儿的拒绝,宝儿再扫视了这个陈腐的空间一圈,咬了咬牙,对杜夫人点了点头,狠狠地道:

“行,一周就一周,七天就七天。”

这次轮到杜夫人神情愕然……

塞恩星科技对智慧生物体脑域的开发已经研究到很高的水平,经过脑域开发后的塞恩星人,脑域的记忆容量和记忆速度最高可以达到原来未经过开发时的数万倍。

竹楼内,在杜夫人离开后,宝儿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将竹楼的门窗大开,放出竹楼内积压多日的陈腐之气,盘膝坐在圆桌上,利用精神力尝试对现在这具生物宿体的脑域进行第一轮开发。

星际旅行者公约明文规定,原则上禁止星际旅行者对非本星系其它星球上的陌生智慧生物体进行本质上的改造,以避免改变智慧生物体自身循序渐进的进化规律,从而对该星球的整体生物进化产生不可预知的灾难性后果。

宝儿对陌生智慧生物体脑域的改造,这还是第一次。在改造之前,她为自己找了数个自欺欺人的借口,例如她现在占据的这具智慧生物宿体本尊早已经香消玉殒,她若离开这个星球,这具生物宿体自然归于尘土,不复存在,不会对星球上的生物进化有任何影响。

还例如她现在必须对生物宿体的脑域进行开发,如果不这样做,她这个星级旅行者在这个星球上即将丧失自由活动的能力,这应该属于例外情况之一。

对智慧生物体脑域开发,是每个塞恩星人都必须学习的基础科目,从对克隆生物体脑域开发的无数次演练,到对自身本尊生物体脑域最终开发的完成,全套的程序宝儿早就练习过无数次,十分熟练。

五洲大陆上修真者与塞恩星人生物体相似度很高,在契合率极高的融合前提下,宝儿强大稳定的精神力对生物宿体脑域的开发过程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这一次的脑域开发过程十分顺利,最后的结果甚至远远超出了宝儿的预期,堪称完美。

经过宝儿改造后的生物宿体,脑域的容量是原来的数百倍,记忆力的速度和准确率更是提升了不止原来的数百倍水准。

不眠不休的整整七日,渴了喝上一口男童们送进竹楼的清泉水,饿了啃几口圆桌上竹篮内盛放的脆脆的山果。当宝儿终于放下最后一排书架上最后一册厚重的书册,再也撑不住精神力透支的疲惫,倚着书架滑坐在竹楼地板上,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陷入沉沉深眠中。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道光线透过竹窗的缝隙射入宝儿倚坐的书架上,抬手遮住光线,宝儿睁开惺忪的睡眼,身边一片嘈杂声。站在她身前正看着她的是满头白发佝偻着后背的杜夫人,杜夫人身后站着毒伤已经完全痊愈的少年和四个调皮的男童。

一个男童看到宝儿醒了,蹦到宝儿面前。

“你醒了?奶奶说时间到了,让我们来看看你背书背的如何,正让我们逮到你偷懒睡觉,奶奶很严厉,会打手心,这次你惨了。”

其他三个男童在后面抱臂学着大人的样子附和着前面男童的话,看着宝儿嘿嘿冷笑。

宝儿被四个男童顽皮的模样逗得开心,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冲着几个男童做了个鬼脸,转身面对杜夫人,施礼道:

“夫人。”

杜夫人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七日时限已过,我交代给你的任务你可完成了?”

“请夫人考校。”

杜夫人神色一敛,微微抬头认真看了一眼宝儿,开口提问道:

“讲讲五毒草。”

“五毒草生长在沙漠中,适宜干燥的环境,根茎呈圆柱形,断面中部有髓。茎叶上有倒刺。剧毒。”

“断魂丹如何炼制?”

“将金草、银叶、多足毒虫、七步蛇的毒液混合在一起炼制七日七夜方能开炉出丹,药引为炎狱的魂草。”

……

杜夫人与宝儿一问一答内容从普通灵植的性状栽培到生僻灵丹的炼制配方,从北方冰山上特产的灵药雪莲到南方炎狱凶兽血液的药用价值无所不包。

时间久了,在一旁蹦蹦跳跳的四个小家伙也察觉出了异样,瞪大了圆圆的眼睛,站在一边,目光在奶奶和宝儿两个人身上转来转去,比他们年长几岁的少年过了懵懂的年纪,站在奶奶身后,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宝儿在这短短的七日内真的将一个屋子里所有书籍全部完完整整的记在脑子里,这绝不可能。

卷一 风雨剑指峰 119

119

第二七日,杜夫人在充分认识到宝儿身上可挖掘的潜力和对后面教学的充分考量后,分配给宝儿的任务是照看竹屋周围东西南北数亩药田。

为了配合宝儿快速的熟悉环境,尽快进入角色,杜夫人为宝儿配备监工一名,正是在竹林中被毒蛇咬伤的少年,少年站在宝儿面前,紧紧皱着眉头,脸上的神情冰冷的能滴下水来。

宝儿很想拉住他确认,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孩子不拿她当恩人也就罢了,为什么看她的眼神,那咬牙切齿的神情,就像看到咬了他一口的那条毒蛇。

“你可以叫我郁源,奶奶派我来监督你在这一周里打理药田的进度,你不要指望我会帮你一个手指头的忙,你更不要想偷懒,凡是奶奶看得上眼,种植在这里的灵植植株每一株都很珍贵,若是有一株打理的不好,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宝儿双手环胸看着眼前这只小白眼狼,好好好,等一个月以后我学所了制毒解毒之术,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你试手,把你拎出去卖了,看看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小子能值几个钱。

不管宝儿和郁源这一大一小经过此番交流结下了什么过节,事实证明,杜夫人派的这个监工还是很有先见之明和必要的。

竹舍东边几亩药田灵植刚刚抽芽,需要浇灌,每日清晨宝儿站在田垅边,面对药田一亩接一亩施放行云布雨术。

行云布雨术这样精细活,施放一次对精神力是锻炼,施放两次是对精神力的考验,施放完第三次第四次便完全成为一种折磨,精神力巨大的消耗让宝儿一次比一次吃不消,好不容易浇灌完毕东边几亩药田,精神域的疲惫宝儿唯一剩下的想法是躺在田垅边再也不要起来。

监工郁源站在宝儿身边,用鄙夷、厌恶的眼神居高临下斜睨着宝儿,狭长的眸子里射出的光线就像两把刀子,戳在宝儿身上,少年黑沉着一张脸给宝儿的感觉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被这样的小人厌恶鄙夷,宝儿每次都要红了一张脸,极不甘心的从田垅边爬起来,一日的工作这才刚刚开始。

“北边几亩药田是喜欢阴凉的灵植,在中午烈日曝晒之前要用篷布遮挡,夜晚凉爽的时候要把篷布扯下,自然的环境,清新的空气才能培育出与原生地品质相同的成品灵植。”

“南面几亩药田种植的灵植喜欢光照和干燥的环境,除了注意天气变化防雨防潮,保证充足的光照,这几亩药田经常生虫子,除虫每日都要做,药田中的虫子一天不除掉,几日之后就是成倍的繁殖。”

“田垅边布袋中的种子是这几日需要种在西边几亩药田中的灵植种子,种的时候种子埋的深浅,播撒的距离都很有学问,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看着,虽然辛苦一点,总比受你连累被奶奶骂强。”

忍忍忍,为了伟大的逃离万花坞的计划,为了以后在五洲大陆上行走不会再随便被人用**撂倒,宝儿什么都忍了,和这孩子要算的账,待她学成后一同清算也不迟。

杜夫人为宝儿安排的教学计划,在第一个七天内,强硬将毒药学理论海量基础知识塞进宝儿的脑袋,第二个七天利用药田内,自天南海北移植的各种不同种类的药材的优势,从种植到培育,进一步直观强化了宝儿对书本上知识的认识,在无限的体力劳动中对这些灵植药材打下了坚实的直观印象。

少年郁源虽然对宝儿有着一种根深蒂固的抵触情绪,但是在这七日内亲眼看到一个纤弱女子是如何在她那瘦弱的身体内爆发出无穷无尽的潜力,奇迹般完成一个人打理数亩药田的任务的时候,对宝儿再次刮目相看。

强大的精神力精确控制施放行云布雨术一日比一日熟练,态度无比端正认真的巡视药田,坚决铲除田垅中每一只貌似害虫的活物,下手之稳、准、狠,每每看得少年郁源心头发寒。

每天傍晚,在撤掉北方药田上覆盖的篷布后,宝儿会习惯的坐在田垅上,享受一日难得的休息的时间,目光远远的望向西边的天空,看晚霞像一团团火焰在天边燃烧,看夕阳一点点落下西山。

第二个七日的最后一天,宝儿早早来到田垅上,并不似前几日一般先施放行云布雨术,而是先到南方的药田中,铺开手中的雨布,将脚下一片片喜干燥不耐雨淋的药田包裹的严严实实。

郁源跟在宝儿身边看宝儿忙碌,抬头看天上火爆的阳光,不解的问道:

“这么大的太阳,怎么会下雨?”

宝儿在药田边固定好雨布的一角,直起身对着少年嘻嘻一笑:

“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今日这么大的太阳会不会下雨,如果没有下雨,便是我输,如果下雨,就算你输。”

“赌注是什么?”

“我要是输了,随便你怎么处置,你若是输了,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输了自然就知道了。”

小大人摇了摇头,我不赌。

少年的回答大大出乎宝儿的预料,宝儿放下手中的雨布,抬头目光直视少年的眼睛,小小年纪能沉得下心不受诱惑,很不简单。要知道,从智慧生命体最原始的欲望判断,每个人天生都是一个赌徒,看少年对她这几日的态度,一定恨不得看她出丑,这个赌局应该对他来说是个大好机会,一个10岁大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定力拒绝这样的诱惑。宝儿自问她自己肯定做不到。

“为什么不赌,你看今日阳光这么足,你不认为你会赢?退一步即使你输了,付出的代价也只不过是回答一个问题,身上又不会少块肉,为什么放弃了?”

郁源在药田的另一边与宝儿遥遥相望,摇了摇头,摆出了平日里宝儿经常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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